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建立神之国吧
这样的黄香才是最实际,炒菜时真正足以破坏那高高在上的天国的意志。
几千几万人都为了无法实现的幻想之国而歌颂着,痛苦着,互相屠杀着。
所谓的历史,大概就是建立在这样的基础之上的吧?
生命啊,若你因为喜悦而心神荡漾,或因为悲伤而心生苦闷,却不愿意在正午时散心于光辉的的田间小路,那就选择逃避吧。
将大自然当做虚空之物,就不会被阳光所灼烧,并不是所有的生命都毫无喜悦与悲伤。
来吧!
用崇高的话语来谈论太阳吧!
将身体永远沐浴在那劫火之中,在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你那卑微的角落之中吧!
将内心尽情沉浸于神的虚无之中吧!
时间是一个小时之前。
地点是女王的议事厅。
一名男孩问伟大的血族之王。
“你总是以悲伤的眼神睥睨着世界,你打算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如果你和我约好,你能够实现我的心愿的话,我就可以停止悲伤。”
女王的手停留在男孩的头顶。
只要用力,就一定能够捏碎男孩的头骨的吧?
女王的脸上露出某种笑容。
美丽的,但是却透出沉沉的死气的笑容。
“可是,如果你违背了我们的誓言的话,我就会狼吞虎咽的吃掉你,即使这样你还要答应我吗?”
“我答应你。”
男孩用力的点头。
没有犹豫,只是用那澄净得仿佛救赎的眼神望着女王。
笑容中的死气开始消失。
她也看到了希望吗?
“那么,我就说咯。”
那是,她唯一的愿望。
“我的愿望是——”
愿望是什么呢?
男孩没有听懂。
并不是他没有认真的去聆听,而是他真的不懂。
完全,不懂。
然后,然后他就什么都没有搞清楚的,迷迷糊糊中走到了城堡后面的花园之中。
男孩原本就是十岁不到的孩子,所以很简单的忘掉了脑海中的那些疑惑,在花园里追逐起蝴蝶。
然后,他遇到了出来散心的公主殿下。
“你是谁?”
“是谁允许你来到妾身的花园的?”
相比起公主的盛气凌人,男孩显得一脸的怯意。
是被公主吓到了么?
男孩怯怯的望着米娜,但是被她一瞪又把头低了下来。
蓦地耳朵上传来一阵疼痛。
耳朵被揪住了。
拉扯。
“痛痛痛痛。”
“说,你到底是谁!”
“那个,我叫晃-镝木-列根多夫。”
“列多根夫?你是地之一族?”
“是,是的。”
“哼,就算是地之一族也不能随便跑进妾身的花园啊!”
然后呢?
然后发生了很多事情,总只列多根夫家的男孩成为了米娜公主的狗——各种意义上都是。
郁子的仓库里,小小的柜子里被掏出来扔了一地的比人柜子看上去的容积要大上好多倍的东西,但是却没有找到一件适合的礼物。
“真是的,郁子的收藏怎么全是些质量低下的货色。”
“不是这么一回事吧?”
梦星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自己讨厌那个次元魔女的理由有不少,不过最大的理由是那个人给的东西没什么好东西。
并不是效果不好,只是因为从这里带走的东西所能带给你的绝对不如付出的代价来得有价值。
啊啊。
“哥哥啊,还是回去吧。”
“回去?怎么可能,都说是雁过拔毛,不捞些东西就是对不起自己不是么?”
“就算能够找到什么满意的东西,可是代价呢?”
“代价?随便想些办法搪塞过去不就好了?”
“搪塞?”
苦笑。
虽然知道哥哥说的是事实,不过还是讨厌之中事情啊。
“对了,依文呢?”
这么说起来,从刚刚开始那位真祖好像不见了呢。
好像。
“掉到书里了吧?”
指着安静的躺在仓库某个角落的一本打开着的古旧书籍。
书本上有一种莫名的能量波动。
说是魔力好像有些差别。
说是灵力却又好像不是。
倒更像是。
“很像是紫那个老太婆的间隙力量啊。”
“间隙?”
梦星也曾经见过,但是因为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是彻彻底底的普通人,所以根本没有本法察觉出到底是不是真的相似。
不过,与之相比——
“依文不会有事吗?”
“大概不会吧。”
随意的摆了摆手。
那本书本身所有的能量总强度连依文洁琳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想来之所以能够把依文洁琳吸进去一定是因为她自愿的。
那种东西,是不可能伤害到那个小小的真祖的。
“那么继续,继续。”
“还要找啊?”
“当然咯。”
“等,等一下。”
“恩?”
“你来这里不是为了这个吧?”
“呜,虽然是适逢其会,但是既然进来了顺便拿点东西走也不错啊。”
把手伸到箱子里,哗啦哗啦的响声中扯出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圆环。
“比如这个,只要是心灵纯洁的人能够从这个中空的圆环里看到月光的话就能够召唤出守护自己的精灵哦。”
“支天轮啊,好像以前也听过那种传说呢,想不到竟然在这里吗?”
