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何全保。
有人一定会问,谁给你取了这么土的名字?
其实,这个名字说起来还有一段故事。具体是因为当时我母亲那个时候生我,是难产,面临的处境不是很好,医生说保大人还是保孩子,我父亲毅然决然地决定保大人。结果,可想而知,我和我母亲都保住了,所以我父亲给我取名叫何全保。
在出生的时候,我都经历了如此难以形容得痛苦经历,我想我长大以后肯定可以做出一番大事业。可是现实总是那样,狠狠地扇了你一巴掌,也许是好几巴掌。
从小到大,我都是在逆境中成长。因为我体格小,所以经常被欺负。上了大学以后,也就是那样,平日里虚晃下来,一眨眼就要毕业了。
但是,命运在这个时候给我开了玩笑。
那是大概3个月以前,我上了一辆黄牛车,打算快点回家,没想到在半路上就出了车祸。大概是因为没有及保险带的关系,我直接从车里甩了出去,脑袋着地。事后,据我父亲说的,我大概昏迷了一个礼拜不到就醒了。
那是种很难说清楚的状态。脑袋里就像有一双无形地手在不断地撕扯着,然后让我整个人有种呕吐感,也许那就是所说的天昏地暗得感觉。
在我醒来的一段时间里,我慢慢慢慢地感觉到自己有一些特殊的变化。一开始我只是觉得可能是凑巧,但是越到后面,我就觉得事情开始不对起来。
首先是有一次,医院的电视正在播一部国产电视剧,对着电视机我就想,我不想看这一部,结果电视机就唰得跳了一个频道。我当时以为是有人拿着遥控器在那里换台,可是扫了周围一圈,发现其他的病人都安静地躺在床上看电视,也没有有人手里拿着遥控器。也许是那种好奇,我心里又默想了一遍,我不想看这个台,结果电视机又换了一个台。
当然了,谁会在这种时候会觉得自己有问题呢?
但是在一段时间里,这种不正常得事情越来越多。比如有的时候不想病房里开着灯,灯就随着我的意愿自己熄灭了;有的时候想喝水了,水杯就自己顺着桌子滑到我身边。
这种事情多了,我就开始怀疑我是不是还没有醒,还在昏迷中。
最后,我出院的时候我也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人,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说出口,最多换来一句脑子确实被撞坏的话。到家里后,我也没有立即上学,反而我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很感兴趣。
出现在科幻电影里的场景,这玩意儿叫什么来着?噢,对,意念移动。我按捺不住兴奋,觉得肯定是老天爷看我实在太可怜了,才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不过说来也奇怪,回家以后觉得自己做这些事情就有些困难了——往往要在脑袋里想好久才能办到一些很简单的事情。
我记得很清楚,回家以后的第3天,家里来了个奇怪的人。
那天晚上,家里就我一个人,当时我还是在努力地尝试一些动作,比如移动杯子,开电视等等,至少这些事情可以让我感觉我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之后我就听到门铃的声音。
“你好。”我开门之后看见一个长得很陌生的男人,大概还不到三十岁,长得很高。
“你找谁?”我问道。
“我找你。”他回答也很简单。
“我们认识?”
“不认识。”
我靠,不认识你就说找我?我心里一阵不爽,觉得这个人看起来怪怪的,心里一下子警惕起来。“我不认识你,你找我干嘛?”
“我知道你身体出现了一些问题。”他说着说着就把脚踏了进来。
“哎哎哎,”我用手挡住了他:“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我们都不认识,你咋就进来了?”
这个男人笑了一下,说:“你不认识我,不代表我不认识你。我知道你叫何全保,你在不久之前出了一次车祸,出车祸之后就觉得自己身体发生了某些变化,用你的话来说,叫做意念一动,对不对?”他说完以后,嘴角微微一翘。
“你怎么知道这些?”我心里越发觉得不对劲了,不是这个男人跟踪我,就是这个男人调查我。
“借一步说话?”他看着我。
我心里其实是不想让他进来的,因为我觉得如果我自己退了这一步,就会招惹来更多的事情,毕竟这太像科幻电影了。但是我觉得自己无法抗拒这件事情的发生,**太大。
我让他进来以后,他也不客气,自己开了听可乐,就喝了起来:“坐啊。”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
还真把自己不当客人了。我警惕地坐了过去,看着他。
“是这样的,我呢,我叫秦森,你好。”
“你好,你还知道我什么事?”
“噢,知道的可多了,比如你现在心里正在用最恶毒的话骂我,说我不把自己当客人。”他喝完饮料后,从兜里拿出一包烟,就抽了起来。
我靠,心灵感应?我心想,完蛋了,真顺着科幻电影走下去了。
“你暂且可以把它称为心灵感应,”秦森吸了口烟:“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不是什么科幻电影,现实中像我们这样的人大有人在。”
“什么意思?”
“这些事情日后再和你解释也不迟,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关于你的事情的。”
“那你快说啊。”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头没脑的,刚才还不让我进来呢。”
我不禁一阵着急。在我心里,我其实很想弄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莫不得真是因为车祸而让自己有了超能力?
“是这样的,以我现在的了解呢,我觉得肯定是那场车祸使你的大脑产生了变化,唉,你不要觉得我说的是废话好吗?”他看着我,朝我吐了口烟继续说道:“我一直在观察你,发现你可以用自己的意识让东西产生移动或者变化,不过在没有对你进行测试之前,这一切都还很难说。”
“什么测试?”
“就是一种鉴定,你知道吧。在那之前,我需要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办到这些的?”
我听完靠在沙发上,解释说:“就是很简单,我脑袋里只要想一件事情,比如让电视机换频道,它自己就换了,不过我从医院回到家里后就觉得这些事情不像医院里那么简单了。”
“很正常,”秦森一脸不屑地说:“像你们这些菜鸟的话,第一次发现自己这种不同寻常得能力后心情会有起伏跌宕,对这些能力造成的影响也是很大的。不管怎么说,你明天来这个地方,我给你做一下测试。”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张纸和一支笔,嗖嗖嗖地写下了一个地址。
“明天见。”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自顾自地开了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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