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情欲学院_御书屋 作者: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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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情欲学院_御书屋 作者: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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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喜欢你。”她搬回主动权,含住他的唇,“我好喜欢好喜欢你,这句话可以说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只要你高兴。”
傅一珩静默片刻,蓦地深深吻住她,唇齿搅动湿热的檀口,卷起她的香舌吮吸,仿佛要把她融进体内。
两人唇舌相依,下体仍在交合,动作却温柔太多。
粗长壮硕的肉棒,缓缓抽动在嫩穴深处,尽根出尽根入,细细品味她的温情。
“啊啊啊……”宛纱深陷在他身下,像藤蔓缠绕他,总算能娇喘出声。
快感像潮水般流遍全身,与自己最喜欢的人,紧紧融合在一起,没有比这更畅快淋漓。
那晚,缠绵到凌晨四点。
精华爆发深处后,两人黏腻地相拥,吟听彼此沉沉呼吸。
宛纱手指戳戳他的胸,气鼓鼓地说:“我突然觉得不公平。”
傅一珩嗯了声,愿听其祥。
“你还没有跟我说过……”宛纱难得羞涩起来,吞吞吐吐。
傅一珩忽而笑了,揭下黑皮套的手,轻抚她的面容:“我这双手,只碰自己喜欢的。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忍不住想接近你,
触摸你。”
这话好像的意思是,他对自己一见钟情吧。
宛纱回想初遇,他第一次见到她的表情,好像很讨厌很嫌弃的样子。
嗯,有些搞不懂。
不管了,反正他已经是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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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大姨妈来敲门,最近状态不是很好,明天更肥肥的一章,以后要增肥了T^T
roushuwu.
天亮后,外面吹起号角,召唤生存者聚集。
隔壁那边在查房赶人,不准生存者在床笫上耽搁时间。
宛纱起身,帮傅一珩系上繁琐的铠甲,想到离别后,不知何时能再见他,眼眶泛起酸意。
傅一珩抬手,摩挲她的眼角,声线放得很沉:“我不会让你久等。”
宛纱说了声好,忽而踮起脚尖,抱住傅一珩,发出享受的哼声:“我再抱抱你。”
傅一珩收拢双臂,轻柔地拥她入怀。
宛纱蹭蹭他胸膛,贪心地渴望,时光能停留在这刻,哪怕一会。
送走傅一珩,宛纱被监管员押回牢笼。饱受一夜摧残的女奴,裸露在外的肌肤,布满被凌虐过后的青紫,死气沉沉地瘫在草
堆里。
到了大中午,娅娅给女奴送食物,宛纱恰好问她关于生存者的疑问。
据娅娅说,生存者每日被强制体力训练,为表演增加一些观赏性。先前她在小树林被抓那次,就是运气不好,碰上陈教练在
野外培训生存者。
古罗马的角斗场也有奴隶训练,想不到古时期残忍的制度,全部都照搬了过来。
宛纱想起一事,伸手探出铁栏,握住娅娅的手腕,难以启齿地小声点问:“娅娅,你们这有没有避孕药啊?”
自从下船以后,宛纱跟傅一珩酿酿酱酱两次,都没有避孕措施。
娅娅眨眨眼:“避……避孕药?那是…是啥?”
宛纱见娅娅一脸单纯,忍俊不禁:“就是吃了可以不生小宝宝的药。”
“小…小宝宝?”娅娅更疑惑了。
“娅娅。”身后传来惊雷般的喝声,“不是说过,这地方不要再来吗?”
说话的男人皮肤黝黑,个头不高但虎背熊腰,面宽耳大很有威仪,长得跟娅娅有三四分相似。
看守的监管员朝他鞠了一躬:“陈教官。”
原来陈教官就是他,宛纱猜测他是娅娅的爸爸,眼前这个契机绝不能错过。
宛纱打了个招呼:“陈教官好,我有件事想跟你申请一下……”
陈教官眉头一皱,径直略过宛纱,拍拍娅娅的肩膀:“赶紧回家。”
娅娅摇头:“爸爸,纱纱有…有事跟你讲呢。”
陈教官暴喝:“管一个女奴干什么。”
被打断话的宛纱,不依不饶地说:“求教官给我个机会,我申请成为生存者。”
周围爆发出大笑声,嘲笑宛纱的不自量力。陈教官不禁看她一眼,鄙夷不屑地笑:“就你,哈哈哈……”
宛纱面不改色:“教官,我有信心成为生存者。”
陈教官闻言,打量宛纱几眼,嗤笑:“就瘦巴巴的一个小丫头,两三口就被狮子吃了,有多大的力气。”
宛纱犹豫一下,正正经经地说:“我有巧力。”
“巧力是什么力?”陈教官把一根铁棍丢进牢笼里,“你有本事用这根掰弯铁栏,走出这间牢笼,我就收你做学生。”
宛纱捡起铁棍,插进铁栏间撬动几下,磕磕碰碰,连一点擦痕都没有。
除了娅娅,所有人包括那些女奴,都笑着讥讽宛纱的一举一动。
宛纱作出沉思状,摩挲下巴,忽地打了个响指,对娅娅说:“能不能帮我拿两样东西,一块布和一杯水。”
娅娅怔了怔,连忙起身去拿。
陈教官眯起牛眼睛,对她接下来要做的事产生一丝兴趣。
宛纱得到两样东西后,倒了水杯里的水,沾湿一块长布,再用布捆着两根铁栏杆,布条的两段则绑住铁棍的中间,打了个死
结。
陈教官哼了声:“这样就想掰弯铁杆。”
这是宛纱以前看电视节目学来的,能不能掰弯她也不能确定,但试一下总比啥也不做好。
宛纱双手握住铁棍的两端,卯足了劲转动铁棍,颇像旋转汽车的车盘,铁棍传来咯咯的摩擦声,却纹丝不动。
耳畔的嘲笑声越大了。
娅娅跺着脚,结结巴巴地打气:“纱纱,加…加油!加…加油!加…油!”
