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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关山宠溺而笑,把她抱起:“我知道你累着了。”
“千万别经过我爸病房。”她确实累了,环住他脖子,倚在他胸膛。一下子得到纵容。她浑身的不适都侵袭上身。也许是因为发生关系,她对他不再排斥,反而愈发亲近。
“嗯,你爸的事都处理好了?”他终归年长,想得比她周全。
“我喊了护士,明天一早,我再来陪他……最好不要碰到苏玫。反正……”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沉声:“不会再碰到了。”
他带她回的,当然是陆家,虽然不早了,陆时钦还巴巴等着爹呢。听到门声,他就从沙发跳下来。要去抱爹。
“咦?”陆时钦不解,不悦,“陆关山,你怎么抱着你的小情人进家门了?”
“小野猫,让阿钦看一看,你是谁。”陆关山语带促狭。
她本来是没有心理准备的,但他如此一说。总是想起两人的切实关系。发展下去,她不是阿钦的契约妈妈。而是标准后妈。她发誓,她对阿钦,半分坏念头都没有。
“阿钦,是我。”她说得几分紧张,几分绵软,“……你生气吗?”
“生气!”陆时钦憋着嘴,横着眉毛,故作腔调。
“阿钦……”陆关山越走越近,她愈发清晰看到阿钦的小脸。十分理解阿钦的“生气”,但是又紧张,感觉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阿钦嘴里最讨厌的小情人,居然成了她?
陆时钦小个子努力踮脚,他爸太高,手只能扯着苏瑰的衣服,他不悦地暗示他爹。
父子连心?总之陆关山是意会了,一躬身,陆时钦正好满意地在苏瑰脸上脆响地“吧”了一口:“但是我亲亲苏老师我就不生气了。”
陆关山给陆时钦打过很多次预防针,也问过,陆时钦也确实喜欢苏瑰,抓住机会就要凑合两人的。现在俩人真成了,他还很骄傲地觉得自己是功臣呢。
“陆时钦,关电视睡觉。”陆关山就是这么煞风景。
“陆关山。”陆时钦不悦极了,一双小手握着苏瑰的手,揉啊捏啊,很喜欢的样子。
“喊爹都没用。”陆关山眉毛一竖,严父形象又来了。
陆时钦瘪瘪嘴:“好。”脑子里可想着歪主意呢,以后苏老师是他的了,他要和苏老师一起整陆关山。
陆关山是考虑到确实晚了,他宠儿子,几乎没边没际了,但是基本原则也要有:他不想陆时钦以后长成只会玩乐、任性的公子哥。
当然还有一层,他还没给她洗澡呢。初次伤筋动骨,他没给她好好洗澡,因为……洗着洗着就又做起来了,她是累晕过去。他还留有余力把她抱到床上,也是沉沉睡去。
后来他研究过,男人在床事之后替女人洗澡,一定要温柔,会增加好感吧。
反正现在,任何让她喜欢他的事,他都要去做。
上楼,他抱着她穿过卧室,走进浴室,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浴缸里,简单直接:“自己脱,还是我脱?”
“啊?”她眯瞪着,美目盼兮。叉低丽号。
他的手伸向她腰际,勾起笑容:“看来还是要我脱。”他动作极快,分秒之间,她的上衣被脱了。
“你……”周身骤然而来的凉气激得她颤栗。
他唇贴她微微发烫的脸颊:“我帮你洗澡,我不会弃你而去。现在你真的睡了我,你要对我负责。”说话间,他的手顺利随着啪嗒、嘶啦声令她赤诚。
执起蓬蓬头,他调了温热但又不烫的水,水流娟娟,美体娇娇。
他们车震过,但是灯光灰暗,总是看不清的。现在灯火堂皇,他是一处不落的把她都给碰了。不管是热气熏得,还是给刺激得,她的脸是通红一片,挤得出血来。
他几次起了念头,甚至手指趁机作乱过,但是终究是忍住了。
她是裹着浴巾娇娇羞羞地洗完要走了,他浑身不舒服了:“帮我去看看阿钦睡了没有。”
“嗯。”她应着,想着去看阿钦,总有几分忐忑。
他冷水淋浴,她在衣柜找衣服:女式衣服琳琅,好像随便一件,她都合身。她拿了一件较为宽松的睡衣,换上。轻手轻脚去了阿钦的房间,推门而进,灯关着,安静地不像话。
她刚想关上门推出去,就响起了小小的声音:“苏老师?”俄而又响起,“还是爸爸?”
