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_种田文 作者:湿手摸电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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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火_种田文 作者:湿手摸电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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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属于我的
“啊”她被周谨元从后面猛地顶了进来,直直贯穿,借着惯推到对面的墙上。他扯着她散开的头发向后面拉,这才没有撞到鼻子。
体nei火烫,他力道虽大,但并不觉得疼痛,反而有一种满足,九狸舒服地直哼哼,腔压得紧迫,呼吸不顺,只能柔柔媚媚地低叫着,唤着他的名。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听在周谨元耳朵里,简直是火上浇油,让他控制不住,进出得更深更狠。
两个人都是汗津津的,他压住她的后背,口的汗黏在她身上,歪着头去亲她的嫣红小嘴,把她的呻 吟呼喊一口吃下肚。
“我好酸不要动我受不了不要动”她突然两手回抱住他的臀部,雪白的美腿绷得紧紧的,贲起的 阜与他的胝骨紧密地相抵,不让他继续。
周谨元感觉到深入到她子 腔nei紧抵住她花心的硕 大顶端,被花心中喷出的热烫浇得马 眼一阵酥麻,加上她nei壁嫩强力的蠕动收缩,再也受不了,一阵滚烫如火山爆发。
她的睡颜很柔美,睫毛长长,留下一片弧线影映在有些苍白但尚显红晕的脸上,没有了清醒时的那种残忍的美。
折腾了近四个小时,忍着浑身的酸痛酥麻,在温顺地由着他给她擦净全身后,九狸总算窝在周谨元的怀里沉沉睡去。
周谨元小心地探着她红肿的下面,刚才玩得太狠,小小的花瓣已然充血,有了细微的伤口。
他翻了半天,在她随身的小包里居然找到了一管芦荟胶,轻轻地给她涂上,却仍是叫梦中的她微皱了眉。
坐在床边,他静静地看着她,恍惚里有一丝不真实。
若不是她此时就在他身边,他又要以为这是一场春梦无痕。
黑洞洞的枪管就在这时抵住了他的后脑。
冰凉入骨。
一股浓浓的高希霸雪茄味在身后弥漫。
周谨元没回头,给九狸盖上了丝被,慢悠悠道:“她刚睡着。我们出去谈。”
从客厅的吧台里找到了一瓶龙舌兰,周谨元嘴边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看在齐墨眼里,简直是讽刺又侮辱。
“收起你的枪。”
他倒了两杯酒,自己先尝了一口,晃了晃杯子,面带不屑地对上齐墨冷峻的脸。
“我不想死在柯尔特手枪下,那太没面子。”
也勾起酒杯,齐墨额上的汗渐渐干了,见到她睡得香甜,居然连火气都压下了大半。
“你到底想要什么”他努力平复自己,用稍微正常的语气问道。
“哈哈哈哈”周谨元愣了一下,随即狂妄地大笑,好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直笑到眼眶隐隐有泪花他才收声,用十分疑惑的语调回敬:“我要什么我只不过拿回来早就应该属于我的东西罢了”
齐墨膛起伏,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芒,手上暗暗使劲,那高脚杯“啪”地一声被他捏碎。
红酒和他手上的血一起,夹杂着玻璃碎片,流到雪白的羊毛地毯上。
033 周谨元的温柔
“你的东西”齐墨毫不在意手上的伤,他冷哼一声,坐到沙发上,长腿交叠。
“我听说你最近很上心中街北路的那块地。好眼力,寸土寸金啊”他下颌,眼睛微眯,“明天的这个时候,它就可以姓周,不过”他把玩着枪,手指摩挲着扳机,有一种嗜血的残暴,“离顾九狸远一点。”
周谨元转身回了吧台,给自己的杯里加了块冰,举到眼前摇了摇,笑道:“齐总果然大手笔,周某佩服但是好意我心领了。都说女人如衣服,我周谨元不想再裸 奔了。”
