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风度与李二行至离外县只有两里,吴风度下马对李二说道“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吴风度脱下一只鞋子,扔进草丛里。又拿出铁剑将身上的袍子割破,又在躺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将发髻也打开,“李二兄弟,我先回去了,告辞!”说着拔腿就跑。
这一整套下来,把李二看的一愣一愣的。待吴风度跑的没影了,才呆呆的说道“慢走。”
拨转马头回去了。吴风度连跑带癫儿的回到了县衙。
门卫看见吴风度的惨样,都询问道“吴大人,你这是怎么了?”吴风度也不答话,跌跌撞撞的往里就走。
蔡县令看见,当时就过来扶住吴风度“贤弟啊!你怎么落得如此啊?”
吴风度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哎!可别提了,我行到半路,那贼人半路杀出!将我的马给杀了,我这拼了命,才跑了回来!差一点,我就见不到哥哥了!”说着一皱眉,眼睛还留下两行清泪。
蔡县令一看吴风度头发散乱,衣衫破损,鞋还丢了一只,心想,你非要自己出去,这下吃亏了吧!
“贤弟切莫悲伤!为兄县内有一勇者,名叫石刻,是我县内的百夫长,一会我把他叫来,一起陪兄弟喝点酒压压惊!”
吴风度点点头答应了。蔡娃命人去准备饭菜,还有叫石刻前来。等到石刻到来,吴风度上下打量了一番,此人鼻宽口阔,大耳有轮,身高跟无忧差不多,比吴风度要高出半头,一身的腱子肉,身穿便服腰悬佩剑。
让人一看,就知道此人能打。进来对蔡娃一抱拳“县令大人!末将奉命前来。”
蔡娃说道“石将军多礼了。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城主大人身边的参策,吴风度,吴大人。”
“末将见过大人!”
吴风度可是城里来的官,谁见到谁不得尊敬啊?
吴风度赶忙上前扶住“将军生的如此威猛,真乃当时豪杰也!”
两人客气了几句,下边有人买好了衣服,蔡娃将吴风度让到后边换洗衣服。
等吴风度换完,这边酒菜也摆好了。三个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吴风度垂头丧气的说道“我本想去乔家村,上村长家去慰问慰问,顺便打听些情报。没想到,半路杀出一劫匪!手拿大刀,我只得拨转马头,往回就跑,更没想到的是那厮竟然跑的比马还快,一刀砍了马腿!害得我跌下马去。幸好我拼命的跑,这才回来得见两位哥哥啊!可恶的土匪害得我如此狼狈!”说着异常愤恨的敲了一下桌子!
蔡娃说道“贤弟就忘了此事吧!明天石刻将军定会为你报仇雪恨,将此人生擒活拿,交给贤弟发落。”
“那我在这里多谢两位哥哥了!来小弟先干为敬!”
吴风度一仰脖,喝了个干净。石刻是个武夫自然豪爽“吴大人豪爽,末将陪你!”
也干了。蔡娃也干了。吴风度大声道“好!我有幸识得两位哥哥此生无憾!来今晚不醉不归!”
三人开怀畅饮,一直饮到深夜,吴风度看两人喝的已经迷迷糊糊的快要不行了,他自己也快不行了就说道“两位哥哥,小弟,嗝!小弟我以不胜酒力,嗝!要先行离去了。”
蔡娃笑道“贤弟,嗝!贤弟,且去休息吧!明日,嗝!明日,待石将军给你带来仇人首级!”
石刻也接话道“贤弟!明日且待哥哥给你嗝!给你报仇。”
吴风度说道“好!小弟我就在嗝!就在元城中等待两位哥哥的喜讯!”两人喝多了,也没太听明白,就让吴风度去了!可旁边的仆人没喝酒,一听这是要回去了,大人们都没说什么,做仆人的肯定就不能多嘴。吴风度叫上四个随从,顺顺当当就回转了元城。石刻与蔡娃又喝了几杯,蔡娃和石刻双双醉倒在地!
家丁们上前将两人架回去休息,两人酒醉,酣睡如泥。过了一个时辰,又两道人影进入了外县。这两个人正是无忧和李二。
两个人一身便装,偷偷摸摸的摸进了县令府。吴风度早就摸透了府中的地形,而且在府外留了两个凳子,这凳子是吴风度在换衣服的时候留下的。两人登上凳子,翻过了墙头,顺势摸到后院,两人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无忧问道“这可怎么办?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地方啊!”
李二说道“那咱们抓个人问问?”无忧道“好主意!”两人摸进了一个屋子,屋内一片漆黑,两人摸到床头,看见里边躺了一个人,无忧捂住这个人的嘴,将人拍醒。此人一惊,刚要喊叫,发现嘴已经被捂住了。无忧道“现在深经半夜,已经没有人能听到你的叫喊,喊也无用,我为了你的小命,还是老实说出,蔡女圭的儿子住在哪里?”
无忧松开手,此人说道“我就是。”
无忧借着月光仔细一看,此人也就十来岁的模样,应该不假!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取出一块破布,直接塞进小孩嘴里。拿出绳子和李二将此人五花大绑。
两人带着蔡娃儿子从后门溜了出去。来到外县三里处,这里有一辆马车和两个人。马车是在税兵处所得,两个人正是乔大和乔二,无忧将人放在马车里。吩咐乔大乔二将人看好,两人又回转外县。李二问道“少帅,咱们还回来干什么?”无忧道“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把握?我想过了,外县一共两个人说了算,一个是总头头蔡娃,另一个就是外县的百夫长石刻!我让吴风度将两人灌醉,我好夜间行事!”李二道“少帅,你真是胆大包天啊!”无忧装b道“我以后可是要当山贼王的人,心怀天下!这等小事不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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