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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天微蓝完 作者:心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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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天微蓝完 作者:心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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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的是谁,你们订婚或是结婚,又与我何干?”

    “是吗?”方慕晴打鼻子里哼了一声,“你的男友大概还不知道你的事情吧?不知道你如此卑鄙,如此堕落。可不是我咒你,夏微蓝!世间恐怕没有这样大度量的男人!他是真的爱你?或只是被你天使般纯洁的外表所迷惑?时间长了,他终会识破你的真相,到那一天,他也会像楚涵一样离你而去!”

    “你给我闭嘴,方慕晴!”被触到痛处,微蓝终于爆发开来。她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许韶涵。

    “我还不了解你吗?你根本没有忘记楚涵!”方慕晴定定地坐着,几近冷酷地望着她,“三年了,你的手机号码一直没有变!连你现在住的房子,都是当年和楚涵同居时租下的。你对他依然余情未了!”

    微蓝闭一闭眼,一股隐约的绞痛自胸口蔓延开来,让她透不过气。

    再睁开眼时,方慕晴已将一张订婚请帖扔在她面前:“星期天的订婚派对,你如果不想参加,就不要来了!”

    那张请帖,不是普通的印刷品,而是绢制的,非常精美。在微蓝眼里,它更像是一张挑战书!

    “放心,我一定会准时参加。我们大学时曾经约定,不管是谁结婚,另一个人一定要参加婚礼,送上祝福的!”

    当初,她们确实有过这个约定。方慕晴睁大眼,耸了耸肩:“希望你到时候不要爽约!”

    她说完,便站起来,抬头挺胸、神采飞扬地走了。

    微蓝却动也不动,盯着面前那张请帖。“楚涵”这两个字还是刺痛了她的眼睛。

    “火鸟天堂”,这是她和楚涵过去经常见面的地方。

    他总是坐在对面,一边喝酒,一边喋喋地向她絮说他和方慕晴之间的事情。他那么优秀那么英俊,却有那么多的忧伤和烦恼。

    他不知道,对面这个女生正在爱着他,愿意为他抚平眉心的微颦,为他制造温馨的快乐。

    后来,他终于知道了,却没有被感动,反而利用她去拯救他和方慕晴的爱情。

    “这种臭男人,倒贴我都不要,留给方慕晴慢慢享用吧!”

    微蓝狠狠地说,叫侍者换上了一瓶红酒。

    那晚,她一直不停地喝酒。

    微蓝酒量不弱,不少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她以为自己再怎么喝也不会醉。

    这次却错了。她醉了,还醉得不省人事。

    不知什么时候,酒吧的人群已经四散而去。

    一名侍者走到她桌前,说:“小姐,打烊了!”

    微蓝抬头看他一眼,笑嘻嘻地说:“打什么羊啊,公羊还是母羊?”

    他意识到她喝醉了,问:“能告诉我,你家住在哪里吗?我叫辆出租送你回家。”

    “回家?”她神志不清地摇摇头,“不,我从来都没有家!我是一个流浪的小孩!”

    侍者正不知如何是好,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替她接通,听到一个醇厚的男声,焦急地问:“微蓝,你在哪儿,怎么还没有回家?”

    侍者告诉他:“你的朋友喝醉了。请你过来带她回去。”

    “你们是哪里?”对方的声音更加急切。

    “火鸟天堂酒吧。”

    “好,请你帮我照顾她,我马上就到!”

    不多久,那名侍者看到一个高大颀长的男人,像一阵风般扑进酒吧。

    他扶起瘫软如泥的微蓝,皱着眉头问:“她到底喝了多少酒?”

    “大概有四瓶红酒吧!”