宛纱呼呼喘息,小脸胀得通红,手掌攥着铁杆生痛,满脑子想的却是傅一珩。
她要跟傅一珩在一起,不成为他的拖累,执手相望,并肩同行。
永远不再分开。
铁棍猛地被转了小半弧,铁杆顶部哐哐作响,似有些松动之势。
四周传来啧啧地惊叹声,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转动铁棍。
一旦顶部脱节,后面就好办很多,两根粗硬的铁杆在缓缓并拢,形成一个宽大的空隙。
宛纱丢了铁棍,扯下湿布条,仅仅看了眼自己红肿的手掌,然后握紧,娇小的身躯从空隙钻了出去。
娅娅激动地拍掌:“纱纱好…好棒!”
宛纱跨出牢笼,立直身板,朝怔然的陈教官鞠躬:“陈教官,请多指教!”
roushuwu.
午时,生存者在食堂聚餐,一排排零散地坐着。
陈教官一双油光马靴,大步跨来,两手撑着前排桌椅,扳起黝黑宽脸:“今天来了个新生存者。”
所有的生存者毫无反应,经常会有新生存者被带来竞技场,跟他们自己一样,都是送死的罢了。
傅一珩坐在窗边,眸色冷漠,手持刀叉切割牛排,动作利落流畅,犹如操纵一场精密手术。
一身黑色迷劲装彩服,裹着挺拔如松的身板。仅有他能穿出肃杀冷感,那股生人勿进的强大气场,使得旁边座位都空了下
来。
眼前骤然一黑,肉乎乎的手掌蒙住他双眼,身后传来故意捏起嗓门的糯糯声音:“猜猜我是谁。”
他身形微顿,旋即薄唇勾出浅笑,握起那只手凑到唇边,在她掌心落下一吻。
宛纱触到一片柔软,掌心的温热流遍全身,那是属于他的。
想到他在身边,她就心跳如擂鼓,环抱住他修长的颈项,轻快地笑:“一珩,我来了。”
旁边一个生存者,抛来鄙夷的眼神,指着宛纱质问:“她不是女奴么,怎么跑到这来了?”
在前排的刺猬头,瞥见宛纱,满脸的惊恐畏惧。他肯定看过红毛男尸体了吧。
“她是新的生存者。”陈教官咳嗽一声,不太愿意承认这事,但许诺了宛纱就必须兑现。
“女人怎么当生存者,连点力气也没有,教官你在开玩笑吧。”
“以前也有过女生存者。”陈教官顿了顿,“不过死的也挺快的。”
台下爆发出大笑声。
宛纱无视那些直男癌,扎起迷彩服袖口,倚着傅一珩身边坐下,轻轻晃着他的胳膊,低声问:“见到我,意不意外?”
傅一珩摇头轻笑。
宛纱略微失望:“怎么可能不意外,你又不是料事如神。”
“不是意外。”傅一珩侧头看她,俊容逆着窗外浮光,锋利的轮廓淌出柔色,“是惊喜。”
向来不假言辞,孤傲冷漠的他,第一次表露出他的情绪。
宛纱回味几秒,含笑地凑过身,黏进他宽阔怀抱:“嗯,我满意你的回答。”
门外,踏踏踏的沉重脚步,在朝食堂逼近,所有人诡异的安静下来。
宛纱正腻着傅一珩,张着小口,享受他亲手喂的牛排。
前面一个长脸的男人,手指敲了敲两人的桌板,好心提醒:“嘘,小声点。那个大块头耳朵尖,最受不了吵,惹到他会发疯
的。”
说话的长脸男,是先前在狮子搏斗里,提醒团结共战的生存者,很有领导能力。
宛纱闻言,扭头看向门边,发觉魁梧壮硕的周承卡进门板,195的大个子把整面门的光给挡了,一进来,长手长脚地坐在最
后一排,都能听到椅子晃动的咔哒声。
他的脸拧成通红,扒着盆子大的饭碗,撒得一桌都是米粒。
陈教官吃完饭,在周承来之前就离开了。其余人没有陈教官壮胆,随便扒了几下,绕过周承赶紧溜。
周承前两排的男生,吃完后站起身,一不小心拖动椅子,与地面发出剧烈地摩擦声,吵得耳膜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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