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还是太蔡啊!不够持久,再强一点就能和他们并肩作战了!”
叹息过后,黄俊材望着天上的星光出神,良久之后,发现事情并不简单,表情渐渐凝重。
老子好像不能坐地铁吧?
身上带着枪呢!
手机也没带,mmp!这要怎么回去啊?
“草拟吗,小李子你个瘪三,你踏马搞我!”
悲惨的哀嚎在地铁站上空回荡……
………………
另一边,忘记了地铁安检这回事,李瑞心安理得的开着车朝着市区方向前进。
“咦?小黄刚才好像通过无线电呼叫我们,但距离太远断掉了。”
罗丽看着终端上的提示,奇怪的说道。
“估计是作怪,不用理他,有事明天再问。”
李瑞目不斜视,专心的开着车。
“前面的十字路口右拐,左拐,进小路……”
罗丽这个人肉导航很快将两人带到了一处偏僻的小巷。
下车过后,李瑞发现远处的路灯好似线路老化,时不时闪烁两下,让整个小巷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漆黑中。
“他进了那边的屋子么?”
“对。”
罗丽闭上眼睛吸吸鼻子,露出嗜血的笑容。
“他还在里面,另外还有几个人的气息,都是觉醒者!”
“里面有很多觉醒者?”
闻言李瑞皱起了眉头。
沉吟数秒,他从车里取出智能终端:“那我们不要轻举妄动,我呼叫顾问局的人……”
还没等他说完,罗丽就一把夺走了他的手机,扔回了车里。
“盖伦,不要怂嘛,几个觉醒者而已,我们两个人就足够了,哦,不好意思,是三个人。”
感应到李唯的不满,罗丽拍拍自己的胸脯,眼中的嗜血情绪越发高涨,
李瑞这时才认识到,和白天里人畜无害的天使不同,夜晚的玛格丽特·罗宾拥有另一幅面孔……很危险!
“不行,我要为你和小唯的安全负责!”
轻轻撩起她的鬓发别到耳后,李瑞的眼神透过半截面具深深刺入她的眼眸。
“任务可以失败,但你们绝不能出事!”
罗丽眼神变得柔和,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放心吧,我们很安全的。”
凑到李瑞面前,罗丽双手背在身后,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呢喃。
“我有一副你从来没有见过的姿态,想看一下吗?”
罗丽大半的重量都压到了自己身上,胸膛上传来宏伟而柔软的压迫感,诱惑甜腻的气息钻进耳朵,李瑞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感觉到李瑞猛然加快的心跳震动透过肌肤传到身上,罗丽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转头没入黑暗中。
妈的,这个妖精!
李瑞站在原地捂着心脏深吸几口气才平复下来,咬咬牙跟在罗丽身后。
追上她后,李瑞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
“你有什么计划?”
“计划?从正门杀进去,后门杀出来,所有见到我们面孔的人全部杀掉!”
罗丽兴奋抚摸自己的宝刀,后腰上的两个刀匣发出嗡嗡的轻鸣。
只要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杀光,就没人知道她曾经潜入了!
你踏马还真是硬核刺客!
“会不会伤及无辜?”
李瑞还有一丝顾忌。
“跟那种畜生混在一起的能是什么好人吗?”
“好像也是……”
点点头,李瑞跟着罗丽走近了房子。
这是一栋三层小楼,年代似乎有些久远,墙体斑驳不堪,有些地方粉刷都掉光了,露出里面红砖的颜色。
若有若无的光线从窗户透出来,整个小楼透露出一股诡异的气氛。
李瑞正准备绕到后面悄悄潜入,罗丽拉住他摇了摇头。
“没用的,有预警阵法笼罩,只能强攻。”
叩叩叩~
她二话不说上去敲门,没一会儿猫眼里就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
“你们是谁?干什么的?”
“我们是来找人的。”
“找谁?”
“贾同泽。”
门里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
“这里没有这个人,你们找错地方了,快走吧!”
轰!
巨大的声音从门上传来,李瑞懒得跟他废话,一脚想要踹开防盗门。
但随之而来的反震力道让他倒吸一口凉气,脚上传来的厚重坚实感让他以为自己踢到了实心铁柱上。
草草草草草草!
李瑞眼皮子狂跳,右脚不自然的放到地上,强忍着痛苦,淡淡的对罗丽道:“这门是实心的。”
罗丽撇了撇嘴角,装作没看到他抽搐的眉毛,左手放到了钥匙孔上。
“克苏恩·朔夜蚩利德尔赛……”
简短的咒文念完,罗丽左手仿佛隔空握住了什么东西,用力一拧。
咔嚓!
沉闷的机关声后,大门缓缓打开。
看着那伪装成普通防盗门的十公分厚合金防爆门,李瑞按下心中骂娘的冲动。
踏马的,要不要这么怕死啊?
而此时,巨大的声音惊动了整栋楼的人,前去通风报信的开门人领着好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和两人迎头撞上。
看到李瑞两人,他们眼神一愣。
“你们怎么进来的?”
“正门进来的!”
罗丽的语气带着无法控制的兴奋愉悦,大步朝着他们走去。
哧哧~
刀锋出鞘的摩擦声宛如死亡的诅咒,罗丽慢慢抽出腰间的宝刀,刀匣中的无柄刀刃悬浮在她身后,仿佛一双翅膀守护住她。
刀锋的寒芒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冰冷,大汉们似乎察觉到死亡在向他们靠近,额头冒出了细汗。
“等一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我闻到了你们身上的血腥味,所以……去死吧!”
兴奋的怒吼一声,罗丽宛如一颗炮弹撞进人堆里。
寒光刀刃在人群中搅动,鲜血喷射,残肢断臂漫天飞舞。
凄厉的惨叫没有带来丝毫怜悯,罗丽手持锋利的宝刀,破坏力尽情的释放,整个场面宛如一台绞肉机。
空气中瞬间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短短几秒钟时间,现场就回归了寂静。
站在骨肉内脏组成的血池里,罗丽脸上还带着兴奋的笑容,身上却没沾上一滴血液,干净如初。
这幅场景,宛如一朵纯洁的莲花从肮脏的血肉淤泥里绽放,带着妖异而残忍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