“恩,然后这个好像是配套物品呢。”
在他另一只手上的是一个像是笛子一样的东西。
黑天筒,和支天轮一套的,分别能召唤出庆幸日天和守护月天的东西。
“恩,虽然我是没办法用,不过带回去给未来和黑岩还算不错吧?”
“随便啦。”
这么说着,梦星把这两样东西收好。
虽然嘴上说这些东西没什么用处,不过这两样东西据留言中所言并不是什么有害的东西呢,所以收起来好了。
然后,陆陆续续又找了几件看得过去的东西之后带着那本把依文洁琳吸了进去的书本带走。
找到了郁子。
没有什么客套,凌梦飞开门见山的提问。
“你怎么会把店门开在这里?”
“什么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啊。”
慢慢的喝着酒碗里的清酒,那个女人一脸的浅笑。
完全就没有将凌梦飞的话语放在心上的样子。
不以为意。
坐在郁子的对面,一把抢过一边的黑色馒头手上的酒碗,惊碗里的酒倒掉,然后摸出之前喝茶时的茶壶在碗里倒上红茶然后递给梦星,又接过四月一日递给他的另外的酒碗为自己倒上一碗。
“不要跟我打哈哈了,你这个家伙一定有目的的,因为这是必然啊。”
“必然吗?”
眼里是不以为然。
“我只是最近几天和一个名叫哈尔的魔法师哪里得到了可以讲自己的屋子的门设定在世界上的任何地方的魔法,所以忍不住就想要试一试啊。”
“啊啊,设定在世界上的任何地方,所以你必须要先到这边才能设定不是么?”
“或许吧。”
没有再想要辩解。
事实上,之所以会说出那种充满了破绽的发言,也只是因为她知道隐瞒也没有用。
凌梦飞,大概在看到自己的存在的时候就已经猜到自己的目的了。
只是因为他的能力太可怕了些。
看到无数的未来的可能性,自然也能够从这些无数的可能中找到最有可能的那一个未来。
虽然平时他不喜欢使用自己的能力,不过在心血来潮的时候总是能够很简单的找出最有可能的未来的。
“飞王?”
“啊,是啊。”
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将手里的酒碗放下,叹了一口气。
“之前从我的几个回头客那边得到了消息,飞王好像就躲在这个世界的某处。”
“回头客么?公主和她的那个虚假的骑士?”
“哎呀,你还记得小狼他们吗?”
“当然,只要记住了的,我就绝对不会忘记。”
有些得意。
摇摇头将酒碗放下。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再见了。”
“就这样?那么你们不打算为得到的东西付出代价吗?”
“代价?已经付给你了不是么?”
“是啊,已经付给我了啊。”
笑着点头,将已经倒满酒的酒碗端了起来。
一饮而尽。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郁子的心情忽然变好了。
“对了,你们那个进了书里的朋友没事情吗?”
“当然,只是那个孩子喜欢玩耍而已。”
或许只是单纯的好奇,又或者别的什么目的所以依文洁琳进入了书本的世界,不过她绝对不会被困在书里就是了。
然后呢。
“然后啊。不如去外面打一架怎么样?”
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伸着懒腰的凌梦飞这么说道。
“这两天闲的发慌,总要出去散散心的。”
“那么就去走走好了。”
这一次倒是没有再说什么。
之前不想去郁子的店只是因为她讨厌那个女人,至于其他的事情上梦星一般是不会反对自己的哥哥的决定的。
说走就走,几分钟之后凌梦飞就顶着伊卡洛斯的绝对防御——在这里说明一下,因为是伊卡洛斯罩在凌梦飞身上而不是以她自己为中心布置出来的所以称不上真正的绝对防御,超过了ss以上的攻击还是能够打破那个防御的,当然,需要超过ss才行。
挥着两把剑的凌梦飞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冲了进去,大笑着一路砍杀了遇到的所有敌人。
虽然因为只是单纯的挥剑所以没有杀死多少敌人,但是三支族的不对好像受到了很严重的打击呢,士气上的。
再然后呢?
再然后,当他们回到城堡的时候女王做出了欢迎的姿态——虽然知道这个家伙很强,但是想不到他竟然能够以那种姿态横扫所有的敌人。
想来,如果不是因为血族上位者对于下位者的绝对支配的能力的话经过凌梦飞这么一闹那边会逃走一般的部队也说不定呢。
所以。
“如果可以的话——”
“不可能的。”
“我还么说完——”
“让我再出手是不可能的,这座城市的未来有无数个,但是最胡都只是以破灭为收尾而已,虽然我也想试着改变一下,但是我却没有兴趣为了你们这些毫无关系的人出力啊。”
说着,就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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