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棋睡得很香。
她不知道,巫区长已经将她的命运安排好——做小三,给他传宗接代,还要生一个小孩给正房养老送终。
早上六点多钟,霍兰醒来,将她也弄醒。
“二小姐,别闹……这么早起来干嘛?又不赶时间。”王思棋眼睛都没睁开,迷迷糊糊道。
霍兰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毯子掀了,拖起来。“我只有两天假,别跟我磨矶!快给我穿衣服去!”霍兰剑眉竖起。
两个女人提着一瓶纯净水,去河边洗漱。
这时,彪子开着一辆jeep,载着青哥和竹山到了附近。
“青哥,他们开的应该就是那辆奥迪跑车。”彪子手指着奥迪r8。
“开到它旁边停一下,把这个跟踪器贴到车底盘上。”青哥拿出一个黑色的电子跟踪器,交给彪子。
彪子胆怯了:“青哥,范雄那厮很凶残的,我下车去,恐怕又是羊入虎口!”
青哥狰狞一笑:“行啊!你不去可以,回头叫你老婆再来ktv当公主,专门给那些不带套的客人操!”
彪子怕范雄,但更怕青哥。他脑筋急转,看到车副驾上的一张传单,顿时有了主意。
彪子将车停在奥迪r8旁边,快速将电子跟踪器贴在r8车前底盘下,又将传单塞在雨刷下面,然后上车踩油门离开。
果然不出彪子所料,在后视镜中,他看见范雄猛冲过来,围着r8转了一圈,发现了那张传单,拿在手里看,把他当作发传单的了。
那张传单是昨天彪子去好友看场子的一家夜总会玩,那里来的一批新货,好友给了他几张,让他帮忙宣传宣传。
“北影、中戏、中音、北舞、中传、北师。六大高校校花,齐聚夜色巴黎!”传单的文案是这样写的。
但范雄知道绝对是骗子。因为传单上印着六个美女,没有一个是学生,全部近年来都是赫赫有名、如日中天的老师——范雄全都认识,她们是波多野老师、宇都宫老师、椎名老师、京香老师、上原老师、桃谷老师。
虽说是骗子,范雄仍然看得津津有味。从来没有去夜总会ktv之类的娱乐场所玩过,这也是人生的遗憾啊……
王思棋走过来,一把抢过传单,指着帐篷那边:“别傻站着啊,去把那些装备都搬到后备厢里。”
范雄灰溜溜地干活去了。
“男人都是一个德性,范雄说不定会拿你给的工资去这个‘夜色巴黎’玩呢。”霍兰又给范雄抹黑。
王思棋将传单丢在地上,狠踩几脚:“要是他敢去找这种女人,本姑娘绝对不会让他再进我家的门!”
范雄很快将露营装备都搬回后备厢,只剩一辆宝兔停在外面。
王思棋看了看奥迪r8,这样安排:“跑车只有两个座位,范雄你骑宝兔跟在后面吧。”
“思棋,你别搞笑啦!这里离木兰围场300公里。让他骑自行车,明天还到不了!”霍兰不怀好意地笑着,“这样吧,我开车,你们俩都坐副驾上。”
“不行!”范雄与王思棋异口同声道。
霍兰剑眉竖起,瞪了一眼范雄:“范雄,你是男人就说句老实话,愿不愿意?”
“我……自然是愿意。”范雄扭扭捏捏地说,“可是副驾上坐两个人,被交警抓到怎么办?”
“废话真多。”霍兰将宝兔折起来,塞进后备厢,坐进车里,敞开顶篷,点火启动。“你们俩再不上车,就请步行吧!”
范雄装着很不好意思,先坐到副驾上,把腰包塞进储物格。这时不能太得意,太装逼,要低调……
王思棋狠狠地咬着朱唇,范雄两腿叉开,她只好坐在中间。
她坐稳,翘臀与范雄无缝相接。
好爽!
范雄爽得仰着脖子,张着嘴,眼睛闭起来,感受着王思棋惊人的弹性,细细地体会这种销魂滋味……
王思棋只是拍亲热戏时,遇到过男演员激凸的情况,但都是只轻轻触到,哪像现在这样紧紧压着那地方?她稍稍挪动翘臀,范雄反应更为明显,顶得更凶。无奈之下,她只好尽量放松,靠在范雄胸前,任他在身后肆虐……
霍兰也不急着开车,先给这对旷男怨女来个五连拍。把手机递给王思棋,然后猛踩油门。
王思棋拿着手机,没来得及看,巨大的加速度让她往后倒去。范雄及时抱紧了她的腰,这才坐稳。
这一下冲撞,最激烈仍在两人紧密相连处。范雄上次与李倩男做那事还是一个月前,几乎当场忍不住……
这种程度应该可以被当作流氓抓起来,关半年了吧?
