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炮后,我和她老公在一起了(H) 作者: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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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狠心,使劲往里一插,总算捅到了底。把鸡巴往外拉的时候,我才发现温言受伤了,血液混合着保险套上的润滑油和他自己分泌的肠液,我想起了曾经给几个女孩子破处时候的场景。我不算有处女情结,但是看到血液的时候会比较激动,可能因为骨子里就有这种黑暗因子吧。
温言还在喊痛,我却不顾他的挣扎又一次插入,这次是快速地一插到底,温言已经痛得快叫不动了。这一次我在里面停留了一会儿,感受了一下男人的直肠和女人阴道的区别,说实话直肠更紧一些,包裹着鸡巴,让我时刻有要射精的冲动。插了十几下后,直肠适应了鸡巴的存在,温言的叫声也变了味,尤其还有两声叫得特别妖媚,就像之前我被操到前列腺时候的表现一样。他的鸡巴又重新硬了起来,但是因为我把缎带重新加固,所以没有达到最大的尺寸,只有顶端渗出一些液体。
快速的抽插配合着温言魅惑的呻吟,我渐渐失控,好像我才是吃了春药的那一个。胯部的动作越来越快,温言被顶得头都撞在了床上,声音断断续续。我拉住两个乳夹,使劲往外扯,温言的叫声中带着痛苦和一丝道不明的愉悦,铃铛的声音完全被他遮盖掉了。刚才没有重新给他戴上口塞是正确的,因为他的浪叫成倍地提升了我的快感。在一阵阵拔高的尖叫中,温言被我操到了高潮,前面的鸡巴却没办法射精,已经肿胀成了紫红色。我抽出鸡巴,摘掉套子,对着温言的脸撸了几下,精液一股股射了出来。温言的嘴正大张着喘气,冷不防被精液射了一脸,一部分到了嘴里,呛得他立刻咳嗽起来。
“吃下去!”我把脸上的精液刮到他嘴里,他听话地咽下去,还用舌头舔着我的手指,仔仔细细地把上面的精液都舔干净了。
看着他的动作,我的鸡巴又一次勃起。看着他开合的嘴巴,我把鸡巴凑到他嘴边。温言很配合地用舌头舔了舔还残留着一点精液的龟头,把上面的液体吸食干净,才张开嘴含住龟头,一点一点吞进去。他躺着不太好动,于是我解开了他的双腿,然后跪坐在他两侧,鸡巴自然垂下来到他嘴里。
口交的间隙,温言还不满地说:“鸡巴好痛。”
我看了看,紫得都发黑了。要是真把他废了那就不好玩了,我只好解开了缎带,但是没有按照温言所希望的去抚慰一下刚才被迫没有射精的鸡巴。
“吃男人鸡巴都吃那么爽,下面就让它自己射。”我只是随口一说,但是没想到温言真的舔着我的鸡巴自己射了出来,可能还是春药的作用吧。
后来我又压着他做了两次,春药劲才算过去,他人也昏了过去。看着一身精液的温言,我做了一个决定。
第十一章 圈养(微调教)
第二天温言醒来的时候,反抗得很激烈,但是他丝毫没有办法。
“这是哪里,你对我做了什么?”温言浑身赤裸的趴在一只大铁笼里,这是一只放大版的鸟笼,还是我以前一时兴起买的。地上只铺着一块长毛地毯,而温言脖子上还带着那个粉色脖套,只不过我换了一条链子拴在笼子上。他的四肢戴了镣铐,是仿照古代的刑具,用较轻的合金做的。因为镣铐的关系,他只能像狗一样趴着,双脚折叠贴在胸前,双手反绑在身后。
“这是我的别墅,也是你以后的家。”在温言昏睡后,我把他带到了我的这套别墅里。这边地处偏远,户与户之间隔着近百米,隐蔽性极好。原本我只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我发现这种圈养的方式很有趣,而且温言很吸引我。
“你这么做是犯法的!”温言挣扎着,但我的手铐脚铐可不是装饰用的。
我倒了一杯红酒,好笑地看着他:“你关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放心吧,不会有人知道你在这里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温言晃了晃屁股,才发觉有些不对劲,“你在我后面放了什么?”
“你的骚穴太不经操,我只是帮帮你而已。”我打开鸟笼,走到他跟前,用脚踢了踢露在外面的小半截按摩棒。
“啊,好痛。”温言痛苦地呻吟,看来后面的确伤得有些厉害。
温言还想啰嗦,我把口塞给他戴上,才算清静了:“你给了我灵感,我还没试过这种方式,不过好像很有趣。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不需要你表态,我只是在通知你。”
订购的道具已经有大部分都到了,我一样样检查,现在的玩具还真是什么都有。以前没注意过男人用的,原来男人也可以有贞操带,还是前后都锁的那种。我买了一件真皮质地的,品质比较好。前面的套大小比没有勃起时的鸡巴大了一些,后面又有一根假鸡巴可以塞进肛门。我给温言穿上的时候,先套住了前面的鸡巴,然后用后面的假鸡巴挑逗了一阵,在直肠里面插了一会儿,激发了温言的情欲。但是因为鸡巴被束缚,温言显然不舒服,被迫分开双腿跪趴的姿势又让他完全没办法触碰到自己的鸡巴,只能呜呜叫着表示不满。我用细细的皮鞭在他屁股上抽了几下,红色的痕迹立刻浮现,他知道疼了才忍着没有再叫。这皮鞭可不是一般情趣用品里面那种死命抽也不会造成太大伤害的那种,而是我特意找的一个精通sm的朋友弄的,他用这个来调教奴,据说很管用。
“你只是一条狗,我是你的主人,我说什么你只能听着,照做,不能有任何的反抗,懂吗?”面对温言的每一次反抗,我不厌其烦地强调着这一点,就好像洗脑一样,配合着鞭打,我相信很快温言就会改变他的态度。
果然,短短一个星期,温言就不再反抗,而代价就是每天只有一碗水,还有背上被鞭打得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以及吃了春药却又无法勃起的痛苦。
又一次鞭打结束,我给温言背上的伤口涂上药膏。温言的皮肤很光滑,我并不希望留下太多硌手的伤疤,他只要记住疼痛就够了。而温言的确也被打怕了,乖乖地趴在我的脚边,偶尔因为我碰到伤口而有些颤抖,很快又会强忍着,小心翼翼的不敢发出一声痛呼,嘴里还要感谢我:“谢谢主人给母狗上药,我是主人的母狗,母狗最爱主人。”这是我给温言规定的固定句式,每当我“纡尊降贵”替他做点什么事的时候,他就要说这样的话。
“好了,乖乖地待着,记住,哪一天你训练好了,我就可以解开你的枷锁。”
我回到卧室,打开电视,这里连接着地下室的几个摄像头,温言所有的动作一览无余。也正因为如此,温言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我彻底掌握了,才会更加快的被驯服。
饥饿和疼痛让温言变得很虚弱,跪趴的姿势很不好受,但是他已经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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