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邓芝和邓艾为掩护李晟军在凉州的攻略行动,而对贾诩和荀攸纠缠不已,反复多变的让整个谈判变得万分艰难的时候,李晟军的羌兵和益州兵们正迅速的进入对凉州攻略的第二阶段。[燃^文^书库][.[774][buy].]他们开始着手清理几个依旧坚决的抵抗自己的大城:敦煌、张掖、酒泉。
此刻的情况是,在赵云的指挥和法正的谋划下,凉州直接由李晟所控制的武装膨胀到了三十万之巨,他们清除商道,截断了信途,完全将西凉州的三座大城互相孤立开来,使之变成了处于惊涛骇浪之的小岛,面对来袭的风雨晃晃而不可终日。随着时间不断的推移,三城之的粮草不断的减少,再加上李晟军不停的在城外做出的种种令他们心惊胆战的举动,三城之多有心志不坚定者出城投降。这些人的来降很自然的受到李晟军方面良好待遇,随着当场就发给他们粮食、肉铺,等种种明面上的宣传在四城之人的眼前展开,他们那原本还算是坚定的守城之心动摇起来,面对于几近绝望的地方,他们也想到了投降。
然而,还不等他们如此的最终下定决心,李晟军方面的猛攻,却很非常迅速的打开了。由于有了坚强的实力,由于对方本身就士气低迷,李晟军方面对四城的攻击几乎实在同时展开的。脸面不断的战报,送到坐镇于威武城下的赵云这边,军的两位大佬赵云和马贷对此可是乐开了花:“天哪,我以前还没有想过竟然还有如此大手笔的作战,同时攻打四座大城啊。这说不上是后无来者,但也算是前无古人了吧。孝直先生,你可真是厉害啊。”
“哪里,哪里!我只是按照主公的计划行事。到如今不过是瓜熟蒂落的接收了成熟的果实罢了。”法正听了这样的夸奖,一边谦逊着说道,一边也不免自得起来。只是在自得之余,他也不免对从总体上策划这一切的李晟,越加的佩服起来。“主公的这一手,可真是绝啊。我以前可没有想过战还能这么打的。”尽管帐外依旧是喊杀声阵阵,可法正的思绪却飘回到了两个月前,自己刚刚通过羌地进入凉州的时候。
五月,曹操向汉出兵攻打阳平关不久,法正便跟随着新婚赵云踏上了前往羌地的道路。他们经历羌地的大草原,足足花了近一个月的功夫,赶死敢活的才在最短的时间里与早就在羌地里经营了几年的马岱会合——这还是在李晟花了大力气修整了益羌古道的结果,否则法正和赵云要去羌地不走上一个多月才怪。
羌地那风吹草低见牛羊的风光,那天就在头顶的奇特,法正和赵云都见到,他们也感受到了羌人的纯朴、善良、好客以及对强者的崇拜。当然,因为行军没有多少时间对羌地进行更进一步了解的关系,法正和赵云对羌地的观察都是十分片面的。他们只是走马观花一番,初步对羌地和羌人有了一个基本的印象。
尽管在益州之时,从李晟的身边,从羌地传来的谍报之,早就听说了马岱在羌地做得出色,但没有真正亲眼见识过,却决然想像不到马岱的出色究竟出色到了怎样的地步:整个羌地大大小小部落数十个,除了一些偏远的部落之外,只有区区的四个不曾听从马岱的号令。而这区区的四个不曾听从的部落,只是在表面上的不曾听从,事实上,在暗地里他们早已和马岱连成了一气,为马岱做一些马岱想做而却因为某种“规矩”不能做的事情。完全可以这么说,马岱就是整个羌地的王上之王。
“……这样的情况可不是太妙!人都是有野心的,马岱一个人孤悬在外创下了如此的基业,他还愿意继续听从我们的指挥吗?我担心,他的野心会让他脱离我们的控制啊。”在和马岱见上了一面,了解了马岱所取得的具体成果之后,法正心里便不禁会有这种隐隐的担忧。为了这个担忧,他直接把赵云给找了过来,将自己所忧心的一切都告诉于他。毕竟,在这样一个很有可能周围都成为了敌人的地方,他所能够依靠的也只有这位和自己一起过来的赵云了。
“……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担心呢?难道你听到了什么风声吗?”赵云不能理解法正这样的军师怎么好好的会对马岱怀疑起来便开口问道。
“这个倒是没有。”法正轻轻的摇了摇头,却又说道:“不过,你不觉得马岱的势力太强,完全可以把我们这一行人吃下么?若他发生了变故,我们这些天可都是要死无葬身之地的。你难道不对此害怕吗?”
