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她和君容之间就是雇主与长工的关系。(嘿嘿,君容听了不知道会不会生气,哼!谁叫他不“献身”的!汗……)
她讲故事雇人然后君容听故事帮她找人,虽然她最后讲白姑娘的故事屡次讲的呕血,讲的想碰豆腐,但是奇怪的是,君容反而越听越开心,眼中奇怪的光芒随着年岁的增加,光彩更浓。
唉,这个“长工”,不管怎样都得救,也不知道君容是怎么得罪她这大叔的。
可是……
“小星,你……”一个颇为无奈的声音插了进来,连月茗刮掉烧毁了的络腮胡清爽现身。
出去的连月茗重新回来将她捉了个正着,孟小星连忙一脸娇羞,双目眨的无辜。
“阿达西~”婉转的鼻音,绕梁十日都有余了。
“大叔,胡子剃了真帅!”
被提着领子提进了了房间,房门关上前,她还扭巴着头和门口时不时望望天一脸迷惑的刀疤打了个招呼。
房门关上后,对上的却是连月茗饱含怒气的眼。
“小星,你很在乎他吗?”小星居然一直在君容身边。
“在乎啊。”刀疤兄其实人挺好的,就是笨了点,没耐心了点。
“在乎到甚至愿意欺骗大叔吗?”没想到她小时候打死都不习武,现在居然会武功,她刚才装晕显然是为了君容,想至此连月茗莫名神伤。
“那倒是不至于,不过……还是在乎啦。”大叔不会因为刀疤没看住她,在进行“顾客满意度”调查吧?她就当日行一善,勉强给刀疤说点好话吧。
刀疤兄对不起啦,她是个诚实的好孩子,太夸张说不了。
眼看着大叔神色听到前半句微微和缓,可是为什么现在又臭着一张脸?她说太勉强了吗?以后还是只点头好了。(告诫自己一点:孟小星,真诚一点,面带笑容,两眼泛着真诚的泪花……)
“你觉得他不错?”
又一个问题!哈哈!看她没猜错吧,果然是调查刀疤兄的。
“嗯。”点个头先。
“他对你很好?”
“嗯。”再点个头,微笑微笑,不要被看出来她的勉强。
“你很喜欢他?”
“嗯。”点头,笑得太“真诚”都没听清楚问题……
咦?不对不对!摇头!拨浪鼓般地摇!
“我……”谁喜欢刀疤了,stop!
“我已经杀了他了!”
哈?干嘛杀刀疤,他不是刚还好好的吗?不要问鸟,哭s的心都有了!
“你很伤心吗?”
“嗯嗯嗯!大叔……那个……”该怎么开口解释其实刚才错不在刀疤兄,天哪,刀疤兄居然被她连累死了!她找谁哭去呀!她真的不想这样啊!
“小星,他没死,你走吧。”无奈叹息,充满绝望,连月茗提着孟小星的衣领的手终于松开。连月茗脸上哀怨的就差缩在角落里面画圈圈了,整个人黯淡无光。
“没死?太好了!”赶紧看看刀疤兄,差点就害死别人了!
听到门吱呀一声,连月茗以为孟小星去找君容离开了,整个人颓然坐在了地上。
亲切地问候了一番门外候着的刀疤兄后,刀疤兄居然诚惶诚恐地感激涕零的说:“嫂子有什么事情赶紧吩咐,小刀一定去办。”
嘿嘿,既然对方如此热情,她就不客气了。
“刀疤兄,给上两盘牛肉先!”民以食为天,她自认为是一个好公民!
人生何必太烦恼,吃饱喝足就好!敞开喉咙,恨不得将整只牛一下子塞进喉咙,不用挨个挤独木桥。
刀疤兄真是贴心,两盘牛肉送上来还附赠了一壶好酒。不过要忽视他那畏缩的笑容。
“有酒饮时只需饮,莫待无酒要掏钱。”皇宫七年,她养成了暴饮暴食的习惯,以为自己随时要走,所以能吃就吃,不吃就撑,谁知她一呆居然呆了七年,呆到后来故事讲完了,君容黄色笑话都不知道听了多少。
“大叔!来!我们喝酒!”自己终于找到一个,心情真好!不见不知道,一见才知道思念如此深刻。
孟小星星眸熠熠,豪爽搭上连月茗的宽肩。
“你没走?”
“我为什么要走,小星才找到大叔,舍不得走!”嘿嘿,没吃完饭哪舍得走,更何况她还要救君容。
连月茗听到这句话后,突然之间如枯木逢春般瞬间发光发亮,眼中的柔情万丈。
“少说多喝,来!喝酒!”
嘿嘿,不知道不善饮酒的大叔会不会再次被她灌醉。
连月茗白了她一眼,手一抡就操起一大壶直往口中送。
“好!喝酒!今儿大叔我高兴,就破了这七年戒酒的规矩!”
“大叔戒酒?”怪哉!
“七年前就是我贪杯误事……好了,旧事不重提,今日咱们不醉不归!”
没想到大叔竟然将七年前的事情全揽到自己身上,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小星回去之后大叔你们都不在谷中?其他几个大叔呢?”
“月容和月醉都不见了,那一天真的发生了好多……”饮酒之后,连月茗似乎又回到了谷中那个模样,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说了七年多来的变化,说了他的思念,说了很多他寻找他们的艰辛,但是就是不说那天发生了什么……
喝着喝着,孟小星感叹着这七年的变化,不禁忘了她原来的目的,等到想起时,她和连月茗都已经微醺。
酒到酣处,孟小星醉眼朦胧,抱着连月茗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大叔,小星好想你!”
一愣神,她就啃上去了!唇舌纠缠,慰藉多年思念。
------题外话------
真的还蛮欣赏一些潇湘的作者,嘿嘿,望洋兴叹,简是小溪流~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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