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漠中出现的原住民似乎都有分派系的,他们身上的衣着以及标记,基本都不一样。
此时攻击杨粟和将赤的原住民,他们身上的穿着比起之前遇到的原住民来说,是要华丽很多的。
杨粟被一个原住民扛在肩膀上,听到了他们之间的交流。
“这一次,我们慢了一步,但一定要多争抢一些异能者回去,说不定在这些异能者中就有我们需要的人。这些异能者能够进入,说明秘境的空间被打开了,接下来说不定有更多更强的异能者进入”
“大师兄,你放心,我们才是最正宗的一系,他们就算找到了需要的人,他们也没有完整的咒语”
“是啊,大师兄你就放心吧!”
“……”
杨粟在他们的交流中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本来还想要多了解一些的,但那名实力最强的原住民,也就是他们口中的大师兄,让两个原住民把杨粟和将赤带回去。
杨粟无法继续听取,但在原住民一路的奔波中,杨粟将周围的路线全部记下来了。
和之前在原始森林跟踪的那一波原住民一样,要穿过重重阵法。对于原住民来说,这些阵法并不会影响他们,但如果是敌人传入,就会爆发出极其可怕的威力。
杨粟这一次没有拒绝,就把自己当做一个昏迷的异能者。
当原住民穿过最后一重阵法的时候,一股柔和的光芒覆盖住了杨粟。
光芒消失之后,出现在杨粟面前的,是一座灵气充沛的灵山。
灵山覆盖着浓浓的雾气,充满了神秘感。
连杨粟的精神力都无法全面穿过雾气,最多只能延伸到二十米。
而扛着杨粟和将赤的两个原住民,他们丝毫不担心会在雾气中迷路,一路奔跑,没有停顿。
因为雾气的原因,杨粟也无法探查到灵山的全貌,只能够凭借记忆力,大概的记下路线。
阴阳宗
杨粟的精神力隐隐约约的看到了前方雾气凝聚而成的三个大字。
当穿过这三个大字之后,周围的雾气全然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壮观的建筑物,以及一座座奢华的大殿。
“这……”
杨粟的心中非常惊讶,他在地球十几年,还从未见过如此雄伟壮观的一幕。
唯一的一个缺点就是,在最中心大殿外的广场上,一个个异能者被捆绑着,都被扔在地面上。
中心大殿外,还站着几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他们浑浊的目光注视着这些异能者,似乎在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而扛着杨粟两个人的原住民,在即将进入阴阳宗的时候,同样用绳索绑住了他们。
进入阴阳宗,原住民直接将杨粟和将赤抗到中心大殿外,扔在最异能者中间。
几个老者的目光稍微看了一眼杨粟和将赤,但下一秒就发生了变化。
他们的目光并不是杨粟,而是一旁的将赤。
“等等”
其中一个白发老者喊住了那两个原住民。
“长老,怎么了?”两个原住民恭敬的问道。
“他是在哪里抓的,抓他的时候,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
两个原住民不敢乱说,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发生的经过全部说了出来。
“这是他的兵器”
灰色长枪递给了白发老者,立刻引来其他白发老者的注目。
在这一群老家伙的关注下,灰色长枪的底细立刻就被看出来了。
“封印的史诗级武器?”
“错不了,在器身上还有器灵微弱的波动”
“这小子,有点特殊,居然能够得到一柄被封印的史诗级武器”
他们一言一语的说着,看向将赤的目光变得不一样了。
“把他列入待定人选”
“好”
得到了这群老家伙的肯定,将赤的待遇变得不一样了,在他身上的绳索不见了,并有一股强劲的内力将将赤送入了某一个大殿内。
送走将赤之后,他们的目光又开始在这群异能者中徘徊。
而刚刚的那两名原住民也离开了这里,继续外出抓捕异能者。
“我的瞳术和三长老的囱泷眼都不是最顶尖的,想要发现特殊之人,需要花费更多的心思,即便如此,都只能够大概感受到细微的波动”
其中一个白发老者突然开口说道。
其他老者突然一愣,他口中所说的话,他们基本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再讲一遍呢?难道有什么言外之意?
这名老者并没有理会其他老者疑惑的眼神,继续开口说道:
“秘境被封印了数十年,连带着我们都被封印了。在秘境之中,秘境的极限限制了我们力量的提升,如果我们想要变得更强,就必须离开秘境”
白发老者说的这些话,其他老者都是知晓的。
但是落在杨粟耳中,都是非常珍贵的信息。
秘境的承受极限让原住民无法突破到更高的等级,还不仅仅如此,秘境的承受范围只会让一个生物达到最顶峰。
这说明了一点,在秘境中只有一个最强者,可能是原住民,也有可能是土生土长的兽王。
“蕴力,你说的这些话,大家都是知晓的,为什么要再讲一遍?”最年长的一个白发老者忍不住问道。
“呵呵”蕴力只是一笑,并没有解释。
而他的眼睛则是继续观察这群异能者,似乎没有其他用意一般。
其他老者见此,没有多问,继续扫视这群异能者。
杨粟消化着得到的信息,但突然有一道声音在杨粟的耳边响起。
“年轻人,你不简单”
杨粟继续保持昏迷的状态,这是隔空传音,武者掌握的一种技巧。而给杨粟传音的对象,正是蕴力。
面对他的来话,杨粟用精神力回应道:
“你能看出我的状态,说明你的瞳术不简单。说说你的目的?”
杨粟砸心中猜出了蕴力的一些想法,刚刚他说的话,应该是说给自己听的。
“我不是依靠我的瞳术,而是我手中的一个宝贝,它指向了你。我在阴阳宗足足有百年,谁都不相信,唯独信它。”
一个宝贝?
“那你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