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 (已完结)小鸡和高干 作者:女娲 (已完结)
分节阅读_28
女娲 (已完结)小鸡和高干 作者:女娲 (已完结)
分节阅读_28
都吐不出来。
最后砸砸舌,润润有些干涩的口腔,再回头,苦涩的笑容又恢复灿烂:“宝宝,你可真是漂亮,长得跟个小天使似的~!瞧瞧看这皮肤,我都算白了,你的皮肤更是白里透红,怎么保养的呀……”
尚宝宝这姑娘她算是分析透了,就是个单纯的不知人间疾苦的官家小姐。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城府,实打实地实心眼儿,简单讲就是把她卖了也还帮着数钱呢!
这姑娘一被大美人儿赞叹,人家又说得实话,偷瞄了一眼那雪白的肌肤,白是够白就是不够健康,没她的雪玉润泽。于是羞涩道:“听我妈说的,她在怀我的时候吃了很多大补食物,什么好的都吃,生出来后我就长这个样儿了!不过我妈皮肤也很好,我也是沾了我妈的光呢。”
尚宝宝语气里没有一丁点儿的耀炫,很是真诚地解释,还怕邹小鸡听了有什么疑心,功劳全推给上一代了。
果真见康洛没有生气,纯粹地羡慕赞叹。她是羡慕啊,人说一白遮三丑,天生的很重要,后天的难过,尚宝宝给了她个指标,那就是日后怀胎时能美白的全往胎里塞,生出个白白嫩嫩的小公主……
这姑娘闪神太严重了,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幻想中,连旁边尚宝宝叫了几声都没反应。这时尚宝宝的娘亲过来找女儿去寒暄了,一看到康洛,生面孔,连个招呼也没打就把女儿拉走了。
于是等康洛回神时,哪还有尚宝宝啊,人家早应酬去了!
大伙儿都是大忙人,就她一闲人,坐在角落没人陪时,就有些过于呆愣地环视着整个大厅。餐厅一整层那么大,人山人海地,多数是她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她的。
觉得这么坐着有些傻瓜蛋,又舍不得这番热闹场景。
你瞧瞧三米远处那几个年轻小伙了你一拳我一拳地火热,再瞧五米远处一对亲热男女搂搂抱抱,接着十米远处几位中年夫妇颌首相互应酬。
人生百态就在这餐厅里演绎着。
康洛就像个局外人似地笔直地坐着,脸上含着虚假地浅笑像个优雅而高贵的淑女。不过人红是非多,美女也耐不住寂寞地。
很快有几位自诩花花公子的猎艳男发现了落单地她,禁不住便要行动,康洛早一步站了起来,主要是,她坐着找不到那两位大寿星。可不要忘了她来的目的是看人。
于是小心地从墙壁穿到最前头去看人,秦家两位主事者正在和几位电视上常见的大官寒暄呢,这时已近午时十二点准时开饭,就是没见到总理。
康洛瞅着秦言诚和秦季生,两人被几圈人墙包裹得密不透风,挤不进去。而分散的子孙则在站口招呼来宾。她看到了秦仲天在宾客中游走,看到秦仲霖站在大门口边和客人聊天,边迎接来客。他旁边则站着不离不弃地尚宝宝,笑得格外甜。
尚宝宝身边又冒出秦九妙小朋友的小脑袋,似乎很喜欢这未来的小婶,一张小脸笑得贼甜。而尚宝宝也是一脸真诚地欢喜。
旁边的来客们见了,脸上都是揶揄地取笑。康洛还隐约听到有人问他们啥时候结婚呀……
秦仲霖与尚宝宝相视一笑尽是甜蜜。
谁也没注意到她。
忽然间就觉得,为啥要来参加这场宴会?
仅仅是为看总理主席?是想来体验一下这场中国最顶级的金字塔阶层?
还真的是不知道呀……
脚步随着心神后退了几步,背抵到雪白的墙壁停了下来,她在自己还没注意到时,就将整个人密密麻麻地掩饰了起来,缩在角落,谁也注意不到的地方……
这个世界,她虽然置身其中,却陡然发现还是陌生过客,永远只能短暂停留。
一直退一直退,退出了包厢,退到了安全梯口,撞上了一个背对她抽烟的男人。
这是谁呢?
仅仅是一个背影,那深色的西装,她就知道,是蒋东原呀!
