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千丈摇着羽扇,摸着胡子,悠悠的说道:“当今武林中的高人,不外乎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而其中中神通王重阳,武功已致化境,虽然已经过逝,但是他仍然是我敬佩的对象。余下的东邪西毒、南帝北丐是各有所长,皆可破。”众人听了无不骇然,当然这中间除了我和陆冠英。
陆冠英从小就生活在太湖,没有人给他讲这些江湖上的事情,不知道江湖五绝到底有多么的厉害。
可是黄容却是心中不服,从小就对东邪黄药师的崇拜,不允许她怯步:“老头,你话说的到是漂亮,可是你真的有这个本事吗,别是在这里把天吹黑了,到了外面被人一招给打的找不找北在那里。”
陆庄主父子心里不由得感叹这个丫头,尖牙嘴利,又是胆大包天。
裘千丈自是不敢真的出招攻向黄容,也只能够在嘴上讨回面子:“丫头,要不是你的年纪小,现在你已经死在了这里,老夫一双肉掌,纵横江湖几十年,显有敌手,就是当今五绝见了我也不敢这样和我说话,你还是赶快回家躲在你父母的羽翼之下,也还能够保你周全。”
黄容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刁钻鬼,那里会因为他这么一句话就被吓着,突然见我一副悠悠然的样子,眼珠一转,扭头对裘千丈大声说道:“老头,你不是说你很是厉害吗?俗话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既然你武功高强,但是我就知道现场就有比你厉害的人,怎么样?敢不敢比划一下。”
裘千丈一愣,显然是惊讶她这样都没有被他忽悠住,虽然心里很是着急,但是脸面上也不敢露出半分。只能够硬着嘴说道:“丫头,说说你指的是何人,让我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容的你这般夸大。”
“恩,就是他了。”黄容指着我一副计谋得逞幸灾乐祸的样子,而穆念慈和郭靖听了黄容的话,具是大惊,尤其是穆念慈更是一脸担心,神色甚是紧张,看着黄容一脸的责怪。郭靖也是拉着黄容的手,很是不高兴,可是都被黄容给自动的忽略了,她是想看我出丑。可能是怨我一路上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看,还时不时的欺负老实可爱的郭靖,当然这些都是她自己这么认为的。
而我仍然是一脸平静没有一丝慌张,看在众人的眼中我透着一股神秘,陆庄主则是惊讶:这个年轻人就是没有高深绝顶的武功,凭着这份泰山蹦于前而不变色的气度,以后也是个不凡的人物啊,要是冠英有他一半的气度我也放心了。
我当然不知道自己临时起意扮演一副高人的样子,会引起陆庄主这翻深思。
陆冠英心里认为自己一直是年轻一辈中最优秀的人,可是见我这般,一时间不由得对我产生了无限的好奇。
裘千丈看到黄容指向我,看我大约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心里想道即使是我打从娘胎里开始练功也不会有多么的高,说不定凭着我弟弟着名头,能够让他知难而退。于是心中大定,仍是一副高人的模样说道:“小子,那丫头说的可是你。”
我也很配合的说道:“正是晚辈。”
裘千丈听了我的回答甚是高兴,认定我肯定是个雏:“那你可听过老夫的名头。”
“晚辈听过,而且是如雷贯耳,早就想一读天颜。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啊!”我顾做感慨的说道。
而大厅中的人听了我话,刚才的欣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带之的是鄙视。
可我一直坚信自己的事不需要别人的欣赏和理解,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自然不做理会。
裘千丈听了更是高兴了:“小子不错很有前途,看在你这么会说话的份上,今天的比武就过去了,我不为难你,你还是赶快你吧!”
可是我却出呼众人的意料没有走,而且不仅没有走,反而走到了裘千丈的身边,伸手撤起来他那本来就不是多么稠密的胡子依然悠悠的说道:“今日我能够见到裘前辈的,自是不能够就这么走了,当然要留点纪念品啊。”说着我用劲一撤,震断了他的胡子。
没有胡子的裘千丈瞬间引得大厅众人的哄哄大笑,尤其是黄容那个丫头,可是穆念慈却是一副担心,真是关心则乱啊。
裘千丈脸一下子憋的通红,手捂住自己的胡子伸手指着我说道:“小子,你欺人太甚。”可是见我右手握拳,马上就反应过来知道自己的戏已经被我识破了,凭自己这身板自然不会是我的对手。也甚是识趣的闭上了嘴。
众人这时也明白了过来,原来这老头是个冒牌货,一时间都气愤异常,也许在场的这些人心目当中都还是欺软怕硬的主吧。让自己崇敬了这么久原来是个冒牌货,各位水剽把子自是不甘,一个个都要揍他。
陆庄主大呼一声,一下子就震住了在坐的一干众人。让陆冠英推着他来到我的身前拱手对我道:“老朽多谢这位公子了,幸亏就你给识破这厮的奸计,可是老夫甚是不明,那老头来时手托大鼎,踏水而行,如旅平地。可是刚才看他明显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啊,他是怎么做到的啊。”
众人也是一副疑惑,各个都竖起了耳朵,想听一下我怎么说。
我微微一笑道:“陆庄主,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我师们有一种方法可是探测到别人身上真气的波动,所以知道这老头只是一个冒牌货。”没有办法我也只能够吹一下了。
“奥,原来天下还有这等奇功,真实闻所未闻啊。”陆庄主说道这里,突然庄外传来一声凄厉的啸声,陆庄主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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