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企业教导科洛中校如何舰r的时候,兴登堡正在拼尽全力逃脱黎塞留和狮的衔尾追杀。
“你们俩追我追的这么紧干什么啊!我又没有急支糖浆!”兴登堡一边拼命跑着,一边回头对身后紧追的两人问道。
“可是你只剩下了一次舰装防护力场的机会啊?华盛顿在日边,我们难道不应该先把你这个好打的送走,然后再去送华盛顿那个不好打的吗?”黎塞留抬手对着兴登堡就是一轮齐射说。
“哈?难道不应该是反过来的吗?明明华盛顿那个重点防护要比我这个全面防护好解决吧!”兴登堡诧异的对黎塞留喊道。
“可是,谁让在最开始的时候,是兴登堡你自己朝我们冲过来了呢?所以,我们不打你打谁?”狮充满遗憾的对兴登堡说道。
“。。。”
兴登堡一阵无语。
“阿堡,你就别跑了,你还剩一次舰装防护力场的机会,用完了哪怕你身手再好被击中一次也就出局了。乖乖停下来让我和狮一人一轮,送你出局吧!”黎塞留对兴登堡劝道。
这种无意义的追击战,是任何演习中都最讨厌遇到的。除了拖延必定失败一方的失败时间之外,毫无任何有用的意义。并不是说没有出现过反杀的情况,可是现在参与演习的是舰娘而不是人类,经验丰富的舰娘们可不会给对手留下丝毫反杀的空隙。
但心高气傲的兴登堡对于黎塞留的话就当没听见一样,哪怕是注定要失败,她也要给自己的对手留下深刻的记忆。
兴登堡看着一直追在身后的两人,心里琢磨了一下。
现在黎塞留还有四次舰装防护力场,狮还有三次舰装防护力场,那么显而易见狮是最好的突破口。可是她们也都知道这一点,两人的站位一前一后,黎塞留很好的将狮挡在了她的身后。这就使得兴登堡如果想要转身冲到两人面前和她们打cqc的时候必须要经过黎塞留,否则她只能用自己的炮击去碰运气。
兴登堡躲闪着黎塞留和狮的联手炮击,一朵被炮弹爆炸后产生的水花溅到了她的身上,被炮弹内染色剂染色的海水带着一股海腥和硝烟混合的古怪味道打湿了她的上衣。
她闻着这股味道,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子。
。。。我是想到法子的分割线。。。
“黎塞留,兴登堡她在搞什么?眼看演习的时间就要到了,这又不认输又不回身反打是闹哪样呢?”狮抬手又是一轮炮弹打出去,看着距离她们不远左躲右闪的兴登堡对黎塞留问道。
“你问我,我又能问谁?要不你干脆问问阿堡?”黎塞留同样是一轮炮弹打出,对狮回答道。
“问她?她这个死要面子的肯定会跟我们扯一大堆东西。什么德意志的荣耀啦,德意志的信念啦这些玩意儿。拜托,这都什么年代了。妾身的大嘤都没落了,还说这些有用么?妾身都成指挥官的人了,以前的那些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狮无奈的对黎塞留说道。
“等等,你什么时候也成了将军的人?我记得将军没和你一步到位过吧?”黎塞留听到狮的话中的某些词,停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审视的对狮问道。
说到这个话题,狮的心情有些低落。她看了眼兴登堡的方向,哪怕知道她听不见她们现在正常声音说的话还是压低了嗓子对黎塞留说道:“。。。港区里那么多姐妹,指挥官每天换一个一个月都不重样的,妾身也只是这么说说罢了。唉。。。妾身脸皮薄,黎塞留,你和指挥官的关系好,也是秘书舰,什么时候帮妾身说两句话?”
“唔。。。这个。。。等等?!阿堡那个家伙在做什么?”黎塞留刚想安慰狮几句,却突然看到兴登堡就跟发疯了一样用身上所有的大小口径火炮对着她们这边的海面就是一阵开火。
“难道是知道自己必输无疑,发泄一下后向我们认输?”狮对兴登堡目前的行为猜测道。
“呵,你觉得这可能吗?”黎塞留白了她一眼,然后说道:“不管兴登堡想干什么,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防备,以不变应万变就行了。她只剩下一次舰装防护力场的机会,我们打准点,一人一炮把她解决掉。”
“没问题!”
狮点点头,随即放下心中那些有的没的,满脸严肃的站在黎塞留的身后看向了兴登堡的方向。
由于兴登堡不断用高强度炮击射击海面的缘故,原本平静的海面瞬间沸腾了起来。
大大小小的水花逐渐遮挡了黎塞留和狮的视野,原本不知道兴登堡想要做什么的两人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她想借助水花的掩护冲过来!”
黎塞留和狮异口同声地大喊一句。
“我们不用目视攻击了,借助舰载雷达进行非视距攻击!”黎塞留立刻对狮说道。
“明白!”
狮点点头,随后对着印象中兴登堡的方位打出了一个齐射。
可这轮齐射和先前的许多轮齐射一样并没什么卵用,反而还将狮现在的位置暴露给了水幕后的兴登堡。
“在那!”
兴登堡当即就回敬了一轮炮击。
不过因为要制造水幕的缘故,这轮炮击是用副炮打出的,并没有对狮造成什么影响。
“快一点,再快一点!”兴登堡不停的在自己的心里说道。
全力以赴的长时间开火对舰娘来说是个不小的负担,同时也非常影响舰娘的舰装。
虽说她的炮管要比黎塞留的炮管质量要更好,但长时间高强度的射击本身就是伤害炮管的行为。所以她必须在炮管出问题之前突进到狮的面前,然后通过齐射和近身肉搏的方式给她带来最大的伤害。
反观黎塞留和狮这一边,在兴登堡选择制造水幕直冲的第一时间,两人就知道了兴登堡的目标。不过眼下兴登堡的举动正和两人的意愿,既然不想玩垃圾时间,那就在此一决胜负吧!
想到这,两人同时停止了并没什么用的齐射,全神贯注的放低炮口紧盯着飞速靠近的水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