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欢(限) 作者:肆陌
赴欢(限) 作者:肆陌
女人的指骨顺着男人的眉骨寸寸描摹,柔软至极的指腹摁在男人的太阳穴上,轻重有度地绕圈按摩,男人的脸微凉,似乎面部不习惯别人的触碰而微微绷着,眯开一道缝看着他的小女友。
秦欢不满,拍了拍他的颊肉,颤动的肌肤像一块上好的暖玉让她爱不释手,她不由咧开嘴笑,漏出两颗小小的贝齿。
就她那种给点花就灿烂的性子,简直就是把脸皮子都给她踩着闹腾,男人拧眉又被她揉开,只得搂着她声音压低:“别闹。”
“嘿嘿痒啊”男人的手精准地蹭过她的软处,激得女人瞬间朝侧滚去,她扑腾着两条长腿,像是展翼的天鹅般高高昂着脖子,可这只小天鹅又被黑暗牵扯着只能瞎扑腾。
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腕骨上,让她不至于滚到床边去。
“哈哈哈我不闹啦阿翟,放过我呗。”秦欢只觉那双作祟的手如同魔爪,好半天终于等他停下来,她都笑出一身薄汗,两人头靠在一起,彼此倾听对方的呼吸声。
他侧身揽住她,如获至宝般亲吻着她的发顶,放任自己沉浸于美人乡中,难以自拔,现如今这种踏实的拥有满足感着实让他心猿意马,情难自已。
“欢欢。”
“嗯?”
“欢欢。”
“嗯,我在呢。”
“说话。”
“痒”女人缩了缩脖子,敏感的耳垂红了红,“你不是要睡觉了么?”怎么精神状态这么好。
身后的男人不动,头埋在她的肩侧,相较于当时第一次和女人同床而眠的刻板,如今他已是得心应手。
他即使闭着眼睛,也可以精准地抱着她的腰,隔着衣服掐到她的乳,怀里的小狐狸不安地挣了睁,感觉到他没有过多用力反而还揉了揉,这才慢慢靠近男人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窝着。
可是渐渐变了味,他的手像一条圆滑的蛇探入领口,一手握住她未着寸缕的浑圆,指腹的粗粝摩擦着她的乳尖儿,那翘立的小豆豆慢慢溢出一点点濡湿。
女人的手抓住他的手臂,虽然她的力量不足为奇,但男人还是停了下来,秦欢咬牙道:“我觉得你想做我男朋友,就是想要名正言顺地轻薄我。”
“你才知道?”身后的男人轻笑,将她往自己怀里又搂了些,“欢欢真的好敏感。”
一手捞过她两只挣扎得轻微反抗的手,拷在她的枕边,一手就原来的方式慢慢“按摩”着她的乳,只觉那块地方格外软格外暖,是不可多得的掌中之物。
可没过一会儿,怀里的女人略频繁的腿部抽搐,让他感受到一丝不寻常,她的小脚都踩在他的小腿肚上,显然是在刻意掩饰些身体的异常。
他的眼扫向女人,她如羽翼般毛绒的眼睑微微颤抖着,他挨近她的耳垂,轻轻说道:“你该不会湿了吧…”
怀中女人使劲混身解数克制住自己,可仍然抑不住腿间的黏腻,她鼓嘴,不说话。
太丢脸了。
“想要吗?”他问她,向她发来邀请,性感至极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她有时候过分的可爱总是让他情不自禁想欺负她,她的臀顶在他的胯部,不自觉地流露出些许的快感。
“诶”他听见女人的一声叹息,似乎在向什么妥协,紧接着她翻身而上跨坐在男人身上,如女霸王般挺腰,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斑驳的光影一寸寸描摹过她的全身,洁白无暇的酮体姿态曼妙,像是Z国古神话中不可侵犯的战争女神和月光使者。
笑靥如画般的五官精致美好,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在夜间绽放独属于他的美好。
她显然不想再禁锢自己心底的欲兽,她想要释放她的欲求,而底下的男人便是她想要征服的对象。
她上手就去扯男人胸口的睡衣,男人并未阻止她,看着面前急吼吼的女人近乎粗暴地抽走他的绑带,俯下身去去触摸他胸口的红豆,用唇去舔咬,像过去男人所做的那般将他的手摁在他的肩头,像个小狐狸吸奶般缩在他怀里。
胸口被她舔得又痒又酥麻,皮下温度也因为女人的舔舐而极速升温,女人白皙纤长的指骨插入男人的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
“阿翟。”她学得极快,无师自通,“从这个角度看,你真的”
“更像熊猫了”
男人黑脸,果然不能期待这狼心狗肺的小狐狸精嘴里能吐出什么称心如意的赞美。
“哈哈好想给你找面镜子。”秦欢毫不留情地嘲笑她,猝不及防男人仰起上身她便下意识朝后仰去,极好的柔韧性让她如同一个可自由折叠的玩偶一般贴附在被面上,对上男人带着报复性微笑的面容才惊觉被耍弄。
太幼稚了,这个男人!
男人一伸手就是翻云覆雨,华丽的大被子盖住女人的身体,在私密的空间拉近彼此的距离,也不知是谁先开始的肆无忌惮。
那团被窝一会儿鼓动一会映出两个小拳头,活似两人在被窝里神仙打架,然后就见一双素手被扣在被外,被子被撑起一个巨大的空间,又猛然皱缩,仅听到被窝里传来嗯嗯哦哦的吟语,紧接着女人的衣带被扔出被外,后来又是一套男士浴袍,随着被窝里动静愈大,女人的发丝都忽隐忽现,她似乎极力想要逃出被外,可又被被窝中的恶魔逮了回去,堵住嘴巴说不出话来。
被窝里又是窸窸窣窣地一阵动静,当女人好不容易爬出被窝深吸一口气的时候,面色红润得想被闷坏好久,暴力压制她的男人紧随着从被窝中探出脑袋,呼吸均衡,他在黑暗中抚摸着秦欢两条光裸的美腿,引发一片战栗。
女人宛若渴死的鱼一般,大口呼吸着,身体已经被男人千奇百怪又难以招架的招数攻略,他伸出被窝时手上勾着的那根内裤就是最好的证明。
弃车保帅她还是明白的,只不过她不小心拔掉老虎须,导致她真正不着寸缕地仰躺在他身下,毫无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