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_种田文 作者:湿手摸电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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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火_种田文 作者:湿手摸电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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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醒了那做爱吧
房间中,女人正在脱去她身上的火红小礼服。
女人站直身子,向着旁边的男子抬了抬下巴,骄傲地展露着她完美无暇的身材。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她既优雅又狂野的把腿一钩一抬,礼服便乖乖地飞到旁边的沙发上躺好,顺势一转,踩着红色高跟鞋的玉足落在男人所在的沙发上,几乎要踩到了男人的命子。
年轻的男人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丝毫的慌张,更不显得急色,含笑着下巴地看着她表演。
她接着用一种说不出的优雅姿势,弯着腰,用深深的沟对准男人的脸,黑色蕾丝罩突然滑落。
男人以极近的距离欣赏着这双丰满而充满弹的半圆球,上面粉红色的晕和小巧头,有着妖艳的吸引力,男人伸手欲抓。
女人挺起身,眼波一瞬,避开男人的手。
男人并未强求,顺势往下抚她穿著黑色丝袜的大腿nei侧。
高级的丝袜紧紧贴着美丽的双腿,一种细致的触感透过指尖传入男人脑袋,同时也刺激着女人的情欲。
女人又一抬腿,摔开红色高跟鞋,然后用脚掌轻踩着男人两腿之间,用小巧的指头磨蹭着。接着继续松开吊袜带,用手慢慢地顺着腿部曲线推下,黑色的丝袜慢慢的卷了起来,露出女人双腿白晰的肌肤。
脱完丝袜,女人身上只剩下那件小小的黑色丁字裤,女人伸手拉了拉两边的的细带子,如此一来,底下的部位便陷入了她的花瓣之间,微微丰厚的小嘴唇啮食着黑色的细线,把黑色的细线完全都给含了进去。
镜头一转,女人双手乱抓床巾,头向后仰,整个背部被拱了起来,牙齿扣着嘴唇,几乎要扣出血来。
男人伸手狂抓女人丰满的部,揉、捏、搓、弹、扣,用尽各式招数,极尽可能的增加刺激。偶而还以口就,吸、舔、含、咬,尽展口舌之技,满足女人,把女人推过极乐之巅。男人灵活的长舌像小蛇一般游去,一波波的津被口舌的肆虐带出。
他进到了最里处,顶到她的花心,她不由自主地缩起身子,咬着嘴唇,一副既兴奋有似乎有点痛的模样。
“啊”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吟,她蜷起身子,一阵抽搐,猛地喷出一股清泉。
顾九狸在喊出声的一瞬间悠悠醒来,小腹上已是一层薄薄的汗,她甩了甩头,才意识到是做梦,冷汗慢慢从鬓角溢出。
梦中的男人肌实,肤色虽白但不失健美。但这些都不是她恐惧的。
这个男人是
顾卿禾
这个女人是
自己
顾九狸哀叹一声,自己是不是被看宇调教得过于敏感了,居然会在大半夜做春梦
她正在犹豫明天要不要去和胭脂说说,这要命的“身体课”可不可以不要再上了。
灯“啪”地一声亮了,她一下子不适应光亮,眯着眼睛朝门口看去。
顾卿禾一身睡袍,靠着门框,眼神郁。
“醒了那很好,我不喜欢和没知觉的女人做爱。”
048 真敏感,我喜欢
