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之被潜 作者:兔子家的菠萝
娱乐圈之被潜 作者:兔子家的菠萝
方缘最後还是接了电话。
他的手指紧紧的拽著安景天。
母亲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你们还没有玩完啊?”
方缘一张口便喘了一下,他一脸哭丧的表情:“玩……完了,正在回家呢。”
方母沈默了一会儿,问:“你怎麽有点喘?”
方缘:“……”
安景天做了一个跑步的口型。
方缘连忙道:“我赶著回家,小跑著呢。”
“哦……”方母应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你还是慢慢走吧,其实我也没有什麽急事,只是看你这时候还不回家,所以有点担心,怕你在那边喝醉了或者出什麽事儿。”
“我还能出什麽事儿啊。”方缘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不出来异样:“没事的。那我……先挂了?”
方母道:“好,你在路上别逗留,我给你熬醒酒汤。安安已经睡了,乖著呢。”
“恩恩。”方缘小鸡啄米一样的点著头,完全不管自己的母亲是不是看得到。
等电话挂断了,方缘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此时虽然还有点晕晕乎乎的,但基本上已经被吓的清醒了很多。
扭脸见两个人下体相连的姿势,禁不住脸红了。
方缘道:“你……”
安景天笑了起来:“你聚会的地方离家好远啊,你还要走二十分锺才会到家,是吧?”
“啥?”方缘扭头看了看巷子口再往东边走两百米的一栋房子。
安景天:“你怎麽那麽笨……”
方缘眨眨眼。
猛然间,他才明白过来安景天话中的深意,扭了扭屁股,方缘道:“那你快点……二十分锺有点长了,我妈妈会怀疑的。”
安景天闷笑了两声,大手握住方缘的屁股就颠了起来。
“唔……”方缘双腿夹住安景天的腰部,“啊……啊啊……你……你快一点射,我想回家……”
“回家那麽早干嘛。”安景天道,“我刚刚听到了,咱们儿子已经睡了。”
方缘每次听安景天说‘咱们儿子‘,都会有一种错乱的感觉。他在安景天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但很快就松开了嘴呻吟,“啊啊……啊哈,景天……唔,你……啊哈,啊啊啊……”
安景天猛然加快了速度,粗大的阳具终於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淋在内壁上,惹得方缘一阵战栗,他狠狠的夹了一下身体,最後尖叫著也射了出来。
安景天嘴角一勾,一副邀功的样子说:“我把你操射了。”
方缘:“……别说脏话。”
安景天:“……”
方缘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便抱著安景天舒缓了一会儿,没想到就是自己这麽一会儿的时间,安景天他……竟然又硬了!方缘不想做了,但是某个人不放他下来,他也不敢直接就……
实在是怕折断了安景天的某根宝贝儿啊qaq。
於是,方缘只能嘴上反抗:“你放我下来,自己硬了自己去撸。”
安景天料定了方缘不会乱动,也不说话,只浅浅的抽送著。
安景天才抽插了将近十多下,暗巷的另一边竟然传来了脚步声!
方缘慌乱的对安景天说:“快换个地方!”
安景天:“外面有路灯,会照到你的。”
方缘:“……你个变态,没事在这种地方做什麽!”
安景天:“……”
两个人说话之间,那人已经临近了!
(8鲜币)chapter100
一百:
方缘瞪著眼睛看著那个人越走越近。
那是一个男人,方缘瞄了一眼,发现竟然就是自己的邻居!他之前还是见过这个男人几面的,也打过几次招呼!如果被他发现自己竟然这样……
方缘连忙抱住安景天,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努力装自己不存在!
方缘的邻居走近了,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的时候还没多想,但仔细一看,其中一个人的双腿竟然是环在另一个人的身上的!那姿势!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是在干什麽啊!
於是他不淡定的走出了巷子,然後冲里面吼:“卧槽没事打什麽野战!”
方缘:“……”
邻居走了。
安景天一直埋在方缘身体里的阳具微微的动了一下,方缘哼了一声:“你现在满意了吧?都被人看到了!”
安景天笑了起来:“你刚刚隐藏的那麽深,他又不知道是你。”说著,安景天再次挺动了起来,方缘喘息著抱住安景天,脑袋里满是怎麽安景天的那家夥这麽大,或者卧槽这货要做死我吗?之类的话。
至於邻居?
早就被他忘到爪哇国去了。
安景天後退了一点,将自己的阳具整个抽了出来,只留一个蘑菇头在里面,然後重重的插入。
“啊……”方缘叫了一声,双眼迷离的看著安景天,“你……你别这样……”
“不舒服吗?”安景天问。
“没有……啊……唔哈,你别乱动……”方缘有些承受不住。
女性特征的小穴特别的敏感,安景天稍微动一下他都有快感,这让方缘一直都没法保持理智,他喘息了几下,双腿已经差不多没有力气了,但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只能努力的夹住安景天。
“你……啊……你什麽时候射……”方缘咬住下唇,“唔……快……我妈妈还在家里等著我呢……”
安景天无奈:“你好不容易跟我告白,总要让我尽兴一下吧。”
方缘哭丧著一张脸:“你别……以後有的是时间啊。”
安景天听了这话,立刻快速的抽动了几下,方缘啊啊的叫著,安景天每顶入一下,方缘便叫一声,到了最後,方缘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他用手指捏了捏安景天的耳朵:“快……快一点……”
安景天无奈:“那你……”
方缘眨眨眼:“怎……怎麽?”
安景天提条件:“我们好像还没在车里做过。”
方缘立刻瞪大了双眼:“你……你还想车震?”
安景天摩擦了一下方缘的耳鬓:“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