开灯,她朝阿钦笑笑:“是我。”
阿钦探出半个脑袋,笑得也鬼精:“苏老师快来,给我讲故事。”
“好。”她答应,关上门。她一直担心怎么让阿钦不排斥她不生气,可阿钦抛出的橄榄枝很多,她只要好好接着就好了。
讲故事?她记得上大学时,她读的就是师范。口语老师作业是讲故事,那时候她还害羞,却要声色并茂的武讲。她准备了很久,结果依然是通红着脸从同学的目光中走下讲台。不过现在,她已经得心应手。
回想起那些时光,青葱啊青葱。
“想听什么?”她坐在床边。
不想阿钦扒拉着她的手,非要她一起躺。她只得躺下,小家伙立马钻进她怀里:亲昵得很。她在刹那间觉得自己的担忧都是多余的,这孩子……比她都没障碍好笑。
她是不是招姓陆的喜欢?
“小蝌蚪找妈妈吧。”陆时钦这种喜欢柯南的傲娇小男孩,不喜欢故事,但这又是课文又是故事的小蝌蚪找妈妈,他喜欢。
他希望,他的妈妈,也一直在找他,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他在苏瑰清香的怀里闭目,听着她悠扬起伏的声音,很认真地想:现在有了这么好的苏老师,妈妈找到他了,那要怎么办呢?
陆关山洗完澡,又接到一通电话,工作上的事。在书房一忙就是个把小时,他终于关电脑,瞥了一眼时间,恰好过了零点。当然不忘去找老婆和儿子。
好像,还不能名正言顺地喊老婆。他略思量,要怎么“骗婚”?他们都不小了,现在结婚都嫌晚了。她爸好像他有信心被满意,陆有国和宋婧,没有一个人会干涉他的婚姻吧。
他们,谁好意思!
想到恶心的关系,他凛起眉毛。
还是他的小野猫纯粹温暖啊,他到阿钦卧室,很满意看到母子相拥而睡。他第一念头是走过去,抱着俩人一起睡。
但为了自己享受更好的福利,他还是一狠心,把苏瑰剥离出来,按到自己怀里。
以防一大早陆时钦过来坏事,他把卧房门反锁了。
把她搁在床上,她还没醒,脸颊一边睡得红扑扑,额前有几缕碎发。他亲了亲:现在她这么累,他就放过她。
深深镶嵌的拥抱,仿佛他们天生就是一体。
苏瑰一早醒来,就跌入了欲海般的深亮眸子。毕竟有过一次经历,他们又零距离贴合,她当然知道男人在求、欢。
尊重内心,她亲了亲他以示愿意,还是低低说:“别太激动,我等等还要去看我爸。”昨天他的热水澡各种药敷确实有用,她又好好睡了一晚,不适都散去了。
“当然。”他俯身而下,直接手撕睡衣,那件他一晚上都恨着的睡衣。
她整个人攀附着他,由着他掌控,缓缓掌握快乐的感觉。刚刚觉得这是件美妙的事,他就开始……违背诺言。
废话,一个精力十足忍了一晚上,又或者阔别八年此番滋味的男人。愿意哄她,真正得到了,他自己都控制不住吧?
