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1:值此中秋佳节,坏人在这儿给大家拜个早年啦,哈哈哈哈~恭祝列为教徒们呀,身体健康,阖家幸福。
ps2:今儿咱老百姓真呀真高兴,所以,晚上十一时左右还有一章。
ps3:综上,坏人果敢求嫖哈~
这一养精蓄锐,赵三忌便直接休整了一礼拜。而原本该功成身退的张宪睿却被他留了下,整得打在厦门那边忙得焦头烂额的孙田丐没少在电话里头埋怨,当然大都很委婉,毕竟是条草莽汉子,他丢不起被冠以“怨妇”这个名儿。赵三忌当下也安抚了一番,说是孔青羊在老爷子那边温养得差不多了,估摸掐指这两天就会到。孙田丐这才绝了把张宪睿拉回厦门做牛做马的念头。
对此,当事人张宪睿也不含糊,问赵三忌说是广州城这边又不是咱的大本营,赵哥儿能有什么活儿让自己干。
自打在那家私房菜馆用过晚餐,赵三忌蓝未央屠晚清一伙人,和张宪睿说话时心里难免有疙瘩,因此这些天下来便约定俗成了条不成文的规矩,总是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甚至偶尔张宪睿喷出点唾沫星子溅在他们身上,三人总会第一时间内争用浴室,干嘛?洗澡呀。也亏得张宪睿这家伙神经大条,对这些小动作没往心里去,依旧我行我素。
赵三忌笑而不语,学着那天单风和的神态,云淡风轻了一句,到时候就知道。
于养精蓄锐期间,张玻璃左右无事,每次天刚刚一擦黑,马上不见了踪影,后来据好事的蓝未央跟踪回来的报导,说张玻璃这几个晚上都在中山一路的龙阳会歌舞升平了。
赵三忌说,张玻璃够明目张胆的。蓝未央却是撇撇嘴,道,他这是对马六始乱终弃了。
事后,张宪睿又上了两趟私房菜馆,每次饱嗝而归。
第八日,b-f八字胡摸上了赵三忌的门,这会子身体却已经残缺,没了一条胳膊,额头处了缠满了木乃伊似的绷带,眼睛浮肿。
赵三忌轻轻皱了眉,用屁股想也知道怎么一回事,当下也没细问什么事。
八字胡进门后就一阵长嗟短叹,这会儿倒不像是一个重病号,男人该有的坚强和豁达他拿捏得很好,偶尔的愤世嫉俗八字胡表现得也不差。只是唏嘘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他随了曾士奇好歹也有些年头了,甚至资历也远远在马六之上。套用那句老话,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然而曾士奇说翻脸就翻脸,丝毫没有转圜的余地,若不是当时自己留有后手,现在怕是早已被灌水泥丢进海底喂了鱼。
赵三忌冷静地抽着烟,对八字胡几近自言自语的话,显得不是很上心。
这下八字胡心里没了底儿,轻声问道,赵公子,现在我可是跟定了您了,您可不能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
赵三忌冷笑了一声,弹掉了指间的烟灰,一声不吭,冷冷地逼视着八字胡。
八字胡目光坦荡,甚至大义凛然。
两人大约对视了十来秒,最后赵三忌出乎八字胡意料的笑了笑,点点头,问道,嫂子和孩子那边的事情都安排得怎么样了?
八字胡稍微一愣神,没能反应过来。
赵三忌补充道,就是你媳妇和孩子。
八字胡恍然,说,前些天都藏起来了,妥妥的,应该出不了大问题。
赵三忌再次点点头,道,如果不介意,那就把他们弄到厦门去吧,那地儿相对会安全。
八字胡顺手接过赵三忌递上来的一根香烟,放进嘴里点燃,兴许这一小动作牵扯到了脸上的某些神经,痛得一阵龇牙咧嘴抽冷气,沉思了片刻后,点头肯定了赵三忌的建议。
至始至终,赵三忌都没对八字胡开口问过曾士奇是怎么识破八字胡的双重身份。按理说,不就是要他捎句话嘛,对付这种关乎身家性命的大事,八字胡在怎么混蛋不上道,大也能找出**十个冠冕堂皇顺理成章的借口。
示意蓝未央对八字胡进行了安排后,一直站在赵三忌身边的屠晚清开口提醒道,这事儿反常,如果能外派,建议最好别放在身边。
赵三忌朝屠晚清露出了一排齐整的牙齿,揶揄道,屠爷您俺都敢放身边了,何况就一跳梁小丑。
饶是屠晚清再怎么皮糙肉厚甚至脸部神经都彻底坏死了,闻言也不禁老脸一红,轻咳了两声,走到落地窗前看风景。
几乎前脚挨后脚,在赵三忌将八字胡纳入旗下的当晚,曾士奇在沉默了十来天终于有了小动作,依军人出身的屠爷的说法是,投石问路。