    “喝这么多酒,真是不要命了!”天朗眉头皱得更深。侍者发现,他的眉毛很浓很长,一皱眉,那两根眉毛快要连到一起去了。他想起曾在相书里看过这样的面相,说是命运多蹇。

    虽然如此,面前这个男人还是好看得让人惊叹。

    他身材很高,大约有一米八五的个子,穿着深蓝色的长风衣,很帅气的脸,长相冷峻,眼神忧郁。不但是女人,连男人也不由要多看两眼。

    侍者盯着那张俊脸发呆的时候,天朗已经拦腰抱起微蓝出了酒吧。

    没想到,纤小瘦弱的微蓝喝醉了酒会这么重!侍者帮着他把微蓝塞进车后座,她酒气冲天地挣扎着,天朗坐在旁边,按住她的手,她才慢慢安静下来。

    他抬头,对侍者说:“对不起,你可以帮我把车开回家吗?”

    侍者知道他是为了方便照顾酒醉的女友,说:“没问题,我会开车。”然后,他拉开前座的车门,发动了车子。

    “去哪里?”侍者问。

    天朗沉吟了一下 ,说:“去海景花园吧。”

    车子到了。

    天朗谢过侍者,将微蓝抱进自己的公寓。

    到卧房门口的时候,她“哇”的一声,一股呛鼻的秽物吐了他一身。

    “唉,你吐哪儿不好,偏偏吐在我身上!这件名牌风衣算是糟蹋了!”他在心里感叹,把她放在大床上,拧亮了台灯。

    明亮的灯光下,她一张脸苍白得吓人,额上全都是细密的汗珠。

    酒醉的滋味有多难受,天朗比谁都清楚。他忍着反胃的腥臭,为她清理呕吐的秽物,给她洗漱,给她换掉脏的外衣,再给她穿上睡衣。

    收拾干净后,天朗替微蓝盖好被子,把身上的风衣脱下来,向浴室走去。

    洗完澡,他并没有回自己的卧房,而是坐在她床头,泡了杯清茶,安静地喝着。

    已经是凌晨四点,听到几声鸟叫。

    望出窗外,步履匆匆稀疏的行人,冷清的景况。

    天朗转过头来,宽大的床上,微蓝侧着身蜷缩成一团。他听说这种睡姿的人,非常缺少安全感。

    她睡得颇不安稳,眉头紧紧地皱着,很辛苦的样子。睫毛长而翘,还带着轻颤。

    是什么事情,让她喝这么多酒?是和昨天那个电话有关吗?天朗沉默地思量。身边的微蓝突然动了动,一只手伸到了被子外面。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他俯下身去问。

    微蓝睁开了眼睛,却处在半梦半醒之间。隐约看到面前有个人影,她的手攀上他坚实的肩膀,整个人偎进了他宽厚的怀里,像一只畏寒的小猫。

    感受到他胸膛的温暖,她的另一只手也摸索着探入他敞开的衣领……

    天朗眸子开始转深,该死!她醉成这样还来引诱他!更该死的是,他很快就有了反应。

    “微蓝?”他低哑地唤了她一声,紧紧贴住那柔软甜香的身体,呼吸开始急促。

    “楚涵,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走?你为什么不爱我?”微蓝模糊地低语,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渗出来,沿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天朗震惊地、难以置信地瞪着她。瞬间,他的心坠向深渊,一直坠……

    她居然在他怀里,如此清晰地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楚涵,楚涵……原来,一直藏在她心里的那个男人,他叫楚涵!

    他扳开她的手指,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慢慢从床上站起来。

    乍然离开温暖,微蓝不安地蠕动着。

    “不要……不要离开我,楚涵……”

    天朗咬紧了牙关,他强装的理智和冷静,在这一般全盘崩溃!他一下子拉她坐起来,让她对着自己。

    “夏微蓝,你听清楚!我不叫楚涵,我是秦天朗!”他大声嚷叫。

    微蓝被猛然惊醒。她坐在床上,长发披散一脸,睁着惶然的眸子,问:“天朗,你刚才说什么?”

    天朗虚空地坐在她面前,心脏剧跳,颤栗地盯着她。

    “微蓝,是不是无论我怎么努力,你都无法忘记那个楚涵?”

    他嘴唇发白,声音里有种无能为力的虚弱。

    天朗怎么会知道楚涵?

    “不,不是的。”微蓝下意识地摇头,心虚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愿意和我结婚,就是因为他,对不对?可是,他都和别人订婚了!你还对他念念不忘,不是很傻吗?”

