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怎么样!”
陆猴儿无语,自己不怎么爱喝酒,但是有一个酒鬼的大师兄,没事做的时候他就唠叨几句,并且也会让他喝酒,一一进行介绍。
“这里有三汾酒,这百草湮灭,有七十五年了,那猴儿酒更是难得。”
靠,这陆猴儿酒令狐冲可是着重介绍过,因为自己就是陆猴儿。
丹青生拊掌大笑,叫道:“妙极,妙极!风兄弟一进我酒室,便将我所藏三种最佳名酿报了出来,当真是大名家,了不起!了不起!”
陆猴儿见室中琳琅满目,到处都是酒坛、酒瓶、酒葫芦、酒杯,说道:“前辈所藏,岂止名酿三种而已。这绍兴女儿红固是极品,这西域吐鲁番的葡萄酒,四蒸四酿,在当世也是首屈一指的了。”
丹青生又惊又喜,问道:“我这吐鲁番四蒸四酿葡萄酒密封于木桶之中,老弟怎地也嗅得出来?”
陆猴儿微笑道:“这等好酒,即使是藏于地下数丈的地窖之中,也掩不住它的酒香。”
陆猴儿无语,别再问了,再问的话我就快要显原形了。
丹青生大笑:“哪我们现在就来品堂这美酒,来……”
丹青生搬来了好酒,虽然陆猴儿不像大师兄哪么爱饮,但此时都忍不住吸了口气,这酒香真的是很好闻也,如果是现代社会,估计就是哪些位高权重之人,也不一定能够品堂的到。
“风兄弟,左姑娘,请……”
陆猴儿开始品尝,丹青生急忙问道:“风兄弟,此酒如何……”
陆猴儿:“好,这酒的味道,就好像初嫁的少女,又好像风月中的老手,新中有陈,陈中有新。可以说是绝妙之味啊!”
丹青生大笑,道:“好,来,继续品……”
任盈盈笑道:“四庄中,其实这酒还有另外一种喝法,只是我们现在办不到而已。”
丹青生奇怪,道:“另外一种喝法,什么喝法,怎么又会办不到。”
任盈盈道:“晚辈曾经喝过此酒,当时哪位前辈先将美酒先冰镇一定时间后,再舀出来品尝这美酒。一经冰镇,另有一番滋味,此刻正当初夏,若是能冰镇一下这葡萄酒液,当真就是美酒的滋味了。”
陆猴儿想念冰箱了,在现代社会,想弄点冰还是很容易的。
“是嘛!”丹青生想了想,道:“也行,哪你们就在这呆上半年,到了冬天,我们再进行品尝也可!”
丹青生随后摇了摇头,道:“半年时间太长了……”
任盈盈继续道:“可惜这江南一带并无人练‘寒冰掌’‘阴风爪’一类纯阴功夫的人物,否则的话,让人帮忙在这酒液上施展一二,便可以喝上冰镇美酒了。”
丹青生一笑,道:“有了,风兄弟,跟我走!”
陆猴儿现在正喝得痛快,管你哪么多,这些酒,一定要带一些去给令狐冲喝,估计哪家伙会非常的喜欢。
终于,丹青生把他拉到了一个棋书房。
这梅庄四友除了老二黑白子以外,各个都是至情至性之人,而且他们如此热情招待于我,等见到任我行之后,一定要设法救取几人的性命。否则的话,实在是说不过去。
似乎原著当中,这四人都死了,当时,令狐冲并没有管这四人的死活,这让他挺无语的。人家如此招待于你,你居然加害人家的性命,实属不该。明知是任盈盈的计谋,事后却没有加以阻拦。
“来、来、来,里边请。二哥,这次你可一定要帮我一个忙了。”
黑白子淡淡的道:“帮什么忙啊!”
丹青生道:“露一手你化水为冰的功夫,让我这两位朋友瞧一瞧。”
黑白子道“我没空,正下棋了!”
随后,任盈盈开始与黑白子斗起了棋道。
陆猴儿也在旁边认真看着,这也是一门好学问啊,如果能够学会下棋,回去之后又是一门手艺。
两人对阵了一番,黑白子眼睛大亮,眼前这位女子棋艺之高,不在他之下,于是道:“难道这位姑娘也喜欢下棋吗?”
任盈盈道:“好而不善,让二庄主见笑了!”
“不过我有个叔父好棋成痴,只可惜棋力不高,于是走遍大江南北、黄河上下,访寻棋谱。三十年来,古往今来的名局,胸中倒记得不少。”
黑白子忙问:“记得哪些名局?”
任盈盈道:“比如王质在烂柯山遇仙所见的棋局,刘仲甫在骊山遇仙对弈的棋局,王积薪遇狐仙婆媳的对局……”
他话未说完,黑白子已连连摇头,道:“这些神话,焉能信得?更哪里真有棋谱了?”
