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没有搞错?”
“色妙法大师的高徒,居然胆敢,挑战纯阳仙姑?”
“不得不说,后生可畏啊这是!”
“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屁嘛不懂,无知者无畏呗!”
“关键就连色妙法大师都不是纯阳仙姑的对手,色、不、异、空,我看那小胖和尚,应当是不字辈的!”
“不错,法号就叫,不服不行。”
“啊?”
“本名,朱富贵,人称朱大少!”
“你……”
“还有,空、不、异、色,原本不服不行大师,就是色妙法的师叔祖。”
“这!这!这……咦?”
“你是谁?”
“我姓叶。”
所有人,都傻眼了。
只见是一白衣人,戴着一个黑头套,眼部挖俩窟窿,形象奇特。
藏头遮脸,必非善类,关键这个人是怎么混进队伍里面的谁也不知道:“真的吗?真的吗?”
“色妙法大师的,师叔祖?”
“不是吧,我说老兄,你这个玩笑可就开大了,色妙法大师的师父,乃是异金禅,已然圆寂了,而异金禅的师父,乃是不癫和尚,也上了西天……”
“是的,不癫和尚的师父,乃是空虚长老,空虚长老是有一个师弟,叫作空悲。”
“空悲?空悲?没听说过啊,哪个空悲?”
“空悲的徒弟,就是不服不行,空悲是色妙法的太师叔祖,所以不服不行,就是色妙法的师叔祖。”
“啊?”
“原来如此,既然太师叔祖,那就另当别论了,未知这不服不行大师,仙寿几许?”
“一十有七。”
语出又一寂,众人且思量。
这时,另一方面,纯阳仙姑也觉头大:“我打!我打!我打!我打!!!”
当其时,朱大少正是故技重施,握泥成球,奋力猛丢:“死吧!死吧!死吧!死吧!!!!”
当然了,对于纯阳仙姑来说,朱大少只是一个小屁孩儿。
这一巴掌没有打晕,纯阳仙姑已经有够丢人了,众目睽睽之下,纯阳仙姑也是实在没脸再次动手:“胜男。”
胜男,出列。
胜男,姓柳,纯阳子的女徒弟。
芳龄五十有一。
胜男上前,恭敬施礼。
然后,拔出宝剑,缓步上前。
立定。
这才柳眉倒竖,娇叱一声:“住手!”
纯阳仙姑,可真是教徒有方,话说这时朱大少也战累了:“你这贼秃,休得无礼!”
关键是,长脸道姑,确有几分道行。
那泥球打出,生似泥牛入海,竟然全部凭空消失了:“唔?”
但见来人,长地一般,朱大少也就不以为意,只冷笑道:“怎么,要以多欺少,车轮战吗?”
此言甚是,众皆无语。
就说柳胜男,昆仑仙山的女弟子,那是真正仙子级别的人物:“刷!”
也无二话,一剑直取中宫,姿式优美,脚不沾地:“好!”
朱大少暴喝一声,不退反进,五指贲张,觅着剑势伸手便抓:“鹰爪神功!”
柳胜男一怔,因为没有见过这样的打法,当即反手斜削:“咔!”
如中铁石!
一怔之间,剑势一沉,未料这小贼秃竟是刀枪不入,金刚不坏之体:“放下屠刀!”
暴喝声中,朱大少猛力一夺:“立地成佛!”
那是开玩笑了,剑在人在,剑亡人亡,柳胜男又如何容得他徒手夺剑:“断!”
便即吐气开声,奋力将剑一撤!
岂不知朱大少夺剑是虚,欺身上步是实,便就借势一个箭步飞身抢上:“八荒**,九天十地,乾坤借法,无敌神拳!”
我们,可以想见。
这一拳,是有多慢:“破!!!”
偏偏,就“啪”一下,打中了柳胜男的鼻子:“啊————”
柳胜男仰天而倒,鼻血长流:“哗————————————————————————”
众皆,哗然。
居然赢了,真是奇迹。
不但赢了,而且轻松办理,而且还把柳胜男打哭了:“哈哈哈哈!”
