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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里黄的小白菜 作者:淮南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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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气死,“帮我查个人,叫言阙。”

    “什么奇怪的名字,”对面的粗嗓门不满的抱怨,“不过,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

    知道钟头的脑子只用在破案上,其他的都是一团浆糊,尤其是情商,所以到现在都打光棍。好吧,跑偏了。

    我伸出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子,听着电话那头的钟头陷入了,“这个名字很奇怪,可是我怎么会觉得熟悉呢。”的死循环。

    终于我放弃了敲桌子,提示性的开口了,“三年前你可能见过他,”

    “啪,”这肯定是钟头拍自己脑袋的声音,这表示他想起来了,我立马把手机又拿离了自己的耳朵几分。

    果然那个大嗓门又想起来了,“对对对,就是他,三年前给你。。。”

    听着那个戛然而止的声音,就好像是谁把插头拔了一样,我一边好笑,一边又开始敲打着桌面,等着钟头的询问,提示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猜不出来就有鬼了。

    敲了十来下,就听见对面刻意压低了的声音问道,“你小子想起来了?”

    听到了想听到的我又顺着力度敲了几下,开了口,“恩。”

    “哎呦,”几乎是得到我答案的同时,就听见了对面传来的一声痛喊,然后是杂乱的脚步声和询问声,“钟头您没摔着吧,怎么从椅子上掉下来了。”

    “他娘的我的腰,没事没事,打了个瞌睡没注意,都散了吧。”

    还是那个说一不二的钟头,果然不一会从手机里就可以听到脚步声渐渐地都走开了,然后是椅子被重新扶起的刺啦声,手机被拾起,我卡着时间送上了句,“钟头,您没事吧。”

    可是钟头明显一点都不领情,“去你娘的,大晚上的玩老子呢。”

    “谁敢玩您啊,这不是有事求您嘛。”

    “别来这一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自己查。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放不下。”

    听到钟头的话,我暗了暗脸色,可是语气如常,“您还不了解我么,如果我不追究了才不正常吧,”

    “也是,你小子从来都是个犟脾气,你说的人我会帮你看看的,可是不一定让你满意。”

    “我懂,”

    “其实,当初的事我们都欠你太多,有些事我不方便说出口,可是你想查我会尽力帮忙的。”

    “恩,我知道了。钟头你不用有负担,祖国还指望你保卫呢。”

    “就知道贫,”钟头的大嗓门又恢复了。

    觉得有些困了,想了想问道,“钟头你还困么。”

    “困个屁,老子让你炸的还睡个**睡。”

    听到了想要的回答,我开心的笑了,“可是钟头我困了,回头聊。”

    “啥,你。。。”

    不等对面的人反应过来,就摁了结束,把那能冲破耳膜的怒喊隔在了手机后,顺手把电池都抠了出来。好吧,我不确定后果我能承担,不过我还是觉得很有趣,终于又有一个人失眠了。

    这时警队的办公室里,一个强壮的男人狠狠的踹了一下刚刚坐着的椅子,“顾旺旺,你等着我收拾你。”

    话音刚落,那把可怜的椅子就散了架。所有目睹了这一切的警务人员都在心里为那把椅子默哀了一下,然后纳闷的想,“顾副队都离职了还能这么气钟头,真是厉害。”

    对发生的一切都不知情的我正得意的把手机放回抽屉里,刚想起身时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摸索了一阵打开了桌子的暗格。

    “喀,”一声,一个隐秘的格子弹了出来,我伸出手把它拿到桌面上,掀开盖子,一把银色的精致手枪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停了一会,伸出手将它拿了出来,冰凉的触感唤醒了我以前的记忆,竟然有莫名的安心感。

    “老伙计,果然枪才是男人最优秀的搭档啊,对不对。”

    拿起一起放着的绢布,轻轻的擦拭起来,就跟以前无数次的擦拭一样,手指摩擦着枪身一侧刻着的字母,那是我名字的缩写。

    擦完后退出弹匣数了数子弹,“又哗啦”一声上了膛,深吸一口气,慢慢的伸出手指向前方,在灯光下,枪身闪耀着凛冽的银光,一点点的用力扣扳机,我知道枪管内的子弹蓄势待发。

    突然钟响了,凌晨四点。

    “呼,”一直憋着的那口气卸了下来,我将枪收回了格子,又将暗格推回了桌子。熄了书桌上的台灯,起身上了床。

    我躺在床上思量着,恢复了记忆目前是我最有优势的一张牌,要在失去这张牌之前尽可能的为自己争取新的。思绪捋清后,我慢慢的睡着了,后半夜无梦。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三更了!”

    ☆、疑惑解答

    借着请了假的东风,我可是好好的在家颓废了几日,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软了,毕竟每到中午就搬着躺椅到阳台上晒着的话,多硬的骨头都会酥软了的。

    我曾憧憬过无数次将来自己一个人的生活会是怎么样的,无论是建一栋原木砖石冷色系,坐落在人烟稀少丛林里的房屋,还是临海而建的乳白色二层小楼,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会配有大大的落地窗,以及凡晴天就可以享受的阳光。

    而现在拥有阳光都成了奢求,因为内心的黑暗,就像一个蛰伏的怪物,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它吞噬,失了理性。

    盖着薄薄的毛毯,假期第四天的中午我一如既往晃晃悠悠的躺在躺椅上,在阳台上晒着阳光,昏昏欲睡。

    老姐回来拿昨晚上落下的案件资料,看到我懒洋洋的样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哟,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顾少未老先衰了呢,秋伯都没有你这般晒得勤吧。你又不是什么绿色植物,还成天的需要光合作用。”

    原来讽刺也是有杀伤力的,我姐这程度明明都可以用来杀人于无形了,“姐,晒晒阳光对身体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子骨弱的很。”

    “去你的,这些年给你进补的一点都没落下,少给我睁着眼说瞎话。”

    对于我姐姐这样一个大美女,说话粗鲁又尖牙利齿,我真的觉得有点觉得对不起社会,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党。对了,还觉得对不起包括我在内的男性同胞。

    不想招是不能好好的晒个太阳了,“姐,我记得你下午不是提前开庭么,还不去准备么。”

    “哼,对方那软蛋律师一看就是个没用的,老娘会让他输的哭着回家找妈妈的。还有你,暂时放过你,你就懒死吧在家。”说完就摔门走了。

    听着门外走廊上高跟鞋的声音渐渐的走远了,我将手伸进毯子里,揉了揉因为长时间一个动作而变麻了的腿,同时在心里为下午那个即将跟我老姐对垒的男性同胞小小的默哀了一把:祝好运。

    不过我大约猜到这个案子可能有些棘手,记得以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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