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棠GL 作者:楚流景
问棠GL 作者:楚流景
带你去找表姐!”花询胡乱地擦干眼泪,让白蔹和她一起扶着花渡进郡马府。
三日后。
“诸位爱卿,关于柳府造反,宁王遇害,你们如何看?”大殿之上,左右两班跪伏在地,谁也不敢抬头。太子楚衡跪在殿中,已经汗如雨下,那肥大的身躯还在发抖。天子威严的问话,让他的头贴着地面,汗水流进了眼睛眨也不敢眨。身后的郡马府奴婢跪了一地,个个面无血色。
“哼!你们不敢说!”旒冕之后,一双威严的眸子带着冷意,细看起来,还和楚衍有六分像,“那就让宁王府的人说!”
“请陛下为家父作主!”楚衍痛不欲生地跪倒在太子身边,泪如雨下,“父王一心为陛下尽忠,在朝在野兢兢业业,如今竟然死于歹人下毒……臣……求陛下主持公道!”声泪俱下的痛诉似乎让楚衍更为伤心。
天子动了动,旒冕之后的神情让人看不清,但总觉得他脸色阴沉沉的。
“你说是太子做的,可有何证据?”
“太子与柳纪在郡马府曾密谈,言语之中说过父王必当身死,果不其然,父王当日薨去……”楚衍颤声道,“请陛下传柳承元上殿对峙……”
“好。”天子扫了一眼瘫倒在地的太子,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宣柳纪。”
柳纪被人五花大绑推搡着上殿,看着柳纪,太子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睛。
“柳纪,当日你与太子在郡马府都说了些什么?”
“……臣……臣……”
“还不招么?可是要朕大刑伺候?”
“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太子殿下告诉臣宁王殿下即将身死,可臣并不了解其中缘由!还请陛下开恩!臣是无辜的!”柳纪早被吓得神情恍惚,说的话也颠三倒四,原先娶安河郡主时的意气风发早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汗水,惨白的肤色。
“太子……你可认罪?”天子开口的时候,不知为何带了一点犹豫。
楚衍一愣,按道理说就算在朝堂上定罪,也应该由三司会审再过堂,可天子似乎无意要再过堂,连证据都不需要,光凭着柳纪一面之词就断定罪在太子。这不得不令人生疑,好生奇怪天子之意。
“儿臣……儿臣……”
“来人!”旒冕晃动了一下,旒珠哗啦作响,“将太子暂押东宫,听候处置!”
“父皇!父皇!儿臣是无辜的啊!您知道的!儿臣是无辜的啊!”楚衡肥大的身躯膝行了数步,一脸惊恐,手刚触碰到陛阶,就被涌进来的禁卫军扣住了肩膀。他止不住地挣扎,冠袍散乱,哭喊着,“儿臣是无辜的!冤枉啊父皇!”
有大臣出列,激动道:“陛下!太子殿下纵然有嫌疑,也不可光凭着柳纪的一番胡言就定罪啊!”
“是啊!太子殿下纵然真有什么差错,那也当三司会审!请陛下明鉴!”满头白发的老大人跪倒在地,祈求道。
“……父皇!儿臣冤枉!”
“太子殿下是国之储君,不可轻易草率,请陛下明察!”
“臣等请陛下查明真相,还太子殿下一个清白!”
“臣附议。”
“臣附议。”
楚衍心里虽然不解,但看此情形对她绝对有力,于是上前道:“陛下,太子殿下是国之储君,可王子犯法与民同罪,请陛下为先父作主!”
“你……楚衍!你们宁王府向来与东宫不合,说不定这是你们栽赃嫁祸,陷害太子殿下!”
“住口!”楚衍冷喝道,“先父尸骨未寒,你们竟然还要毁我宁王府清誉,今日倘若陛下疑是臣兄妹栽赃嫁祸,今日臣定当血溅金殿,以示清白!”
“啪。”天子震怒地拍案而起,旒冕晃动得更加厉害,“这里是什么地方!一群三公九卿皇室贵胄吵吵闹闹竟类长舌妇人!荒唐!此事不得再议,朕自有圣断。退朝!”
众臣面面相觑,不敢再争辩,弓着身子道:“恭送陛下!”