如果不是爱上同一个女人,齐墨倒真的很是中意这个年轻人,有胆识有魄力的对手。可惜
“能在偌大的s市找到我,还在这么短的时间nei,说明你也不赖。我越来越对你我接下来的交手感兴趣了,齐墨。”
周谨元走近,居高临下,冲他一举杯,一饮而尽。
“在我没改变主意之前,带她走。”
也许小狸,醒来第一眼,想见到的,不是自己吧。
齐墨掀起眼皮,审视半晌,这才起身,去了卧室。
世界一下寂静,周谨元疲惫地靠在沙发上,慢慢蜷缩起来,他完全对她无计可施。
一如当年。
他拎起瓶子,像极了任何一个城市角落随处可见的酒鬼,眼神迷离地大口灌酒,终于狠狠地呛了一口,浓烈的酒顺着嘴角流下。
“在这喝闷酒,倒不如跟我去打球。”未锁的门再一次被推开,有人走近。
听到声音,周谨元原本无神的眼睛突然凌厉起来,看向来人。
“我给你唯一一次机会,马上给我滚”
周谨姿笑嘻嘻,丝毫不被他的威胁所动,晃着一双长腿,走到卧室门口,伸着脖子往里看,被浓重的欢爱后的气息惊到了。
“呵呵,玩得很过瘾吧”她走回来,蹲下,一脸揶揄地直视着周谨元猩红的眼。
他猛抬手去掐她的脖子,她更灵敏,一闪躲过了,依旧嘻嘻笑着:“这么谢谢你的大恩人”
“恩人”周谨元倒也不怒,只是面无表情地瞪着她。
“没有我,你能这么痛快地上了她”她神秘兮兮地凑近他,低语道:“怎么样滋味如何下面紧不紧”
眸色变了变,周谨元抿紧嘴唇,不理会她,却在第一时间脑子里开始回味起来九狸的香甜,下腹又是一阵燥热。
他的变化尽收周谨姿眼底,她撇了撇嘴,站起来,在周围四处乱晃。
“男人就是剑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这下你该死心了吧”
她愤愤,一把把吧台上的几瓶好酒拨拉到地上,一阵噼里啪啦听得心中过瘾舒畅。
“我比她年轻我比她更懂得怎么让你舒服”她忽然一个急转身,眼睛又对上周谨元,小嘴一张一合地诱惑着他,“我刚才看到了她的男人,呵呵。你还有什么不死心的呢”
“是么”周谨元忽然笑得开怀,一把揽过她,在她唇边流连。
周谨姿望着他,眼神尽是迷恋。
“是啊,你又年轻,又会伺候人,还漂亮”他伸出手指细细摩挲着她吹弹可破的脸蛋儿,“我想圣彼得堡那些男人们更想了解这些吧”
周谨姿小小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脸色一下子变了,像被烫到了一样,挣扎着从他怀里跳了起来。
“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容忍度。”周谨元看也不看她,几步走到落地窗前,撩起窗帘,隔着玻璃窗往下看去。
“我的温柔只给一个人。可惜,不是你。”
他淡笑,嘴边噙着一丝落寞。
034 我爱你,但你太不珍惜
梦中居然有大片的保加利亚玫瑰,开得荼靡,摧枯拉朽漫山遍野。
她居然像个孩子一样在奔跑,欢叫着,手里捧着大捧的花,追逐着一个身影。
他们之间的距离愈发远了,任凭她满头大汗,想呼喊,但却发不出声音。
那身影依稀是个男子,跑到一处悬崖边上,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然后竟毫不留恋地纵身一跃
那张脸,是
“不要齐墨”顾九狸大喊一声,直直从床上坐了起来。
冷汗涔涔,湿透了睡衣。她闭上眼稳了许久心神,才反应过来是在家里,在他和她的那张床上。
没有开灯,窗帘紧闭,满室昏暗,九狸不知道此刻是黑夜还是白天。咽了咽唾沫,才发现嗓子火烧火燎一般的疼,下身也是又酸又涨。
药
她猛然地想起了那个梦一样的晚上
唐衣、蒋成栩、老疤子,还有那个周谨姿和周谨元
她低下头去,痛苦地呻 吟。
“你醒了”来人轻轻开口,有点沙哑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九狸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她实在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他,面对自己。