可能是没料到有人会在这里出现,所以听到动静时回过头去,嘴里还叼着烟,眼睛里在瞧清是她时,透着几分冷。
康洛已经习惯了,看到他把烟取下来,那瞬间微垂地头透着一股落寞,她也不知道自己吃错了什么药,那一瞬间,手脚便不受了控制,扑到了他身上,力道将他撞到墙壁上。她垫起了脚尖双手抱上他脖子,就把那有些冰的唇凑了上去……
他僵硬了几秒,很快回过神,对送上来的唇便是毫不犹豫地猛啃吮吸。她能感觉出来没有一丁点儿的情欲,而是那浓浓地愤怒与伤心……
她真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可能就是那一瞬间地局面外,无论怎样努力也挤不进那红贵的圈子,让她感到绝望地落寞,于是与他的情伤共鸣了,于是吻了上去……
康洛在很久以后都在懊恼,如果那一天,没有扑上去,没有贴上去,没有得到回应的吻,以后的事情是不是都不会再发生呢?
蒋东原仍是那个得不到爱人的痴情男,康洛仍是那个冷心冷肺的局外人,秦仲霖仍是那个一定会娶门当户对妻子的坚定人,尚宝宝仍然活得天真而无邪……
可惜了,她已经吻了上去。
事情是一发不可收拾地,康洛是点火人,他们在那半封闭的安全楼梯里,吻得那样激烈而火热。身体的渴望还是理智的难受,都让他们相互逃避,用欲望来麻痹自己吧。
蒋东原的手摸上康洛的大腿时,那火热是那样滚烫地紧紧抵住了她,从最初的情伤到现在的肉欲之欢,康洛还是比他更理智一分,在他企图将手指伸进来时打住了。
她曾说过,绝不当任何人的代替品。哪怕康洛永远只是一个人世界里的主角,她的自尊都不会让自己那么可悲。
只是一个吻而已,不存在任何地意义。
“你喜欢我,对吧?”男人的声音透着几许沙哑和嘲讽,将她拉回了神智。
她抬头看他时,他眼中浓浓地讽刺,好像在质问她,凭什么喜欢他?于是,她反驳,冷冷地反驳:“凭什么认为我会喜欢你?!”
凭什么呀?
他没有任何自作多情地尴尬,而是那样清淡又嘲讽地笑,那一丝丝邪恶的嘴角是那样让女性难堪,他却不管不顾:“那为什么要对我投怀送抱?”
她的脸蛋笑得有几分张狂,那个时候,她心底也住了一只恶魔,一只和这位高干少爷一样地恶鬼,只为了伤害而存在:“你怎么不理解为,我是为了同情你?”
他的脸色一瞬间就阴沉了。
以前的她会害怕,但现在,真不怕了,被秦仲霖把胆子养得好肥了。她还能镇定地维持着冰冷的表情,为要死不活地阴冷声音继续嘲讽:“你真是蠢男人。我曾经想蒋大少爷多能干,喜欢的女人该是多强大才能收服你呀。到头来不过如此。”
“你!”他的神情倏地阴冷到阴鸷,她赶在他伸手抓她的前一刻远离他几步,神态高傲地鄙夷他,用他曾经用过的表情狠狠地奚落他:“你就是个没用的男人!如果是我的喜欢的对象,无论如何我也要去争取!哪怕到头来一无所有也不会像你这么窝囊!”
她很生气,无名的怒火让她口不择言,原来通过伤害别人也是一种快慰,虽然变态极了她却喜欢上了。
“你懂什么?!就一个婊子!你能明白我的痛苦?!”
终究是安全楼梯口太窄,他还是伸手抓住了她,箍住她两臂死死地摇晃,那一瞬间他的表情恨不得掐死她的鄙夷:“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肮脏的女人,你是她吗?!你长得再美,也比不上她的一根指头!所以嫉妒么?!”
她嫉妒么……
那个瞬间,她连犹豫都不曾,在心里点了头。
尚宝宝那样的女孩子,是个女人都会嫉妒的,拥有女人们所奢想的一切。男人,权势,美貌,纯真。集万千宠爱的女人,不嫉妒才是虚假的!
但是她没有告诉他,没有这个必要。她嘴角勾起浓浓地嘲讽:“大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陷进美人乡中的可不是我,要死不活地施诡计的也不是我。”
就仅仅凭这个,她便有了嘲笑他的资本!他以为她有什么,在他看不起她的时候,她又何尝看得起他?!
“婊子!”他冷冷地低骂,强大地自制力让自己恢复了起来,口袋里的手机铃了起来,不用猜也是秦仲霖打电话来叫人吃饭了。
他松手的时候,眼睛还是冰冷地瞪着她,她不甘示弱地回瞪着他,就像两头猛兽,母狮与雄狮地对立。
他掏出了电话,语气如常地与秦仲霖对答了几句挂上了手机。
然后,雄狮行动,她只觉右耳垂一痛一湿,然后是他的一句辱骂:“你连给她提鞋的资格都没有!这东西,被你弄脏了!”
