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黄的小白菜 作者:淮南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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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他将手搭在我的脖子上,“怎么,我以为你见到我会很开心的,毕竟,我们这么久没见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手掌很大很强悍,也很有威慑力,我真怕自己的小细脖子就这么一不小心被折断了,那死的多冤,立马谄媚的开口,“当让开心,很开心。只是下次可不可以不这么吓人。”
我眼巴巴的望着他,就像是一只祈求松子的松鼠。看了我一会,他终于是点了头,接着开口,“你也该起床了吧,”
还没等我反应,那只停留在脖子上的手掌缓缓的下移,沿着脊椎坚定地推进,我感觉到自己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背后的大手上,连身体绷紧了都不知道。
终于等到它移到腰上停了下来我不自觉地舒了一口气。顿了一会,男人将手稍用力的贴向我,我立马明白了这个动作的意思,自觉地顺着力道将脚从被子里伸出来,往床下伸去。
“你幸福么?”
“幸福啊。”
“为什么,”
“因为每天早上我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都是你啊。”
☆、不是疑问是肯定
一波三折后我终于是离开了床,踢踏着拖鞋走向浴室,到了门口后犹豫的回头看了一眼还坐在我床上的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快点收拾,我去客厅等你。”似乎是明白了我的尴尬,男人简洁的开口就解决了我的问题,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我的视线一直跟着他知道看到他走出房间并且把门关上,舒了一口气,转身进入浴室洗掉一晚上的新陈代谢。
每个人都有自己心理上的舒适区域,而卧室是大多数人的选择,明显男人气场的太强大了,令人即使在自己的舒适区域也无法放松,直接的说,他是一个侵入者。
不一会我拿着条毛巾擦着头发从浴室走了出来,站在床边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了男人留在我床上的两件外套,随手拿起来在自己身上比了比。
“真大只,切,西装外套都快到我的大腿了,”又不死心的翻了两下,才接受了这个有些打击我男性自尊的事实:就是人家确实比咱高很多。其实小爷也有178cm的,可是跟这个身体条件太优秀的人比起来,咱立马就成了正餐开始前的开胃菜了。这样的男人无疑是招女人喜欢的,可是他又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
甩了甩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大脑,任命的拿起衣服搭在胳膊上向客厅走去,毕竟咱是主,人家是客不是。
穿过走廊,转过老爹最爱的盆栽一号就看到了个双手插在口袋站在窗前向外看的背影,客厅的窗帘已经都拉开了,光线穿过他白色的,整洁的连个折皱都没有的衬衫,虽然并没有走光的危险,但是还是让人生出了能看到衬衣下强劲有力的身体的错觉。
“咳咳,”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我准备好了,还有你的衣服我也拿过来了。”
男人转过身,抽出一只手朝我的方向伸过来,我立马自觉地将衣服递过去,骨节分明的手掌将上面的西装外套拿过去穿在了身上,正打算再伸手穿大衣的时候突然将手换了个方向,慢慢的将手伸向了我的头。。。发揉了揉,“头发怎么不吹干?”
听到他的问话,我也习惯性的抽出手来扒拉自己头发,不经意的碰到了他撤回的手,想了一下笑着说,“一会就干了,而且时间也不早了,男人嘛,没有这么娇气的。”
男人不赞同的看了我一眼,但是也觉得没有必要大惊小怪,于是也没坚持,只是将我手上的衣服推到我怀里,“先穿着,到了再给我。”
我愣了一下,但是立马回过神来,顺从的点了点头,“谢谢大哥,那我们出发吧。”
一路下到停车场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他率先走向一辆黑色的悍马,司机明显是早就看到我们了,及时的从车上下来为男人打开了门,等到他坐上去后又打算绕道另一边为我开门,我连忙赶了几步拦了下,“四哥,我自己来就好。”
听到我的话眼前的男人憨厚的笑了,挠了挠头,明显是见到我很高兴又不知道怎么表达,最后只是说了句,“顾少好久不见了,看着似乎又长高了不少。”
要不是知道这个被我称为四哥的男人就是一个少根筋的腼腆汉子,我都以为他这是取笑我了,哭笑不得说,“四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根本就不会再长个子了好不好。”
四哥还想张口说些什么,就听到车里的人冷淡的声音,“好了,上车说。”
一句话成功的让这个老实的汉子严谨起来,一本正经的请我上车,我只好偷偷的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过四哥正经起来还是挺唬人的,起码去了四分傻气。
我费力的将过大的衣服也收进车里后,发现虽然与男人分坐两边,但是由于是定制的车,后排的空间很大,甚至可以随意的舒展开腿,座位后还有空间,放着些文件和一个车载冰箱,不用打开看我就知道里面肯定都是酒。
四哥因为男人的话只敢专心的开车,而我感受着身边男人的气息也不敢随意的开口说话,只好望着车窗外飞速变换的风景。一时间车里的气氛只能用尴尬形容了。
过了十分钟实在是忍不住了,平常臣妾是话唠的好不好,讲话是社交的基本手段有木有,不能因为你一个人就废了行不行。
终于在第11次从镜子里看到四哥那一副‘我想说话’的表情后,我一脸淡定的引起了话题,“四哥在国外呆了这么久过得还习惯么,这几年跟在大哥身边你辛苦了。”
话刚说完,就看到四哥质朴的脸上一时间发出了名为感动的光芒,我仔细看看了看确定不是灯光的原因,毕竟还是白天,没有谁开车还开着车灯的。
他偷偷瞄了一眼自家老板,看老板没有不悦的意思后,压抑着激动开始向我描述他这三年的可怜生活,“国外的菜太难吃了,哪有咱的香,bala,bala,bala,”我一边努力的集中注意力听着,一边好笑的想四哥还是这般心直爱唠嗑啊。
在我断断续续的走神和附和中,四哥的话题已经从吃转移到了外国的女人抱起来没有咱自己的舒服,“外国的女人一个个人高马大的,跟男人一样,还一点都不矜持,见人就抱,哪有咱这儿的女人温柔娇媚,是不是顾少。”
“哎,四哥连温柔娇媚都会用了,”我打趣道,“莫不是心里有人了吧,是谁家的姑娘,真喜欢可要抓紧了,你看你们跟着我大哥这么久,连他打光棍的毛病都学会了。”
四哥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说话也磕磕巴巴起来,“小少爷还是这么爱戏弄咱这个大老粗,再,再说了,这打光棍也不是老大的错,老大在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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