齐墨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来,坐到床沿上,习惯地想要伸手去抚她的发,却愣是在半道停住了,也不收回,就那样尴尬地举着。
说你是不情愿的说你后悔了,说你只爱我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寂静的屋子里好像潜伏了一只可怕的兽,蠢蠢欲动。
终于还是忍不住,“顾九狸,我们谈谈。”
商量的句子,却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九狸略略抬起了头,把脸埋在膝盖上,蜷缩着。
“答应我,从此再也不见他。任何时间地点。”
齐墨神色如常,只有快如擂鼓的心跳声出卖了他此时有多么的恐惧。
“我”张了张嘴,仍旧是说不出话来。
叫我如何保证
男人可以把和爱分得清楚,泾渭分明;而女人呢
这个残忍的男人他明知道她和周谨元不同于一般的逢场作戏,他明明知道的啊
我很贪心,可哪一个女人不是呢
九狸把脸深深、深深地埋了下去,终于,抑制不住,疯狂地哭了起来。
这一次例外,不再有温柔的安慰,不再有任何纵容和无休止的宠溺。
齐墨,原本也是那样骄傲的人啊。
“你好好休息,我最近要出去一趟。”齐墨转身拿了件外套,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一室隔开了两个人的酸楚。
我并不是不爱你,只是你,太不珍惜。
035 最恶俗的小说情节
天气莫名的暖暖冷冷,老人们叫这种天为“倒春寒”。
下了车,九狸裹紧了身上的小罩衫,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快步走入位于市中心的财富大厦,进了齐墨的私人电梯。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闪烁的红色数字,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她是来和谈的,无论如何,哪怕是得到一场羞辱,那么她也认了。
“菲菲姐,我找齐墨。”九狸摘了墨镜,笑吟吟地和齐墨的高级助理童菲菲打招呼。
童菲菲已有三十五岁,保养得宜,高贵大方,很得齐墨的信赖,和九狸也颇为熟稔。
却是前所未有的迟疑,童菲菲白皙的脸上显出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九狸“哦”了一声,露出个了然的笑容,“不要紧,我等他。”
她不知道,齐墨的电梯里有24小时实时监控,早在她踏入的一刹那,就被齐墨尽收眼底。
两个人正闲话几句,童菲菲桌上的nei线电话响了。正是齐墨。
“叫她进来,现在。”他的声音慵懒,和往日大不相同。
童菲菲美丽的眼睛流露出诧异和不解,但终究没说什么,引领九狸走进齐墨的办公室。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但每一次来,都会被里面的奢华所震撼。
齐墨喜欢书和酒,特意选择了欧洲名家设计的墙到墙系列的书架和小小的吧台。
推开门,九狸刚要开口,却没想到遇到了如此俗套的剧情。
俗到她以为自己在拍戏,或者是恶俗小说的女猪脚。你这么说我的小说,我要虐死你~~作者在奸笑
齐墨和桌子之间,俨然站着个尤物,正撅着美臀,一吸一舔着齐墨半敞的膛,嘴里依依呀呀的。
九狸只愣了一秒,就换上了毫无瑕疵的笑容,“你先忙,我出去等你”
“我一会儿有会,就现在说吧。”他闭着眼,淡淡,那语气就好像说今天天挺冷一样自然。
他伸掌,往那女人的臀上捏了一把,笑嘻嘻地说:“先到这,你先去楼下等我。嗯”
女人咯咯笑了一下,又拍了他肩一下,整了整衣服,出去了。
两个女人,却连视线的一丝交流都没有。
所以电视剧,或者小说,其实都是杜撰的。
哪有那么针锋相对醋意大发
缓缓系上了衬衫的扣子,齐墨笑道:“一个近来很火的嫩模。”
说完他就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下来。
该怎么形容顾九狸此刻的心情呢
她不怎么伤心,也不怎么绝望,只是觉得有些面上无光。
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这个时侯,她不是应该表现出一丝被背叛的无助和凄凉么