“没有影的事情为什么要害怕?军师,你会不会想太多了?我看马岱将军并不像那种人。”赵云依旧不肯相信这一点。
“但愿是这样。不过,与其把心思寄托在别人的想法上,倒不如自己做些防备呢。”法正如此建议道:“我想龙将军是不是把自己的营地调整一下好应付很有可能会到来的变故呢?只要外松内紧就可以了。”
“这样也好。”觉得法正说得有些道理,赵云也就同意下来。
接着两人又商量了一些事情,最后确定下一点:那就是明天直接召集马岱和几位头人宣布人事调整方面的事情。若马岱肯根据人事调整的意见交出自己的兵权,那马岱还可以使用;可万一马岱不同意,这赵云这边以摔杯为号,一口气将马岱拿下,直接接管马岱的军队。
这或许算是“莫须有”的有备无患吧。但最终的事实却是证明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在法正这边出具了李晟的军令之后,马岱二话不说的就交割起来,他做得很干脆,完全没有一点勉强的样,倒是让法正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有惊无险了。
整合了两边的力量,法正、赵云、马岱三人变开始计议接下来的作战策略。在听说了马岱为了能够更好的在这个羌地生存下去,并进一步的不让自家介入遭到曹操方面的怀疑,而继续采用了掠夺之策后。法正的脑筋一转,便根据这样的计策,想出一整套的作战方案来。
“让那四个部落加大对凉州的掠夺。不,这不能所是掠夺了。只能说是攻打,总之让他们为先锋,攻打凉州,做出一幅羌人对凉州有所图谋的模样,而我们则以替曹操方面打击羌人的名义,紧紧的追击在他们的后头。只要他们一袭破一地,我们便紧跟着接手一地。等我们把整个凉州都接管过来,在装模做样的和那些羌人打上几战,再收服他们,我们便可以光明正大的接管凉州之地了。”法正微笑的望着他们。
“这样不太好吧?用羌人来当先锋,这些羌人可是很残暴的,他们没掠夺一地,杀得人可不少啊。我要不是当初实在没办法,我也不会同意他们那样的。”听了法正的战略,不要说赵云了就连马岱也不禁皱起了眉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
“呃……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嘛。”对此法正也显得很无奈:“总不能让我们的人和羌人一起出现啊。那可就成了我们勾结羌人,残害汉人了。这对我们今后在凉州的立足很不利啊。你也知道,在眼下这个时候,羌人和汉人可没有那么好说话的。”
“这倒也是……不过,为了我们的目的,让百姓受苦,总也是……”马岱依旧对此沉吟不已。
“我看可不可以这样呢?让我们的人去给这些羌人做指导,利用我们的白衣对我们所要攻打的每一个目标进行选择。告诉他,哪些是该杀的,可以杀的,哪些这是不能杀的。凉州之地也有许多掌握这田亩的大家族,他们深耕于此地,在地方上拥有巨大的能量。这是我们所不愿意见到的。即使他们眼下愿意归降于我们,但在见到了我们对他们执行的政策之后,他们如果有机会是一定会反叛的。与其,让他们降后又叛对我们造成重大的损失,倒不如就此一口气剿灭他们,让凉州变成一张白纸。”赵云想了想,做出了这样的建议。
“唔,这个建议好啊。”法正和马岱听了赵云的建议,微微的一笑思考了一下,顿时抚掌大笑起来:“这可是让三方都得利的事情,还隐藏了我们并非真正羌人的事实呢——羌人可都是嗜血的。”
