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一走,小梅和那两个小妞就开始看我不顺眼,眼神一个劲儿剜我,好像是我把他逼走了的似的。
我很郁闷的自斟自饮,明空偷偷的告诉我,侯宇航家特有钱,成天在外面赌博,他父亲原来是东北某市的市长,现在已经升任某部部长了,你赢他钱就心安理得的收着吧。
我说人家叫我给你买衣服呢,这是人家一番心意,是不是也喜欢你,故意输给我的吧?
我揉着被她掐了一把的胳膊,她说,侯宇航和小梅是婚外恋。
我笑着说,这一眼就能瞧出来,明空斜我一眼,说,你就对这种事儿敏感。
我对什么事儿敏感啦?我心说,瞧你这些同学吧,没一个正经人。
后来有些玩不起来了,我和大家一起出门之后,想送明空回学校,小梅说她开车送明空,我说那行了,我就回家了,明空临走含情脉脉的望着我,一眼秋水一脸柔情,弄的我都忍不住想说干脆和我走得了。
她拉着我手捏了半天才放下,钻进小梅的车走了。
我望着远去的小轿车,心说,她对我好像很有意思啊?那怎么就有事瞒着我呢?
我急急忙忙赶回家,一进门,老刘和杏贞似乎进门没多久,大厅中间还摆着行李箱子。
老刘一见我进来,站起来说,你可回来了,杏贞都快变望夫崖了。
我没理她,望向杏贞,很久不见她瘦了很多,此时的打扮不再是曾经的那个时尚的姑娘了,穿的极朴素,脸上也素面朝天。
她见我回来马上站起来,面带笑容的望着我,鞠了一躬小声的说,麻烦阿信君了,刘先生也辛苦了。
我再见她觉得满心激动,连忙说,不辛苦,以后咱们统一使用万福啊,千万别鞠躬,
她笑笑点头,我说,回来就好了,住在我这吧,以后我和老刘的那点小生意还得你费心帮忙。
杏贞说,我不懂电子行业,住友在中国一直开展的业务都是钢铁和国际贸易信息,我说那没关系,你懂得管人就成,现在咱还没多少员工,好管。
老刘也兴奋的说,那太好了,公司就缺人帮忙呢,他就是甩手掌柜,就累我一个人。
我笑着说,老刘,杏贞回来之后就是咱们的宝贝,以后得绑定了,争取永不掉落。
杏贞脸红红的,一直站在旁边不出声,发现我要开冰箱,马上冲到厨房端来一杯子,说沏好的绿茶,还加了高丽参呢,我接过来咕咚咕咚的喝。
老刘在旁边羡慕的说,多贤惠,娶了当媳妇吧。
我看了一眼杏贞,她低着头没出声。
我心里一动,说,那敢情好了,不知道杏贞愿不愿意。
杏贞脸一红说,别听他乱说了,吃饭了吗?
我说吃了,老刘,咱俩赶紧给杏贞收拾个房间出来。
我和老刘一起动手,把父母住的那个房间收拾出来,其实也没什么可以收拾的,就是扫扫灰尘,老刘一直在旁边,我满肚子疑问也没好意思问她。
晚上,老刘早早睡了,隔着一道门都挡不住他呼噜打的震天响,就在这烦人的环境下,杏贞和我在大厅里聊着天。
我连番追问下,杏贞终于开了口,说,这次和未婚夫回国确实是要举行婚礼的,可是赶上母亲病重就耽误了,后来母亲去世按照日本的风俗安葬之后,他又不想举行婚礼了。
我纳闷的问,那怎么还不举行了呢?
杏贞低着头,好久才鼓起勇气说,他告诉我,他在日本的时候已经爱上了千叶小姐,既然他的继母去世了,他也不会在乎家族中的长辈们对他的看法了,那我就说,好,既然如此就给我一张回国的机票吧,伊藤家的财产我一分钱都不会要的。
我本来想说那应该给点补偿啊,后来觉得这样也好,和日本人的关系一刀斩断也算是了结了
杏贞讲着讲着哭了,她说,对母亲去世感到悲痛,对未婚夫的抛弃感到很痛苦。
我说你不是不爱他吗,和他在一起不就是为了给你妈送终吗?