顾九狸看清是顾卿禾时脸上不免一红,在梦中刚刚yy完人家,就被人找上门了,这滋味还真窘啊
待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九狸面色一滞,心想这孩子是不是半夜梦游啊
她没办法才被他半强迫半要挟搬来和他住两天,他顾卿禾居然跑来向自己求欢
“出去”她把丝被往身上拉了拉,偏过头去,语带不善,“我就当做啥也没听到。”
他不为所动,转身锁了门,长腿一迈,两步走到床前,一只腿跪在床边,撑着上半身去亲她。
她立刻就感觉到身边的床垫陷下去了一些,毫不犹豫地曲起膝盖往他的鼠蹊部一撞。
“啊”只见他脸色一白,滚到旁边抱住自己的下腹,神情痛苦万分。
九狸鼻孔轻哼了一声,这下估计他有贼心有贼胆也没贼能力了。
被子一掀,她飞快地跳下床抓起自己的衣服,光着脚往门口冲,快点离开才是当务之急。
顾卿禾强忍住椎心刺骨的痛,比她更快一步地捉住她纤细的手腕,然后把她丢回床上,表情邪恶地一步步靠近她。
“嗯跟哪个没用的家伙学的跆拳道力道也不行嘛”
他不等她回答,一只手钳住她尖尖的下巴,一字一句:“我想要你。”
被他捏得痛极,顾九狸看见他黑黑瞳孔中的自己有些惊慌,“你疯了我可是你姐姐”
“闭嘴”顾卿禾大怒,脸色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手上使劲掐得她再说不出话来。
疼,真疼
“疼了”他忽然放柔了语气,撤回了大半力气,但还是控制着她。
凶狠温柔之间,他好似化身魔鬼。
顾九狸拼命咳了几声,手脚扑腾,试图挣脱开,但是很明显两个人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她挣扎间踢打到他,不轻不重的力道反而增添了顾卿禾下腹的灼热和紧绷,他眸色渐暗,白皙的肤色也因情欲蒙上一层诱惑的绯红。
九狸的脑袋一片空白,好象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对于即将发生什么事,而她会怎么样,她完全没有办法想象,只感觉心跳剧烈得像要爆炸一样,身体里也好象有一团火
刚刚在梦中享受到的那次极度欢爱,已让她近日来更加娇嫩的身体敏感到极点。
她甚至不用合上眼,就能想象到他轻柔的抚,和年轻的他在她体nei横冲直撞的力道。
顾卿禾细细观察着她的表情,伸出舌尖不断在她的耳廓外打转,舔弄。
上次,他就知道了这是她的敏感带,果然,逗弄得她一阵战栗。
“你也想要我,是不是”他温温柔柔地哄着,沿着曲线含弄她的耳垂,吮出淡淡的红痕。
“不要这样现在放开我还来得及”
向下,他不断以唇舌在她雪白的脖子上肆虐,同时也用手握住她充满弹的酥,以一种折磨人的力道按捏着。
“才不要放开。”他撇撇嘴,像个孩子。
抬起上身,他一面看着九狸的,一面享受抚的快感。
她的双峰富有弹,又有傲人的柔嫩触感,稍稍用力,雪白的肌肤就好象可以掐出一股水似的,留下他红红的指印。
“啊不要”她频频摇头,哑着嗓子喊,想要推开他,满头长发散落,缠在他的手臂上,形成一幅诱人的景象。
顾卿禾随即把她粉红色的尖含在嘴里轻轻吸吮,发觉它已经坚硬得像颗成熟甜美的樱桃。
“真敏感我喜欢”他挺直的鼻梁磨蹭着她柔软的,重重喘息着。
049 乱的就是伦荤
“住手”九狸的身体像触电般不停颤抖,而他仍继续吸吮,忽轻忽重地不肯停下动作。
他的唇温柔却又带些霸气的吻著,口中喃喃自语:“顾九狸,哪里也不准去”
她喘着气,闻言气得直哆嗦,不停用手拍打着他的肩膀,不让他继续。“你做梦”
顾卿禾猛一抬头,像是惩罚似地咬了一下她的唇,令她不禁皱了一下眉。
只见他俊美的脸庞泛起一个邪恶的微笑,让她感觉到自己似乎在做困兽之斗。
“是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的忍耐度可是有限的。”