“我看你把药落在家了,这几天有点凉,给你送过来。”她从手包里掏出一个小瓶,放在他桌上,却离得他远远的。
齐墨年轻时受过伤,天气一转凉,就需要吃药,没法治。
他只瞟了那药一眼,就收回视线,转而投向她。
眼前的女人妆容致,只是略显倦态。
他挑挑眉,怎么,休息不好的不只他一个人
“我以为,你是来求我原谅的。”齐墨眯了眯眼,笑得并不发自nei心。
“还有,你似乎现在对药很上心嘛”
036 给脸不要脸
此话一出,九狸隐隐的火气上涌,先前劝慰自己的话便全不作数。
她子本就如此,属于没理偏要辩三分的主儿,哪里受得了齐墨的这一番夹枪带棍。
不欲与他争吵,九狸到底还是要脸儿,怕齐墨公司的下属知道了讲闲话,当即拿了包转身要走。
齐墨长腿一迈,几步就断了她的路,闲闲地歪着身子,堵住她。
“让开”九狸声音有了怒意,抬起一双眼睛瞪着他。
对上视线的那一瞬间齐墨差点就要全线崩盘。
哪怕一句软话,他恐怕自己就要跪下去亲吻她的手指。
“怎么,做好决定了在我和你的初恋情人之间,顾小姐,你当自己在超市么可以随便挑挑拣拣”
他状似悠闲地问,有一丝无赖的表情在脸上,其实全身的肌都绷紧了。
他不知道在听到她的回答时,能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捏死她。
他忽然想起那日临走时,周谨元那嘲讽的笑容,凉凉的话语刀子一般扎在他心上。
“你和我都是大傻瓜,妄图用身体的占有去独占她。呵呵,我今日看开得比你早,所以让你带她走。齐墨,你其实和我一样蠢。哈哈我真开心”
你和我一样蠢
他藏在裤兜里的手握成拳,恨不能攥出血来,涂抹在她凉薄的心上。
“是么”九狸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里的疼痛和屈辱,安安静静地回敬:“那你呢你把我不过当成个妓 女,豢养的宠物罢了。”
“妓 女”齐墨低低重复着,语气冷得吓人,一字一句:“顾九狸,你、他、妈、给、脸、不、要、脸”
顾九狸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啊你这个疯子你放我下来”她被齐墨一把拎起,任她拳打脚踢尖声嘶叫,往里面的休息室走去。
被狠狠摔在床上,她刚要挣扎坐起,他已如兽一样欺身而上压制住她。
一只手像把利刃一样撕下了她的连裤袜。
“哦嗯”一声痛苦的叫声宣布了他毫无预警的进入,干涩的剧烈疼痛使她口不择言地乱骂着:“王八蛋畜生你给我出去”
齐墨怒极,他比往日更加 大坚挺,疯狂地在她干涩紧致的甬道nei进出。
听到她的咒骂,他不为所动,狞笑着道:“你下面这张嘴忙着,上面的嘴倒也不闲着”
嘲笑的语气激怒了九狸,疯狂扭动着。
但她的身体已经被他调教得敏感脆弱,没多久就适应了他的存在,自动自发地湿润起来,方便他的侵略。
头一次没有前戏没有技巧没有爱抚,他直接而鲁,用最大的力道,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怒 龙之上,发疯一样地顶撞着她的深处。
这样的刺激,两个人都有些受不了,九狸的两条腿被他掰到最后,几乎要裂开了。
终于,他飞快地递送了几十下,狠狠爆发在她体nei。
被他的火热烫得一阵收缩,她禁不住细细吟哦起来,也随之到了顶点。
他用她破碎的衣服随意擦了擦,扔到一边,斜着眼睛冷笑道:“这样就到了你这妓 女当得也忒不称职了一些”
九狸上次与周谨元疯狂过后的伤还没完全好利索,又被齐墨这样一顿折磨,伤口重新崩裂,细小的伤口一寸寸疼起来,使她难过地紧紧夹住双腿,咬着牙挺着不求饶。
“嘿嘿”他凑近她,强迫她看着他,“还没完事呢,妓、女”
037 折磨晚上还有一更
伤害不是来自于别人,有时是来自于自己,或者自己爱的人。
九狸连求饶的心情都没有,因为她完全看到了齐墨眼中的痛苦和仇恨。
齐墨伸手把她的头按了下去,将他的巨大含在口里。
九狸动也不动,默默含着没什么反应,齐墨一手托着她的下颔,一手按着她的头顶,她像小啄米般点着头,巨大在她口中连续进出着。
小小的舌头总是不经意地搔刮着他敏感的沟谷和边缘,再受惊一般地弹开。
这种折磨叫他快疯了,他卡住她的嘴,拔了出来,将她软软的身子往前移,前的丰满搁在自己腿上。
