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万一你一下把我们送到天上,我看还是算了吧!”于风看着那烟尘还没有散去的电梯,还是决定走楼梯比较安全。
“主人,你要相信我、、、、、、”魔灵显得十分委屈。
“薛兄弟,走吧!”于风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就在于风走进楼梯的时候,一行黑衣人从外面冲了进来。
一场意外,让于风顺利到达了23楼。
“薛兄弟,你的体能可不行啊!”于风看薛贵仁气喘嘘嘘的,累的如狗爬,就直摇头。
“大哥,23楼呢,您一步都没停,而且一步比一步快,我敢说,就是特种兵都没您这么好的体能!”
薛贵仁平时虽然没有在部队锻炼的多,但现在也算队里数得着的好体能,这一路半跑下来,也累的如狗爬,再看于风脸不红,气不喘,他由衷地佩服起老大来了。
于风刚才不是照顾他爬的慢,早飞上去了,为了照顾薛贵仁的情绪,于风才用了正常行走的速度,没想到竟然把薛贵仁累成这样。其实于风不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可是一百个薛贵仁也比不上。
“哈哈,薛兄弟,看来以后你的多加锻炼了。等改天有空,我教你几招,保管再上23层都没感觉!”
“真的吗,大哥,嘿嘿、、、、、、其实不用那么厉害,能像您现在这样,我就很满足了!”
“像我现在这样?”于风不以为然道,毕竟这个要求对他现在的魔力而已,太小儿科了。
“是啊,大哥,能像您现在这样的体能,我就可以在警界,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好,你转过身去,我现在就把这点能力传给你,看你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我看着心慌!”于风真不希望自己的跟班,连自己正常走路的脚步都跟不上。
“主人,此地好诡异,请速速离开!”魔灵感觉突然压抑的气息让它几乎喘不过气来,这是它自破壳而出以来,从来没有遇到的。
“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危险什么?等我把一点能量传给薛贵仁再说,看他那狗喘气,实在丢人,还特警队长呢!”于风说话间,一掌已经拍在了薛贵仁脊柱那里。
“大哥,热,好热、、、、、、好热、、、、、、”
薛贵仁感觉从脊柱传来的能量如一团火在熊熊燃烧,烈火迅速蔓延全身七进八脉,烧的血液就快沸腾起来了。
“很快,很快,就传你一点能量而已,咬牙承受一下,很快就结束了。”于风把速度稍微调慢了一点。
“主人,小心!”魔灵一声大喊,惊得于风身上的能量四溢。
薛贵仁受不了能量的忽然冲击,直接晕倒在地,全身散发着炽人的热浪。
于风感觉头顶有什么东西罩了下来,刚想挥掌反击,眼前一片黑暗。
于风感觉自己好像被套在了一个袋子里,而自己挥出的掌力,只听“砰砰”发出巨响,然后又反击到自己身上,只三下,于风自己把自己打晕在了黑暗中。
“圣主,还是您高明!”圣主的贴身侍女妹喜道。
“你知道这个黑暗乾坤是谁的吗?”圣主指着地上像布袋子一样的一个黑色东西说道。
“喜儿还是第一次见您使用这个黑暗乾坤,还请圣主明示!”
“这个是当初不死真君送给我的,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你们赶快把他弄到吴雪莲家,晚上要用他验证灵主的真伪!”圣主看黑暗乾坤动了动,怕于风得会苏醒,无法收拾,就让手下赶快带他离开这里。
“是!”
“那这个小子怎么办?”另一个身穿黑皮衣的侍女媚姬道。
“带上他,到了地方喂鱼,免得生出意外。”
“是!”
、、、、、、
灵儿喝的有点多了,再看德秀已经被两个女的搀扶到旁边的沙发休息,就准备离开。
“曹助理,我不能再喝了,我妈妈已经醉了,我想我们该回去了、、、、、、”
“再喝最后一杯,我就送你们回去!”曹铭拿起一杯红酒。
“来,满上,满上!”费少给灵儿的红酒杯加酒。
、、、、、、
“铭铭,用不用帮忙?”费少笑的那个叫阴邪。
“帮你妈,赶快去照顾你叫的那几个表子吧!”曹铭说着把费少和多多往外面推。
“我靠,真是重色轻友,记得玩完叫我们!”多多看着躺在床上的灵儿,那半露的衣衫,多多的眼睛一直盯着看,连移开一下都没有。
多多真快变成了哈巴狗了,憨水都快流出来了!
“滚,滚远点,四个表子都喂不饱你们!”曹铭“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曹铭看着躺在红色大床上的灵儿,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录像机,开始了录制。
“这皮肤,又白,又嫩、、、、、、啧啧、、、、、、这眼睛多水灵、、、、、、”曹铭看着灵儿含恨的双眼正瞪着他。
“你哭啊,哭出来才让人生怜呢!”曹铭边说边一把撕掉了灵儿裙子的胸口。
“你放心,今晚很漫长,我不会着急,更不会弄疼你的!”曹铭看灵儿脸色一变似要喷出火来。
刚才费少加的最后一杯红酒,在暗中动了手脚。现在的灵儿,除了神智清醒,眼睛可以睁开,全身根本没有一点气力,不要说反抗,就连话都没力气说出来。
“等我,我去洗个澡,回来我们共度良宵!”曹铭可真的好有耐心,换成是费少,都快办完正事了。
灵儿圆睁着双眼,但全身没有可以自由活动的地方,想说话也说不出来。
“难道今天我就要命丧于此!”灵儿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只要她能恢复过来反抗,就不会让这样衣冠禽兽得逞。
“、、、、、、漂亮的妹妹你等着我,哥哥我正在把背搓,上洗洗,下洗洗,前洗洗,后洗洗、、、、、、”曹铭在浴池里哼着他自编的歌,不觉鹦鹉昂首挺胸起来。
“洗好了,灵儿,哥哥来了!”曹铭兴高采烈的裹着一件浴袍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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