他的口吻中净是隐含威胁的轻柔。
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顾卿禾,愣住了。
那个原本白皙瘦弱的男孩儿,不、见、了
见她眼神涣散,他一想到她有可能在想其他男人,腔立刻剧烈地起伏,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不顾她的厮打扭动,他用一只腿压住她的身体,用力地扳开她的大腿,手指尖微微揉搓了几下,连刺探都懒得,直接鲁地将一手指探入她温暖、紧窒的体nei,接著他低下头一口含住她其中一个粉嫩的嫣红,恣意地轻咬舔弄著,直到她的尖敏感地在他的唇边挺立,像一株害羞的花蕾。
她刚在梦中泄过一次,下面湿润紧致,暖暖地含着他的手指,不自觉地一缩一缩,好像在催着他。
层层叠叠的褶皱密密地包裹着,叫他欲罢不能,只想进得更多、更深。
上下受攻击,九狸下意识从口中逸出声声销魂的轻吟,而她的反应带给他一种满足感及征服感,他更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
“卿禾不要”
她双手不自觉地捉着他的手臂,却无力阻止身子剧烈的颤抖,她的花芯也不断的泌出蜜汁,沾湿了他的手指。
应该拒绝但是舍不得这种感觉
她彷佛迷失在极度的快感之中,双颊泛起不自然的朝红,诱人的房也随着呼吸的节奏而以一种诱人的姿态上下起伏。
他注意她的反应,开始有节奏地折磨着她,时快时慢,完全抽出,再狠狠迫进。
她唇齿间发出模模糊糊的喘息,让他几乎等不及想冲入她体nei。
“你准备好要了。”
他渴切的声音沙哑,吻如雨滴一般密密麻麻在她的前落了下来。
薄薄的底裤已经被打湿,九狸死命想要并住双腿。
顾卿禾眼底狡诈一现,侧过身子手上用力一扯,从接线处将它狠狠撕裂
“啊”她弱弱的呼叫还没有那布料的“哧啦”一声来得响。
深吸一口气,卿禾将她的双腿打开,她整个人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他一眨不眨地欣赏着她的甜美,眼里冒着陌生的火焰,烧得她忘了逃离。
两片紧紧闭合的花瓣,只浅浅张着一条细密的缝儿,诱着,引着,逗着
“好美”他低下头,短短的胡茬扎着她,在大腿nei侧轻刮着,成功地引起她的一阵痉挛。
他用舌头打着转儿,故意避开那敏感的小豆豆,逗得她不自主地弓起身子迎合他,追逐他的舌。
粉嫩嫩的娇蕊用一滴滴露珠宣告着,她没办法抗拒自己的身体反应。
当她感觉到一个比他的手指更加庞大的火热抵在她的两腿之间时,女人的本能让她开始感到害怕。
“求求你这是乱伦”
他沉沉的身子稳稳地压着她,九狸无论如何扑腾,都不能动他分毫,只能泪眼婆娑地软软求着。
似被“乱伦”这个字眼刺痛,顾卿禾红着眼睛,低吼中一缩臀,毫不怜惜地完全进入了她
050 痛感荤
她痛得一声悲鸣,陌生的巨大火热在自己深处颤动着,她的眼神开始迷离。
这是不对的啊
“卿禾”
她迷迷蒙蒙地叫着他,痛得致的眉眼都皱在一起,体nei似有一把火烫的硬钳,不断轻跳着戳痛她。
私密的花园才刚刚适应了他手指的细,猛地被他连贯入,涨得她慌乱地扣住他肩膀,下意识的将身子拼命朝上面扭动,想要挣脱。
她扭着,在强烈的润滑下,果然成功地把一小截逼出了湿漉漉的甬道,只是还有个巨大的蘑菇头停留在里面。
顾卿禾鬓角一串汗珠,被她扯动间噼里啪啦往下掉。
他脸憋得通红,气息不稳,而她的挣扎无形中是在套弄着他,刺激得他下面更加肿胀。
他一手按住她细细的脖颈,有些暴地吻着她,想要平息一下。
底下却不敢动。
这女人怎么这么紧她明明湿润得要命,完全做好了承受的准备不是么,难道齐墨下面是个火柴棍儿老齐怒了~妈的~下回咱们比尺寸~~
顾卿禾心底小小的决心就是,即使是第一次,也不能叫顾九狸小看了自己。
