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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呀咿呀,我没有虐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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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陌言和苏锦阳惊恐的睁大了眸子。苏陌言像是受到极大打击一般往后退了好几步,待宋沉香走远后,他才回神,速度的追了出去。
“我不是宋沉香,宋沉香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我是她同胞姐姐!”
苏陌言和苏锦阳纷纷看着她。
宋沉香顿时晃了神,她转身慌忙收起桌上的银针,带着怒气走到门口,扭头道:“这下你满意了?苏锦阳你记住我今日的话……”
她话还没有说完,楚凌殊已经率先离开了锦阳宫,他早就知道今日避免不了被苏锦阳讽刺。明知道她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宋沉香比锦瑟文静,相比之下宋沉香更喜欢待在闺房里绣着女儿家的荷包,手帕。而锦瑟才喜欢游荡在军队,在江湖。他介意的是当初那个和苏陌言一起在军队滚爬的云锦瑟,在意那个和苏锦阳一起女扮男装的云锦瑟!
“够了!”宋沉香深吸一口气,“你们兄弟存心……楚……”
宋沉香不知道为何听了这句话,更加心疼楚凌殊,她就算没有失忆,她也相信自己的眼光。苏陌言不是她良人,他苏锦阳更不是!
“是呀,失忆了,所以连自己爱的人都忘记了对吗?”
“二哥。”苏陌言叫住他,“沉香只是失忆了……”
宋沉香扭头看着楚凌殊阴沉的脸,带着警告的意味看向苏锦阳,可他并不介意,依旧添油加醋,“他们连孩子都有了,世子何必抓住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来欺骗自己?”
“世子,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你何必要横插一脚?”
“孩子是你的,那么你觉得你有资格要回去?”楚凌殊收起最后一枚银针,冷眼瞥了他们兄弟。
宋沉香却犯难了,她不是宋沉香,这该如何回答?
苏陌言看向宋沉香,这个事情,他纠结了好几年,孩子虽然长的和她一眼,但是以她之前的个性,断然不会和其他男子有肌肤之亲。
楚凌殊因为这句话,手下的力道没有控制好,导致苏锦阳眉头紧紧一蹙,视线也落在他手上。
“我想知道孩子是不是陌言的。”
苏锦阳紧紧盯着宋沉香,他锦阳宫并不是一点消息都传不进来的。他不喜欢楚凌殊,只觉得楚凌殊抢走了属于苏陌言的人,所以他就是故意要让楚凌殊难看。
苏陌言酝酿好情绪,转身回过头,“沉香已经忘记以前的事情了,二哥就要在提起了。”
宋沉香沉默不语。
苏锦阳低低笑了笑,“沉香小姐说的也是。也难怪昨夜你与我这般陌生,原本来是早已忘记当初那份友谊。”
宋沉香眯了眯眼睛,冷清道:“那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我早已经忘记了。何必一直活在过去?”
“可是和她有关系。”苏锦阳拿着画扇指着宋沉香。
楚凌殊的手猛然一颤,他压制住内心的怒火,淡漠的瞥了他一眼,“四年前的事情和我并没有任何关系。”
苏锦阳突然笑了笑,“世子介意四年前的事情?”
宋沉香扯开扯嘴角,心疼个毛线!
楚凌殊毫不客气的打掉了她手,“你若觉得心疼,就站远点。”
屋内的气氛压抑的宋沉香有些慌乱,楚凌殊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绝对要比苏陌言还要令人哆嗦。看着极力隐忍的苏锦阳,她伸出手按住楚凌殊手上的银针,“我来吧?”
苏锦阳心底一阵抽痛,他能够感觉苏陌言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虽然不知道他和宋沉香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他能够感受得到,苏陌言心里很痛苦。
“咝……”
如果那天清早,他不离开,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命运是不是就不会改变?会不会就此前去将军府求亲?而不是逃避这次的过错?
更是在那天,他自责的醉酒,才会与宋沉香发生关系,后来不久,她便被南源的人接走。而他被派去了军队,整整一年,他想了很多次与宋沉香在见面的时候,他会带着真诚的心,带着聘礼去迎娶她。可等到的结果是,她去世的消息。
离开也是一种保护。
苏锦阳的声音,让苏陌言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这是他这四年来,第一次跟他说话,也是这四年来第一次见面。儿时的记忆并没有在脑中消失,恍若那场大雨就发生在昨日。他答应了皇上,不在踏进锦阳宫一步,不在让他丢了性命,因为他是皇叔唯一的龙脉。
宋沉香瞥了一眼苏锦阳,又看看苏陌言,总觉得这两人之间有着什么故事。
苏陌言看着他眼睛一点点变得湿润,微微勾唇,离开了他身边听他沙哑的声音道:“还好。”
四年后再见,他已经是一个翩翩公子哥,他很想知道那天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再也没有进宫。
自他醒来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苏陌言,更没人在他面前提起他。好似他从来没有跟自己长大一般,乃至整个宫殿的人,对于苏陌言三个字,就像是忌讳一般。
苏王对待自己儿子苛刻,自知儿子闯下大祸,根本无法弥补,他在皇陵中守了三天夜,祈求皇家列祖列宗保佑二皇子度过一劫。
他昏迷不醒。一连几天的阴雨天气,将整个京城气息压的很低。苏陌言就跪在城门口三天三夜,据说那一次是有史以来皇上对他惩罚最严重的一次。不是由着他性子胡来,更不是将他大型伺候,而是对他不闻不问,随他跪在刺骨的雨中。
那年他们虚岁十五。
十四岁那年,苏陌言已经开始在军队里面玩耍了,那时候将军府的宋沉香总是女扮男装偷偷跟着他一起在军队闯荡。也是那一次,他哀求了父皇母妃跟着他一起出去,更是在那一次,他遭人暗算,双腿残废。
什么时候开始,渐渐的‘二哥’这一称呼变得陌生起来?
突然被被叫二哥,苏锦阳诧异的扭头看着他。他印象中,苏陌言小时候总是喜欢跟在自己身后叫着自己二哥,那时候他身子骨不好,不能出去和正常孩子一起玩。他总喜欢从宫外带回各种各样的东西和自己一起玩。
苏陌言收起腿,直接朝他们走过去,低着头看着他膝盖上密密麻麻的细针,身子猛然哆嗦,“二哥,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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