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求嫖啊~~见红的那种。
脚上没有水晶鞋,身后没有王子,目的地是女巫的高塔。
这晚,唐暖竹和金芙蓉长谈了很久,直到天隐隐见亮时,唐暖竹才迷糊睡去,而被折腾了一大晚的金芙蓉则是没睡意,精致洗漱后,在房内留下了那个麦茬短发的女保镖,自己则带了另外一个齐耳短发出了门,具体去向,金芙蓉特地给赵三忌发了条短信,说是回趟香港,原先她是想直接打电话,后来想想感觉师出无名,只好退而求其次,再说这会儿寒冬腊月大清早的,他也可能还在睡觉。
出乎她意料,赵三忌很快回了短信,吩咐她道,把两个保镖都带上,至于唐暖竹这边,要她放心,暗中有人帮忙盯着。
金芙蓉嘴角勾起了道柔和的笑意,却也没当真两个都带走。踏至房门时,短信再次响起,依旧是赵三忌发来的,潦草两个字——谢谢!
金芙蓉并未觉得受之有愧,因此也坦荡,利索地回了句,收到。一扫彻夜未眠的疲倦,心满意足地出了门。
于此同时,远在酒店单人床上的赵三忌,刚想趁机打趣打趣金芙蓉,不料冷光屏手机凄惨地叫起,因为拨号的人丧心病狂,是大玻璃张宪睿。
张宪睿在电话里头说,这会儿他已经到了广州城,问下赵哥儿下榻的地方该怎么走?
赵三忌听言吓了一大跳,惊声尖笑道,这么雷厉风行?憋很久了?
那头的张宪睿裹了裹身上的风衣,笑话说,**他玩过,不过对方都是些女娃,至于对男人硬上弓这码事,还真没有过,所以这会子来才会策马加鞭地赶来广州城开开荤。
不是说张玻璃花不起那个钱,自打跟了赵三忌这甩手大掌柜,张玻璃户头上的数字还真一直保持在七位数,虽说是公款,但赵哥儿私底下也说了,一些兴趣爱好该培养还是要培养,该保持还是要保持,总不能因为现在夜总会那边还处在开发期,就委屈了他们这帮子弟兄。只要别到时候连发员工的工资都没有了就成。这让张宪睿进一步对赵哥儿死心塌地,混他们这一行的,讲究的不正是一个及时行乐?然而到底是男人,哪怕是玻璃,张宪睿比起那些小资都市丽领那精致的劳逸结合,还是差了不止一个层次,有感于赵三忌的推心置腹,自打出院后,他除了跑了趟桑房玩了次np,其他时间大多忙得焦头烂额,那叫一个鞠躬尽瘁。
因此一听说赵哥儿在广州城这边帮自己物色到了一个阳刚男,即便是次品,这也屁颠颠地披星戴月赶过来,甚至还和不放行的孙爷差点翻了脸,笑话,张哥儿此番可是奉命公干来的,对,就是奉命公“干”!
接到了张宪睿,赵三忌本意吩咐他稍作休整再拎枪上阵,这样才有精气神。不料,这哥倒生猛牛b得紧,拍胸脯打包票说,不就对付一残菊,张哥的金枪可不是软蜡头,待会儿肯定把他给办踏实。
说完舔了舔嘴皮,还特地顺口舔了一根拈花小拇指。
赵三忌看着恶寒,趁机将之打发给了屠晚清。屠爷对此没异议,跟美国大兵打过仗,他啥门子阵势没见过,想当初自己还曾窝在草丛里欣赏过两美国大兵对一头黑猩猩轮番上阵,那场面他都能忍,何况今儿就只有两个大活人,不在话下。
想来屠爷那张像是镇压白娘子的雷峰塔的瘫痪表情,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浇铸成的。那世道,这世道,都让他哀莫过于心死了。
张宪睿屁股捂热不到两分钟,就磨枪霍霍找马六酣畅去,而这会儿赵三忌背后却是冷汗淋漓。
张宪睿前脚刚一踏出门,蓝未央立马从床底钻了出,抓起桌上的矿泉水,鲸吞牛饮地灌了个底朝天,之后一脸狼狈。
“咋,你还真对张哥始乱终弃了?”
赵三忌清楚张玻璃一直对小鸡心怀不轨,只是蓝未央对此一直若即若离,心思就连他这个发小也难把握。这不,方才他一接到张玻璃的电话,蓝未央一听自己叫出张宪睿的名字,当下连滚带爬衣不蔽体地爬进了床底。
“俺呸,狗日的才对那老玻璃始乱终弃。”蓝未央恶狠狠地碎了一口。
“那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喽?”
赵三忌径自猜测道。
“虎子哥,跟您说件事,不过大前提是您呐,保准不生俺的气。”蓝未央神神叨叨道。
“难道我生气了还真能把你给宰了?”
