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黄的营帐,晕眩的灯光在狭小的空间里浮动,投在雪聚被淋湿的身体上。他趴在将军的床榻之上,短暂的休息之后,他可以睁开了眼。但是混战之后由于没有补充,他依旧无法施展武功,只能睁开眼睛,感受到环境的变化。
一桶温水自上淋下,一次又一次,将他唤醒,拖回现实。
“你们都下去!”呼萨克声音沙哑,依旧不失霸气。
雪聚冷笑道,“怎么,我还有这么好的待遇?”
粗糙的手拂过雪聚白皙嫩滑的背,指尖掠过他的脊梁。雪聚浑身僵硬,咒骂,可恶。他的触碰充满了挑逗的气氛,可在雪聚眼里却是无比的耻辱。
呼萨克退去了自己的衣裳,雪聚闭上了双眼,不详的感觉笼罩在他的脑海里。随着呼萨克的身躯的贴上,雪聚浑身颤抖着,恶心的感觉侵袭而来。
“知道吗?在四年前看见你的那一刻,我就爱上了你!”他在雪聚的耳畔轻轻地呢喃着,热气流过雪聚的脖子,湿热而浑浊的气流。雪聚皱紧了眉头,那股杀人的冲动在心里骚动着,可是身体的极限却任由不了他。
呼萨克躁动的身体已经在雪聚身上摩擦,大手退下了雪聚唯一的一件附着物。
“你敢!”用尽浑身的力量,雪聚虚弱无力地喊出威胁。
现在已经不是他可以掌控的了,他发自内心地厌恶这种被动的感觉,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水自雪聚的金黄色的发线上徐徐流下,水光在烛光下发着光芒,帐内升起氤氲的气息。
呼萨克的手依旧没有停住,“没什么不敢的,以前你是尊贵的小王子,现在,你是一只过街老鼠,我这里才能给你避风港!”淫亵的笑声虽轻,却似一根刺落在雪聚的心里。
如果自己还拥有那份权力,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自己还是全世界最尊贵的男人。
“不要碰我,肮脏的男人!”不屑地吐出自己的内心最真实想法,却是惹怒了呼萨克。
他抓住了雪聚的身体……
雪聚咬住了唇,忍住了疼痛!耻辱,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身为男人的耻辱,如果,我还拥有那一切……
“封狼最厉害的男人,也屈服在我身下!”向上空诉说着自己心里的兴奋,可在雪聚看来,却是羞辱,无可抹杀的羞辱!
男人开始在雪聚身上上发泄欲望,雪聚咬紧了唇瓣,惨白的嘴唇上鲜红的血液分为明显。
呼萨克,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上官鸿,我要你做我的男人,你是我的,我的……”黝黑的皮肤上,渗出了汗液。
因为疼痛,雪聚最终不堪地昏死过去,他唯一庆幸的,他保护了铃儿,那个丫头……
花宫府门前,他们的马车停下了,渊抱着铃儿,晗和韵上前叩门。
“花宫府近日不接待客人!”管家出来,对着晗亲切地说道。
眼神飘向了渊怀里的铃儿,大为惊讶,“小魔女!”立即冲着他们喊道,“快抱她进来!”一路上,总管对着一路上人喊道,“小魔女昏迷,通报侯爷!”白氏三姐弟一阵疑惑。
花宫府果然不同凡响,放眼望去尽是花草,连房子,都是被花藤包围的!
“小铃儿!”一位满面白须老人迎了出来,岁月的痕迹在他脸上分外明显,见到铃儿昏迷的深情,他停下了脚步,审视着前面的几个陌生的晚辈。雪聚居然没有陪着这个小东西,看来事情不妙了!
身边的侍卫,会意了老人的意思,撤退了几位。
“想必这位便是花宫侯爷,小女子白思晗有礼了!”紧随着,韵和渊相继行礼。
这位武林上的大家,各位晚辈自然是要格外崇敬的。
“把她给我吧!”面带暖笑,侯爷走到了渊的前面。
看了看怀里的人儿,又看了一眼老人,渊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铃儿送入侯爷的怀里。
“看你调皮,现在受罪了吧!”对着怀里的人儿疼爱地骂道,随即将铃儿给了身旁的女子。
“雪聚呢?”
“小女子请求侯爷,救救鸿吧!”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晗扑通一声跪地,哭诉着,眼泪令面纱都贴到了自己的脸上。
“白庄主请起,雪聚是老夫的往年至交,他的事,老夫自然不会不管!”命身边的女侍卫前来扶起了晗。
雪聚趴在床上,鲜血染红了床单。
“果然是个美人,难怪将军这么喜欢你!”呼萨克的另一位男宠,为雪聚擦拭着身体。
雪聚睁开了双眸,厌恶,除了厌恶,他没有其他的情绪。
“哼,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将军的宠爱,要互相平分的哦!”男宠自顾自地说道。
鹰眸里闪现了杀机,无奈身体依然处于虚脱状态。那个呼萨克,也算有心计了,每天都只让雪聚进食一点,正好保持他的气息。
“你出去!”呼萨克进来,挥手遣走了帐内的男宠。
“呵呵,六千五百零四条人命,你果然厉害!”
雪聚依旧紧闭双眼,不去理会他。
“你杀了我那么多人,现在所有人都要你死!”
呼萨克退去了自己的衣服,凌驾于雪聚的身上,“在你死前,我要你最后一次!”
雪聚闭上了双眼,知道噩梦又要降临了。
花宫侯府内,偌大的花房内,花宫侯皱紧了眉头。
“禀告侯爷,据属下的查探,雪聚少爷的确被呼萨克俘虏了,有人说他已经被秘密处死,有人说他被暗囚在呼萨克的营中,也有人说他……,总之谣言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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