“恩,这样也是不错。”马岱重重的点了点头,“凉州的那些人,确实有一些需要清理一下了。”他两眼通红起来,满脸都是煞气。对于他而言把那些该死的大家族清理掉,却也是自己复仇的一个部分。要知道,在当初把自己和自己的兄长从凉州赶出来,那些大家族之人可是狠狠的出了一份全力呢。
作战方略就这样确定下来。随着这作战方略的确定,一场宏大的演戏便在凉州大地上展开了。
酒泉郡,延寿县,一切都还平静着,在朦胧的月光照射之下,这座坐落于苍凉大地上的小城寂然无声,它就像是一名遗世的隐者一般孤零零的站立在那儿静静的等待这新的一天的到来。
小城实在是小,虽说有着县城的名义,但他的城墙只有区区的两丈来高,其宽阔也不过是半丈而已,算是极为单薄的了,甚至还比不上某些内地私家坞堡的高厚。小城是没有护城河的,只是直直的矗立于黄土地上,用自己那四里来长的城墙将城里的一切都包围起来。
这包围对于原的城池来说,当然算不上什么,可是对于如此偏远的蛮荒之地而言,这样的包围无疑能让城里的人感到安心。
毕竟,延寿这个地方并没有什么吸引人的东西,有的只是一条贯穿东西山道和几千亩贫瘠的旱田而已:商道上的财富,当然吸引人,可就算是依靠劫掠商道上商人为生的马贼,也明白细水长流的道理;而几千亩的贫瘠之田,虽然听上去数量极大,但除了城的汉民而言,却是没有人把这个当宝贝的。这是一个几乎被遗忘的角落——之所以说几乎,不过就是因为他们还不能脱离酒泉的控制,每当酒泉上的天发生变化的时候,他们也必须跟着发生变化罢了。当然这只是面上的。
在如今的这个天下之,大大小小的世家豪族成了把握苍生的主要力量。无论多么偏远的地方,只要有人聚居在一起,这个豪族的势力就会出现。就连眼前的这个延寿县也不例外。
延寿是一个小地方,在这个小地方上说得了话的人也只有一家,那就是延寿张家。由于地处偏远,对于延寿城里的百姓而言,哪怕是酒泉郡的太守都是非常遥远的事情。他们不知道当今的天下是归谁管理,不知道那原究竟是谁坐龙庭,也不明白这凉州的天到底是谁,但他们却时时刻刻记着自己头上的那一片天是属于谁的。延寿张家,这一个足足占有延寿县城周围天地八成以上的豪族,就是这延寿的天。
天当然是拥有很强力量的了,尤其对于那些靠天吃饭的人来说更是如此。若天还有几分良心,那天之下的百姓自然有几分好活,可要是这天,一点仁义也不讲的话,那天之下的百姓便算是身处于地域之了。虽然有人说地狱完全是凭空想象的不存在之物,但对延寿城里的人们来说,这完全是错误的,什么是地狱,仔细的看看这延寿城里的百姓就知道了。因为张家的家主是一个残忍嗜杀,且贪婪无比的人,所以整个延寿的百姓都处于水深火热之,无论是汉民还是羌民都是如此。
在延寿西南四里的一处山坳之之,一片军营肃穆耸立着,三三两两的士兵都尽可能安静的着坐在地上,静静的等待出发的时候。今夜就要攻打延寿城了,作为先锋的羌兵已经到了离延寿不到两里的地方,而他们眼下也即将要出发。按道理,在这样的时刻,大家应该是都站立起来整备队伍才是,但整个进攻的计划似乎出了一点问题,将军和军师此刻都不约而同的聚集在军帐里商讨着刚刚得到的情报。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情报。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巧合,还是酒泉郡里得到了某些消息,总之在今天下午有一支大约三千人的骑兵进驻了延寿城,眼下就驻扎在城内。尽管这三千人的队伍不是太多,且又是骑兵这种并不适合于防守的兵种,但对方的兵力在这要紧的关头得到的增强却是一个麻烦。