杏贞说,是的,确实是这样,可是还是有些被丢弃的痛苦,不知道他当时为什么说要娶我。
我也不思不得其解,这种有钱人的想法我也闹不清楚,想了想说,也许是可怜你们母女俩?
她摇着头说,或许是因为家族里的长辈的要求吧,现在母亲去世了,就不需要在伪装自己了,这样也好,我并不爱他,也忍受不了那种被逼迫的痛苦。
我看着掉着眼泪的杏贞,冲动的说,人家不娶你,我娶你好了。
杏贞擦着眼泪望着我,好久才平静下来,说,阿信君是个好人,可是我已经是个被摧残的几乎成了碎片的女人,而您应该找一个纯洁的好女孩结婚。
我说,我不在乎,就凭你这个贤惠劲儿,谁娶了你那是天大的福气。
杏贞摇着头,慢慢的说,他放我回中国的条件就是,我这辈子绝不可以嫁给别人,他说,我一天是伊藤家的女人,就一生都是,如果他知道的话,他会杀掉娶我的男人,也包括我。
我啪的一声把茶几拍的巨响,怒喝道,“他放屁,我还不信了,我就娶你,他要敢来找我,我就。。。。。。我就让老刘动手,把他肠子从嘴里拽出来重新塞回他屁眼里。”
看我发怒,杏贞只是笑笑,没有把我的话当真,站起来轻轻的说,你一定很累了,早点睡吧。
她缓缓的走进了对面的房间。
我坐在地上,心里很难过,我觉得她只是当我是个孩子,一个没有经历多少挫折的,对这个世界的险恶还没有多少认知的男孩而已。
这一夜我睡的很艰难,不停的做噩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杏贞经过一夜仿佛快乐了许多,叫我起来吃午饭,老刘不在,据说是去跑步了,我说他中午跑什么步,杏贞说,他好像在会所里认识了一个姑娘。
我估计是那个老刘提过的经常晨跑的姑娘吧,正喝着她熬的粥,老刘回来了。
他一身热气腾腾的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运动,一进屋就喊热,连喝了三杯水之后抹抹嘴,说,老韩,咱俩是不是该回公司看看了。
我说你回吧,我和杏贞看家,老刘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了,别一天混吃等死了成不成,这都快开春了,该有动作了。
我刚要争辩,杏贞默默的说,阿信看来不喜欢做生意,不如我陪你去吧,我正好也没什么事,能帮就帮点。
我和杏贞独处一室的愿望破灭了,无奈的说,去吧,一起去看看。
我们仨回到公司,发现小白楼里面从上到下张灯结彩的,处处透着过年的气氛,我们一进办公室,四个人一人一身大红缎子袄走进来排成一行,乍一看和身在民国似的,一见了我们就整齐的作揖。
老刘指着他那棵高大植物说,“浇水了吗?”
海南黑出列,大声说,“天天浇。”
老刘点点头,海南黑“喀”的一跺脚转身回列。
老刘说,大家辛苦了。
众人齐声道,“领导辛苦才是真的辛苦。”
我有点发愣,问,“怎么回事?”
老刘说,“你平时不来不知道,这都是我按照现代企业管理模式,实行军事化训练后的员工,怎么样?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点点头,说,挺好。
老刘得意的说,“咱们员工过年都没回老家,留守公司都很辛苦,所以我一人发了二百块钱红包,瞧瞧,咱们公司多有凝聚力,多有责任心,员工们自己把年过了。”
我憋着笑,给大家拜年,四个人站一排,齐声唱,正月里来是新年啊,大年初一头一天啊。。。。。。
他们不仅唱还载歌载舞,我和杏贞乐的前仰后合,只有老刘不笑,随着歌声打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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