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日记】 作者:Yuzhaiwu.in
退相干综合症(三)
【禽兽日记】 作者:Yuzhaiwu.in
退相干综合症(三)
退相干症三
作者:rnoody
255同步发表于、
写在前面的话:
原本是不打算写这个的。不是为了装清高,而是因为我本人不是
学术派,对各种科学原理一半靠道听途说,另一半靠蒙,所以,如果
真的要写一篇理论依据出来,一定会让懂行的人笑掉大牙。
不过,之前写其他作品时候也说过,大家来这里是来看色文不是
看科普文的,所以,对作者的各种小白理论完全可以无视。就当做是
一篇架空文来读就好,所谓理论依据,完全是为阅读方便。
关于本作,我个人的定义是一篇伪科幻文。
有人说过,所谓科幻,就是有科、有幻。那么本作为何称为” 伪
科幻文” ,就是因为里面其实真正有科学理论支撑的东西基本没有,
只有幻、没有科。
但要写这种东西,多少是有灵感来源啦。这个在文中也说了,是
电影彗星来的那一夜。关于” 薛定谔的猫” ,一直以来似乎” 哥本
哈根诠释” 都是较为正统的。即猜测结束后,波函数坍缩,本相唯一
性。
那么,如果按照这个理论来的话,电影不必拍,我的文也不必写
了。所以,本文所遵循的理论依据,其实与彗星来的那一夜一样
,是埃弗雷特提出的” 多世界诠释”
简单来说,一次猜测或测量,引起一场宇宙的分裂。而在分
裂的瞬间,两个世界便处于平行状态,互不干扰。这个由相同世界分
开为平行世界的过程,就叫做” 退相干”
退相干的过程是极其短暂的,短到人无法察觉,两个世界也无法
造成互相干扰。但是也总有特殊的例子,比如影片中的彗星,或是其
它的能量干扰,会使分裂的世界没有那么快彻底分开,或是分开后又
再重,处于一个互相连接、互相干扰的阶段,这种状态称作” 相干”
。
关于上章有读者提出的平行世界是否会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这
一点。只能说,理论上,这个问题仍在争论中,但是电影里的设定,
两个相同的人是会出现的。而本文也是遵循这个设定。
需要强调的是,关于到底有多少个世界的问题。理论上,每一次
可称作猜测或是测量的阶段,都可能根据其可能产生的结果数量分裂
出相应数量的世界。所谓可称作猜测或测量,我个人的理解是可能产
生的各类结果几率相近且具有未知性。比如你被蒙上眼睛,带到一个
空旷的地方,这时由你来猜测你的身后有没有人,可能产生的结果就
是” 有” 和” 没有” 两种。当你摘下眼罩过头去看的时候,世界便分裂
为” 有人” 和” 没有人” 这两个,甚至会因为人数的多少分裂成” 有一个
人” 、” 有两个人” ” 有几个人” 这样多的世界。但是如果你就
在自己一直没有人的家里,背靠着墙来猜测身后有没有人,这种行为
是不构成猜测或测量的。
人的日常生活中会产生很多可以构成猜测或测量的行为,而这世
界上又有那么多不同的人,所以,分裂出的世界是无限的。
这时候就会有人提出蝴蝶效应的问题。一个细微的差别会产生巨
大的变化,那么在平行世界里会有完全一样的两个世界么这个问题
可以概率化,具体解释就省略了,可以简单粗暴的理解为:宇宙那么
多的星球总有一个和地球差不多的,所以那么的世界总有两个是差不
多的。
关于时间轴问题。平行世界的时间都是同步的吗我的理解是时
间基准是相同的,但是行为发展未必。比如我现在决定出去吃饭,然
后来继续写文。有两个饭馆可以选择,一个远一点,一个近一点,
这时世界分裂成两个。去远一点饭馆的我来的也晚一点,导致文章
完成的也比较晚;另一个则相反。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的我还在吃饭
,另一个世界的我已经开始写文了,之后要发生的事当然也就会产生
相应的时间差。
最后,关于标题。彗星来的那一夜原标题是herence
,这个单词即使在英语国家应该也算是生僻字,如果顶着这个标题来
到华语市场,大概很少有人会去看了吧所以为了商业利益,取一个
比较文艺范的名字是很必要的。但本文和电影不能相比,作为一篇伪
科幻作品,加上作者一贯的风格,注定这是一篇肉戏少,胡说八道部
分多的文章。当然我可以取一个我的娇妻会穿越或者妻子林娅