楚衍收了悲怒,瞥了那几个反对最严重的大人,心里冷笑一声,一拂袖,负手走了出去。
一群老不死的东西,早晚要成为剑下亡魂,何足挂齿。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想起一件很久之前想说的事情了!!天啊!我在六十章的时候就想说……“你们能收藏一下专栏吗!”以及“你们能收藏一下我预收的作品《酒馆诡谈》吗?!”我告诉你们!!《酒馆诡谈》这本书炒鸡棒啊!十四个短篇独立的故事可以串成一条线,什么盗墓啊,什么画出自己的影子啊,什么梦中住着女鬼啊……等等之类的,很刺激啊有木有!!你想看什么都有啊!!我不是推销的真的,你们能看到百合文里有这么多元素吗?贪、嗔、痴、恨、疑、慢……能画出灵魂的毛笔,能权衡任何东西的天秤!!是不是很带感!!……对不起广告打得有点多,所以你们赶紧去收藏专栏和《酒馆诡谈》!!么么哒!
第71章 暴露身份
“怎么样了?”门被打开,阳光透了进来,花询端着一杯清茶进来,看见花岸和花渡正在说话。爱玩爱看就来
“她没事。”
“无碍。”
俩人异口同声的回答,让花询皱了皱眉,她狐疑地看着花渡,又看看花岸,花岸别过脸去,没和她对视。
“真的没事吗?”花询把茶递给花渡。
花渡一脸平静,捧着茶盏道:“只是一点小伤,休养些时日就好了。”滴水不漏。
“喂。”花岸别过脸来,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能不能顺便给我倒杯茶啊?偏心到你这种程度真没谁了。”
“你有手有脚,自己去。解语正养伤呢!”言下之意就是不是病患不能享受花询端茶倒水的待遇。
“你……”花岸指着她,气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憋着气转头对含笑抿茶的花渡道,“你就不能好好教教她,什么叫作尊长吗?你看看你看看,才半年不见就变得这么不知礼数,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
“以前是以前,我以前还小,总以为表姐不重要……”花询叹了一口气,面露忧色。
花岸咦了一声,充满期待地问:“那现在呢?”
“现在……”花询笑了笑,“明白表姐是真的不重要。而解语才重要。”
“花问棠!”花岸咬着牙瞪她,“你给我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花渡被逗得忍不住笑了,安抚道:“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再闹了。要真觉得事情少,你们可以去读书写字,天天无所事事。”她想起了宁王府,低下头喝茶,状若无意道,“你不用跟着仲辞么?她近日忧思难过,怕是要生养了心魔。”
一提起楚衍,花岸一扫之前和花询斗嘴的轻松,闷闷不乐道:“她今日进宫去了。还要多谢问棠把太子和柳纪谈话的事情告诉我,虽然仲辞嘴里不说,但是我知道她对误伤解语的事情很在意。她两天不回郡马府,只是觉得不好意思见你们罢了。”
“无涯……”花渡欲言又止,抬了抬眼皮,眼底凝结着花岸不明白的凝重,“你还记得之前我们看过明镜的事情吗?”
“怎么了吗?”花岸一头雾水。
花询想起来,看了一眼花渡,没说话。
“有机会你去问问仲辞,恐怕她看见的,和你有关。”
“和我有关?”花岸吃了一惊,没想到有这回事,之前楚衍昏迷,难不成跟她看到什么,受到刺激有关系?
“她明知道却不肯告诉你,一定是什么她没有把握掌控的事情。这次遇到宁王之事,不过是其中的一环,你……”花渡戛然而止,她看着花询,笑着把茶盏递过去,说道,“这只是我的猜测罢了。太子将倒,我相信问棠有所想法。你若是想忙便去罢,我有无涯照顾。”
“太子的事情我确实有所安排,”花询大大方方承认了,并道,“我早已经派人去请我父侯与我外祖上谏陛下,若是我父侯肯,可免这一劫,否则花府只怕又起风波。”
“你要做什么,我都不拦着你了。”花渡轻声叹了一口气,止住了话头,没再往下说。
本来就知道花渡拦不住了,被花渡这么一挑明,她反倒有些奇怪。她对花岸使了一个眼色,花岸视之不见。
“那你好好休息,我和表姐出去聊聊。”花询微微一笑,拉着花岸对花渡道。
花渡点了点头。
“喂喂喂!拉我出来干嘛!”花岸被扯出了房间,拍掉了花询的手,不满道,“你想知道什么事情你就不能直接问她吗?我说你们真有意思,一个抵死相瞒,一个绞尽脑汁就是想打听,把我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好了!”花询正色道,“你不要一直‘偷梁换柱’,我是想直接问她,可是你们一个两个对我绝口不提,我问了也是支支吾吾敷衍过去,你这让我如何不逼问你?”
“你也知道是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