    “不要再说了。”她挣出他的掌握,把脸埋进枕中,“我好困,我要睡觉……”

    天朗呆呆地站在原地。他站了好久,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05

    上午十点,阳光从落地窗直射进来。

    风吹起落地窗帘的流苏,荡漾出优美的波纹。

    微蓝感到阳光是如此刺眼。她闭了一下,再睁开来,发现自己正睡在天朗的公寓,那张有紫色玫瑰的大床上。

    一时恍惚,想不起自己怎么会在这里。隐约记得,昨晚约了方慕晴在“火鸟天堂”见面。两人不欢而散。她一个人留下来喝酒。然后,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三年前楚涵离开她的那个夜晚。她伤心欲绝,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虽然是一个梦,但那种流泪的感觉却如此真实。

    梦醒了,一直压在心里的郁闷好像缓解了一些,只是痛楚依然在。

    她穿好衣服,起身来到餐厅。

    天朗已经上班去了。桌上照例放了一杯牛奶,几块烤好的黄油面包。面包是微温的,牛奶还散着热气。

    微蓝心头掠过一丝暖意。二十七岁的生命里,对她如此呵护备至的,恐怕只有天朗了。他记得她爱吃黄油面包,也知道她不爱吃早饭,所以用这种无言的方式,让她懂得照顾自己的健康。

    打电话到单位,才知道天朗已经替她请过假了。

    那一整天,微蓝都没有离开他的公寓。

    晚上,天朗回来了。微蓝已经做好一桌丰盛的晚餐,对他微笑:“快来尝尝我的手艺,比上次是不是有进步?”

    天朗在餐桌边坐下,茄子炒肉,剁椒鱼头,素炒大烩,酸辣小竹笋,都是他最喜欢吃的。

    他看了她一眼,说:“难得,你居然还记得我的口味!”

    接下来,是沉默地进餐。

    微蓝一直暗暗注意天朗的神情,终于,她忍不住孤注一掷:“昨天晚上,我醉得很厉害,一定给你找了不少麻烦……”

    他接过她的话茬:“你确实醉得厉害,不但吐脏了我的衣服,还狂言醉语,又哭又闹!”

    “我的酒品这么差?”微蓝瞪大了眼睛,“奇怪!我一向喝酒都不会醉的,不知道昨晚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天朗说,深深地注视她,“微蓝,你还记得你昨晚说过什么吗?”

    面对他犀利敏锐的目光,微蓝感觉脸上的汗珠争先恐后地沁出肌肤。

    “我不记得了。喝醉酒说的话,怎能当真?”

    “这可不一定。酒这种东西有时候会让人说出藏匿在内心深处的事情。没听说过,酒后吐真言吗?”

    微蓝犹疑着,不敢回答。

    酒醉后唯一清晰的记忆,是她在梦里哭着恳求楚涵不要走。也许不是梦话,她真的叫了他的名字!

    天朗紧接着的问话,证实了她的猜测:“微蓝,星期天……你会不会去参加订婚派对?”

    “我当然要去。”她想也不想地说。

    他凝视着她,声音咬住,极沉重地:“我想,那个派对上一定有你想见的人吧?”

    微蓝连忙垂下眼光,躲过他眼神中的探询和嘲讽。

    真是自食恶果!她决定在睡觉前不再说话。

    带着补偿的心理,微蓝当晚主动投怀送抱。

    天朗的反应比平时更热烈,他用力地拥抱亲吻她,仿佛要揉入骨血。

    她从他的吻里知道他有和过去一样的激情,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缠绵之后,天朗俯在她耳边轻轻喘息:“微蓝,我们结婚吧!”

    微蓝伸手抚上他光洁的额头,说:“不,天朗,现在不行。你再等我一段时间,好不好?”

    他的眼中闪过失望,却不再逼迫,只是深长无力地叹口气,像是投降似地说:“好,我等!”

    灯熄了。房内一片黑暗。

    第二天早上,微蓝醒来,餐桌上除了牛奶、面包,还多了一样东西,是压在杯子下面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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