范雄给自己找借口:第一次车震,没有经验,思棋姐太惹火,还有一个长得和女主播似的二小姐在旁边看,作为一个男人,能不兴奋,能不犯错吗?
王思棋恨得牙痒痒,又不能说出来——霍兰肯定要笑话她。她看着霍兰手机拍的照片,范雄那销魂的表情,她自己那欲拒还迎的表情……正要删除,被霍兰把手机抢回去。
“这几张照片,我拿去卖给狗仔,帮你上头条,好不好?”霍兰不紧不慢地说。
“不好!二小姐,你不要玩我啦,快删了吧!”王思棋羞愧欲死。
霍兰邪魅一笑:“那可不行!标题我都想好了——清纯欲女敞篷车震尺度惊人。对了,‘欲’是欲望,可不是玉洁冰清哦!”小棋棋,你既然敢逃出本公子的手心,本公子就好好捉弄你!霍兰心想。
王思棋被虐得无话可说了,只能靠在范雄怀里,看能不能睡着。
但下面有个硬家伙顶着,怎能睡得着?她转头到范雄耳边,低声求饶:“范雄,你想办法让它软下去嘛,我要睡觉了,你这样我睡不着。”
“这……好吧!”美人软语相求,范雄怎能说不行?
霍兰冷眼旁观,等着看戏。狼有不吃肉的么?狗有不吃屎的么?奸夫淫妇能不淫*荡无耻么?就让他们俩这么一路折腾下去吧。哼哼!
范雄想来想去,只有练太极真意才行。他对王思棋说:“你别动,也别和我说话。”
王思棋赶紧放松下来,依偎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
范雄开始默念太极,存想中丹田。眼前是王思棋如霜似雪的肌肤,他就闭眼,以免诱惑。但佳人在怀,鼻间所闻、手上所感,尽是美妙。更难以片刻忘怀的,自是顶在那片紧致丰腴中的极致快感。
视觉暂时关闭,触觉、嗅觉都被王思棋控制,不能自已。范雄只能转移注意力,去听!
听跑车引擎的轰鸣声、高速前进中呼啸的风声,同时默念太极。这两种声音都震动耳膜,越听越心烦意乱。
将听觉收回车内,听两个女人的呼吸声。霍兰平静而均匀,王思棋急促而微微喘息,勾人欲念。
范雄集中精神,只去听霍兰的呼吸。同时念着太极,念着念着,有些困倦。他昨晚被王思棋逗弄,辗转反侧到深夜,现在靠在超跑舒服的真皮坐椅里,慢慢睡着了……
环在王思棋腰内的手渐渐放松,她挣脱开来,发现他已睡着,而那硬梆梆的东西也收回去了!
“平心而论,抱着一个胸围和志玲姐姐一样、相貌气质都打可以打8分以上的美女,他居然睡着了,而且……变软了,这是什么水平?”王思棋问霍兰。
“禽兽不如!”两人异口同声,相视而笑。
“思棋,这种禽兽不如的男人,也很难得的哦?”霍兰探她口风。
王思棋活动一下腰和肩膀,选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懒洋洋道:“我自己是个二线明星,才不要找个武林二流高手呢。等他什么时候成为一流高手,或许我还能考虑一下。”
“此话当真?”霍兰问。
王思棋坐起来,一字一句道:“本来是随口说说,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当真了!”
“那好,我帮你们作证!”霍兰斩钉截铁道。
“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这件事不能让他知道。”王思棋幽幽道,“他知道就没意思了……”
霍兰莞尔一笑:“文青是种病,得治!你这么闷骚,难怪二十六岁高龄了,还单着……”
“是哦,马上光棍节就要到了,看来今年还得我们两个女光棍一起过!”王思棋说。
奥迪r8以时速120码在国道上飞驰,在离木兰围场还有二十多公里的地方,一群山羊排着队过马路,眼看没个十来分钟过不完。
霍兰停车,去后备厢里拿出单反:“思棋,你也下来吧,我帮你和这些喜羊羊、美羊羊合照!”
王思棋下车,蹦蹦跳跳到一只不会过马路的笨山羊旁边。“来,兄弟,我们俩合照一个,我是懒羊羊,你是笨羊羊。”
霍兰一边拍照。两个骑马跟在羊群后面的牧人,对她们报以微笑。
范雄还在沉睡。
和上次一样,一点灵光于睡梦中常在。不同的是,这次灵光不是“看”,而是“听”。
霍兰的呼吸变化,他听见。也听见羊群咩咩声。
忽然,他于梦中听见急促的刹车声,似乎带着杀意!
“师兄,他们停车了。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干掉范雄那个杂种?”这是一个狠毒的男声,声音来自国道后方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