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欧奈,过来一起喝一杯”店里的三人向靠在墙上的蕾欧奈叫喊道,只是挥挥手,在一个路过的视野消失的那一瞬间原本靠在墙上的蕾欧奈就不见了,仿佛没出现过一样。
蕾欧奈大姐一个人孤独的蜷缩在巷子里,嘴角还带着微笑,却是没了呼吸,地上一滩血,那是大臣留下的枪伤,因为帝具狮子王被封印而失去了强大的恢复能力,只是凭借自己的身体坚持到了现在,却再也无法坚持下去了。
看着眼前屏幕上死去的大姐,高飞眼眶湿润了,虽然追了很久的斩赤就这么完结了,但是那些角色一个个死去的情景却一直在脑海中回放,虐的心痛,眼镜娘希尔、大哥布兰德、切妹切尔茜、全能小须须佐之男、绿毛拉伯克……一个个鲜活的角色在那个的世界战斗然后死去,真的不甘心,不甘心,高飞紧握着拳头,真是让人不甘心,如果能够改变这些就好了,如果有能力改变就好了,这种执念仅仅扣在心头,看着最后孤独的赤瞳,这执念又深了些,原本应该是一群洋溢青春活力的人怎么能就这么完了,悲愤的一拳打穿了屏幕,电光闪闪,“完蛋了”这是高飞失去意识前唯一的念头。
“这是哪”在此醒转过来发现眼前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声音,高飞有些害怕了
“这里是你的内心世界”一个很轻的声音在回荡
“你是谁”
“我就是你的执念之神”
“执念之神?”
“嗯,当每个人心里开始有执念的时候,执念之神就开始在他身上种下执念的种子,只有执念很深很深的人才会出现在将死之际出现在自己的内心世界,并且由执念之神的帮助完成执念后死去”
“这么好,还帮忙………等等,将死之人?我要死了?怎么会?”
“不错,你要死了,你的执念是:如果能够改变那些虐心的情景,即使死了也在所不惜”
高飞心头一片乱麻,只是触电,怎么就要死了,虽然有那种执念,可是怎么也要自己完成的才是吧,别人帮忙完成的算什么执念。
“因为有些特殊,所以你的执念会是你自己去完成的,执念之神不会帮你的,要去斩赤红之瞳的世界,也不会有什么穿越者福利,准备好就去吧“
高飞正想争取点东西,什么话还还没来得及说,又是一阵抽搐,失去了意识。
终于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还没睁开眼,就觉得浑身火辣辣的疼痛,并且无数的记忆还在不停的往脑海里涌,又晕了过去。
帝国的吉福若拉树海,一个被群山环绕的盆地,百里苍茫的树海,及其中无数的危险种,这里是帝国的暗杀部队的训练场地。
今天只是外围十里的试探性探测,从全国各地收买来的几百个孩子已经损失了几十个了,死去的无一例外都是遇到危险种被吃掉了,而遇到危险种侥幸回来的也都是遍体凌伤,树海外面不远处,这个环山盆地较低的小山上,有着一座大的营地,几百个帐篷里面蜷缩着今天活着回来的孩子,一队队帝国的士兵正在巡逻,一队士兵给帐篷里的孩子送去吃的,军医给受伤的孩子简单的包扎,这是训练暗杀部队,给简单的包扎以是仁慈了,靠自己活下来的才是帝国需要的精英。
营地外面一个巨大危险种上面坐着一个下巴满是胡渣,手里正擦拭沾血长刀的不羁男子,地面站着一个戴着透镜,身着长风衣的光头男,
“呐,戈兹齐,你到底一共能够教育几个?”光头男抬头问道
“嗯…仔细想的话我这里的位置最多七个吧”危险种上的戈兹齐捂着下巴道
“那好吧,等训练结束后,来个实力测试,我把最好的七个给你送过来,剩下的全给我了”光头男道
“那最好不过了,说起来今天遇到危险种活着回来的几个小家伙还不错,还有一个居然带着地虎的两支翼骨,那可是二级危险种,倒是值得留意一下”戈兹齐道
“你说的那个家伙,回来之后就失去意识了,或许都活不过明天了,不过既然你说了,我就帮他一下吧”光头男道“我可是有新的疗伤药物了,让他活下来没问题的”
“明天让他们受伤的休息养伤,没有受伤的开始训练,隔一天进一次树海,如此往复,能活下来的都是比较好的苗子了”戈兹齐道“但是我在想啊,要教育这些孩子至少要花将近10年的,要是到那时候这个国家还在就好了“
“就算再怎么腐败,已经延续了千年的帝国也不会那么轻易就灭亡的”光头男道,“虽然现在的星星之火确实有点苗头,这个计划就是为了扑灭他们才诞生的。”
“我们责任重大啊”戈兹齐道
“这也是因为相信拥有帝具·村雨的你的实力啊“光头男道”上面很期待你的出色教育,还特地为此准备了个人造的村庄呢”
“啊,是这样吧,到时候人选出来了,我就带过去好好教育了”戈兹齐道,“今天已经很晚了,你去看看那些孩子,不过,别让他们对你的药产生依赖性啊,万一有的小家伙到时候进入我的七人组,又得一通麻烦”
“放心,新出的药是dr.时尚配送过来的”光头男道,“为此我的付款可是十个男性囚犯啊,我去看看那些孩子了”挥挥手,光头男走向营地。
看着营地的几百个帐篷,还能听到其中嘈杂的低声的哭泣,初次进入树海这种危险种聚集的地方,这些刚刚收买回来的孩子,不知道有多少人吓破了胆,这第一天也是最难得一天,能过挺过今天的,在这之后的训练中应该会有些优势吧,特别是遇到危险种还能活着回来的,脑袋和身体也是拔尖的了。
“到底能有多少人能够从这训练中活下来呢?也不知道是那些家伙最后能够成为我的“孩子”戈兹齐暗道,把刀插回刀鞘,也走回营地“喂,那边的士兵,帮我把这危险种处理了,一会可要吃它的肉”戈兹齐向一队士兵喊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