“究竟还要不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对延寿发动进攻呢?”赵云、马岱、法正三人眼下商量的便是这么一个问题。
“这么放弃可真不是个滋味啊。没想到这样的边城小地居然还会有如此的人渣。”马岱恼火的说道,他一锤重击在自己身前的沙地上,发出“啪”的声音。
“没有人说要放弃啊。我只是说要更加小心而已。张家的基业都在本地,那些前来增援的骑兵可以走,但张家的基业却走不掉,如果他们真的不是来攻打我们的话,那我们也就需要静静的等待几天而已。这还是能等下去的。”赵云平静的说道。腾腾的火光映射出来的阴影在他的脸上不住的跳跃着,那灵动的身姿更加衬托出了他眼下的沉默冷酷。对于他的这份默然没有人敢更进一步的多说什么,因为大家都知道他赵云越是冷漠的话,他心的怒火便燃烧得越加炙热。
“这么说也是,不过我可不想就这样被动着呢。”从得到了这个情报开始,始终没什么言语的法正在这个时候开了口,说出来的话,更是让赵云和马岱大吃一惊:“今夜的作战就不要停止了。只要我们暗做一些布置,我们完全可以让这些该死的骑兵为我们所用嘛。羌人袭击地方的消息可不能就这样被废止,以凉州地界的人口而言,指望他们传播消息实在太慢了。我想我们可以让这些骑兵带上名为恐惧的种,去替我们进行播撒。”
“我们要做怎样的布置?”赵云和马岱异口同声的追问道。
“很简单,我们只需要……”法正示意赵云和马岱两人靠过来,然后以极为低沉的话语在他们的耳边言道:“不管这路骑兵是不是针对我们而来的,他们都绝对想不到我们会在今夜发动攻击。因为这个想不到,所以他们在我们的突袭之将会损失惨重。我们所要做得就是将原本执行突袭任务的羌骑兵再分出一个部分来,专门执行对这些本就损失惨重的骑兵们的劫杀。我们要好好的纠缠他们,纠缠到让他们对此感到恐惧为止。只要达到了这一步,我们的目的就算是完成,接下来我们只需要若有意若无意的将已经深深的惊恐了他们再放跑几个,那么羌人要对酒泉郡发动攻击的事情必然会传播得远远的。如此,岂不是更能带给敌人以震撼?”
“唔,这样确实对我们最有利的。”赵云和马岱想了想就此答应下来:“成,就这么办。”
由于没有取消今夜的战斗,所以军队出发了。也许是担心外人发现自己这边的踪迹的结果,山坳里的帐篷,山坳的人一时间都走的干干净净,所有的痕迹都被消除了,若没有专业的人,仔细的进行观察,只怕没有人会发现在这儿曾经驻扎过一支军队。
就在山坳里的队伍出发后不久,先行一步的羌人骑兵已经对延寿城发动了进攻。这完完全是一场偷袭式的袭击。在几个羌人步兵的先导下,没有人巡查的延寿城城门被重重的推开了,无数的羌骑从城门出蜂拥而入,踏破了小城的宁静。一时间,哭声,喊声,尖叫声,以及羌骑兵们那疯狂的笑声在小城的上空响彻,小城变得人声鼎沸起来。无数的百姓在睡梦被惊醒,被赶到了自己家的外边,然后坐视着那些似乎很强悍很凶狠的羌人把手持着明晃晃的兵器把自己给围了起来。面对这些羌人的举动,几乎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去,他们都以为自己是死定了。
