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像是特别爱笑似的,格格几声后说道,“算你有眼光。圣姑已经让刚刚出关的平一指为你那丫头诊查了,能不能救的活等会儿就知道了。嘻嘻,这次算你命大,胆敢杀了我千辛万苦养出来的‘蝮龙兽’。若不是圣姑,我定然要你好看!”
我听着这娇媚温柔却透着森寒杀气的话语,再看了一眼两边没有退去的蛇群,脊背都有点凉凉的。看来这蓝凤凰之所以在原书中对令狐冲那么好,完全是在于任盈盈的作用,这次往深里说也算是任盈盈救了我。只是这任美人也真够要面子的,明明回去让平一指查看湘兰伤势,却还要装的冷俊高然的样子。
这两个大美人可都是我进入笑傲时就定下的老婆人选,从现在的情形来看,想要得到这个她们可要花大心思了。
“蓝大姐赎罪,小弟改日一定为你捉条上等的‘毛龙’!”
蓝凤凰听我说道‘毛龙’时水汪汪的大眼腾的一亮,惊讶的说道,“想不到你也是个行家,不过这‘毛龙’甚为稀少,三五十年都不一定能找到。”
我傲然一笑,说道,“‘毛龙’是很稀少,但却不像蓝大姐说那样三五十年都难以找到。‘毛龙’这种蛇中灵胎,说白了和练武人所说的身体资质完全是一回事,找这种东西说容易也容易说困难也很是困难。”
“什么又是容易又是困难的,你们这些读过书的汉人就会掉书袋子。我这条‘蝮龙’虽不是极品,但也算是中上等的‘毛龙’了,花费了我整整十年时间才从云南的众多灵气山脉内找到的。我倒要听听你说的容易是如何个容易法?”
我心中一乐,知道这毒美人上钩了。至于什么‘毛龙’,我是从王难姑的《毒经》中看到过有这么一篇‘毒兽’喂养和寻找的方法。上面就提到过蛇类中‘毛龙’的喂养和寻找的法门,我当时因急于学春药和迷药的炼制方法,只大致的浏览了几眼。所谓‘毛龙’就是根骨极佳,刚刚成型的幼蛇,常常被玩毒的人喂养成防身放哨的工具,几乎每个玩毒物的人对此都很感兴趣,只是一般的蛇根本承受不了各种毒药的喂养,只有那种根骨极佳而且是从小喂起的蛇才能消化和适应各种毒素,最终喂养成可怕的‘毒宠’。而‘毛龙’的寻找和辨认更是难如登天,不过《毒经》中倒是有寻找和辨认的法门,我此刻在蓝凤凰面前吹嘘简单容易,完全是为了勾起这毒美人的好奇心,女人一旦对男人有了好奇心,就会主动的去探求这个男人身上的一切,等她完全了解这个男人的时候也是感情渐渐走上轨迹的时候。对于蓝凤凰,我唯一能吸引她的本钱就是王难姑的那本《毒经》!
见到蓝凤凰已经开始露出了好奇之心,我装作为难的说道,“这个方法嘛~呵呵,我们还是找个时间。。。单独研究讨论的好!”
“单独一起?莫不是要人家和你一起研究寻找个三五十年?你们汉家男人心眼坏着呢,油嘴滑舌的都是一些薄情寡意的人,我们苗家女儿从古至今不知被你们骗了多少次了!”
我刚要辩解一番就听一旁的向问天哈哈笑道,“田兄弟,你莫不是又看上我们的蓝教主了?小心她在你身上种个‘金蚕蛊’,你可以乖乖跟她回苗疆了!”
向问天的话像是在说笑又像是在提醒我,不过我还真要提防着点,别美人没粘上却被种上个要命的东西。
我正出神时忽闻竹林外传来脚步声,听声音是一个男人的步子。
在竹林内群蛇‘开辟’的小道上,缓缓的出现了一个身子略形佝偻,头顶稀稀疏疏的已无多少头发,大手大脚,精神却十分矍铄的老头子。
我见这老头步行之间暗藏武功,再看其衣衫模样,心中猜道,“绿竹翁?”