的出轨这样的标题,但是吸引进来的读者可能会骂娘吧所以我取
这样一个标题,为的是点进来的都是对科幻题材多少有点兴趣的,不
会看完以后说一句” 这傻逼作者写的是什么东西” 的读者,这样子,应
该会减少挨骂的几率吧笑。不过,正经来说,我对这一篇的期望
是:不一定要有多少读者看到,但是希望看过的都会觉得不错。所以
,对前面热心建议的读者说声感谢,标题还是不改了。
以上,啰啰嗦嗦的,并不一定全部和本文有关,请见谅。
正文:
王力灰溜溜地离开了。将门反锁的林娅,收拾好衣服,坐在沙发
上呆愣了一会,然后抱着膝盖把脸埋进去痛哭起来。
妈的,杀人的事都做的出来,现在在这里装什么可怜。我心里骂
了一句,刻意去忽略那抽动不停的肩膀给我的一丝心痛感。
毕竟,一样的长相,一样的声音,一样的动作习惯,即使理智再
怎么强调那是不同的女人,感情上,我依旧无法把我的妻子从这个林
娅身上抽离出来。
想到我的妻子,心里又开始抽痛。明明那么温柔乖巧的她,为什
么要出轨而且是结婚不到一年就动地出轨
想起从相识到结婚后的生活,我自问没有任何对不起她的地方
。我们的收入都很丰沃,物质生活从来不需发愁,精神上,我也向来
待她如女神,从不曾忤逆她,处处迁就,相敬如宾。看在谁的眼里,
我们的婚姻生活都美满的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对。这样幸福的生活,为
何她会想要去打破
心里有千万疑惑,只是,现在已经找不到人去问个清楚。天人永
隔,再多的错,我也没法去怪她。眼泪又不由自地流了下来,我甩
甩头,挥开这些已经无谓的想法,打开页开始需要的讯息。
报复,是我现在唯一想做,也是唯一该做的
苦挨三天,订购的全套货品终于收齐,报复的计划,也就此展开
。
那天之后的一个星期,王力再没有出现过。但我知道林娅的魅力
,等到她的经期一结束,那个奸夫一定还会上门。
这些日子,林娅对我总是欲言又止,像是要对我说些什么。
坦诚自己是穿越来的坦白自己的出轨行为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如果她真的声泪俱下对我道歉,我不知
道自己会不会就这样心痛着原谅她。但至少,现在的我,并没有这样
的打算。
” 老婆,可不可以帮我去拿一下醋” 晚饭时间,我尝了一口碗里
的面条,对林娅说道。
” 嗯。” 应了一声,她便起身去厨房。趁着这个空档,我从怀里掏
出一包药粉,加入她的碗中,拌匀,然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 给。” 林娅取来醋壶交到我手中,重新落座。
我一面往碗里加醋,一面偷偷看着她。她没有看出丝毫问题,端
起碗继续吃其来,我松口气,接着用餐。
吃完晚饭,洗过澡,我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剧,换林娅去沐浴。
但是,电视里面演些什么,我根本看不进去,眼睛全盯在挂钟上。
” 老公,帮我擦背。”
果然,不到二十分钟,林娅便打开浴室门喊我进去。
我站起身走进浴室,林娅已关掉喷头。蒸汽缭绕的室内,她未着
寸缕的身体仿似雾中女神。尽管事先已经服过压制性欲的药物,但我
的心仍是悸动了一下。
” 转过身去。”
我轻抚着林娅的肩膀,不去看她饱满丰盈的乳房。但她没有以言
行事,而是不顾满身的水珠,抱着我吻了上来。
一样柔软的唇瓣,一样芬芳的气息,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这个
与我唇舌交缠的女人就是我的妻子,从来没有变过。
但是,理智阻止了我不知不觉握住她臀瓣的双手。
” 乖,好好洗澡。”
我对她说着,把她的身子掰了过去。
长长的秀发湿漉漉地贴在白如玉石、没有一丝瑕疵的裸背上,我
一手拿着毛巾,温柔地擦拭,另一只手假装不经意地抚过她的腰侧、
乳房,像羽毛般轻扫她的肌肤,带给她微微战栗。
” 老公,我想要。”
生理期刚过,加上药物的作用,强烈的情欲让林娅的声音酥媚入
骨,我的心头一颤,在她耳垂上舔了一下。
” 乖,洗完澡再说。我去床上等你。”
” 嗯。”
简单一个字,却媚的能滴出水来,看来我仍是低估了她对我的吸
引力,连忙走出浴室。
又吞下一颗药丸和一颗安眠药,我躺进被窝,闭上眼睛,催促自
己赶紧睡去。