任盈盈道:“在下初时也道这是好事之徒编造的故事,但二十五年前见到了刘仲甫和骊山仙姥的对弈图谱,着着精警,实非常人所能,这才死心塌地,相信确非虚言。”
黑白子道:“哪你可曾记得下棋之道!”
任盈盈道:“我怎么可能忘记!”
黑白子一拉任盈盈的手,道:“快,快点给我摆一摆给我看!”
陆猴儿也有兴趣了,如果自己会这些棋艺,是不是能够与现代高手一较高下了。
丹青生赶紧阻止,道:“你这一下棋都得好几个时辰,不行、不行,如果你不帮我制冰的话,我想左姑娘一定不会帮你完成这棋局的,你说对不对。”
黑白子摇头叹道:“人各有所好,真是无可耐何啊!”
丹青生嘿嘿一笑,向后一声道:“丁怪,拿酒杯和水来!”
随后,黑白子表露了一番以水化冰的能力,让陆猴儿暗暗心惊,自己的内力绝对不如这黑白子的。
酒喝完之后,黑白子立即道:“不说废话了,摆棋、摆棋……”
陆猴儿不解,黑白子有这阴冷之力的内功,按理说令狐冲是不能够吸收他的内力的,否则肯定会被冰冻,他是怎么吸的了。
见鱼儿上钩,任盈盈不慌不忙的摆起了棋局,在她的慢动作中,黑白子却是像在剧烈运动一般,没多久居然能瞧得满头大汗来可见他是关心则乱,居然已达到爱棋成痴的地步了。
任盈盈抓了他这个弱点,偶尔在下一步又要问一句黑白子该如何下,黑白子棋艺虽尚可,可是面对高人棋局,他当然望尘莫及,所以只能不住的擦汗。
“左姑娘,你这样慢慢吞吞的下,一会儿难道你真要我二哥想得呕血不成?下一步该怎么下,爽爽快快说出来吧?”丹青生也为他哥哥着急起来。
黑白子也急忙道:“是啊,姑娘,你要怎么要才能够把这棋局告之于我,我是不会白要你的。”
任盈盈笑道:“二位庄主这样说,就把我们说得小气了。”
黑白子直接道:“是在下失言,得罪得罪!”
“我和我风大哥来到这梅庄,倒是想和四位庄主赌一赌。”
丹青生不解,“打赌,赌什么!”
“我赌梅庄之中,无人能在剑法上胜得过我风大哥。”任盈盈指着陆猴儿道
这次连丹青生和黑白子都一齐转头看向陆猴儿,当看到他年纪最多也就二十左右,黑白子神色漠然,眼中尽显轻视之意。
两人笑道:“剑法啊!说吧,赌什么……”
任盈盈笑道:“和前辈高人打赌,赌注自然风雅,如果我这位风大哥没能胜过四位庄主,我这就把我身上带的历代神仙鬼怪所下的棋局二十棋谱送给二庄子你了!”
黑白子大笑,立即伸出了手,想接过棋谱,任盈盈又收了回去。
任盈盈继续道:“至于四庄主嘛,我虽无好酒相送,我这却有一幅溪山行旅图,四庄主一定会喜欢的。”
打开一个卷轴,乃是一幅极为陈旧的图画,右上角题着“北宋范中立溪山行旅图”十字。图中一座高山冲天而起,墨韵凝厚,气势雄峻之极,虽是纸上的图画,却难得令人不由自主的兴高山仰止之感
丹青生惊呼一声,目光牢牢钉住了那幅图画,再也移不开来,隔了良久,才道:“这是北宋范宽的真迹,姑娘,你这是从何得来的!”
“前辈啊,我这里还有一幅张旭的字贴。”
丹青生与黑白子二人惊呼:“可是不得了,都是真迹啊!”
“三哥!你的性命宝贝来了!”丹青生扯着喉咙高呼一声
这一下呼叫声音显然夹杂着内力,传递极远,墙壁门窗都为之震动,椽子上灰尘簌簌而落
“甚么事大惊小怪?”一道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接着就是嗖嗖几声破空声响起,片刻之后,屋外的门帷掀起,从外走进一个人来,矮矮胖胖,头顶秃得油光滑亮,一根头发也无,右手提着一枝大笔,衣衫上都是墨迹,应该就是老三秃笔翁了
这人先前还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当他走近一看那张卷轴时,突然双目瞪圆,颤声指着卷轴道:“这……这是真迹!是……是……唐朝张旭的古诗诗贴。”
丹青生立马介绍,“二位,这是我三哥秃笔翁,他对诗画的执着不比我二哥对棋谱要差!”
秃笔翁泪流满面,道:“真迹啊,张旭的真迹啊!”
任盈盈笑道:“只要你们四位庄主胜得了我风大哥,这字画嘛就是你的,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秃笔翁道:“也罢,但是如果你们输了,除了把这些东西送给我之外,拿什么东西送给我大哥啊!”
任盈盈笑道:“我这里有一本古往今来,无双无对的笑傲江湖曲谱,我想大庄主一定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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