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沉香摆摆手,“你们都
“沉香小姐,他怎么样了?”苏王妃问。
宋沉香话刚刚落下,睿王也和睿王妃以及苏王和苏王妃齐齐到了丹桂苑。他们看到宋沉香心情有些激动,大步垮了进去。
“我就是有些劳累,休息休息明天就好了。”
宋沉香摆摆手,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拿自己的血去给苏陌言营养心脉,他们会不会生气?她将手腕的伤势包扎的很好,这样他们就不会怀疑自己了。
宋冰睿忍不住笑了笑,瞧着宋沉香面色苍白,不由得担心问:“你身子哪里不舒服?我瞧你脸色有些苍白。”
景辰一听这才笑这摇头,“爹爹担心言爹爹的伤势,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好了,本宝宝原谅你了。”
楚凌殊勾了勾唇,瞥了一眼孩子伸出手抚摸他小脑袋,“刚刚爹爹再给言爹爹熬药不能分心,这才没有搭理你。”
宋沉香瞪了楚凌殊一眼,“他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卧床休息几日就差不多了。现在能不能对我儿子笑一笑?”
景辰嘟了嘟嘴巴,明亮的小眼睛正对上楚凌殊那沉寂的眸子,他小身子忽然一颤,吓的紧抓住宋沉香的衣裙。
宋沉香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去抱他,她像一团泥一般,只能坐着,虚弱道:“爹爹心情不好,你不要打扰爹爹知道吗?”
“娘亲!”景辰扑倒她怀里瑟瑟的看着楚凌殊侧面,轻声道:“爹爹都不喜欢景辰了,我来他都没有看我一眼。”
宋沉香比较诧异的是景辰也在这里,她仰头喝掉,将空杯递给楚凌殊,“再来一杯。”
楚凌殊看到她倦怠的样子眉头一紧,有些心疼的转身给她倒来一杯茶水,伸手递过去,“怎么样?”
“渴死我了,快给我倒杯水。”宋沉香看到担忧的楚凌殊毫无力气的坐在竹椅上。
景辰和宋冰睿跟着进去。
丹桂苑,景辰和宋冰睿坐在离楚凌殊稍远地方,静静看着他不断熬药,一句话也不说,尤其是连带景辰也不看一眼。听到暗室们打开,他这才有了反应,扔掉了扇子转身进了屋内。
苏王和睿王同时看向门口,听到后纷纷起身,很有默契的朝着门口走去。
“王爷,沉香小姐出来了。”
“哦?”睿王拉高了尾音,将军的异常他早就注意到了,不然也不会跟他说那一番话。以他的聪明才智,加上天生对人物气息的敏感度,早就知道将军已非将军。具体是谁,他不敢确定。
苏王瞥了他一眼,端起了茶水抿了一口,“我总觉得将军有点不对。但又说不清楚哪里不对。”
苏王回到睿王府的时候,睿王瞧他眉间一片郁色,不解问道:“苏王似乎有解不开的谜团,不如说来听听?”
顾子俊披风里面藏着灵牌,路过风月楼的时候,他下马走了进去,不久又从里面出来,带着囚犯浩浩荡荡去了刑部大牢。
苏王点点头,瞥了一眼空荡荡的丞相府,叹息一声随后出去。
再出来的时候,他面色平静,翻身上马侧脸道:“王爷,我将他们带回刑部,关入大牢,您请回吧。”
顾子俊是有私心,若不是苏王突然跟过来,他一定会亲手杀了江丞相,然后在上报皇上,说他反抗。他二话不说直接丢下了苏王爷转身去了丞相祠堂。
他瞥了一眼府上其他人大喊道:“来人,将他们带走。若有反抗,就地正法。”
如今才有机会为父亲报仇,亲手捉拿他归案!真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杀父夺母之仇,不共戴天!就算夺了母亲,他却不好好珍惜,让她被现在这个侍妾给谋害而死。这就是他这些年一直隐居在风月楼的原因。
顾子俊眸子凛冽,很不的杀了他。
江丞相听他阴阳怪气的,诧异一瞬,面无表情的道:“要带我进牢房,何必兴师动众?将军支呼一声,老夫自己就进去就是。”
一起跟过来的苏王只觉宋帆和往昔不同,听其语气似乎对江丞相有着血海深仇一般,他微微蹙眉,静观其变。
顾子俊看到江丞相那一刻紧了紧拳头,从马背上跳下去。仰起眉梢冷笑一声:“江丞相别来无恙啊。”
江丞相知道宋帆的为人,所以他也不准备逃脱。深知自己做的那一些错事,总会有一天被查出来。
官道两边围满了看稀奇的百姓,两队人马朝着丞相府而去。早就听闻前太子被俘虏的消息,江丞相将全府的人召集起来,其儿子女儿都由嬷嬷从后门逃走。留下了几个忠心耿耿的下人等待将军的到来。
马车停下来后,他掀开了帘子,跳下马车。洺逸看着他朝着顾子俊飞过去,这才又上了马车,直接将马车赶回了睿王府。
他扭头喊道:“停车。”
苏王瞥了她一眼,“有世子和沉香小姐在,我相信他不会有事情。你就跟着睿王妃去睿王府等着,我随将军一起去江丞相邸府。”
“儿子怎么办?”苏王妃有些不情愿。
苏王沉默片刻掀开帘子瞧着马背上的顾子俊扭头道:“你们回府吧,我跟着将军一起去缉拿江氏那几个老顽固,我怕将军一个人忙不过来,毕竟他的身子也刚好不久。”
睿王朝他笑了笑走到分叉路口,他才放下了帘子。马车上其他人面色紧绷,互相看了看,都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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