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即燃 作者: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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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就怕女儿钻牛角尖,硬要和顾北川在一起,到最后吃苦受累,那是他们根本就不愿看到的。
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间,牟燕然给顾北川打了个电话:
“想我没?”
“什么事?”
“你先说想不想我。”牟燕然坚持问道。
“想。”电话那头瓮声瓮气。
牟燕然听着很高兴,说话也轻快了许多。
“是这么回事,我把咱两过去的事跟我爸我妈说了,他们原则上同意我们在一起,但是提了个条件。”
“什么条件?”
“就是你必须重新找一份工作……”
“不可能,防汛队这一大家子都靠着我,不能走!”顾北川没有听完牟燕然的话,急切地说道。
“听我说北川,我并不是现在就要你离开防汛队。我爸我妈也是担心你居无定所,以后我跟着你吃苦受累。”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这些我知道,这也是我一直犹豫,不想放开来和你相处的原因。”
“燕子,假如我不愿意离开防汛队,你会离开我吗?”
牟燕然本想顺口答“不会”,可话未出口却犹豫了:父母这头怎么办?
“我再慢慢做做父母工作。”牟燕然只好这么说。
顾北川也听出了牟燕然的犹豫,有些消沉:“知道了,我明天还要早起,就到这吧!”挂了电话。
牟燕然的心(情qíng)也同样十分低落。
未来的路怎么走,她也没有把握。
关键是自己没有想好,能不能放弃现有的一切,只为和他在一起?
牟随风一家又恢复了以前的平静。
牟燕然照常上班,只是不再值夜班了。
牟随风最终听从父母的意见,离开防汛队,并开始制作简历,准备找一份正经的工作。
至于程静雅,还是在家呆着,做做饭,画个画,(日rì)子过得倒也平淡舒适。
这天,牟随风投递一家互联网公司,面试完出来,感觉自己没有什么希望。
毕竟自己没有什么工作经验,快三十的人了,要从底层员工干起又不甘心。
牟随风有些后悔,难道自己曾经去追求音乐梦想,真是错了?
正在这时,手机里一个熟悉的号码拨了过来:“你在哪?”
这声音牟随风再熟悉不过,是小雯。
他本来删了她的号码,想彻底将她忘却,可没想到就在自己从与她的那段感(情qíng)中走出来时,她竟然打来了电话。
“我在哪现在还和你有关系吗?”牟随风生硬的回答。
“你还在w市对不对,我过来找你了!”
“你说什么?”牟随风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在哪,我刚下飞机,我们见面再说。”
究竟出了什么事?
毕竟有过那么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qíng),牟随风不忍拒绝。
“霞飞路四十五号a座,回眸咖啡馆见!”牟随风说了个地方,离机场较近。
再见小雯时,牟随风有些感慨:这就是之前朝夕相处的恋人啊!
容貌未变,却憔悴了许多。
在咖啡厅里,小雯直接说道:“随风,我错了,我不该离开你。我们和好吧!”
原来,小雯在成为富商的(情qíng)人后,过了几天金丝雀般的好(日rì)子。
在大商场随便购物,出则豪车,入则酒店,过足了上流社会的瘾。
只是那名富商又见到了比她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顿时就将她视为昨(日rì)黄花。
就在前两天,甩给她一笔分手费,让她滚出自己的别墅。
小雯痛苦了好几天,想起牟随风的好,便立即飞过来找他,想要和他重归于好。
牟随风静静的听完小雯的诉说,面无表(情qíng):
“你觉得,我们还有在一起的希望吗?”
直接拒绝了小雯的请求。
小雯有些歇歇底里:“为什么不能重新开始?”
牟随风狠了狠心:“因为我觉得你不配!”
离去时,潇洒的到吧台结了帐,只剩小雯独坐角落一隅,黯然神伤。
也许,更多的是后悔。
其实牟随风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潇洒。
毕竟感(情qíng)这东西,不是想丢就能丢的。
牟随风决定去酒吧买醉。
地心引力酒吧,w市小有名气,是白领们的天堂。
酒吧中间有舞台,如果觉得dj唱得不过瘾,可以亲自上阵。
此时台上正放着老歌“海阔天空”,下面的酒台散布在舞台周围,不少人正在窃窃私语。
牟随风直接来到吧台,挑了个高脚凳坐下。
酒吧侍者礼貌询问:“先生要喝什么?”
牟随风:“先来两杯龙蛇兰,加柠檬片和盐。”
“好的,稍等!”
调酒师调好两杯,递给了牟随风。
牟随风喝得很快,不到十分钟两杯已经入肚。
他觉得兴奋起来,干脆要了一整瓶白兰地。
喝到兴头,牟随风忽然想上台高歌一曲,伴着吉他。
他找到了dj,dj同意了。
“先生们,女士们,有位牟先生要上台给大家唱首歌,没有名字,自己写的歌,即兴演唱。”
底下的人有些诧异。
上台或是唱歌或是演奏的人多了,但都是别人的成名曲。
像今天自己创作的,真是少之又少。
众人把目光投向了舞台中坐着的牟随风。
牟随风吸了口气,调整了一下坐姿,先用吉他弹了一段华彩。
“也许(春春)风可期,也许逝者难追,走过来的(日rì)子,我却并不后悔……”
声音质朴,却充满着感(情qíng)与力量。
这是牟随风在诉说自己的感(情qíng),和对往昔理想的缅怀。
很多人都静静的听着,被他的旋律带起了自己的回忆。
“我要去追寻着我的梦想,哪怕关山万重,哪怕无人理解……”
动人的旋律和歌声在酒吧飘((荡荡)荡),吸引了不少酒吧来客停止说话,静静谛听。
一曲终了,先是沉默了一阵,紧接着掌声四起,还有人叫了好。
牟随风弹唱完这一曲,心头舒畅多了,放下吉他,站起(身呻)给众人鞠躬:“谢谢!”
他回到自己座位时,有位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士过来:“牟先生,我们郝总想请你过去喝杯酒,不知是否赏脸?”
顺着金丝眼镜的指引看去,只见一个四十岁左右很有气质的中年女人,坐在十几步开外的酒桌上,朝他微笑示意。
牟随风没有拒绝。
自己一个人呆着也没意思,过去看看她想干什么。
牟随风过来时,郝总矜持的站了起来。
“介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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