耳钉带着她的血被他随手扔到楼梯,她痛得瞪圆了眼,目送他无情地离去。
然后,她花了一个中午的时间去寻找耳钉,没人给她打电话叫她去吃饭。她找到了那个耳钉,将它洗了干净,拿去珠宝行卖了。
侮辱又怎样呢?
随手扔弃的垃圾,对某些人,好比她而言,都价值高昂的宝。
她换来了三万块,觉得它们才是宝,有钱才是康洛的人生,无关春花秋月何时了……
耳朵很痛,耳盖子是银制的,比不得塑胶的柔软,所以被无情扯下来时,流血破了皮,比打耳洞还要痛。康洛拿着药棉去药店买了消毒水,以前她要擦破皮了,哪有这么讲究,从来擦点酒精就ok,只是这具娇滴滴的外壳是本钱,必须得对待好些。
耳洞子超级地痛,那种痛是间接性地抽着痛,痛得人受到很大地折磨,她恨不得拿麻醉药擦了又擦,可这玩意儿总也有个到底的。
她恨得牙痒痒地呆在清酒吧里,抱着只靠垫剥着毛豆子。辛姐坐在一边,她开的清酒吧算不得生意火爆,但顾客稳定,装修精致,透着一股宁静,收费又相对比同行高那么一点点,每月收入还是很不错。
辛姐在喋喋不休地倾述她年轻时候的梦想,熬到头了总算梦想达成,觉得这个人生也算圆满了,有了萌升退意的想法。
“您可千万别,要辞职也得等我把帐还清了呀!要是换了妈咪,指不定会给我夹配个什么糟老头子可委屈了!”康洛嚼着毛豆时,会忽略耳朵的痛苦,所以一边吃一边搭话。
辛姐跟着她一道剥毛豆,但她不爱吃豆子,都是服务进康洛嘴里的。“唉,小鸡啊,我就是盘算着我要走了,手下那十几位姑娘没个着落,所以一直留着。你呀,也争争气吧,都跟秦仲霖有五个月了,咋还是没动静?”
涂着指甲油的手指戳戳康洛的额头,一脸恨铁不成钢样:“枉我这么看好你!凭你的模样儿,现在的性子连幢公寓都没捞到手?!那个陈紫涵知道吧?人家现在都捞到两幢公寓,加上车子都价值近五百万了!你这酒国名花的头衔都快不保了,丢不丢面子啊?”
康洛确实是不上进的孩子,主要是她太过本分了,一心讨好秦仲霖的时候忽略了点妓女的本质。她们对男人卖笑,为的是口袋里的钱,而不是真把男人当情人一样对待,舍不得花他们的钱!
康洛怔了怔,剥毛豆的动作也缓了下来,艳丽的脸上带点儿矛盾和迷惑:“辛姐,对男人太好了也是一种错么?我是不是对他太好了?所以,啥也捞不到了?!”她一直坚持的对金主要像对待情人一样,是不是错了呢?
那抽痛的耳朵,那秦仲霖一个眼神也没有的冷漠,让她的信念产生了动摇。她到底是做错了还是做对了呢?
那么坚定的道路,这一刻也怀疑了。
辛姐见她那模样儿,有点担忧地拧眉,喝了口酒问:“邹小鸡,你是不是搁太多心在里头了?”
她见辛姐那样,心里一咯噔,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心口,讷讷道:“辛姐,我以前……可从来没玩过这男女游戏啊……怕不就是……纸上谈兵总是危险居多?!”
她尾音上挑问得怪异极了,而辛姐前半段还清楚,但后面就给她弄糊涂了。“你丫头能把话说简单点吗?!”
康洛却不再解释了,而是若有所悟地低下了头,喃道:“我想吧,嘴上是一回事,实战了可是另一回事……倒也弄明白了……”
“啊?!”辛姐头痛了!
康洛刷地站了起来,有点急惊风地拾起皮包:“辛姐,我先回去了,我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你放心,如果秦仲霖这男人不能给我多少价值,那就换一个吧!”
“唉?!”辛姐懵了。
康洛已飘远了。
康洛是个良家妇女,在她二十四岁的人生里,没有接触过有钱人,甚至是酒吧会所这一流的纸醉金迷。但她没经历过,不代表没看过。电视上,书本里,有大量的信息能透露并让她加以分析。
拥有丰富学识的人,总是比肚里没几分墨的人多那
分节阅读_28
分节阅读_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