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枢看着此时气喘吁吁,亦为疲惫的银不禁嘲讽道:“难道昔日妖神,仅还剩这般法力而已,那你等还想到中洲去干嘛?难不成带着你那般残党欲再闹天宫。”
“闹天宫,那是大圣当年之愿,亦为我花果山全妖之愿,若还有一人活着皆要再次闹天宫,因为我等花果山之妖可不为苟且偷生,贪生怕死之辈,”银面对天枢那般嘲讽大声回道。
“就因你等不为贪生怕死之辈,方让这神洲大乱,多少无辜凡人受罪。”天枢愤怒道。
“凡人受罪确实是我等妖之过,那我们妖所受之罪为谁知过?”银亦变得愤怒般大声问道。
“你等妖之罪,亦为你等自作自受,扰乱一切秩序,伤害凡人,我天庭定受罚于你等。”天枢回道。
“自作自受吗?”
银低声苦笑了一声后,双手即泛出火焰,看来他要先发制人,如此方有战胜之机。但银还未发起攻势,就被天枢给先发制人了,因为天枢不想让银有一丝反击之机,不然说不定自己会落败,天枢乃一心思缜密,方求稳胜之人,他绝不会有任何轻敌之意。他那双手继续拨琴,而那般拨琴之势比方才两回亦不知快了多少辈,银本想发起攻击,但看到天枢已在作法自己亦不敢轻易发起攻势,不然随时可被灭掉。银突然发现自己脚下小岛再不断晃动,似乎是地震来临一般,他发觉极为不对劲法腾于了空中,于是发现以此小岛为中心的湖泊正在形成一个巨大漩涡,漩涡之大亦有百丈,小岛刹那间亦被吞噬于了湖底,银此时虽不知天枢要用何等法术,但关此等气势,可来者不善,兴许他此时已无法阻挡这般攻势。
“就让你葬与此湖底吧!”只见天枢说罢后,湖中漩涡出现数道小小数柱,可说水柱,亦不如说为水绳,他们皆飞向银似乎不是要去击中他,而是将他束缚住,然再拉入湖中。
“这,这是星君特有之法,‘水中之鸟’,真未料到他会对妖神银使出,看来他极为注重此番之战,绝不容输。”天语在一旁不禁感叹道。
银即用自己火焰不断击退那来袭之绳,但他一击退一根之后,漩涡之中竟不断涌出更多之绳。银一时觉得与这般水绳再如此缠斗下去,不仅更快耗掉自己法力,而会让自己更无获胜之机,于是他便想飞离此法,随即银朝空中飞去,但那般水绳亦不断跟来,而且速度愈来愈快,刹那之间银四周亦布满了水绳,他此时已无法逃脱。极为难缠的水绳将四面袭向了银,银虽能支撑一会,但狂袭不止,他亦无能为力,他的双脚已被水绳狠狠拉住,他欲挣脱但还是挣脱不开,一刹那间银就被水绳从空中极速拉入了漩涡之中。水绳一将他拉入漩涡之后皆松开了,银见松开亦想飞离此漩涡,但他刚来到漩涡之口又被拉了下去。银一时间开始冷静下来,他开始明白这般法术是天枢用出的结境之法,主要是将人困于此法之中不让人逃脱,不过银又想到或许没那么简单,可能还有更为激烈的攻击还未发起。
“已被困入水笼之中了吗?看来好戏即将上演。”天语此刻心中不禁振奋起来。
天枢亦停住了抚琴,而缓缓飞到那漩涡上空看着银,脸上之笑乐而不止
水中漩涡此刻再天枢眼中变为了困笼,而银亦成为了困笼之兽,再困兽之斗亦即将上演。
银见到天枢站于自己上空,亦全身发出火焰,亦冲破这般水笼,但他刚开始施法,就被数道水锥击得措手不及,不过那水中之锥被银闪过。银此刻知道一时间很难逃脱这水笼,但他还是要发起对天枢的攻势,亦使出了自己那三足飞鸟,一只巨大的火鸟直击天枢,天枢面对那般攻势他丝毫未动,因为他认为自己那水中之笼是不可能被这火鸟给击破的。三足火鸟袭向天枢之际,亦受到了水笼中那般水墙不断阻挡,但竟然还是被火鸟给即破,火鸟亦飞出了那水笼,直接袭向了天枢,这亦让天枢觉得极为不解,因为他也未曾料到这火鸟竟然能穿透自己得意的水之笼,不过,火鸟是穿透了水笼,但袭到天枢之时威力已锐减了数十倍之多,而被天枢毫无费力一般轻轻一掌给化解了。虽然此次三足飞鸟攻势未曾奏效,但自己亦看到了一丝突破此番水笼之机,不过话说回来,银使用过一回三足飞鸟后,法力顿时锐减,自己亦更加疲惫不堪起来。
天枢自己虽对这水中之笼自信满满,但对方可是昔日那被称之为神妖之辈,亦不可大意,随即再拨动琴弦,顿时漩涡中那不断选中之时,一时如同要沸腾了一般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一段狂攻再次袭来。