死就死吧,反正这个世上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留恋的了,活在这个地狱之每一时每一刻都是在受罪啊,也许死了还是一种解脱,只可惜自己的孩们了。不过他们现在是不太明白活着的痛苦,但我们却知道啊,与其让他们继续下去,倒不如……百姓们大都如此想着,并没有反抗,虽然他们也没有反抗的能力。都说西北凉州之地民风强悍,但那样的强悍实在张掖、酒泉、敦煌、威武这样的大地方,是在整个商道的主干之上,那些处于“通过自己的努力”还能获得一些衣食的人才是强悍的主体。至于延寿城里的这些百姓,却是整个凉州的一个特例,在张家那高压而血腥的统治之下,所有反抗的人都被杀了,所有的强悍者都被宰了。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张家是不允许有什么民风强悍的存在。要说整个延寿城里唯一“强悍”的人群,也就是张家那八百的私兵了。
与这些麻木且软弱的人面对,羌人的骑兵们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他们只是分出了一部分人将他们圈围起来,冷冷的看着他们,心多少有些瞧不起的想法。他们举着刀却是没有动手。因为他们的任务并不是杀这些人,而是要拔掉延寿城里那个最为该死的家伙。在出发之前他们这些人都听说了:不要对穷苦的汉人百姓动手,他们很穷,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弄不好还会和你们拼命,而你除了屠杀之时的快感却是什么也得不到。倒不如将自己的目光放在那些脑满肠肥的豪族身上,那些人的钱更多,长得也更加白皙,无论是劫掠还是屠杀都能获取更多的东西。更关键的,我们身后的神威军对他们也没有任何的好感,相反还很讨厌他们,所以杀了他们,对我们今后的归化还是很有好处的。
尽管曾经与神威军“为敌”,但这结成联盟的四个部落的部民,对归化于神威军一方并不怎么排斥。他们亲眼看到在归化了之后,曾经吃不饱,穿不暖的其他部族变得吃的好,穿的贵来,他们用自己放牧的马匹从汉人那边换取了更多的盐巴、更多的茶、更多的物品、更多的兵器,那些归化的部落一个个都变得强大起来。虽然部民没有增加,可战力却提升了不止一筹,居说这些都是因为神威大将军的弟弟帮助他们的缘故。在他的帮助下,那些原本只懂得狡诈骗人的汉人商队也变得更加诚实守信来,都是按照他们能够接受的代价来换取他们的物资,而且这物资说供应的数量丰足,说话也十分的和气,完全没有将自己当作野蛮人来看——这就够了。对于部民来说,归化之后自己的生活能变得更好,对于那些酋长来说,归化之后自己的权利并没有被减弱,自己手的战士变得更加的精锐,自己能够享受到更多奢侈的东西,这就够了。
“也许……归化并不是一件坏事呢?”如此的事实摆在自己的面前,几乎所有人都动摇,他们这样想着,心对于族长所说的归顺之意自是千肯万肯。当族长们宣布自己去攻击城里的那些大族对自己的归化有好处的时候,他们很自然的就迸发出强大的战力来。
当然这四个部族会有这样觉悟其的自是包含了白衣和马岱那种种艰辛的劳作。不过就眼下而言,这些劳作都是另外的事情,对于这些普通的羌人不懂也不想弄懂这些事情。对于他们来说这些事情实在是太复杂了,而且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他们只需要听从族长的命令上前上前,将应该杀得人杀掉就是了。
针对张家的攻击迅速的展开了。由于张家多少也算是延寿的大家,家宅的高深也是还有一些的。张家的围墙和这延寿的县城一般高低,张家的私兵和前来攻打羌兵一般凶狠,但张家用来防御的人数实在还是太少了。他们虽然也很拼命,可在几千骑兵不断的进行箭雨奔射的打击之下,张家的围墙迅速的失守,紧跟着府邸的大门也被打开了,无数凶狠的羌人闯入其不分青红皂白的对张家的人进行屠杀进行清洗,其很自然的也有掠夺,强*奸之类的事情发生。一时间平日里在延寿城总以为自己是高人一等的张家陷入了他们曾经带给别人的地狱之。地狱究竟是怎样的,这些人总算是知道了。
