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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可是我的节日吆~护士节唉,晚上聚餐有木有人一起~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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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沉香身子闪到了她跟前,吓的心惊胆寒。宋沉香猛然扣住她手,咬牙切齿,“还浪费什么花轿,本小姐亲自送你过去。”
宋沉香扶额复又抬头,“既然你这么想嫁,那我成全你。”
李管家生怕宋宁婧一个激动,毁了将军府,惊慌的跪下来,“小姐,老奴求你了,就把二小姐送过去吧,毕竟将军的性命才重要阿。”
宋宁婧面色一沉,扭头诧异的看着她,“只不过是送个亲而已,你是不是想让爹死?”
“要去你自己去,将军府可做不出来如此丢人的事情。”宋沉香冷然笑道。
李管家站在旁边,想说有什么却又不敢开口。府上的事情已经由宋沉香全权负责,宋冰睿昨夜喝的酩酊大醉,今日昏昏沉沉现在还没有睡醒。
宋沉香狠狠的扯了扯嘴角,如此丢将军府的人,她也做的出来!明知道苏陌言这是故意为难,她还要一意孤行,还要让更多人耻笑。
话落,房门打开。宋宁婧一身大红色嫁衣,头戴凤冠唇红齿白,眸子里露出恨意。她沉思片刻扭头狠道:“既然他不肯前来接亲,那就把我送过去。”
宋沉香仰起眉梢,扭头看了一眼室内,扬声道:“小王爷的话你都听到了吧?你若是依旧这么嚣张,恐怕连侍妾都没得做。”
楚凌殊和宋沉香互看一眼,离歌接着道:“小王爷说了,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不然就算株连九族,这亲事他也要退掉。”
离歌站在门口拍拍身上的水滴,摇摇头,“小王爷不肯穿喜服,让我前来禀告,说圣旨并没有说一定要娶为正妻,让宁婧小姐自己过去。”
“接亲的人来了?”他扭头问。
楚凌殊和宋沉香一直都在正堂站着,离歌从雨中奔来,站在屋檐下大声道:“世子……”
第二日暴雨未歇,将军府虽挂满了红绫却不见一丝喜色。整个将军府都知道今日是宋宁婧的大喜日子,唯独老夫人蒙在鼓里。云舒雅早晚都会去慰问老夫人,宋冰睿更是一日不落的去看看她,倒是宋沉香因为手伤没敢去,怕老人家担心她。
宋沉香回头,紧握他手,两人一把油纸伞,紧紧挨着一起走在雨中。
楚凌殊点点头,站在她身边,“我们回去吧,就看明天了。”
宋沉香看着他背影,叹息的摇摇头,“李伯是为了我爹。”
“谢谢小姐,谢谢凌殊世子。”李管家拭泪后抬起头看着忙碌的下人,转身指挥着,“慢点慢点,都别摔着了……”
宋沉香淡然的看了李管家一眼,上前将他扶起来,“我答应你,暂时不动她。”
宋冰睿看宋沉香并没有说什么,他瞥了楚凌殊一眼,终没有吭声,但却甩袖拿起屋檐下的雨伞,消失在大雨中。
楚凌殊瞥了他一眼,缓缓直起身子,沉思了半片道:“那就等将军醒后再做决定,在此之前,留着她性命。”
李管家眸子里闪烁泪光,他之所以这样就是想为将军保住女儿。至少在宋帆醒来时候,亲自看看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的人。宋沉香和宋冰睿态度坚决,李管家只好看向楚凌殊,只要他开口,宋沉香和宋冰睿一定会听的。
宋沉香蹙眉,猛然起身,“李伯,你对将军的心,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可她一再挑衅,一再将逼迫我们,还想对景辰下手,坚决不能容忍。”
“公子。”李管家满目疮痍,面色困苦,“请看在老奴这么大年岁上对待将军忠心耿耿的份上放过她吧?二小姐本性不坏,她还不能死呀。若是将军醒来后看见自己女儿不在了,岂不是很悲痛?”
他面露哀伤之色,扑通一声跪在宋冰睿面前,到让宋沉香和楚凌殊诧异了一瞬。两人互相看看瞧着宋冰睿弯腰搀扶道:“李伯你这干什么?快起来。”
“我从来都不知道她居然如此嚣张跋扈,今日我算是看透了,明日一过,必杀无疑。”宋冰睿一拳打在柱子上,惊了李管家。
宋沉香摇摇头,“都在待命,还不敢轻举妄动。”
楚凌殊转身看了一眼宋沉香,缓缓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来,“你已经动手了?”
李管家闭了闭眼睛,仰起了头满是泪花。
宋宁婧走后,宋沉香坐在椅子上,恼怒的拍了椅子,“这口气,我咽不下去。过了明日就是她的死期。”
下人们纷纷看了一眼宋冰睿和宋沉香,见他们都没有发话,于是点点头,匆匆忙忙的准备着。
她走到门口,回头瞥了一眼堂中瑟瑟发抖的一群下人,大吼道:“你们还不快点准备,误了良辰吉时,本小姐要你们好看。”
“本小姐不想跟你废话那么多,明天入了洞房,我自会给解药,你们如果玩什么花样,那就等着收尸吧。哼!”
她本身还有伤,又差点被楚凌殊给掐死,她必须要回去休息休息。
宋沉香低头莞尔,复又抬起头平淡的瞥了她一眼,并没有作声。
宋宁婧不明所以的看着她,随后笑道:“你以为我会相信吗?我外公聪明绝顶,你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黄毛丫头。怎么,离歌伤那么严重,给你们的教训还不够?跟剑阁斗,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宋沉香恼怒,手腕扭动,掌心向前,这一刻她是真的想要杀了不知好歹的宋宁婧。但是她压制了心中的怒气,仰起眉梢,斜了她一眼,“你的激将法对我没用,你的狗命,我暂且留着,你最好不要给我玩什么花样。否则,剑阁那几个老顽固会死不瞑目。”
“你……”
宋宁婧仰头大笑,随后平静下来狠心道:“你是不是特想杀我?来呀,我就在你跟前。哈哈哈,我就喜欢看你杀不了我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宋沉香面色一沉,看着眼前像魔女一般的女人,她紧了紧拳头,跟她讲道理那就是对牛弹琴。
宋沉香起身,退后了一步听她反驳道:“得罪了那又如何?得不到的东西,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知道你们一个个恨透了我,恨不得亲手杀了我。哈哈哈……”
宋宁婧冷哼了一声,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
“为了这场不被看好的婚姻,你已经把将军府上上下下全部都给得罪了,苏王府的诱惑真有这么大吗?”
宋沉香眉头舒展,冷眼瞥了匍匐在地上仰头看着她的宋宁婧,她冷笑一声走过去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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