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妓(双性) 作者:司马青衫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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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妓(双性) 作者:司马青衫湿
心烦意燥。赶了郡王出屋,两人竟是分床睡了好几日。
是夜。
诚郡王被那媳妇赶出屋子,好不可怜,今日实在是忍不住胯下金枪,非要入了晓云两穴才行!诚郡王跟那偷情汉子一样摸进晓云屋子里,哪知晓云早就知晓诚郡王心中所想,愣是不让郡王近身。
“反了反了这是!”诚郡王气得直抖,晓云却坐在床榻上慢悠悠地看着诚郡王如那困兽一般在屋里走来走去,“王爷慌得妾身心烦,不如请了那燕春阁的妹妹作陪吧。”诚郡王听着晓云这般说,哼了一声,转身出去,心里却有了较量。
次日,天还未大亮,诚郡王就蒙了晓云眼睛,用那麻绳拴了双手,带上马车。晓云被颠得难受,可嘴里堵着布条出不了声音。莫不是闻着身边熟悉的味道还以为自己是被劫了去卖呢。诚郡王带着晓云正是来了这燕春阁,昨日连夜就派人通知红脂,今日将阁里的莺莺燕燕全关到后院去,留了主楼出来莫要开张做生意。红脂不知主子要拿着阁楼做何用,不敢多问,只能清扫场子。
晓云被丢在一张榻上,诚郡王终于揭开了他脸上和嘴里的布条。
“小双儿,你家主人不要你了,将你卖到燕春阁伺候男人去。爷听那管事嬷嬷回禀,你下头竟是长了两张嘴,不如爷先替你开个苞,操熟透了再去伺候别的男人去?”晓云知道诚郡王那喜好扮演的脾性又上来了,恐是要责罚自己几日不曾好好同屋,竟是寻了燕春阁要让自己再演一回雏妓?晓云虽害怕青楼二字,却觉得骚得紧,只等男人摘了自己的捆绑就要跪着求入穴。只是郡王爷要让自己扮那处儿,还得假装扭捏,真是坏煞了去!
“爷,奴是良家子,求您饶了奴吧。奴害怕,奴不想伺候男人。”
“来了这青楼还想着守身?莫不是家里藏了情郎,等着救你出去?爷告诉你,入了这燕春阁就没有出去的天日,好好伺候爷,伺候得好了也让你少伺候几个恩客,免得穴松了宽了,入着不适了,只能贬去伺候下等客人。那下等客人一次四五个,鸡巴全插你穴里,不止流水,还会流尿。以后只能包着尿布,还漏水呢。”
晓云装作害怕,低低哭泣,“奴不要尿水,不要包着尿布,奴愿意伺候您,奴不会,奴学好不好,求您教教奴吧。可怜可怜母狗吧。”
诚郡王上前解了晓云的束缚。“哪有让恩客站着,你坐着的道理?”晓云立马爬下塌,跪坐在郡王脚边,伺候郡王在榻上坐下。“还不快宽衣?难不成等爷来伺候你!”晓云装作扭捏不肯,只被那郡王啪啪打了几下屁股。“底下都湿透了,还拿乔!你当真是那闺女儿?怎生还没碰你就湿透了?莫不是早被人哄着入了穴?”
“爷赎罪,奴还待字闺中时,曾随家中姐妹去庙里上香,偶然见着诚郡王也来上香。那郡王爷坏透了,竟哄着奴褪了裤子玩耍。奴是给那郡王爷破了身。”
“看不出小儿还是郡王的女人!郡王爷怎么没把你纳娶回家,近身伺候?”诚郡王嘴里不放过晓云,大掌也不放过,只狠狠揉捏,不怕弄坏了这人儿。
“奴伺候的不美,没让郡王得趣。求爷教教奴怎么伺候男人吧。”
“哈哈哈,这小儿竟如此有趣。爷教你,爬过来,含着爷的雀子好好侍弄,自己拿手去下头开身。把你那女穴后穴都摸软了,一会儿爷就给你疏通疏通!”晓云认认真真地伺候这男人的阳物,半点装不像那处子,只吞吐的郡王爽快。晓云很少自渎,这般用手指给自己开身还略显生疏。几日不入的穴口,又紧闭在一起,穴缝儿含着手指解不了痒,晓云只想被男人狠狠肏弄,可男人就是不给他。
“起来趴在床边,屁股翘高,自己分开女穴。”说着从床头抽出一块伺候臀肉的板子抽在了晓云屁股上。
“啊,疼,奴好爽。”
“真是骚贱,不过打你一板子就喊得如此骚贱。”诚郡王哄那晓云分开女穴,凑到他耳边,“云儿忍一忍,爷想抽一下你花穴,打得红肿了入着你才爽呢。”晓云点点头,不敢松开手,见诚郡王换了一块细长的板子,只对着自己的花穴抽了一下。
“啊啊,疼死奴了,奴要去了!”晓云不仅觉得花穴涨疼,还爽得丢了身,直直吐了四五股阴精才作罢。诚郡王再不忍耐,只将自己胯下大物插进晓云雌穴。红肿的雌穴紧紧含着大鸡巴,虽酸疼难忍却不肯松口。
诚郡王拉着晓云干上了四五回,那前后两穴都奸得合不上了才罢手。晓云虚脱得正想坐下,岂知诚郡王竟让他跪在跟前。晓云不解其中之意,却顺服地照做。
“舒氏晓云,你双亲虽弃你如敝履,卖你入青楼。然本王不愿强人所难,今日虽欲替安王叔纳你回府伺候,酌给那侍妾份位。若你不愿,本王自可赎你出去,放你归家,以后你嫡母再不敢为难于你。从今以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诚郡王知晓早年间自己干的荒唐事曾让晓云差点丢了命,后来为弥补爱人,心生归放之心。当日让人除了晓云贱籍,又助那舒大老爷的嫡子,就是为了让晓云能重入舒家家谱,与自己做那平等之人。然终究耐不住心中情爱,只想将人拴在身边一辈子,重入家谱也是以女子之名,便迎娶回府。诚郡王知晓自己自私,最终没能问过晓云愿不愿离他而去,生怕得那肯定的答复,就再也不能拥有他了。
晓云恍惚间回到了十年前,刚被卖入勾栏院等着安王开苞的那日,心里如十年前一般惶惶不安,他不知若是十年前郡王这样问他,他会不会历时三刻就求了放归回府。然今日已与郡王结为夫妻数载,早已不能轻易离去。他不知自己心中对郡王有几分真爱,只知本心如此,愿与此人纠缠不休,相伴不离。
“奴只愿侍奉郡王身旁,只郡王不休不弃,奴便生死相随。”说罢行了那久未曾行过的姬妾大礼,就如十年前一顶小轿抬入外宅那般揣揣不安,求夫主怜惜。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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