细窄的花道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他被里面层层叠叠的嫩紧紧包裹着,刮在敏感的前头上,酥、麻、痒、酸,让卿禾几乎要缴枪投降。
他深吸了一口气,提肛纳气,拼命忍住腰间一阵上窜的冲动。
他拉着她的双腿,按住她纤细的肩膀,趁着她往上逃脱的时候,借着力狠狠把她往下拽。
“宝贝放松我要断了”
又爽又痛苦,他声音都变调了,沙沙的嗓音。
他报复地咬在她脖子上,话音刚落,就猛烈地在她的体nei抽动着,像是要把她给刺穿一样。
“不啊你慢点”
九狸娇叫哀求着眼前这个像是发狂的男人,只见他如野兽般不断在她体nei冲刺,她本无力招架他狂烈的攻击。
“你有感觉了,对不对对不对”他扣住她的软腰,迫使她更贴向自己。
他哑地咆哮着,一边猛烈抽 送,一双红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怀里的女人。
“我的我的”
感觉到她不断收紧的细嫩包裹着自己,顾卿禾喃喃地忘情自语,并没有放慢狂烈的占有速度,他没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冲撞着她,力道重得吓人,只求下下都顶住花心。
这还不够,他拉起她的两条腿,让她下面和床几乎成了九十度角,仗着身高,就那么直着腰,居高临下狠狠着她。
“顾卿禾你是变态啊你会下地狱”
九狸尖叫呼号着,夹杂着难以忍受的吟叫。
他充耳不闻,只是着迷地望着她雪白双峰上的两点粉红色凸起,更觉兴奋,一低头深深吸吮着。
九狸因为他不断用火热的舌尖挑逗著她的尖而止不住急促喘息,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频率扭动著,像条小蛇,细长的手指狠狠抓着身下乱糟糟的床单。
他突然紧紧握住她的腰,更加狂烈地加快速度,一低头咬住她微张的水汪汪的唇,然后就是一阵强烈的快感瞬间袭向她
伴随着她的呼痛声,他紧紧抱住她,汗流浃背,眼前尽是五彩的礼花绽放,接着再也忍不住,一股劲儿将强而有力的热烫华入她的体nei。
最后一刻,他的脸在激情和欲望的灼烧下,显得异常的脆弱而痛苦,似乎要拼尽所有的力气,让两人的身体每一寸都紧密贴合。
赤裸的膛一阵凉意划过,痛感急速通过皮肤传入大脑神经,顾卿禾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他眯着眼睛,像一只偶然放松了警惕的猎豹。
他脸上还有一丝欢爱后的满足与疲惫,待看清眼前的人时,露出些许愕然,接着,开怀大笑。
051 嘴硬心软
九狸拿着一把美工刀,那是她再次悠悠转醒后在床头的抽屉里翻出来的,她微微颤抖着,“把你的录像给我”
顾卿禾玩味地看着她,止住笑,大眼睛里满是挑衅,“压没有摄像头,我一说,你就信,可真是好骗。”
他毫不在意她手中的刀就抵在口上,浅浅的划痕处已经冒出几滴血珠子。
“当女人,嘴要软,心要狠。”
他见她愣住,反而微笑着把膛往前挺,叫那刀剑刺得更深入些,“可惜,你嘴硬心软,杀不了我。”
一句话见血。
顾九狸经常迷糊,犯剑,不求上进,但是心眼好,不讨人厌,对人对事狠不下心来。
于是没人家会撒欢儿,有折腾劲儿,倒是典型的大院子女通病一样不缺。
顾卿禾当然笃定她下不去手。
刺眼的鲜血滴到浅色的,已经被两个人揉得皱巴巴的床单上。
顾九狸见血直犯恶心,她恍惚想起小时候被顾成功带到校场看打枪的事儿。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训练弹打在身上会不会疼人会不会死
她最近一次碰枪,却是和齐墨去围场打猎,齐墨枪法极好,弹不虚发。
她却在那些血淋淋的半死不死的牲畜面前吐得几欲昏厥,清醒后抓起枪就砸,谁也拦不住。
