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三人坐在大厅沙发上,林问道:“你说你找了个工作,什么工作?”
齐钙怕被笑话,哪敢说自己卖****和情趣用品,道:“在一家小药店当店长。”实际上那个店铺就他一人,说是店长也无可厚非。
“你不想加入军队了吗?”林老道。
“本来是想的,后来我觉得军队规矩太多,就算了。”他哪敢说自己看上一妞,想搞到手,弄回家做老婆,如果这么说了非被二人鄙视不可。
林老道:“规矩多,那是一般的军队。我们国家安全局特别行动处规矩就少了很多,实际上根本就没有,你只要忠于国家忠于党,完成党和人民交给你的任务就行了,我已经给你报了上去,证件几天之内就会下来。”
齐钙有些犹豫,问道:“那我还能在这工作吗?”
林老笑道:“你就这么看重这份工作吗?连国安局都不愿加入,你可知道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往里进。”
齐钙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林老道:“国安局特别行动处的人员,没有固定的工作时间和工作地点,接到任务就需要去完成,没有任务的时候完全自由,如果你暂时不想离开这里,我可以安排你在这里参与峰会期间的安全工作。”
齐钙觉的这样不错,道:“那就谢谢老爷子了。”
林老摆摆手呵呵笑道:“一家人嘛,什么谢不谢的。”
齐钙道:“老爷子,我那工作包住,明天我想搬走?”
林老一听脸色一变,急忙问道:“搬走干什么?这里哪不好?住着不方便?有意见可以提嘛,搬出去干什么?”
“这里哪都好,环境优雅,装修奢华,还包吃包住,就是不方便我追美女找老婆,可惜啊!”一想到美艳动人的吴媚儿,只能忍痛割爱了,推辞道:“这哪都好,您跟我非亲非故的,对我又百般照顾,我还偷了您的鸡,心中受之有愧啊,就让我搬出去吧,省的跟您老添麻烦。”
林老连忙摆手道:“不麻烦,不麻烦,你就把这当家就行了。”
齐钙心道:“这老头就是一死脑筋,我在这又吃你的又喝你的,白吃白住不说,还给您添麻烦不是,我这都想走了,您老就稍微挽留一下,欢天喜地送我离开就完了,这怎么就留上了呢?”连忙推辞道:“老爷子,你我都是修习武道之人,讲究心境圆润通达,我住在这愧疚之心日增,对我武道修行不利,您还是让我搬走吧。”
林老见齐钙都扯到武道修行上去了,那是铁了心想走,就没再挽留,叹了口气道:“走就走吧,我见你也买了手机,把电话号码留下来,等你的证件下来了,我也好通知你。”
齐钙见林老终于松口,自己也暗暗松了口气,果断的留下电话号码,和二人道了声晚安,上楼回房去了。
回到房间,齐钙迅速洗完澡刷完牙,在床上盘膝而坐,闭上眼睛,沉入自己的精神识海,自从得到天龙蕴身决,自己还没系统认真的看过,齐钙发现这是一套系统的功法,包括敛息术、身法飞龙闪和内功天龙蕴身决。敛息术可以隐藏武道境界,齐钙境界极高,已达蜕凡之境,在现代没有人可以窥探的到,这样反而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当然也容易扮猪吃老虎;身法飞龙闪是一部比花间舞更复杂高深的身法,或者不能算在身法的范畴,齐钙也不知道应该把它归为什么,只知道这身法施展起来犹如瞬移,目之所及转瞬及至,练到极致可以转瞬千里,缩地成寸,咫尺天涯;天龙蕴身决是一部养身鍛体的功法,这是一部龙族功法,只有身具龙族血脉的人才可以修炼,而齐钙因缘巧合之下经历过易髓伐骨,全身上下已是龙骨龙髓,自然能够修炼,这套功法以天地灵气蕴养己身,铸就无上龙身,这套功法虽只有锻身铸体的部分,应该还有后续功法,但齐钙已经相当知足了。
齐钙运转功法,全身成鲸吞之状不断的吞噬周围的天地灵气,还好此处依山傍水,天地灵气虽然驳杂但还算浓郁,不然还真不够他用的。齐钙只觉有两股能量不断蕴养锻造自己的身体,一股能量由骨髓而发游走于自己血脉之中,不断凝练改造自己的血液;一股能量由丹田而发奔涌于自己经络之内,然后散于全身,蕴养自己的肌肉和皮肤。
第二天一早,齐钙从练功中醒来,睁眼一看全身已布上一层厚厚的灰尘,这都是因为灵气过于驳杂而去除的杂质,齐钙迅速洗了个澡,穿上衣服,拎着背包下了楼,林老和李猛正在吃早餐,见齐钙从楼上下来,招呼他一块用餐,齐钙也不客气,坐到桌旁和二人一块吃了起来。
林老问道:“小钙你真要走吗?”
齐钙对这个面容慈祥、鹤发童颜,又对自己百般照顾的老人很是感激,起身向林老深深的鞠了一躬,道:“老爷子,谢谢您的照顾,小子铭感五内,万分感激!”
林老顿觉热泪盈眶,欲言又止,他很想告诉齐钙他的身世,他很想告诉齐钙自己是他的二爷爷,又不知如何开口,嘴唇不断的哆嗦,最后叹了口气,起身回了房间。
李猛道:“齐钙兄弟,林老很喜欢你,很在乎你,就真的不能留下来吗?”
齐钙内心也有些沉重,有些泛酸,他很想说“我留下来”,张了张口没有说出来,长叹了一口气,道:“猛哥,我知道你们对我很好,但我在这白吃白住也不是个事啊,反正我离这也不远,我会常回来看你们的。”
李猛将齐钙送到门口,齐钙背上背包,骑上电动车离去,在村口和一辆豪华的红旗轿车擦肩而过。
红旗轿车停在林老别墅的门口,从上面下来一位中年壮汉和一位相貌儒雅的老人,老人兴冲冲的走进大门,兴奋的大声道:“林慕雪我孙子在哪里!”这位相貌儒雅的老人就是齐钙的爷爷林千山,那位中年壮汉就是他的徒弟兼警卫王猛。
听到老人的叫声,林老和李猛急忙走出屋外迎接,林千山一把抓住林老的肩膀,兴奋的道:“暮雪我孙子呢,赶快让他出来见我。”
林老沮丧的道:“走了。”
林千山一听“走了”,大怒,一脚将林老踹飞,怒道:“混账东西,连个人都看不住,我打死你这个没用的狗东西!”正要欺身而上,被王猛连忙拉住,道:“师父您先消消气,问清楚再打也不迟啊。”
李猛是两眼直跳,冷汗直冒,心道:“林老猜的没错啊,大老爷果然很可怕,林老怎么说也是先天高手,堂堂国家上将,国安特行处的巨头,声名在外,令人闻风丧胆,可在大老爷面前跟小鸡仔似的,被随便虐啊。”
林千山“哼!”的一声,一甩袖子,径直走进了屋里,只听屋内声音传来:“进来给我说明情况。”声音冰冷,令人直打寒战。
李猛连忙将林老扶起,林老用威胁的眼神看着李猛,冷冷地道:“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草!都这时候了,您老还在乎那脸干嘛!”连忙摇摇头道:“我什么也没看见。”
林老拍了拍身上的土,一甩袖子,潇洒的走进屋内,恭敬的站在林千山身旁,要多恭敬有多恭敬,要多软弱有多软弱,平时的威严劲荡然无存,那神情就像没完成作业的小学生被老师罚站一样,看的李猛心里直想发笑,憋得很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