先是屠晚清关押马六的那间破败黑屋子,遭人轮番围攻了,只是碍于屠晚清这介于人类与非人类间的猛人武力值太过令人发指,一伙提着砍马刀的混混们悉数败下马。接着是在龙阳会所玩暧昧的张宪睿,张玻璃,当他搂着一个水灵哥们出门拦的时,遭到了一伙不下十人的古惑仔围追堵截,幸亏这几天没少吃虎鞭,元气不损,张玻璃当下二话不说,干翻一个是一个,在撂倒了四个人马时,今晚意兴阑珊闲来无事又玩起跟踪游戏的蓝未央,阴险出场,秉承一贯的作风,在暗地里专挑别人后背抽冷刀子,撂翻了三人,整得剩下三人落荒而逃。虽说如此,张玻璃多少还是磕碰出了一些小伤,胳膊处见红了。接下来是唐暖竹,这丫头从省实上完学出校门时,再次重演了当天的情况。只是这次风水轮流转,还未等那些流氓混混们露出爪牙,就被护在唐暖竹身边的麦茬女保镖给挨个掀翻在地上,甚至连暗中的唐氏壁都没机会出来癫狂一小把,也算这些恶棍们祖上在庇佑了。
要说这几者还算有点惊险外,那么武力值就像开挂了似的赵三忌这边,则是没有掀起丝毫的波澜。
那会儿他正在跟八字胡“探讨”有关曾士奇方面人马的情况。对于八字胡很狗腿点头哈腰捧上的那杯铁观音,他也喝上了一大口,前后大约三分钟,房间内就多出了两个不速之客,一男一女。
男不帅,女不靓,长得还挺有夫妻相,均是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只是未等他们开口,赵三忌便先发制人,以迅雷不及掩之势操起了那把被八字胡看似无心碰远了的水果刀,兔起鹘落,逼向了守死在房门要道上的男女,甚至连两个当事人都没看清赵哥儿动作,双方几乎是同一时间觉得脖子一凉,天旋地转间,先是看到了他们自己的后背,然后是屁股,最后是脚跟。
随即,赵三忌将手中的水果刀掷向了危坐在沙发上还来不及惶恐的八字胡,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刀锋有失准头,几乎贴着八字胡的耳根擦过,之后齐根没入了沙发的靠背中,继而破木而出,一把扎在了地板上,尾翼高频率摆动,震得嗡嗡作响。
与死亡共舞,那滋味可不是打了一针麻醉针再卸下一条胳膊那般有惊无险。
八字胡看着趔趄着脚步躺到了床上此刻正酣睡的赵三忌,到底还是没有勇气去拔起地板上的那把水果刀,最后起身识趣地收拾起了案发现场。
躺在床上假寐的赵三忌见状,嘴角勾起了道刚好能让八字胡看出的弧度,最后才沉沉睡了去。
一夜无梦,翌日醒来,高朋满座。
在场的有蓝未央、屠晚清、孔青羊、孙田丐、潘付(九指)、李小智(瘦猴)、张宪睿、钱五岳、八字胡李洪波,以及姗姗来迟的王继,除此之外,还有三个让赵三忌始料不及的人儿,第一是李世民李刻,第二是这会儿正守在他床头的唐吕娘,是的,是唐吕娘,最后一个则是安静站在一旁却不时吸一下微红鼻尖的蓝半城,碳头!
“我日!”
赵三忌再次揉了揉惺忪的眼珠子,用他那5.2的视力看了看天花板,发现还是和昨儿一个样,上头有一道自己特地标记上的小划痕,这是他那次在海韵事件后落下的一个小习惯。之后抬起了手臂,狠狠在上头啃上了一口,发现会痛,不是梦。
接着又愣神了那么两三秒,这才喃喃道“哥这是不是快要英年早逝了,你们集体奔丧来了?咋这么齐整?”
首先不依的当然是守在床头的唐吕娘,碍于人多,所以也只能在悄悄掐了一下赵三忌,并赏给了这个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冤家一个白眼,风情万种。看得赵三忌心神摇曳,却只能抬手捏了捏媳妇儿的俏鼻,这才利索起身,因为昨儿和衣而卧的缘故,所以这会儿也不必担心露点什么之类。
起身站定后,赵三忌目光始终落在一个人身上。
后者亦带着殷切的眼神,觉得视线突然模糊了,立马很没形象地大袖一挥,擦了个干净,这样往复了三四次,直到对面的人儿唤出了他的名字,这才咧了咧嘴皮,较起背井离乡前还稚嫩脸孔,更加菱角分明了。
“瘦了,也长高了。”
赵三忌这会儿心里头也堵得慌,当下不再多说,张开了双臂。
一个大熊抱。
“虎子哥,碳头回来了!”
男人的交情,不止有血,还有泪。而蓝未央笑话说,那是马尿,娘们才会那般儿故作姿态女情长呢。其实,这会儿他也泛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