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必要的成亲之礼——三扣九拜之后被送入了洞房,沈依然一身笨重的嫁服让她好不自在。“这是什么破衣服呀!”她小声的抱怨着。她从小因为奶娘惯着她,自己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就如她喜欢穿男装上街奶娘也不会管着自己,所以以往依然的衣服全是以舒适为主。
偷偷摸摸的掀开红盖头的一角,依然缩头缩脑鬼鬼祟祟的一双贼眼四处张望,见整个屋子除了自己以外连鬼也没有一只,见这样的情况依然迅速的扯下那碍眼的红盖头,并且自己这么突然被逼来成亲,当然没有人与她讲过这盖头不能自己揭开。把盖头扯下之后接着又把那笨重的嫁服也给脱了下来,看着被自己脱下的一堆笨重的衣服,依然在心里抱怨着这嫁服就不能弄得轻点吗?这时一身轻松的依然看到这屋子里唯一可以填充肚子的东西,就是摆放在圆桌上的糕点和一壶美酒。时下肚子正在与自己闹着空城计,看着眼前的美食当然不能辜负了那准备美食之人的好意了,当下作好准备像只饿狼般扑向美食跟前,接着把那一桌子的美食扫劫一空。
“这吃饱喝足之后要做点什么才好。”依然看着被她扫荡之后的桌子之上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就觉得自己干得挺不错,挺有男子汉气势。
不知不觉的又走回了这新房的床边,看着自己丢了一铺的嫁服物品那张新床实在惨不忍睹。看着那软实的床,依然不禁打了几个哈久,随着自己的意愿,依然把床上的东西随手往边上扒了几下露出一块整洁的地儿,便倒在上面去同周公下棋去了。
再说赵智延在陪完众宾客之后来到新房。赵智延一脸不谑的重重的推开新房的门,首先映入他眼帘的便是一屋子的狼狈不堪,似乎被人来抢劫过一般。再往婚床上看,见到的是一个女人睡在一堆嫁服饰物之上,还睡得挺沉。看到这样的情影,就算是圣人也会被气疯吧,不过对于这个整天花天酒地赵智延来说并不算什么,只能说心里对这女人有了几分好奇。想想那个自己偷看到的新娘子是个娴雅文静之人,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想着想着赵智延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向那正在睡梦中的女人移去。所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自己那天去相府偷看的女子并非这与自己拜堂成亲之人,见这位熟睡中的女人好生面熟,但是自己能肯定自己以前绝对没见过她,看这女人比那天偷进相府偷看的沈星儿要美得多,瞧她那如霞的发丝微散在冰肌玉肤之上,唇红齿白,淡扫蛾眉,淡雅脱俗,可谓是闭月羞花之容颜,沉鱼落雁之美貌。比当朝的第一大美女皇后沈悦儿还要娇艳。赵智延看着她那如玉般的睡颜不禁把头凑得越来越近。
沈依然在梦里好似有听到声响便从睡梦中醒来,张开松弛美眸见到的却是一张男人放大的脸。“啊!色**狼”。依然大叫之时便朝那放的脸挥了一拳。
只听见一个男子一声惨叫“唉哟!”随之听到的是那男子的叫骂声:“你这可恶的女人,敢打我?”吃痛的说着就要向那打自己的女人挥去拳头。
手还没有挥到半空中,只听见那女人大叫着说:“是你,贼人。”
见她这么大声叫着自己是贼,赵智延正要说话却又被那女人抢先了一步。
“大胆贼人,你竟敢到睿王府来做恶。”依然不论三七二十一,只管大叫着指着赵智延的鼻子骂。哪里想过这睿王府是何等的深严,哪会有贼能入内。
赵智延在还没能反应过来之时就被这女子挥了一拳不说,还莫明其妙的骂了自己一通。见总算有自己说话的缝隙,便急忙说:“我不是色狼,也不是贼。”赵智延一脸无奈的解释着,想想我可是风流倜傥的一人之下成人之上的睿王爷可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礼待’心里的无名之火便窜了起来。
“呵呵,你以为我好骗呀,你要不是贼,那天底下就没有贼了。”依然副不谑的眼神看着他,眼神里写着‘想骗我,门都没有’,别以我沈依然没记性一般好不好,你去相国府上做贼可被我撞了个正着。
“什么?我是贼?”他狠狠的抓着她的肩问。似乎她要再说他是贼人,就会马上要她粉身碎骨般。
“对呀,你那天去相国府上做贼还被我撞了个正着,兄台你就别装了,你就认了吧,虽然我已嫁入王府当睿王妃,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告诉那可恶的睿王爷的。”她说着话,还不忘记在他的肩上拍几下以示安慰。
他看到这个女人大胆的动作就觉得好笑,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搞笑的女人。想到这些他打算捉弄一下这个大胆且没规矩的女人。
“睿王府不是说娶相国千金沈星儿为妻?难道你就是那沈星儿。”听她刚才说的话,她必定知道是怎么回事。
“哪里,这你就不懂了吧。”依然说着话又像哥儿们般的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接着说:“听说那皇上是要相国府没出阁的千金嫁给睿王做王妃,并没有说是要点名要相国的哪个女儿做王妃,所以我就被我那不负责的爹给利用嫁给了这睿王。”依然无奈的说着。
“那你是相国的另一个女儿?不过从来都只听说相国只有两个女儿,一个是本朝第一美人皇后,另一个就是那听说长得也挺美的沈星儿,那你是谁?”赵智延对这小妮子说的话题倒挺感兴趣的。
“我呀,就是从来没人问津的相国最小的女儿沈依然。所以才会把我嫁来这睿王府上,我那相国爹为了让那沈星儿不嫁给那整天花天酒地不务正业的睿王爷,就硬逼我嫁来当什么睿王妃”她说着又是叹气,又是哀伤的样子让人看了挺搞笑的。
“那你并不想嫁给那睿王?是逼于无奈。”赵智延试探性的问着眼前这个绝色女子,在心里想是不是那相国眼睛有病呀,这个女儿怎么看也比那沈星儿美上百倍,既然认为我这睿王府是事非之地何苦要逼她。
“我沈依然从来就不是要靠男人生活的人。哪里想过要嫁人,其实都怪那什么可恶的睿王,要不是他迟迟不娶妻,我哪会落到如此地步。”依然越说越气愤,把所有的不是都推在了那睿王之上。
“你见过睿王,怎么知道他不好?”赵智延见她如此恨自己,当然不能现在说他就是她口中所骂的睿王。
“见是没见过,不过别人都说他是个整天花天酒地不务正业的男人。兄台你说那睿王是不是有病呀,为什么要娶个没见过面的女人。”依然只当在她面前的是那小偷贼人,还一口一个兄台的叫着,还不停的当着赵智延的面说他的坏话。
赵智延当听到依然问自己说睿王是不是有病的话,差点没当然发怒,这是什么话说我堂堂一个王爷有病,才要娶没见过面的女人,要是自己可以抗旨,他堂堂一个王爷会尊重盲婚哑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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