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府!两个夺目的鎏金大字,门台足有三十公分那么高,显示出杨家在这杨家镇的名望和地位。
一进院子,便是一个开阔的演武场。两边各有一头石狮子,背后有双翼,足有五丈之高。
天元帝国以武为尊,大家族可都是有演武场的!你可别说把演武场放在这大门的入口有什么不妥,人家还以此为豪呢!
杨家果然不愧是千年的大家族,虽然只是在这杨家镇,可这杨家大院,却是一等一的豪华。
“这院子不错!”
走了两三步,左右瞅了两三下,杨昊文轻声说了这么一句话。福伯跟在后面,“二少爷若是喜欢,就搬回来住,这里毕竟也算是你的家……”
“是我的家么?”
杨昊文不语,看着福伯笑了笑,继续走着。
穿过演武场,便到了后面正式的院子。两边腊梅开的正艳,红的,黄的,紫的,竞相绽放。
杨昊文走的是一条长廊,上面的藤蔓还是紫色的,在这冬日是极其难得的。
“紫叶花藤,真是难得啊!”
三品灵树,紫叶花藤,拥有静气凝神之功效!
“果然是家大业大啊!”
这话说在心中,并没有表露出来。
跟在福伯后面,穿过长廊。前面竟有一个小湖,湖水碧绿,不时有鲤鱼跳了起来。
“二少爷这边走……”
杨府很大,到底有多大?从杨昊文进了这院子可是足足走了接近半个时辰才到了后院。
正中间的屋子,里面住着杨家最有权利的男人,杨家家主杨守德!也是杨昊文的亲爹!
“老爷,二少爷给你找来了!”
“让他进来,你下去吧!”
屋子内传来了雄厚的声音,刚正元纯,显然刚劲十足,是个顶尖高手。
轻轻敲了两下门,站在门外,杨昊文静静地等待着杨守德发话。还没走远的福伯看到这一幕,不禁对杨昊文的评价又上升了一些,“不出意外的话,他能跟昊天少爷比肩!”
“进来吧!”
推开门,杨昊文看到了让他有些惊讶的一幕,杨守德正在用毛笔书写着大字,往前走近了一看,只有一个字——德!
“怎么,见到我都不行礼的么?”
一句怎么,杨昊文心头一震,一口心血差点喷了出来。后面一句,稍微要柔和许多,否则,杨昊文恐怕已经跪倒在地了。
“见过老爷!”
杨昊文并没有喊爹,他稳了稳身子,站直了才行了礼。其实,在他心中,这位或许并不是那么称职。
“老爷?哼!”
杨守德脸色变了一下,显得有些无奈。不过,他并没有在这上面为难他。
“听说,你觉醒了,能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么?”
话语说的很硬,根本就不是商量,好似上级对下级说话一般,根本没得选择。
“与其说是觉醒,还不如说是被人打醒了!”杨昊文不能说实话,又不能不说。只能说关淑男打他之后,自己昏迷,然后就莫名其妙的醒了。“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这么说来,倒是要感谢关家那个小丫头啊!”
杨守德说话的时候并没有抬头看杨昊文,手中的毛笔落下最后一笔,“你过来看看这字,感觉怎么样?”
字是刚写的,刚劲有力,入笔三分。大气,不落俗套,配得上杨家家主的地位。
看着字半天,杨昊文叹了一口气,“不懂!”
他不想评论,有些话说与不说都一样。
“说说看,你应该有点见识!”
杨守德作为家主,说一不二,他让说,那就是让你说。
“德字很好,只是……”
“只是什么?”
语气之中有些不快,还没有人这么跟他说话。
“所谓厚德,而有载物!这德乃仁义,礼仪之表范。整体看不错,大气,刚正。只是这最后一笔,有些杀伐之意,有些不美。”
杨昊文说完退到一遍不在说话,心里想着,“这可是你让我说的!”
这最后一笔,却是在听到杨昊文的解释以后再写上的。其中意味只可意会。
杨守德抬眼看着杨昊文,想从他的眼中看到惊慌,只是他注定失望了。杨昊文一点儿也没有慌张,相反,却是很淡定的迎了上去。
“你,很不错!”
刚才那最后一笔是他故意加上杀伐之气的,一来是想考验考验他,二来何尝不是给他一个警告?
“谢谢!”
杨昊文话不多,因为他知道话多必失!
“你走吧,出去的时候到福伯那拿一万两银子,需要什么就买下来,记得一月后的家族大比!”
杨昊文看着杨守德,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叫自己来就是为了让自己欣赏他的字?给自己银子,这是在向自己示好么?
虽然不解,他还是退下了。刚出房门,就听到杨守德说了声,等等。然后,那幅字飘了出来,正好落在了杨昊文手上。“把这个带着,算是送你的礼物吧!”
虚空探物!
“他是先天,难怪,难怪看不透他的深浅!”
杨昊文那着那幅德字,也不做作,欣然接受。那可是一万两白银呢!银子,谁不喜欢呢?更何况,他还这么缺银子。
如果杨昊文能早来一会儿,或者是晚走一会儿,他都不会碰见那个他不屑碰见的人。只是,就是这么巧,杨昊武刚才外面回来。与杨昊文碰了个脸对脸。
“你怎么来了?”杨昊武不喜欢杨昊文,这几日,他的脸面可算是丢尽了。不论他走到哪里,都有异样の眼光看着他,仿佛再说他连一个傻子都打不过。
“这是杨府,我姓杨,怎么就不能来了?”
杨昊文这一字一句戳在杨昊武心里,就像一把刀戳在了他的心上。
“你也配姓杨?”
那语气,那神态,像极了一只公鸡,丑样百出。
杨昊文不理他,反正别急,到时候家族年末大比的时候,有治他的机会。
“昊武,滚回去!一周不准出去!”
杨守德虽然没出来,但外面的事情却是看的一清二楚,他背着手,看了看堂前祖宗的画像,轻轻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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