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我的坟前哭,脏了我轮回的路 作者:乐潼莲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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灏睿的,没一个有好下场,百里舒史待在兽族这些天,近乎是天天血肉横飞,尸横遍野,鬼哭狼嚎。
兽族的一干人都表示,没什么,你开心就好!开玩笑,百里舒史是能惹的人吗?
所以,综上,她根本没有心情去打击濯煜,是濯煜自己找上来的,那就不能阻挡她报复的心情了,对濯煜的折磨贵不在多,在精,她先是给濯煜吃了一粒药。
就听百里舒史在一旁叹道“这是玄蛇碧落丹,剧毒,原本小睿的毒是可以用这药解的,只需用人体温养,用身体为炉,血做药引,每七日放一次血,大概半年,就没事了。就是此期间,这服药之人体内毒素作祟,每月朔月满月当受万箭穿心,百虫噬魂的痛苦,我不是找不到愿意做这件事的人,可是当初你伤他至深,我已经来不及,就给了他另一种药,虽然保住性命,但是是大伤根本的,可他根本不在乎。都是因为你!”
濯煜一遍吞咽药丸,一遍听着这话,心中悲痛又一次传来,想着,小睿啊!当初不曾为你做的,现如今,我来弥补,哪怕是让你的母亲心中怒火有所宽慰也好。
有着丹药作用,濯煜每月朔月满月受万箭穿心,百虫噬魂的痛苦,但是濯煜并不觉得这就够了,他还每日去百里舒史那里领罚,百里舒史的鞭子并不是那么好熬,顶粗的鞭身,上面还有无数精钢的倒刺,一鞭下去,一定血肉横飞,一开始濯煜每日领十鞭,后来二十,三十,还日日都来。
再后来,百里舒史行踪不定,他连领罚的地方都没有了,就在白灏睿坟前宿下了,整天喝喝酒,对着墓说说话,有时说着说着就哭了,整天醉生梦死。
最后的最后,就因着玄蛇碧落丹的毒素深入肺腑,等到了死亡……
☆、第二十七章
前世恍然如梦,一觉醒来,以是过去,如果能重来一次……
人往往最可悲。
濯煜在次醒来,看着熟悉的书房,熟悉的摆设,熟悉的史典,恍若隔世,难以遏制的激动,忍不住的悲恸,为自己,更为白灏睿。
立在一旁的濯一上前一步“家主,夫人还没醒,你不去看看吗?毕竟昨日新婚。”
那熟悉的问话,上辈子濯一也是这么问自己的,然后以后就不许人叫他夫人了,许是觉得他不配,可不配的人明明是自己啊!
“昨日新婚,吗?”濯煜还是忍不住,只要他还活着,什么都来得及。
“是。”濯一看着濯煜很不对劲的样子“家主,您没事——”话还没问完,濯煜已经冲了出去,濯一立即跟了上去。
濯煜冲到北室,轻轻推开精巧的木门,白雨去煎药,白婷在屋中伺候。
濯煜记得白灏睿在成亲之前身子骨就不好了,新婚之夜的放肆折腾,让白灏睿病事缠绵了很久,自己此间一次也没去过……
“濯家主。”白婷倒是惊讶,放下了手中浸湿的手帕。
“下去,都下去。”濯煜挥挥手。
“濯家主,我们少爷身子不好,您先放过他,好不好?”白婷忧心,一个本来就重病的人,那里经得起这般折腾。
“下去!我不会在伤害他了。”濯煜看着白婷,那么认真的说道。
唉!谁信呢?
当屋子里只剩下濯煜和白灏睿,濯煜一步一步走到床前,白灏睿惨白着脸色,满头虚汗,睫毛微微颤动,但眉头紧锁。
濯煜摸着白灏睿的脸颊,泪水再也止不住,捂着嘴嚎啕,那么痛苦,那么愧疚,那么悔恨。
白灏睿苦啊!濯煜心酸……
而白灏睿恢复清明,浑身没有一处不疼的,隐约听到哭声,是谁?那么熟悉,声音越来越清晰,睁开沉重的双眼,满眼的黑暗,那份黑暗,那么熟悉,原本看不见就害怕,后来濯煜残忍欺凌,就不止是怕,而是恐惧,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任他欺负,无助又可悲……
“濯煜?”白灏睿声音嘶哑,忍着疼坐起来,轻声问道。
濯煜看着白灏睿,再也忍不住,紧紧抱住他,靠着白灏睿的肩头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白灏睿也难过,自己没想过还能重来,他,并不想重来的。
对不起!多熟悉,自己死前对他说的最后的话,那时候的对不起,想着真抱歉,耽误了你的一生。
白灏睿一滴眼泪也不想流了,许是流干了,“濯煜,这一次,我不缠着你,明天把契约解除,放我回白家吧!”
“不行!”濯煜低吼着,满脸泪水。
“不行的,小睿这一次,我觉得不放手,我们重新开始,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凭什么呢?我不爱你了。”
“我爱你!”
…………
“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了,包括爱。”
“不用,我爱你,我不求你爱我,甚至不求你原谅我,只求你,让我见到你,让我补偿你,让我爱你!”
“何必呢?你根本不爱我,你只是愧疚了。”白灏睿淡淡。
世间最悲哀的——哀莫大于心死。
☆、第二十八章
白灏睿到底留下了,为什么?谁知道呢?
白灏睿很快又烧的人事不知,濯煜赶紧叫来了齐靖翰。
齐靖翰匆匆赶来。
“怎么了?”
“你快看看他。”濯煜一脸急切。
齐靖翰很惊讶啊!不,是震惊,这是濯煜吗?不是别人变得吧!他居然在担心白灏睿!他虽然料想过,濯煜在新婚之夜对白灏睿不会太好,可如今是什么状况?
“快点!”濯煜看他一脸懵逼,也没时间跟他解释,还是白灏睿身体重要。
“哦—哦!”
压下心中的疑惑,上前查看白灏睿的身体,刚要掀被子,就被濯煜制止。
“不行!”
“那我怎么知道他伤哪了,烧成这样,明显的伤口发炎,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宝贝着,你忘了以前你怎么折腾人家,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啦?”齐靖翰不禁抱怨道。
濯煜沉默,他当然没忘,他怎么敢忘,这将近十年间,每夜梦回,都是白灏睿的无奈绝望的苦笑,都是自己的狠毒绝辣的折磨,他怎么敢忘。
“他……我看了告诉你行吗?”
“……”
“行行行!我转过去,你看了告诉我。”齐靖翰真是无语极了。
白灏睿烧的脸通红,濯煜知道他伤哪了吗?知道啊!他都记得的。
掀开被子,解开了里衣,青紫的淤痕布满全身,在白皙的皮肤上闲的那么刺眼,他知道这不是他最重的伤。
又褪了裤子,原本白皙修长的双腿,满是红痕,后面虽然被人清理过了,但红肿的可怕,但濯煜还是掰开臀瓣,把手指探了进去,只一点,就摸到了温热的液体,抽出来,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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