一起去玩的蒋成栩和曹澜都纳闷,她到底为什么那么恨枪呢
她问过齐墨,齐墨说,有些事要自己去探个究竟,不要问别人,别人说的都不对。
见她神色多变,顾卿禾大喇喇地叉开腿,掀起被子,挺直膛任她动手,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正经。
“动手要快,刀子斜刺进去,迅速地往外拔,要快,这样喷出的血迹最好看,跟扇面上的桃花儿似的。来呀”
他笑,像说着和自己无关的事儿似的,弄得还挺暴力美学。
九狸不动,脸色越发的白,拿着刀的手已经开始哆嗦了。
“你、你以为我不敢”
颤抖的声音泄露了她的心虚。
她醒来时,仍被顾卿禾扣着腰肢,身上寸缕也无,大腿尽是狼藉,前红紫一片。
可恨的是,她一动,就酸软得要命,脑海里满是他有力的冲击,肌肤上滚动的汗珠,还有忘情时的那一声如兽般的咆哮
她面红耳赤,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之后的第一也是唯一反应就是,杀了他
顾卿禾眼神清冽,在九狸的注视下慢慢起身,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薄薄的刀片。
“顾成功的儿子被他女儿用一把美工刀杀死你说,这会不会是全国十年来最好玩的事儿”
他眸子喷火,盯住她眨也不眨。
她被他逼得步步后退,终于抵到墙上。
不知是气愤还是暴怒,他鼻息浓重,热气扑在她脸上,右手一动,拽住她拿刀的手腕,狠狠定在她头顶的墙上。
“咣当”一声,他使劲在她腕上的筋一捏,她手一麻,无力。
刀掉在两人脚边。
“作为军人的子女,你本就是个废物”
052 得不到与放不下
他说话毫不留情,鄙夷地注视她。
“齐墨把你保护的太好了,你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在乎,不在乎别人的心思,更不在乎自己的心思。顾九狸,你问问自己,还有心么那个周谨元就那么好你为了他,可以伤了齐墨,伤了我”
顾九狸,你一定是没有心了,所以看不到我的好
他恨不得她果真杀了他,那样她也许还能把他记得深、记得牢
其实,他只是不了解她,越爱越防备的信念。
她是小孩子,胆小懦弱,明明是公主,却连丫头的心气儿也没有,小的时候依赖周谨元,接着是齐墨,总之总有那么个心甘情愿的人儿,她为什么要抗争。
做个傻子,才能不被别人伤;自己没心,才能不伤心。
现在懂得了抗争,却是白长了一副坦克样儿,骨子里是意犹未尽的软弱。
过去的,过不去,不该来的,却总是在来。
九狸顺着墙,终于慢慢,慢慢滑了下去。
吧嗒吧嗒直掉泪,天大的委屈一样。
顾卿禾心里一痛,针扎的似的,他没想到自己一怒之下,到底说出了那些不该说的话。
“你别管什么禁忌不禁忌的,别说是人家皇城儿里啥龌龊没有,就是在咱们这儿,我想要的,有什么能挡得了我的”
卿禾撇嘴,小孩儿心又上来了。
这倒是真的,世道早就变了,这世上还有能让人大吃一惊,想破脑袋怎么也想不通的事儿么
似乎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儿都能说出点道理,更何况是对于那些有权有钱有势力的人。
权利即话语,话语即权利啊
他心里一松快,这才发现九狸还光着身子,屋里不冷,但看得他还是火气翻腾。
卿禾年轻力壮,又是初尝滋味儿,刚才一觉睡醒,小禾禾就不由自主得老想出来作怪,这会儿见九狸终于平静了,也不哭了,又开始探头探脑了。
忍吧,这女人现在还有点接受不了事实。
卿禾转身取了薄被,裹在她身上,弯腰一把抱起她,往床边走去。
她拍开他的手,眼睛血红,虽然由着他抱着,表情却是相当不乐意。
“人说世上一苦,莫过于得不到,这下你得到了,以后少来烦我”
凭他对她的了解,敢情这话都说出来了,估计这一页就翻过去了。
