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飙车党】
少/妇加快了回程的速度,虽然已是深夜,但路上依旧车水马龙的,丝毫看不出是午夜时分,十分热闹。
车虽多,但大家都能保持中速,路上交通井然有序,给午夜交通带来一丝祥和气氛。
汽车慢慢逼近少/妇的家,莫非的心紧张得快要跳出来了。
“今晚如果被少/妇带回家,少/妇必严防死守,自己休想再次逃脱。”莫非心想,“再一再二不再三,有前两次我不辞而别的教训,少/妇必提高警惕,今晚让我逃脱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少/妇一言不发,专心致志开车。
“不行,我得想法儿溜掉,摆脱这个少/妇,不然的话,尴尬可就大了。”莫非心想。
他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越是逼近少/妇的家,莫非的心越是惶恐不安。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街两边路灯齐放,夜幕不知不觉降临。
莫非冥思苦想,可就是想不出好办法来。
又有什么办法可想呢?该想的招儿都想过了,该用的办法都用过了,少/妇已经处于高度戒备状态之中,而莫非就像贵州的那头驴子,有点儿黔驴技穷了。
“今晚若是被少/妇‘劫持’回家,少/妇必然要故伎重演,说什么‘久别胜新婚你一定想要我’之类的话,要与我做成好事,而我除了说不是她丈夫以外,基本上没有正当的理由可以拒绝她,可一说不是她丈夫,她就寻死觅活的,基本拿她没办法。”莫非一脑门子的官司。
轿车越来越逼近少/妇的家,莫非的心几乎提到了喉咙口。
他侧脸看了一眼少/妇,只见少/妇心无旁骛,正在专心致志开车。
“完了,今晚这一百多斤算是交代给少/妇了,与她做成好事只是个时间问题,我这样做道德吗?在她的要求下,与她发生性/关系,算违背妇女意志吗?如果算的话,那可就是**罪啊。不与她发生关系的唯一办法,就是戳破这层窗户纸,把我不是她丈夫的事实告诉给她,但那样做问题又来了,少/妇肯定不依不饶,又要寻死觅活的大闹一场了。”
此刻,无计可施的莫非像一头乱撞的苍蝇,神经几乎错乱。
这时,前方突然出现几辆汽车,迎面而来,车速极快,汽笛声刺耳,车上都装着双闪灯,看那阵势像飙车的。
那几辆车很快到了近前,少/妇不紧不慢,不慌不忙,进行紧急避让,还好,她的车技真是没的说,在她的灵活避让下,接连躲过几辆。
前面迎来一处弯道,又有几辆飙车从前面压上来,比方才那几辆速度还快,少/妇左突右冲,极力避让,可猝不及防,躲闪不及,一头撞到了路边的水泥隔离墩上,起火了......
莫非只觉得车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挡了一下,接着,一头撞到前面的风挡玻璃上,人事不省了。
巡逻交警闻讯赶来,扑灭火焰,排除险情,打开车门一看,是一男一女,女的在驾驶位上,重度昏迷,男的在副驾驶位上,也昏迷不醒。
交警急呼120,送伤者去医院。
清理现场时,交警发现车内有一本驾驶证,驾驶证上面的车主姓名是依琳娜,工作单位是“长洲实业技术开发集团有限公司”,职务是副总经理。
收拾残局,发现这辆车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但尚未完全报废,修理一下尚可用。
这是一辆宝马m5豪车,价位大约在二百万左右。
交警随即将车拖至汽修厂,同时通知车主所在公司,要他们前来认领报废汽车,并且去医院关照入院治疗的美女司机。
......
等莫非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窗外天光大亮,他发觉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脸上缠着纱布。
这是个大病房,能盛十几号病友。
病房里,行动能自理的病友已经开始洗漱了,不能自理的也在陪护的帮助下,做着起床的各项工作。
莫非回忆昨晚发生的事,终于想起当时的情景。
他晓得是少/妇在开车带他回家的路上,遇上飙车党,躲闪不及,撞上了路边的隔离墩,发生车祸,被送进医院的。
他动了动胳膊,发觉很灵活,想必没有发生大状况,只是脑子有些沉,那是撞上前挡风玻璃造成的。
他接着想到,正是这起车祸,让他避免被少/妇带回家,也避免了有可能被少/妇拉上床的尴尬场面的发生。
“多亏了车祸,多亏了飙车党,”他立刻在心中大呼道,好像得了什么便宜似的,“让我避免被少/妇带回家,同时也避免被少/妇拉上床与她同床共枕、同榻而眠的尴尬,躲过一场有可能发生在少/妇和我之间的尴尬局面的发生。”
“如果我与少/妇发生床笫之欢,那绝对是不道德的,从轻说是趁人之危,往重了说是利用她人的信任诱惑**妇女,是会按强/奸罪量刑论罪的。如果与少/妇发生奸情,那绝对是不伦之情,我会受到良心谴责的。”他心下想。
有人希望出车祸吗?没有,但没办法,莫非实在是怕被依琳娜带回家怕得要死,于是在车祸发生后大呼多亏了车祸,多亏了飙车党,呵呵,真够诡异的!
这时,门外传来响动,接着是几个穿白大褂的身影出现了,莫非意识到,是医生来查房晨检了。
“多亏了车祸,多亏了飙车党,这样说未免太过武断了,难道就不考虑少/妇的死活吗?”莫非心下想,“她怎么样?要是她因车祸伤残了,甚或因车祸死亡,那我可就摊大事儿了,虽说车祸不是因我而起,可我以一个假丈夫的身份陪行,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啊。况且一旦事儿出大了,没人管我与少/妇关系的来龙去脉和前因后果,没人会认为事出有因,社会和坊间统统会把少/妇与我的关系定位为不正当男女关系,到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我要因插足别人的家庭而身败名裂,而且会对少/妇负罪一辈子呀。”他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