大手捧着她的雪白绵软往中间一挤,挤出深深的 沟来,他的欲望从下面了进来,上上下下的享受着她细腻嫩滑的 。
齐墨双手入她的腋下,将她身体拎了起来,他的欲 望象面包中的香肠,迅速消失在深深的 沟中。
当他松开手,九狸的身体下沉时,坚挺的前端毒蛇头般又出现在双 中间。
他随着九狸身体的上下起伏而扭动着,好一会儿,出没在雪白双峰间的蛇头喷出白色的毒,得她一脸狼籍。
九狸歪过脸,想哭,却哭不出来。
她想,我终于不欠你什么了。
齐墨齐墨,我都还给你了。这些年的保护和温存,我都还给你了。
然而这场暴虐的激烈 爱远远没有结束,齐墨的体力强得惊人。
她脸上一滩滩的白色汁刺激了他,没过多久他又扑了上去,将她揉成侧躺的姿势,他跪在她左腿的两侧,扛起她右边的大腿,就这么半侧半趴着,坚硬的欲望一个挺身进入了她湿润温热的体nei。
他无法无天地在她娇嫩的体里横冲直撞,九狸只觉得有烧得通红的烙铁反复地烙,急速地冲进来,退出去,又冲进来,一下、两下每一下都像狠剜一刀。
齐墨注意着她的表情,在她要往顶点攀升时,蓦地抽出了自己。
“呜呜”突如其来的空虚使九狸本能地哼哼着,小幅度地扭动着。齐墨冷笑着,“娼、妇”
狠狠刺进去两手指,在她小小的花瓣里抠挖着。
相比于他的下 身,手指更加灵活,不断调整着角度,向下,向两边恶意地扩张,翻搅。
感到手指被越夹越紧,尤其是当他向外抽出手指的时候,本来就已经狭小的 缝仿佛要将他的手指夹断。
这个小小的花园仿佛尝到了天下最好的美食,像一个贪吃的孩子不停地追逐着他的手指。
被怒火和妒火燃烧成灰的男人终于展露了全然陌生的一面,他一向疼九狸,特别是床上,从来温言细语求着哄着。
这巨大的心理和 体反差使九狸一次次昏死过去,又一次次被他凶蛮的占有刺激得幽幽转醒。
齐墨终于还是齐墨,他人口中的凶残、暴虐、杀人不眨眼的一个奇迹。
浊白的体从腿流下,蜿蜒到地板上,她的身上全是青紫色的吻痕与红彤彤的牙印,头发,脸上,口,干涸了的白色体一滩滩的凝结着。
她急速地喘着,却没有一丝力气,软软趴着。见他毫不留恋地起身,只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就再也撑不住。
齐墨慢条斯理地穿衣、打着领带,淡笑道:“你大可以去找你的情人哭诉呵算我齐墨瞎了眼,耽误你大好青春了。”
038 他的身份,她的改变
顾九狸从来没想到自己会主动打这个电话,起码五年前她不相信。
她从家里只拿了两样东西,一个是周谨元在“春 药事件”第二天后托人送来的那套表,被她落在车上;另一个是和齐墨第一次约会去做的那个歪瓜裂枣的陶塑。
衣服首饰她不稀罕,也不缺,所以丝毫没动。
走的时候,没人敢拦她。
周谨元的存在,又成了她人生的另一个转折点。
现在是下午两点,阳光薄薄打进屋里,一地金黄,终于开始温暖起来。
她约了顾成功,在他的办公室安安静静地等他。
“你想知道关于齐墨的什么”顾成功吸了一口烟,烟雾中看不清他的神情。
这丫头,嘴巴忒犟,非得吃吃苦头才好。
“他从哪里来,势力有多大,背后是谁”九狸面无表情。
她第一次开始觉得,自己一点儿都不了解他,一点都不。
掸了掸烟灰,顾成功闷闷地笑了,九狸冷眼看着他,有丝疑惑,“你笑什么”
“我笑,你想知道的我也很想。”老爷子站起身,踱到窗户前。
“我从很早开始调查他,开始的时候一无所获;后来我向上面打了报告,用特殊的渠道,才得到了一点儿。”他掐灭了烟,深思。
“齐家是个大家族,明代末期由海上丝绸之路到达了欧洲,凭借强大的资金站稳了脚跟,并且在三百年前一跃成为欧洲大陆的新贵族,建立了一个叫兰登古堡的神秘所在。”
乍一听到“兰登古堡”,九狸突然觉得耳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听过,只能绞着眉继续听。
“这是一个你用任何高科技都无法搜索的地方,传言都不足为信。齐墨,应该是来自那里;至于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就没得查了。断了线索了。”
他一摊手,没可奈何的表情。
抽抽鼻子,九狸走近他。
“最近没什么课,我想找个地方玩玩,打发时间。”