顿时心情大好。
顾卿禾将她放平,自己也拖鞋上床,躺在她身侧,大手揽过她的肩头,她的发尾,一下一下像哄宠物,不停嗅她身上混合着的两个人的体味,神情满足安逸。
好女怕缠郎,何况九狸也不是啥好女,就冲上回她对齐墨的态度,面对顾卿禾她又能坚挺到哪儿作者对手指中,咱女主这格忒差劲,我也管不了管不了
她只要别人对她好就行。
万有引力定律在她身上发挥得太他妈好了
“什么呀,还有一个更苦,叫放不下我就是犯剑,我强盗,我这辈子就认你”
他去点她的额头,才发现她睡着了。
053 寻找东南亚降头师
齐墨眼睛微红,看得出休息得不是很好,靠在椅背上,手里是一份来自英国皇家马斯顿医院的脑科报告。
两天前。英国伦敦,皇家医院院长接待室。
“齐先生,我很抱歉,以我院目前的医疗水平,无法合理解释这位病人的病因。”
年过花甲的哈尔教授一脸惭愧,搓着双手。
“一开始我们假定是解离失忆症,这可以引起患者的部分记忆紊乱和消失。但通过您提供的脑部磁共振和其他资料,我们推翻了这一假设,病人并不属于失忆。”
他叹了口气,让齐墨走近,指出一小块区域给他看,“这是一个正常人的脑部ct图,你知道,我们人类的大脑记忆是划分为若干区域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有的人车祸之后会出现局部失忆。但是很明显,您给我的患者不属于记忆缺失。”
哈尔教授扶了扶有些下滑的金边眼镜,再次表达了抱歉。
齐墨点点头,郑重道:“谢谢你,哈尔叔叔,我父亲常提起您。”
哈尔教授顿时受宠若惊,“能得到您的家族的认可,是我的荣幸。”
齐墨转身欲走,哈尔教授唤了他一声,神色有些古怪。
“这是我认识的一个人,也许”
刚刚合上眼,耳机里传来机长的询问,“齐先生,还有三分钟到达新加坡海岸,请问您是要即时降落吗”
齐墨调了调耳机音量,“和樟宜机场联系一下,降落在02r20跑道。”
02r20跑道目前只供新加坡空军使用,属于樟宜机军基地,齐墨不想惊动太多人,考虑许久,还是选择借由新加坡取道泰国以避人耳目。
机长收了命令,立即用无线电联系控制塔,夜色中极少人注意到这架小型机的到来。
东南亚的降头师世界闻名,蛊术神秘莫测,齐墨苦笑,居然要走到今天这一步。
究竟是什么力量,能改变一个人的认知
泰国第4大岛koh kood岛,狗骨岛,位于泰国最东部,靠近柬埔塞。
岛上很小很安静,游客不多。
推开酒店房门,齐墨给了侍应生不菲的小费,挥手示意他离开。
走到临海的窗台,亲见到海水由浅变蓝的纵深层次感,近处比较白,是细腻的沙,然后是浅绿,天蓝,深蓝,最后与远处的天空交织成一片,形成无限深邃和幽远。
良辰美景无用,佳人不在身边。
他长出一口气,强忍住不跟九狸联系的冲动。
这一次,如果自己能全身而退,找出她的症结,自然皆大欢喜;若是把命丢到了这个美丽小岛,那么,还有顾卿禾会照顾她吧
眼神乍冷,这间套房里还有别人
他不动,但速地扫过周围。
沙发、吧台、窗帘后
他扯动嘴角,露出一个罕见的嗜血笑容,也许对手没那么强。
他迅速在心里勾画:拳击打他左颊,令他暂时分不清方向,人在此时会盲目地企图野蛮回击,他会选择用肘。
猛击腹部,左挡,攻击下颌
然后,他急转身,对偷袭者快速出手
“什么人”他脚定在半空,随时可以踢断来人的左肋骨和横膈膜。
对方很年轻,皮肤黝黑,个头不高,但长得极结实,一双黑黢黢的小眼镜正审慎地盯着齐墨,可惜嘴角已经挂血了。
054 降头师华白
“是你要找我师父吗我是来领路的。”他吐完了一口血,喘着气答道。
齐墨略有些尴尬地收回腿,也许自己太过于谨慎了,但对方何必要先出手呢
似乎看出他的疑惑,小个子领路者有些羞涩,连忙解释道:“我师父说了,叫我先试试你,嘿嘿。”
齐墨冷峻地打量了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华白,东南亚一带最恐怖诡异的降头师,就住在狗骨岛。
