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妓(双性) 作者:司马青衫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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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妓(双性) 作者:司马青衫湿
,心里美得很,谁知道郡王竟是狠狠抽打了小云穴口几下,那穴里含着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了一些出来。“大胆母狗,爷的阳精岂是你能吐出来的!还不快闭紧了穴眼!母狗活着就是为了服侍主人,万不能因为自己而享乐。如今主人不想入穴,母狗就该收紧穴眼,回你那狗舍睡着,等着主人传唤!还勾着主人入穴,你是野狗儿吗?家生狗儿有你这样不懂规矩的吗?”
“母狗错了,爷别罚母狗了,母狗听话。”
“去把那珍宝阁里第一排的盒子拿来!不给你点教训竟是要反了天了。”这珍宝阁上全放的各式淫具。第一排的盒子里全是那大颗大颗的东珠串成的磨阴链。诚郡王给小云腰间系上一根细细的银链子,再把那珍珠链卡在小云穴缝上,两头紧紧扣在腰间的链子上。那珍珠滑溜溜地卡在穴缝里,稍微一走动就磨的穴里瘙痒不止。“如今堵着你着穴眼,免得吐了阳精出来。上塌同爷休息一会儿,下午爷还有正事要做。”
诚郡王抱着小云昏昏睡了过去,只留着小云心里跟猫抓一样,情欲得不到疏解。等到了午膳时刻,小云转醒才发现郡王早已离开了。自己身上已经套上了衣衫,只不着亵裤还含着那珍珠罢。有侍女进来让小云去前院偏厅伺候郡王用膳,小云也不敢摘了下身的穿戴,只能跟着侍女出门去,身体酸软,心里难受,也不知身下有没有滴出淫水流在地上。
作者有话说:大家点播的走绳~晚上还有一章哦
第18章第十八回珍珠入蚌恐泄身唯有抽阴解其意(二)
小云推开房门,还不待给郡王行李,就看到诚郡王招他用膳。诚郡王端坐在桌前,只看着眼前的席面,笑得小云不解其意。
“云儿也饿了吧,不如先用膳?”说罢就将一个乘着些许汤食的深口盘子放在了地上,“云儿宽衣过来。”小云解了衣衫,只着走珠站在郡王面前,任由郡王将他的手缚在身后紧紧扎起。
“快些用膳吧。”诚郡王不曾吐露一句淫话,只看小云一脸羞红,跪趴在食盘前,慢慢舔弄食盘里的汤水。诚郡王也不急着用膳,蹲在小云身边,一手安抚着小云的长发,一手玩弄着下身的走珠。“云儿当是饿得紧,今早不就没吃饱吗。”说着就将手指插入小云已经湿透的女穴,“这儿饿得很,含着爷的手指不肯松口呢,上面的嘴也快些吃。”
小云只觉得下身未解的情欲又烧了上来,顾不得汤食粘在脸上,急忙忙吞咽着,只把翘臀往着郡王手里送去。
“啪!”诚郡王狠狠抽了一下小云臀肉,“用膳的时候也能发骚?郡王府的规矩当真是半点没有习进心里?”
“啊,爷,奴想要。”
“啪!还发骚?半日不曾喂你这骚穴吃鸡巴,就如此流水,你看看都要把爷的手指浸湿了去,还不自己舔干净!”小云早已舔完了食盘里不多的汤水,上上下下的嘴儿都空得慌,这下含着郡王的手指,只当舔着郡王的阳物一般啜食得滋滋作响。
诚郡王拉起小云,也不解了他手上的束缚,压在椅子上用手狠狠欺负了一回,欺负得小云只会哑声叫爷。
“好云儿,叫声夫君来听。”
因着身份,小云很少称郡王为夫君,这会儿听着夫君二字,如那新嫁娘一般羞,只能小声喊了一回。诚郡王看着小云唤自己夫君,如吃了春药一般只撩起袍子,掏出硬挺的阳物杀进小云穴中。那珍珠被挤在一旁摩擦着小云的花唇,而郡王的阳物则毫不留情地深入,次次都插进小云花心,顶的那宫口隐隐开合。
“夫君,夫君要将妾身顶坏了去。啊,啊……夫君救救母狗,夫君疼疼母狗吧。”
郡王只管狠干,不时还抽打一番臀肉,只把小云肏得不知深浅,只会浪叫求饶。“云儿叫吧,怎生叫爷也不会放过你的。”诚郡王见小云雌穴水流不止,只会含着自己的大物已不会吞吐,故而拔出大物,将小云翻了个身,就着母狗承欢的姿势杀进小云后穴。
“啊,夫君,后穴也要夫君疼爱。好爽!夫君入一入母狗里头吧。”听着小云不住地求欢,诚郡王反倒放慢了力道,只在那穴口打转儿。“云儿若是里头骚了,就求爷给你捅捅罢。”
龟头硕大,撑着穴口有些疼,小云只得求着郡王勾着郡王入穴,好话赔个不停,只望郡王开恩让自己到了美处。
“云儿尽给爷添麻烦,今日爷少不得好好惩罚你,还想着入得后穴舒爽了好丢精?那你小物也会吐精?”小云只感觉穴内一空,转眼间只见郡王取了一块细长的薄板子来,“云儿可知这是何物?”
小云猜着这多半是什么淫具,又似刑具一般可怕,只垂泪求郡王饶恕他。
“自己把花唇分开,露出你的骚穴口子来!”小云刚刚分开穴口,诚郡王就用那板子抽在了穴口上,极疼却又极爽。
“啊,云儿疼杀了去。”
“啪!”诚郡王又抽了第二下,只见小云女穴口收缩不停,红肿不堪。
“啪!”待郡王抽了第三下之后,小云硬着的玉茎已经哆嗦地吐了阳精。
“啪!”第四下抽了下去,小云只觉得自己的雌穴烧得要坏了,眼泪口水止不住往外流,手却死死扒开花唇不敢放开。就让郡王抽坏了自己的身子吧,就这样死去再不受折磨,再不怕被人丢弃!
“啪!”诚郡王打完最后一下,狠狠地将鸡巴插入小云红肿不堪的女穴,里面温度极高,淫水泛滥。而穴口因着抽打只紧紧含着诚郡王的大鸡巴,服侍得郡王一身舒坦。
“小云可知爷为何打你?爷罚你轻贱自己的身体,今日走绳不过是尿了一回何必惊怕?爷罚你不肯对爷敞开心扉。爷罚你明知爷是你的主子管着你的喜乐,却不肯向爷求教只钻那牛角尖子,爷罚你……”诚郡王只觉着自己也说不下去了,每抽打在小云身上一下,就如抽打在自己心上一般。他深知小云忌讳的就是那日自己亲手将他送入安王府中遭了大罪,小云害怕自己终于厌弃他的一天,终有不再信任他的一刻。长短不如短疼早早死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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