” 老公,老公。”
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林娅的轻唤。我翻个身,背对着她继续睡。
一双小手开始在我身上细致地摸,轻柔地挑逗着我的敏感部位
。
呼呼
我响起鼾声。
几十秒钟之后,垂软的阳具被一片温热与湿润包裹,一只小手在
我的阴囊上抚摸,龟头处感受到轻轻的吸吮,以及,一条光滑柔软的
舌头在绕着它灵巧地打着转。
呼呼
我鼾声不停,咬着牙,苦苦压抑着欲望,不让阴茎有任何勃起的
迹象。
” 老公。”
轻唤声再次传来,依旧得不到任何应。林娅发出一声幽怨的叹
息,放弃了努力。
在她自慰时发出的喘息声中,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林娅依旧一早便起来为我做早餐。看着她任劳任怨的忙
碌身影,我有点内疚,但很快便在心里对自己强调她不是我的妻子,
决不能同情敌人。
” 老公,起来了” 发觉我走出卧室,林娅转过身来温柔地招呼。
” 嗯。” 我应了一声,走到她的身边,在她脸上抚摸了一下,” 宝
宝,昨晚上对不起。”
” 没什么啊。” 她立刻红了脸,垂首道,” 你累了嘛。”
” 今晚好好补偿你。” 我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对着她的耳孔
吹了口热气,又在她耳垂上轻舔一口,她便立刻软在我怀里。
” 老公,别这样,会受不了” 娇喘着,她的双手放在我的胸
膛,不是推拒,而是轻轻抚摸。
” 呵呵,你昨晚不是自己偷偷” 我促狭地在她耳边说道,不
忘再次伸出舌头探入精致的耳蜗。
” 哦你讨厌” 偷偷自慰的事情被我拆穿,林娅脸红
的快滴出水来,偏偏又在我的挑逗下双腿发软,只是轻轻拍打我一下
。
已经够了。我不想一大早便与她调情,只是想确认两件事而已。
一是自慰没有排解掉她的情欲,二是这个林娅和我的妻子一样,
虽然与我欢爱过无数次,但对于性爱仍然十分的害羞。
得到满意的结果,我也不再逗她,转身进入浴室洗漱。身后的林
娅,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轻叹息,继续忙碌起来。
用餐、整理、吻别、离开家。一切都正常的进行,没有再发生任
何暧昧的事情。对林娅眼中流转的情波,我故意视而不见,只有在走
入电梯之前,过身来拥住她悄悄说道:” 等我晚上来和你大战三
”
” 讨厌” 她娇嗔着捶我一下,脸上娇羞,眼里却全是期待,我哈
哈笑着,与她挥手告别。
然后,在电梯门上的瞬间,笑容消失不见。
一到办公室,就迫不及待打开监控,然后,一整天都无心工作,
几乎所有注意力都在监视林娅那边。
可惜,王力今天没有来。
当然,一早就料到事情不会那么顺利。所以,不必心急,把那女
人吊的越久,成功率越高。
我走进卫生间,反锁门,脱掉衣服,接满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 阿嚏”
提早下班到家的我,裹着一条毯子缩在沙发上,不停地打着喷
嚏。
” 怎么会忽然感冒嘛,一点都不知道照顾自己”
林娅一面心疼地责备我,一面又抱了床被子来给我盖上,然后转
身去倒热水。
” 没关系,大夫说阿嚏只是着凉而已,吃点药就好了。”
我有气无力地说,然后又补上一句,” 大夫还说,这几天最好吃流质
的食品。”
” 嗯,那晚上就烧点粥好了。” 林娅把热水放进我手里,然后与我
额头相抵,看我有没有发烧。
那几秒钟,是我这段时间最心软的时刻。林娅的眼睛与我相距不
足十公分,清澈的眼波中,流露出的没有面对病人的不耐,也没有饱
受情欲煎熬的折磨,只有单纯的,不含一丝杂质的担忧、关切。
就这样和这个女人生活下去,不好么
那一瞬间,这个想法占据了我的心房。
” 还好,没发烧。” 没有察觉到我内心的纠结,她松了一口气,转
身去准备晚饭。撤除了肌肤相贴,我望着她的背影,心里开始为自己
好笑。
只是一个小病而已,怎么想法就变得这么脆弱了
不能,不能就这样原谅她
沉沉睡了一会,被林娅叫起来喝粥。虚弱无力,加上刻意的假装
,我把汤碗打翻在地。然后,在她去拿东西收拾的时候,在她碗里下
了药。
吃过晚饭,我便躺进被窝。毕竟是真的生病,身体一阵阵发冷。
没过多久,收拾完毕的林娅也走进来,脱光衣服,钻进被子,将滚烫