漩涡中之水慢慢化成诸多箭头,似乎又要再次使出方才那万箭穿心之势,银此时之状已极为不乐观,方才万箭之攻仅从一面袭来银也勉勉强强抵住,而此时此刻那万箭穿心之势亦从四面八方而来,让银已无路可躲。
“难道这一回攻势就将定胜负了吗?”天语亦看着此时狼狈不堪的银嘲讽道。
“一切皆结束了。”天枢亦认为银已不可能再化解自己此番攻势。
银此时喘气之势已有所减缓,但面对即将来袭的狂攻已容不得他大意,不然就为灭顶之灾,他依旧高度凝视着这即将攻来之箭,他此时已明白,若自己不能突破这般水中之笼,那万箭穿心之势将不会停止,这将意味着他若无法逃脱将必死于此笼之中,银知道自己是无法逃脱飞出这漩涡,但自己方才使出的三足飞鸟亦可飞出,于是他似乎想到了一点点办法,这兴许亦未自己最后一招了成败方再这最后一次赌博。
‘咻,咻,咻。’万箭齐发之势宛若雨点般从四面八方袭向银,银已无路可退,他方全身再次泛起火焰,火焰顿时化成一个圆状之球方将银围于其中,那如雨点般凶猛之箭,击于圆球上皆瞬间蒸发,但那箭之攻势猛而不断,银那圆球状防御之势亦开始减弱,不过银已得到了一丝喘息之机,他决定要使出最后一击,这不仅能击破这水中之笼,兴许还能击垮天枢。
“他那防御之势已到极限,看来就此了解了。”天枢见银那防御之球已快撑不住,亦忍不住笑了笑,而他自己那万箭穿心之势却变得更为猛烈。
就将防御之球即将崩溃的那一刻,银全身再次泛出火焰,他咬着咬,似乎要使出自己最后那般法力,方听到一声大叫之后,在那如雨点般飞舞的漩涡之中亦有一只三足火鸟飞出,而此番火鸟比方才飞出的那只更为强大,因为此刻的银亦在了火鸟之中,火鸟顶住了袭向自己的那般雨箭而飞了出来。飞出后的三足火鸟亦减小了十倍之多,但比方才飞出的火鸟还是强了数十倍。火鸟此时直击天枢,天枢看着银这最后一击,不禁冷冷一笑后,方双手再次抚琴欲将银那抱有希望的最后一击给破灭掉。琴声化成一道威力之波顿时与银那火鸟相撞,四周一时浓烟四起,让所有人一时皆看不起,但那火鸟之攻已被化解,天枢已无任何可顾忌之意,他确切般认为银已不能还有法力再向自己发起攻势,即便再有也无任何威力。
就在天枢欲看到银那已有气无力般狼狈之样时,让浓烟之中亦再次飞出了一只三足火鸟,这让一时大意的天枢刹那间无法反应过来,三足飞鸟直接击中了他,一声爆炸之后,方见到银与天枢两人从空中缓缓地落了下来。腾于一旁的天语一时间亦被吓了一跳,他亦未料到银还有这最后一击,真未料到他还能再次使用出三足飞鸟。银双眼此时已模糊不清,自己知道自己已从空中缓缓落入湖中,但自己已无力再飞起来,就连他的双手也早已不听使唤了,不过看着此时与自己一起缓缓下落的天枢银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因为他认为自己此时虽极为狼狈不堪,但也将对手给击败了。就在银还再笑之时,原本一动不动已闭上双眼而缓缓下落的天枢,突然猛的睁开了双眼,一时间又停在了空中,他不禁看着自己那身仙界白金之甲已破烂不堪,再看着此时已无力在动而缓缓下落的银不禁对他不仅未发怒而是佩服不已,没想道居然有人即攻破了自己水笼之困,又伤到了自己,好像数千年了再这南洲还未遇到过如此之辈,这不等不让他佩服。此时的天语不禁飞到了天枢身旁说道:
“星君你没事吧!”
天枢一把将自己那仙界白金之甲给扯破,方扔入了湖底,看着此刻还再下落的银脸上不禁露出一丝笑意,即回道:
“这般若的法术对我又有何伤害,不过妖神银亦不可用土景级之妖来定他的能耐,毕竟昔日之时他还是强的无以复加。”
“那我们此时将他给魂飞魄散了吗?”天语再次问道。
“不急,我要在世人面前将他给击得魂飞魄散,好给神洲之妖来个杀鸡儆猴,而且也可将他那般同流合污之辈给引来,好将他们等一网打尽。”天枢想到自己这般妙计亦不禁仰天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