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纵情让我分不清究竟是贪恋在他怀里,还是被他霸道的禁固在怀里。
午间的太阳透过薄薄的纱窗,照耀在纠缠在一起的赤裸的两副身体上。高大的男人,娇小的女人,雕刻般的躯干,水柔般的娇软。
拿开霸在腰间的大手,抽出被他固定在双腿间的腿,浑身酸软得并不想立刻起床,但也不想张开眼睛就看到他赤裸的身体。
转个身,背对着他。勾起地上的薄毯,盖在了两人身上。抬眼扫视着这个房间软塌、长椅、塌塌米,究竟哪一个是皓天睡了两晚的地方呢?上面是不是还有他的气息留存?
“一早起来,在想什么?”
“与你无关!”咬牙切齿,恼恨这人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续,还……
“与我无关?那可不行。”啃咬着我的耳朵:“可千万别忘了,这是属于我的三日狂欢!”
是啊,现在自己已经再没有去思念他的意义了。
沉沦吧,跟着这个骨子里跟我一样强势而游戏人间的男人一起,在梦里沉沦吧!
再次睁开原本紧闭的双眼,残存的清明已经不复存在,迷蒙而又无比坚定的妩媚在勾人心魄的大眼中活跃:“你,只要三天吗?
不可否认,这个家伙调情的手段真的很高明。
“果真是情场上的浪子!只是不知道……这样高明的手法是经历了多少的女人才锻炼出来的?”调笑的语气,说出来的话竟然带着我所特有的狠厉。
浪子?初听到这样的形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干扰着她的视听:“怎么?你要去把她们全都杀了吗?”
听他的语气,仿佛很高兴我有这样的想法一般,我不禁暗自懊悔刚刚太过沉陷在他带给我的欢愉之中,不能自已的竟然让那种情人间才有的醋意滋生。
“不,我想招揽她们去红馆,帮忙带动下生意。”
三天三夜,果真是三天三夜。在他掠夺的同时,我何偿不是在品尝着情欲带给身体的美妙?只是心底不肯承认,同样是利用这样的三天,我将自己最后的一份关于感情、关于爱的悸动锁死在了心底。
从天亮的那一刻起,感情与我就再无关系,身体和心已经完全隔离,它可以去放纵、可以去享受,但是不可以有感觉无论是疼、是伤、是喜、是悲,凡是牵扯到复杂而又会妨碍到心的感觉,都将不存在了。我,酒果儿,真正的庄生!
眼里面春色的纹里逐渐掩盖了所有的情绪,保护的颜色在心里滋生,任谁,也再不能踏进这里半步!
我将悍卫这颗心到这具带了三世记忆的身体进入地狱,来世跟阎王签好协议,或变猪变狗、或重生为人,都不可以再给我这样带着太多遗憾的躯体它,好累,好累!
“在想什么?”懒懒的坐在游泳池边,看着我光裸的身子在阳光下的池水里游曳。
“在想,你会出个什么价位,在这庄生梦里包养我。”不可否认,这个男人在阳光下,即使是一身最淡色彩的白袍,都会给人无形的压力感,他的笑容越是灿烂,带给我的这种感觉就越是强烈。
“哦?”挑起眉毛,可能没有料到我真的会将自己打上待售的标签,待价而沽:“你认为什么样的价钱最合理呢?”审视的目光,毫不掩饰他的欲望,满是情色的视线将我从头到脚,细细打量,或停在比例完美而修长的双腿。
“如何,对你看到的可还满意?”终于将一身的疲惫全部泡在了池水里,浑身舒爽的披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毫不掩饰的躺到他的身边,自动的钻进他打开的怀抱里。
任由他动手擦干湿发、和身上的水滴,懒懒的在阳光下窝在他的胸口补眠。
“女人,你就不怕再来个同样的三天?”撩起一缕头发,放在鼻端起嗅,暧昧的语气:“真香,都闻不够怎么办?”
“那你就一直住在这里好了。”小手不安份的在他胸前圈圈点点,又一把被他抓在手里。
故作深情状的将手放在他的心口:“果儿,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看着他故意恶心我的样子,我笑了!心,这东西我还有吗?
“是啊,爱上你了!快拿钱来养着吧,不然,你今日走,明天庄生就把我送给别的男人消遣去了。”趴在他胸口娇笑,任由他起身给两人都穿上衣服。
“那这样好了,我带你走,我们远走高飞好了!”
明知他在开玩笑,我点头欣喜的应道:“好啊,外面七衣姐妹正巧就堵在门口捏!不如这样,把她们也带上吧!”
“美人儿太多,无福消受。”满意地看着在我身上跟他自己身上的杰作,顺势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走吧,我们好好的吃一顿去!”
说到吃,两人的肚子同时咕噜的叫唤了起来,三天三夜足不出户,紫衣她们更是清楚的知道这房子的格局实在是什么也抵挡不了,就不敢进来打扰,也就是说,我们在这三天三夜里,除了对方,什么东西都没有吃过。
任由他牵着我的手,打开了这关闭了多日的大门。
而门外等待的却不是本该在这里的紫衣
“你怎么会在这里?”楚阎修看见来人,片刻的不适后有着不悦,拉着我的手突然就捏紧了。
“阎,你捏痛我了!”故意娇呼着伴着他的胳膊,或是有意亦或是无意的看向来人:“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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