朱大少傲立当场,睥睨不可一世:“任你车轮战,我也不怕!哈哈哈哈!送你四字,不自量力!哼!”
帅呆了。
“下一个!”
下一个,出场的是个小道士:“若愚。”
胜男落败,纯阳子竟也不以为意,只命她一旁跪着,总结教训,反省错误。
“师姑。”
若愚,出列。
若愚,有名木若愚,也是一个胖子。
只比朱大少瘦一些,高一点,今年也就十八岁,长地眉清目秀,和朱大少一样白胖可喜——
但是说到修行,若愚是一天才。
十四年前,若愚入昆仑学艺,师从赤阳子,排行三十七。
又名,三十七弟。
一行昆仑弟子,若愚的年龄最小,若愚的修为最高。
当若愚缓步出场,亦恭敬拜过师姑,方才扬长上前,面对朱大少的时候:“哎!”
朱大少就,叹了一口气。
同样是胖子,相煎何太急,朱大少叹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可惜啊,可惜——”
若愚只笑,也不言语,站立如松,清风弗动。
那是表相,心念电转——
所谓,扮猪吃老虎,这个小胖和尚,真正不好对付!
举凡修行高深者,眼力必绝佳,但见那袈裟浮华绚烂,宝光内敛,正是天宝级别,绝非世俗之物!
是以,柳胜男师姐,输得并不冤。
论修行,及实战,无外攻防之道,袈裟坚不可摧,人立不败之地——
这一战,谈何容易?
正如此。
以师姑的神通,自然一眼看破,是以借此事,锤炼众弟子:“哈哈哈哈哈!”
说话朱大少大笑上前,胜似闲庭信步,云淡风轻柳絮:“念你小小年纪,修行不易,我便让你三招,来!”
来了。
扮猪吃老虎。
及近,丈二,若愚起臂,抬掌,斜斜划一手刀~~
也是不疾不徐,不过信手为之,然则一记手刀划出,风拂衣过,地裂七尺:“哧———————————————————————”
众皆瞠目,骇然失色!
好一记手刀,鬼斧神工也式,不过轻描淡写手起刀落:“一!”
岂不知朱大少直接无视,仍自笑道:“二!”
果然。
这一记手刀,乃是试探,说话朱大少已然近前,木若愚也自无惧,指掌翻覆,骈指一挑:“铮!”
一声脆响,长剑出鞘,凌空倒悬,青光闪耀——
指掌翻覆之间,若愚骈指一旋,那剑便如一道青色闪电以同样的角度斜劈向了朱大少:“当!”
毫无疑问。
并非金刚不坏之体,乃是宝衣佛光护体:“三!”
只能说是,惊了个呆,朱大少止步,微微一笑:“还有一招,来吧。”
这种情况。
木若愚也是不好说些什么,永远记住这个年轻的天才修行者,实际上是一个内心飞扬跳脱的小胖子:“不用了,我认输。”
……
……
俩了。
跪着的。
木若愚垂头丧气,主动跪到了柳胜男的旁边,也哭着说:“师姑,若愚学艺不精,有辱师门,还请师姑责罚。”
且不说旁人,饶是纯阳子绝情灭欲,道心定寂,这下也是给他气得不轻:“啪!”
当下也是一巴掌扇翻,叱道:“偷奸耍滑,尤其该打!”
看不懂。
谁都看不懂,包括朱大少:“咝~~~~”
为什么?
原因只有一个。
木若愚,以亲身体验,得知了真相。
非但坚不可摧,牢不可破,而且指哪儿打哪儿,无往不利:“下一个!”
朱大少暴吼一声:“下一个!”
岂不知,没有下一个,纯阳仙姑淡淡道:“余下的,一起上。”
其下的节目,居然是围殴。
一个,打三十几个。
朱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