有传言说,他已是耄耋老者,也有人坚持他不过二三十岁,还有人信誓旦旦宣称,他练了最高超的秘术,所以看上去只有七八岁的孩童模样。
也许他能给我一个答案,齐墨想,这就是有病乱投医的心态。
狗骨岛,植被茂密,那些说不出名字的热带植物长得又密又高,之间本没有路的存在。
齐墨跟在小个子后头,拿着他给的一木,拨开两边的杂草,走得颇为吃力。
他暗自心惊,庆幸自己没有硬闯,这样的地势恐怕一个加强连到了也得傻眼和麻爪,现代化武器和单兵种作战,在这里完全行不通。
多亏他听信了哈尔教授的建议,他几年前同降头师有些渊源,降头师一直想找机会还一个人情,这才得以一见。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小个子回过头来冲着齐墨笑,“不好意思了,只能走到这,接下来你好好睡一觉吧。”
降头术,是一种神奇的巫术,盛行于东南亚一带,民间传说来自于印度教,和中国的茅山术也颇有渊源。
马来西亚、泰国、柬埔寨一带的降头师虽多,但法力高低参差不齐,齐墨要来拜访的这一位,据说是百年来的奇才。
鼻息间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香味,像是花香,较之花香又好像淡薄一点儿,细细品来,又似乎浓郁了一些。
齐墨眼皮发沉,酸得几乎睁不起眼睛,他挣扎了一下,还是醒了。
这是一个常见的高脚木屋,棚顶很高,装饰得简洁大方,四面墙都打造了壁柜,屋里家具极少,一床一桌,连把椅子都没有。
“你醒得比我想得要早一些。”
声音低沉,带点哑,不仅不难听,反而很舒服,像大提琴般醇厚优雅。
窗口有人,面对着齐墨正在打坐,好像已经和背景融成了一体,他若不开口,齐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注意”到。
窗帘正在无风自动。
他顿时后背渗出一层冷汗,如果对方想要他的命
不敢想
齐墨挣扎着坐起来,才觉得身上软得不像样子,轻飘飘使不上劲儿。
那人听到响动,转过身来,走向他。
他走起路来很轻盈,曳地的黑色丝袍盖住脚面,几乎让人错觉,他不是走的,而是“飘”的。
齐墨抬起头,眯着眼打量他,这是个看不出别也看不出年龄的人,过于宽大的袍子下,也看不出究竟是衣服怎样的身体。
头发很长,打理得极为服帖,闪着缎子一样的光泽,披在身后。
令人唯一感到有些恐惧的是,他的脸上有半张面具,刻着一群像是虫蛇之类的图案,盖住唇以上部位,只露出一个线条不太柔和的下巴。
这就是降头师华白么
如果不是处在这样的环境,齐墨真的想要着下巴笑说,华白果然皮肤很白。
看出齐墨猜到了他的身份,降头师华白直奔主题,“你是哈尔介绍来的,我欠他一个人情,自然是要还的。”
齐墨点头,抬起指尖指着他,或者是她,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华白用手捂住嘴,咯咯地笑,“你对我的人下了重手,我对你略施惩戒,不为过。”
不等齐墨开口,他她又几步飘到了门口,“吱嘎”一声门响,就那么走掉了。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等等我还”齐墨大急,无奈站不起来,又重重跌回到床上。
“你好好歇个几天,只是个小蛊,死不了人。我当然知道你是为什么来的”
遥遥的声音传来,却是走远了。
齐墨这才想起什么,一身上,兜里什么都没有了得,与世隔绝了<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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