老头走近后,立刻证实了我的猜测。只见他先是对向问天行了一礼,恭敬的喊了句‘向左使’。
向问天客气的问道,“竹翁何事?”
绿竹翁慢慢说道,“平一指说那个丫头伤势没什么问题,需要一些时日!田伯光,你可以走了。”
我犹豫了一下,想进去看看湘兰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蓝凤凰,圣姑说你话太多了!”绿竹翁说完就转身走出了竹林。
蓝凤凰脸色变了一下,随即转身出林,在走到边缘的时候又回头对我说笑道,“田伯光,你还欠我一条‘毛龙’呢,可别忘了!嘻嘻~我会去向你讨教方法的!”说完就出了林子,随着响起一声竹笛,竹林内的蛇群慢慢的消失不见,真是来时无影去时无踪!
蛇群退去,我缓缓的松了口气,被这多如牛毛的恶心东西围这心里不舒服的紧。
“兄弟,我们一个月后的初七在西湖再见吧!到时我会亲自护送兰姑娘去找你,放心好了!”
我听完再三叮嘱他照顾好湘兰后无奈的离开了这绿竹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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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都城,北京!
清晨,我大步进入了这座象征着皇权的北京城。从进城的那一刻起,我明显的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威严和气势,和我在前世的世界里逛北京城时完全是另一种感觉。
北京城要比应天府大上数倍,一早街道上就已经是喧如闹市,繁华的景象自不用说。
我独自转悠了一阵住进一家名为‘贵福’的客栈,包下一个院子竟然要了我五百两银子,真是贵的吓人。进入院子看了一圈,整个院落的装饰和厢房的设施倒是让我觉得五百两花的还不算太冤。
唉,怪不得叫贵福,真是店如其明啊!
一路劳顿加上内伤还未复原,我在房内先是运转了一周天的九阳神功又沐浴换了身衣服才把行囊中阿飞送货的几个店铺和秀行的名单拿出来看了一遍。
找来小儿问清楚了这几个地方的位置就出了店门。
整整一个上午,我扮作买家把几家店铺和秀行转了个遍,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京师的苏绣严重缺祸,加上这次的惨案店家们一时都不敢再去苏杭进货,卖的基本上都是蜀绣。蜀绣虽然也是四大明绣之一,但从蜀道艰难运往京城,价格都涨的相当高,而且习惯了苏绣的京师达官贵人也不怎么喜欢,绣品行当一时陷入了低谷,气的店内掌柜都直骂娘。
奶奶的,这帮土匪会用什么渠道把抢夺的绣品在京城出售呢?他们虽然另有目的,但肯定也很缺钱,不然也不会连上月初的小笔货运也抢。京城现在绝对是赚钱的好地方,可只要出现一家大批卖苏绣的就会成为瞩目的焦点,就看这帮人是不是有这个胆子卖了。
我沉思着低头只顾前行,到了一个巷子时忽然被一阵响声惊醒了过来。抬眼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一顶刚从巷子内出来的华美轿子被一辆发颠的牛车撞翻在地,从里面跌出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却被牛车挂住了衣服疯狂的向前拖去。后面几个轿夫和跟班,还有一个丫鬟叫喊着追了起来,那个像是赶车的老头吓的更是拼命狂追。
大街上一时轰然,几个年轻力壮的男子数下都没能拉住疯癫的老黄牛。
在牛车从我面前冲过时,我看了一眼车后拖在地上的妇人,容貌甚是美艳,只是脸色惨白的面无人色连叫喊都吓的忘记了。
美人有难,我怎么也要帮上一把。
在牛车从我身边冲过一丈距离时我快速飞身跃了上去,然后回身抓住妇人的衣服轻巧的掂到了车上。
“抓住我的衣服,别跌下去了!”我温柔的对妇人一笑,在妇人惊魂不定的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我衣服后摆后猛然使了个千斤坠,老黄牛带着车子又冲出了不到两丈就再也拉不动一步,街上登时喝彩四起,叫好不绝!
虽然我的功力还为完全恢复,但对付这点事情还是轻而易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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