的娇躯贴在我的身上。
尽管一次次提醒着自己不能脆弱,但那温暖的感觉,仍使我不由
自地搂紧了她。
无论心肠再怎么恶毒,这具身体,始终是温热、柔软、芬芳的,
我把她抱的更紧了一点,终于不再发抖,倦意涌了上来。
” 老公,我爱你。” 看我被病痛折磨,林娅紧贴着我,在我的唇上
轻吻,眼里,是无法为我分担痛苦的心疼。
” 想要吗” 感受到她的双腿总是不自觉地悄悄摩擦,我知道现在
的她可能比我还要难受,故意问道。
” 不要,你好好休息。” 她十分坚定地答。
” 嗯。” 我应一声,闭上了眼睛。
一夜都是在半睡半醒间渡过的。身体里的恶寒,加上一个女人把
匕首刺进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女人身体里的噩梦交替折磨着我,我不停
出着虚汗,喉咙干渴,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林娅几乎没有睡觉,不断起身为我擦汗、倒热水、盖被子。在我
偶尔安稳下来的时刻,她便侧躺在我身边,让我的脸颊紧贴着她胸前
的柔软,温热的唇,不停落在我的头发上。
” 老公,你一定要好好的。”
在她的呢喃声中,我总算睡着过去。
再睁眼,感觉身体已经好了不少。早餐已经摆在桌上,林娅询问
我要不要去上班。
” 要。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没法请假。” 我答道。
” 嗯,那你先吃饭,我去给你收拾东西。” 林娅没有坐下来和我一
起用餐,而是将每次要吃的感冒药为我分开装好,然后去衣柜里给我
找稍厚的外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怀里掏出药粉,加进了她的碗
里。
出门,上班,坐进办公室,把感冒药丢进垃圾桶,打开监控。
其实最近都很清闲,没什么特别重要的工作要做,但是,我不知
道什么时候王力会在我家附近守候着,等着看到我离开的身影。所以
,只好源源不断地为他机会。
操劳一夜的林娅在我走后就盖着毯子在沙发上补眠,这一觉直睡
到中午,起来的时候打了几个喷嚏,看来是有被我感染到。
就着水吃了点药,她拿起手机按了几下,然后把手机丢在一边,
又重新躺下。
叮咚
短信提示音响起,是林娅发来的:” 老公,感觉好点了吗”
” 嗯,好多了。” 我复。
” 方便讲电话吗” 她很快又发来。
” 等一下。” 我了一句,然后拿出耳机插上,拨通了她的号码。
我不知道她忽然想对我说什么,但是如果她要说重要的事,只听
声音却看不见她的表情会很遗憾。
电话很快接通,我把手机放在桌上,切监控的画面。
” 老公。” 林娅依然躺在沙发上,娇滴滴地呼唤我。
” 怎么了” 我问。
” 没什么,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她撒娇一样地说着,左手持着
手机,右手却悄悄地伸进自己裤子。
欲火难耐了么我冷笑一下。
” 身体感觉好点了吗” 她的声音又传过来,隔着薄薄的贴身家居
裤,可以看到她的手指已在私处动作。
” 嗯,好多了。” 我简短地应。
” 嗯” 她不小心漏出一声呻吟。
” 怎么了” 我假装不知情,冷眼看着她的手指快速地拨弄。
” 没什么我好像被你传染了有点难受
咳咳”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借着咳嗽声来掩饰娇喘,脸上,是
逐渐布满的红晕。
” 那你吃药了吗” 我问。
” 嗯” 这一声,不知道是应,还是呻吟。
” 那你好好休息,我手头还有点重要的事,先挂了。” 我说。
” 嗯。” 她答应一声,我挂断了电话。
屏幕上,林娅没有放下手机,只是一脸落寞地听着里面传来的嘟
嘟声,裤子里的手指又动了几下便颓然抽出,胡乱在坐垫上抹掉了晶
莹的汁液。
呆愣了一会,她将手机扔在一边,拽过一个抱枕,把脸埋了进去。
她在哭么我不知道。只觉得在病毒的侵袭下连心都抽痛起来。
我关掉了画面。
这一天,王力仍然没有来。
退相干综合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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