火焰不知何时在张家的大宅上燃烧起来。因为张家的大宅很大,几乎占据了延寿城一般的地盘,故而不明真相的人遥遥的望去就好像是整个延寿城都在燃烧一般。随着火焰的腾起,大宅里的声音渐渐的低沉下来,已经没有人活着了,满地都是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死尸——对于自家族长所下达的将张家满门抄斩的命令,这些羌兵倒是做得十分彻底。
“张家已经完了……”望着一里开外的大火,赵云冷冷的说道。
“这是他们应该得到的……”马岱的回答同样也十分的冷淡。
“只可惜了里头的一些无辜者啊。”法正对此叹了一口气,却是不愿意深谈下去,而是迅速的转换了话题:“那三千人的情况如何?”他问起了那今日才进驻延寿的三千西凉骑兵。
“根据刚刚得到的情报,西凉的那些家伙今日在张家里接受犒劳。似乎是酒喝多了。被我们轻轻的一个突击,竟是打了一个七零八落。三千骑兵被擒拿了两千多,只有几百人见机早,迅速的脱离了。眼下他们该是被轲哈那族长的骑兵追得上天无门,下地无路吧。”一名做羌人打扮的书听自家的军师问起迅速的把最新的情况给报了上来。
“哈,今天执行捕鼠任务的是轲哈那这个疯啊。看来我们得为这些跑出去的家伙祈祷了。天哪,居然遇上轲哈那。希望这个喜欢玩的家伙,不要玩得太过火了。若是把他们的裤都玩没了,那可不是我的错。”马岱一脸正经的向苍天祷告道。
“哈哈!”赵云和法正听闻此言都忍俊不禁的大笑起来。
接下来的战斗,或许说是演戏便显得简单了:就在羌人的骑兵大肆嚣张的在延寿城里折腾的时候,一支打着大汉旗号的骑兵从羌人的后方追杀进来。他们率先杀进了南门一口气将南门的百姓和羌兵给拿下了,随即对还在城内肆掠的羌军进行了打击。在乒乒乓乓杀了一阵之后,羌兵撑不住了,顿时败退下去,朝西北而走。延寿城就这样落入了李晟的手。
一切都像最初所策划的那样圆满的完成了:羌人的那四个部落,抢到了他们所要抢道的金银钱财,李晟得到他所需要的在凉州的立足点。由此往后,便是李晟军以延寿为基点,配合羌人的先锋四处攻占城池。由于此刻汉的战斗还在继续着,西凉的正规军因为长安的防御被大幅削弱的缘故,而被调到了长安进行协防,整个西凉都处于兵力空虚的状态之,令法正所制定的攻略得以顺利的实施。在一切都按照了团结最底层的百姓,联合一般的豪强对处于最顶层地位的豪强进行打击的计划进行之后,李晟军在凉州的势力一日比一日的大了起来。三个月打了五十几场战斗,攻下了二十几座城池,兵力膨胀到三十万之巨,成了凉州最为强大的势力之一。
一开始,人们还有些怀疑,这个突然在凉州崛起的势力究竟是从何而来,可到了后面赵云和马岱正式打出了李晟军的旗号之后,几乎所有人都清楚这是李晟对凉州的入侵。一下,被困在还剩下的几座城池的那些对曹操还抱有一些忠心的人们对此忧心憧憧,一心想把这个消息报到许昌,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在李晟军那以农村包围城市的作战方式之下,城池变成了囚牢,凉州军根本就出不了城池,只能被动的坐等李晟军的攻击了。
就在夏侯渊领兵返回长安之后不久,李晟军对凉州的最后总攻也开始了。而许昌的争吵还在继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