生息阵阵,太阳都羞红了脸,羞羞地照着床上交缠的两人。
他要了她很多次的早上,她以为没什么事更激烈了,网页新闻出了沈青歌的艳照门。她本来正在喝牛奶,最后全喷出来了。刚传播,她手贱戳进去的,是最重口味的。立马关了网页,看着牛奶,她真心喝不下去了。
“苏老师,你怎么了?”陆时钦坐在椅子上,晃啊摇啊他的小短腿,十分悠哉。
“是啊,你怎么了?”看报纸的陆关山也问。
“阿钦,你先回房去整理书包。”她支开阿钦,眼见小家伙真听话走了,她才开口,“沈青歌出了艳照门。”
“哦,和我有关系吗?”他眉头微动,不甚放在心上。
“啊?”她疑惑,闪闪的眸子不解地盯着他。所以这次,不是炒作,是真的咯?可是一般男人不都是有自尊心的吧,沈青歌怎么说,都曾经是他的女人。
“所以,你看了那些不干净的照片?”他忽然放下报纸,目光锁住她的眼睛。
……这男人的重点什么时候能和她在一个上!
她红着脸:“好奇心……驱使。”
他傲娇地朝她招手,她乖乖走到他身边,他把她抱在腿上:“看别人的干什么,我们可以自己做。”
她咬了口他又要乱碰的手,有些恼:“我现在后悔得要死,别说了,我宁愿没看到。”其实就是沈青歌尤为狼狈的裸、照,沾了很多不干净的东西。
“让我猜一猜,你在想什么。”他的手搁在她的腹部处,轻慢游移,“你觉得沈青歌是我的女人,她出了事我必须有点反应对不对?”
她点点头,手专心抓住他的手。
“可我的女人只有你啊。你之前照片是她做的,顾念往日,我没有惩罚她,送她激吻门把她炒红了,我和她已经再无瓜葛了。现在她的事,我不管是不是炒作,我没心思看,也没心思猜。你知道我现在每天都想干什么吗?”
“干什么?”她条件反射问。
“你。”他薄唇贴在她而后,轻轻吐字。
“流氓!”她就知道!就知道!他每次都正经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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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玫出差还真的是好事,半个月过去,苏政邺伤养得差不多了,可以出院了。苏瑰又是哄又是送上他心心念念的红烧肉的,他总算愿意对她笑一笑。
期间陈茹意再怎么对她有微词,苏玫为了工作的事抛下她爸去了欧洲,总是理亏。
苏政邺心底也许早有了答案,该相信谁,但是他不想去深究。出院那天,他趁陈茹意去办出院手续,摸了摸她脑门:“小瑰,爸也不追究事情怎么样了。你和苏玫,终究是姐妹啊,还是要好好相处。如果真的有男朋友,做好准备了。就带着他来见我吧,我保证不吓走他。”
“爸……”她几分娇羞。
“你也别害羞,老大不小了,该结婚了。趁早嫁了,我好抱抱外孙。”苏政邺一本正经,两个女儿都要三十了,个个没着落,他的外孙,就更没着落了。[妙*筆*閣~]miao笔ge更新快
“……”自从和陆关山有了第一次之后,那个男人求欢的频率越来越高,她都担心她现在就怀孕了吓死她爸。还好她姨妈期那几天是安全的。所以她现在特别希望陆关山出个差,或者她出去游个学。
送走她爸,她有点舍不得,又替她爸高兴:终于又健健康康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她还是住在张阿姨那里,当然一半的时间被陆关山拐走。她很多东西留在了陆关山的卧房卧室,她的小空间里也留了很多陆关山的东西,不得不佩服陆关山的心机。
好吧,她接受他的心机,她现在挺喜欢他。
郑果果过得也不错,在闭关写东西,谁都不见,那温延也见不到,昨晚还让她赶紧做好准备买她新书。她一路在想,果子又要红火一把了,真棒。
一到门口,她被刺目的红漆吓了一跳,若不是及时捂住嘴巴,她的尖叫能吓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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