赵三忌白了蓝未央一眼。
蓝未央嘿嘿一笑,道也是,接着开口说,“前几天,也就是上次俺被你给赶回厦门市的那一次,那晚啊,夜黑风高,北风那叫一个呼啸啊,帮凶似的……”
“说正事!”
“好好好,北风那叫一个帮凶似的呼啸啊……”
“到底说不说!”
“这不在说吗?”
“说你妹,净都是废话。不说拉倒,我叫早餐吃了啊?”
“别!再缓缓,让俺鼓鼓勇气。”
“鼓你一脸,咋?捅娄子了?”
“虎子哥,俺像是个会捅娄子的人吗?半城才捅娄子呢!”
“确实,那到底什么事?”
“俺清白被毁了……”
“你丫在我面前说清白?”
“妓女还敢立牌坊呢,瞧您这话说的。”
“那你说说,是哪家闺女瞎了眼,看上了你这么个祸害?”
“不是女的。”
“啥?难道……”
“恩,就是张宪睿那王八羔子!”
赵三忌人仰马翻,在沙发上的足足捧腹了十来分钟。
“我就说你们有猫腻。”
“俺又呸!才不是那么一回事。是那天俺被你赶回家了心情很郁闷,这才会多喝了几杯,然后喝高了,不知怎的就和那王八羔子躺到了一块,之后半夜尿急,迷糊中醒来想小解,虎子哥,您猜,俺发现了什么事?”
“什么事?张玻璃舌吻你了?”
“比这更恶心!”
“想象不出来。”
“他拉开了俺的拉链,用他的五姑娘抚摸俺的小弟弟了。”
“张玻璃这么果敢?”
“恩,还不止呢,俺发现的时候他已经用上嘴巴了。”
“我日!”
……
“砰、砰、砰”,敲门声响。
赵三忌开门,
“先生,您的早餐。”
“不吃!没胃口。”
“嘭!”大门砸在了门框上。
“虎子哥,那可是俺叫的早餐哇!”
……沉默ing……
两分钟后。
“您说了您不生气的!”
“没生气,恶心到了。”
“还有一些后续情节,那您听不?”
“你丫有种再开口试试?”
……又沉默ing……
五分钟后。
“虎子哥,这次跟您说件正经的。”
“最好是!”
“俺想找个媳妇,居家过日子的那种,最好还能相夫教子。”
赵三忌沉思,末了,开口道,“也是,不然光是张玻璃那道坎儿,你就迈不过。”一想到张宪睿那张嘴,赵三忌又一阵反胃。
“有对象没?是哪家的闺女?”
“老规矩,这回俺说了,您也不能生气。”
“撬老子墙角?”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蓝未央吓得直摆手。
“那是谁?”
“俺眼瞅着暖竹那丫头就不错,昨晚看她……哇……小爷的屁股哇……虎子哥,您说了您不生气的……”
“老子没生气!老子这是怒了!”
赵三忌又一阵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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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张宪睿之后,赵三忌当天下午接到了从广西风尘仆仆归来的单风和,只是这次不见那两个先前虽在他身后的中校,单风和只身一人。
赵三忌颇有不知轻重嫌疑地刺探起了军报,问单风和道,“单叔,广西之行不顺利?”
一脸依旧看不出具体年纪的单风和温吞着性子,没有和赵三忌拿捏,再者这事儿已经盖棺定论,相关报道这时都已经出来了,所以这会儿就算道破也不算逾矩,只是回答的时候却多了一点秘闻在里头,微笑道,“燕家的闺女不省心啊,在那边愣是要和曾士奇分出个高低来,整得一些军方部门都很被动,所以才会邀单叔跑了趟广西。”
“因为军资供应方面的事儿?”赵三忌明知故问,这事儿,早在b-f八字胡向他透露出了广西省那边有一个彪悍的燕家女人后,他就第一时间打电话同燕媳妇沟通过,当然,沟通是假,寄情牵挂才是真。
“你小子,知道的还不少。”单风和微笑着摆摆手,表示在这方面上的事不做深究,毕竟这涉及到了一个军人的底线,还有,他的身份可不像屠晚清。
赵三忌尴尬地嘿嘿一笑,捏了捏鼻子,其实上次在电话里头燕青兆对这事儿做过了详细的诠释,按民间的理解,军资供应,无非就是些柴米油盐酱醋茶之类的生活品,然而,事实却是,在这其中,还包括了一些军火,其中正是这些军火,才最值得她心甘情愿与大陆头号军火巨枭泥菩萨方面的人马争得头破血流。用燕青兆自嘲的话说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尤其是她这么一个女流,又是燕系第一顺位继承人,在那个水深不见底的侯门大院,想要巩固自己的地位不动摇,除了在私底下与同宗的几只老狐狸甩诡计玩阴谋,台面上也还需要一些拿得出手的杠杠成绩,否则,她又怎能说到做到,帮赵三忌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