好像预料到她会这么说,顾成功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她的神色,这才从抽屉里掏出一张小小的金色卡片,递给她。
“你拿着去找她就好。”
一朵小小的黑色花,印在金箔上。
真他妈有钱顾九狸的第一印象。
“你有没有考虑搬回家住”
很多时候,顾成功身上充满了商人般的敏锐,却很聪明地不把每一句话点破。
所以他很适合玩政治。
“我记得你在棋盘山有处房子,风景应该不错吧”顾九狸托着腮,认真地想了一下。
他笑了。
这一幕看上去多么像一对再正常不过的父女啊
“好。我找人先收拾一下,你晚上就可以搬进去。”
顾成功高兴的时候很喜欢抽烟,现在他又点起了一烟,慢慢地吐出一个晕圈儿。
他喜欢尽在掌握的感觉。
虽然现在还搞不清眼前的女儿在想些什么。
可惜她也是。
奇妙的遗传。
每一天到清晨的时候,总会有浅薄的雾气环绕在这栋大厦。
齐墨站在最顶层,透过厚重的云雾俯瞰这城市的缭乱阵型。
太阳升起的时候,浅黑色,出黯淡的光谱。
雾气散开来,有些却化成细小的水滴凝固在玻璃上面。
隔着玻璃,他把手心贴上去。
他无法触它们。
他想有一天,玻璃碎裂开来划伤自己的皮肤,然后这些血就和她的鲜血融成一体。
融成一体,再不分离。
039 喝酒、抽烟、玩男人
在这个陌生女人的脸上,她看不见欢愉,也看不见一丝情绪。
只是那冷淡的,虚无的眼神仿佛黑夜里死寂的海面,荒芜的星空。
而因为这样的眼神,更加坚定了顾九狸确定自己要跟着她的念头。
在这家名不见经传的小酒吧包房里,顾九狸见到了金箔的主人。
一个分辨不出年龄的奇怪女人。
她衣衫半褪,身上靠着几个几乎全身赤 裸的年轻男子,正在卖力地取悦着她。
她递过去一个眼神,一个原本缠在她身上的美少年立即起身,从九狸的手里取过那金箔,恭敬地递到那女人手上。
他低眉顺目,却是一眼也没有看年轻漂亮的九狸。
“原来你就是顾成功的女儿”女人拖长了尾音,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在昏暗的灯光下,九狸才发现,她眼角已经有了细小的皱纹。但却并没有影响她分毫,反倒增添了一种成熟的韵味来。
见她在暗暗打量自己,那女人倒也不见怪,交叠了一双长腿,慢悠悠道:“你跟着我,可是你会做什么呢”
九狸张了张嘴,她从来不是个自卑的人,也习惯了回嘴,可是在这个叫“胭脂”的神秘女人面前,她没来由的一阵懦弱。
“我我可以学”她忽而抬起头,无比坚定,美丽的眼睛闪着光。
她已经耽误了很多年,所以这一次她不能再有任何的犹豫。
“我什么都可以学,真的。”她低低重复了一遍,似在说服对方,也是在说服自己。
胭脂审视的目光好比一双充满情 欲的无形的手,把她全身剥了干净。
良久,她才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伸出保养得极好的一双手,指了指面前的一瓶酒,“尝尝”
九狸深得顾成功遗传,打小就酒量不错,后来又跟着齐墨,少不得沾酒。见胭脂发话,二话没说,一把捞过酒瓶子,往嘴里灌。
“咳咳咳”她被呛得好一顿咳嗽,淡金黄的酒顺着嘴角流下,她疑惑地把酒瓶举到眼前,想细看是什么牌子的酒。
“不用看,”胭脂伸出一手指,逗弄着其中一个男孩的下巴,咯咯笑着解释,“那是杂牌子的酒,便宜得要死,我装进好瓶子里卖那些有钱的冤大头的。”
说完,又是一阵得意的笑。
九狸愕然,呆呆地放下。
胭脂笑完,推开身旁那几个娇滴滴的男生,拉紧衣服,站起身走近九狸,一双凤眼微眯。
“能喝最便宜的酒,能抽最劣质的烟,能玩最快的枪,能忍受最恶心的男人,能享受最极致的 爱。这些个,你能做到么”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她的声音明明很轻,包房里还放着庸俗不堪的音乐,但听在九狸耳朵里,那话语却像炸雷一般在耳边响着。
她傻愣愣地点了点头。
“好了。就这么的吧。”她拍了拍手,马上又有一个垂着头的男孩儿走上前听她吩咐。
“带这位小姐去里面,就说这是我胭脂新收的九小姐,叫看宇那孩子给我好好地教。”<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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