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废太子求生记 作者:九千岁添千岁
[综]废太子求生记 作者:九千岁添千岁
“父皇,之所以会闹出这种事,还是你的错啊,要不是你老不见那些臣子,反贼们怎么会觉得您快死了呢?”扶苏无视“微行”的主意是自己所提,果断的将锅推到嬴政身上。
“哼!对本真人一点信任都没有!真是一群……本真人看,他们就是恨不得本真人死!”嬴政冷哼着,表情异常不爽。
“要不,你明天去参加一下大朝会,让群臣见识一下您年轻的风貌。”扶苏瞅了一眼嬴政,开始认真琢磨要不要少给嬴政输点能量。
嬴政外貌保持不变,自己又在一天一天长大,再怎么下去自己不会被人当成嬴政的弟弟吧?
扶苏抓了抓头,很认真的想着。
“不去!心烦!”嬴政手托着腮,挥了挥衣袖,懒洋洋的说道。
不知道是因为身体年轻了,所以大脑也跟着年轻了;还是因为老小老小,越老越小,反正嬴政现在的脾气越来越像小孩子,喜怒不定、变化无常,还喜欢和人唱反调,真是非常非常之难搞定。
有时候扶苏都怀疑,子楚当年早死和赵姬要杀嬴政,是不是因为小时候的嬴政实在是太难养了,把这两人养成神经病了。
宝宝苦、宝宝累、宝宝心里难受、宝宝不想养父皇。
“父皇,您又烦什么啊?”扶苏揪着头发,一脸无可奈何的说道。
“他们竟然咒我死!”嬴政又开始跟车轱辘似的,绕起了这句话。
实际上,自从使者将华阴所得之璧带回来,而专人检查过,那块璧的确是昔年嬴政坐船过江之时,为了祈祷江神保佑而丢下去的玉璧之后,嬴政就不太正常了。
要知道,当时那玉璧是在江心丢的,那么深那么急的江水,人力若想将璧捞回来,几乎就是不可能的。
可这块璧偏偏又出现了,就不由不让嬴政想歪。
当年嬴政捞一个那么大的九鼎,几千人下水捞还没有找到,还是自家熊孩子算卦得出了方位,才在第一时间内捞到。
现在玉璧比鼎更小更难捞,可偏偏还是被捞上了?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捞他上来的不是人,有可能是神仙。
对方不是说是滈池君吗?
滈池君不就是水神吗?
水神把玉璧捞上来,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
思及此处,嬴政整个人都不好了。
虽然嬴政自觉身体健康,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万一出点什么事怎么办?比如走在路上,天上掉下来一根羽毛把自己砸死了?那怎么办?还让不让人好好的生活了?
嬴政的这种忧心让扶苏很为难,但他又不知道如何劝慰对方,因为就大秦太子的身份而言,自己说什么似乎都很容易被嬴政看成是自己在咒他死。
如果用阴谋论里的“杀人者多半是得利者来说”,他这个“嬴政之死”的最大得利者,其实还是安静如鸡最好。
无奈之下,扶苏只好让卢生等三人想个主意,来安慰安慰嬴政。
卢生三人火速碰头,开了个小会。
“陛下近日的心情,二位应该也有所了解吧?”卢生率先开口说道。
侯生叹了一口气,“陛下这是忧思过重,其实依他的身体,完全没有这个必要那么忧心的。”
“就是,他那身体,我死了陛下都还活着。”韩终一句话,引得卢生、侯生纷纷点头点赞。
五十岁的老头还这么年轻这么帅帅哒,完全让其他人没法活了。
最郁闷的是,见“仙药”在嬴政身上这么管用,卢生等三人也偷偷给自己炼过“仙药”,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除了多拉了几回肚子之外,头发该白还是照样白,不像嬴政那样,头发都变黑了。
要不是嬴政身体其他地方也年轻了,他们仨都要以为嬴政是偷偷用墨染过头了。
“其实也不能全怪陛下,要怪就怪那群刁民。”卢生说了一句道:“要不是那群刁民一而再、再而三的生事,也不会让陛下方寸大乱。”
“可不是嘛,他们想复辟就复辟,却偏偏要连累我等,不但陛下成天问‘怎么办’,就连太子殿下,这一回也袖手不管了。”韩终叹了一口气,气愤的抱怨道。
“太子殿下再英明又有什么用?这事太子殿下也不好管,他怎么管都是错,毕竟他又不是皇帝,他只是太子。”侯生开口为了扶苏说了一句公道话。
听完侯生的话,卢生轻轻“咦”了一声,他似乎想起什么来。
“怎么?卢生,你是不是有主意了?”韩终看着若有所思状的卢生,开口追问道。
卢生没说话,只是摆了摆手。
三人共同行骗多年,且还没有因为争宠而相互撕逼,反正因为有共同的受害人,而变得感情深厚。
卢生只是一个动作,韩终和侯生就示意到自己的这个兄弟肯定是有主意了,只是主意还不完整,尚在补充细节当中,当下便安静下来,静静的等卢生想好了再开口。
过了小半个时辰,当韩终都有点不耐烦之时,卢生忽然开口说道:“太子殿下英明却又不是皇帝,皇帝陛下昏庸怕死却还占着皇帝的位置,你们说……如果英明的太子殿下成了皇帝呢?”
韩终和侯生听了卢生的话,双双一惊,分别跑到门口和窗口,再次确认外面没人偷听之后,关好门窗跑到卢生面前说道:“卢生,你胡说什么啊?你想死了吗?”
“我不想死,但是我想有从龙之功。”卢生一边说着话,一边揪着自己的胡须,“总是当骗子也没什么前途,还不如豁出性命博上一博。”
“住嘴住嘴!你想死了吗?”韩终一脸焦急的看着卢生,伸手想要去堵对方的嘴,“你想死了,你尽管去死,不要连累我等!侯生,快来帮我抓住他。”
“卢生!今日我就擒了你谋朝篡位的逆贼。”侯生说着,也伸出手想要去抓卢生。
卢生狼狈的躲开韩终和侯生的手,气愤的叫了一句,“你们在胡说什么啊?谁要谋朝篡位了?我对始皇陛下、对大秦,那是天日可见,忠心一片,你们不要污蔑我。”
“胡说八道!你刚才还要说……说……让要太子……”韩终指着卢生,气愤的大叫道:“你那样乱臣贼子的话,我实在说不出来!皇帝陛下有何负你?太子殿下有何负你?你竟然要如此离间父子骨肉亲情!”
“就是!卢生!你是不是收了六国那群叛逆的好处?想要离间陛下和太子殿下之间的感情。”侯生也同样指着卢生,口中铮铮有词的怒斥道:“我这就抓了你,去向陛下和殿下请罪,让两位来惩罚你。”
“别别别别!千万别!”卢生拼命摇着手,告饶道:“你们误会了!我没有想谋朝篡位!也没有想离间陛下和太子殿下的感情!你们误会了!你们先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啊!”
侯生和韩终听了卢生的话,两人对视一眼,接着一个走到门口,一个走到窗边,分别堵住卢生的逃生路,才由侯生开口说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若是说的不好听,休怪我们二人无情。”
“没错!休怪我们二人无情!”韩终拔出腰中之剑,一指卢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