隔音板徐徐的放了下来,加长的林肯里,加了冰的威士忌正一点点往口中渡,口腔里有些麻,却不知其味。
“小白没事?”赤旭尧压低了音量,握着水晶杯的手指紧了紧,在杯面薄薄的水雾中。
“恩,电话里是这么说的。”金晟浩有些无措的看着对方,保持着挂电话的姿势。
“那对方有说她什么时候回来吗?”
“很快”车外的景物飞逝,中午的阳光刺眼,离白想想被俘后五个小时,这是听到的最好的答案了。
“没有什么附加条件?”又倒了一杯不加冰的,递了过去。
“没有,态度很诚恳。”金晟浩犹豫了一会儿“不过咱该查的还得查”
“这是自然,小白安全是最主要的,这可是京都,不是他们的主场,万一捅到小白的外公那儿可不是好玩的。”
小白的外公?贺隽阳,那个恨不得把自己撕了的开国元老,那个自命不凡的上将大人。
嘴角微仰,轻蔑的一笑“收好你的结婚证吧,想想知道你娶了她的心腹,回来有你受的。”瞪了一眼半依在座椅上的赤旭尧,让他好自为之。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赤旭尧刚刚那高兴劲又上来了,饮了一大口酒,忙不迭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个红本本。
“这些年在你俩后面我没少出力,难得你帮我一会儿,怎么着儿,有你罩着,小白能还揍我不成?”
“又不是没有前车之鉴。”金晟浩话刚一说完,赤旭尧立马想起了什么,后背一凉,忙不迭的解释“我和那女人是这京片上的人儿,又同岁,可不像墨修嵘那种异地姐弟恋啊。”
知道他又打哈哈,金晟浩悻悻然的点了点头。
“我和小白可是发小,论人品,论背景启是那乾坤能比的。”赤旭尧故作轻松,翘着二郎腿自圆其说着“瞧咱儿这面相,多纯多阳光啊,好歹也是救死扶伤的名医诶,这婚都结了,小白还能把我吃了不成,大不了我再买一套巴宝莉的早春款在她面前晃呗,‘格格控’晃晕她”。
“你能藏着邹凯歌一辈子就好”懒得争辩什么,毕竟对方有伤在身,淡淡的扫了一眼赤旭尧手里紧握着的结婚证。
就算得到想想支持,一个证件能困得住一个女人吗?
难得有件喜庆的事儿,见赤旭尧不说话,金晟浩便也随之轻阖起了双目。
今儿早看被射成马蜂窝的路虎揽胜,那几包淡黄色的豆芽零零散散了一车异常的刺眼。
晏殊、墨修言都负了伤,偏偏她被俘了,刚刚那通来电显示的是想想的电话,那一刻心像被穿透般疼痛,很怕会是不好的消息。
亚当斯林·烈,刚刚的那通电话里,他用一口流利的中文介绍着,这就是y国黑手党教父的声音吗?
一口流利的中文,对自己陈述的言辞中有一丝丝的和蔼,巨大的疑问盘旋在心头,为什么和墨修言说的不一样,错到底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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