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蒯越走上了前来了,刘备虽然心中有所不喜,他刘备对着蒯越执弟子礼,可不是平白无故的,他是有所求的。
放低姿态,来讨好这些个文士达人。刘备在这个乱世之中混迹了世间长了,早就有了他自己的一套法子了,这个世界之上那些个武将文臣,说难他也难,每一个人都有各自的思想各自的作风,没有一个是完全相同的。
不过说简单也简单,文臣要名,武将好功,只要把这两个掌握了,那么一切就顺水推舟了,以前他刘备为何没有人投靠,那就是因为他刘备还没有名气,也没有给这些个文臣名气的可能,一个卖草鞋的,那些个学子们又怎么会看上呢。
俗话说,有着金字招牌,这才可以挂羊头卖狗肉啊。
现在的刘备可是有着左将军的称号,也是大汉皇叔,这么礼贤下士,要是一般人的话,早就感激涕零了,可是我们的刘备童鞋用错人了。
蒯越是什么人,不说是老狐狸也是差不多了,他曾经的主子刘表可也是刘皇叔啊,别说他的儿子和那个汉王刘莽有着八拜之交了,也就是汉帝到了,蒯越能够测测目罢了。6,
我们的刘皇叔抛得媚眼,蒯越根本就没有看到,而且还十分小心的避开了,以免欠下这么一个人情,招人口舌。对于现在的蒯越来说更在乎是利益。
刘备又准备谦虚一番,故技重施,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刘备姿态放低了。你蒯越不管说什么也应该有点顾忌。有点让步,这也是谈判之中的一个筹码。
可惜我们的蒯越先生也是影帝,两个影帝在相互交流着自己对于演戏的心得。
蒯越根本就不给刘备机会,直接就让自己的儿子蒯然上前招待刘备。如果你刘备再不要脸,那么你就对着他的儿子蒯然执弟子礼吧。
到时候就不是他蒯越不识礼数了,而是你刘备的过错了对同辈人执弟子礼,那叫尊敬,对一个小辈再如此。那就是谄媚了。
“刘皇叔,请吧!”蒯然对着刘备自然没有多少的好感,说话语气之上也是欠缺礼貌。
刘备虽然脸皮厚,但是还没有到彻底不要脸的地步,对蒯然他还真的不好意思再自称弟子了,点了点了“蒯越先生的公子果然是人中俊杰啊!”
“呵呵!”蒯越笑了笑没有多言,刘备自然知道,现在再想和蒯越多交流感情是不可能的了。
当即朝着那边的大厅内院之中步行而去。
看着刘备等人越来越远的身影,蒯良这才走到了自己大哥的身边有点后怕的说道“这刘备果然是一个人物啊!”
蒯越也是点了点头,他蒯越刚才也算是一个试探。一般的人在看到了他的行为之后无非两种动作,一种就是恼怒。因为我都行弟子礼了,你还摆架子,这不是看不起我嘛,可能一言不发就能够吵起来,还有一种就是死皮烂脸胡搅蛮缠。
可是刘备却不是这两种之中的任何一个,前者只能说他刘备沉不住气,厚着,不要脸的人那是没有原则的人也不足为虑。
而刘备却是淡然一笑,欣然步入了大厅之中,丝毫没有因为蒯越的生疏而表现出一种恼怒,喜怒都深藏在自己的身体之中,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要是当初庞士元在荆州之中成功说服了刘表的话!”蒯良想起来之前,庞士元来到荆州之中和刘表结盟,不借粮草给扬州,而是给他们豫州,如果那个计策真的成的话,恐怕现在横跨长江两岸的就是刘备了,刘表就算不是死在黄射的手中可能也会被刘备攻破,而他们蒯家和蔡家必然首当其冲,哪里还有今日呢。
本来刘备都在曹操和刘莽的打压之下已经苟延馋喘了,随时都有可能毁灭,却没想到最后让他又绝处逢生了。
“汉王殿下的计策真的能够成功嘛?”蒯良也开始对着那边刘莽的计策产生了怀疑。
蒯越拍了拍自己的弟弟的肩膀“放心吧,二弟,荆州对于那位来说已经算是探囊取物了,他之所以一直没有取之,其一是因为那个人,还有一个原因就应该是我们了!”蒯越看着扬州的方向说道。
蒯良不知道,蒯越却是见过了扬州的战备,不说现在盘踞在长江之中大军的统帅是一直让荆州输多胜少的周瑜和孙策,就说那大军之中的装备,连弩,新式装甲战刀,这些他们蒯家也是看到了,还有就是那个叫做大炮的玩意了,荆州之中恐怕没有能够扛得住他轰击的城池吧。
拿下荆州对于刘莽来说还真的不是多大的难事,难的是,他欠那个人一个人情,也欠一个承若,只要刘宗在位一天,恐怕就不会攻打荆州分毫,还有一个就是拿下荆州容易,如何拿下一个完整的荆州却是难了。
要是黄家誓死抵抗,那么荆州之中襄阳一代可能真的要成为死地了。黄射没有打赢的可能,却有拖着百姓下水的可能。
现在蒯家需要做得就是最大限度的保全荆州。
“德硅那边呢!?”蒯越问着自己的弟弟。
“我还没有告诉德硅呢!”蒯良对着蒯越说道,德硅就是蔡瑁蔡德硅了,本来蔡家和蒯家是一起的,刘表当初不敢动蔡瑁其中一半的原因因为蒯家,这次他们是一同邀请刘备来的,但是蔡瑁只知道的是,他们想要用刘备这个外援和那边的黄射打擂台,却不知道,这其中有汉王刘莽的影子。
“那就先不要告诉了!”蒯越言语道,这是一个抉择对于蔡瑁来说两边都不好。
“小公子呢?”蒯良继续问道。
“汉王殿下说了,会给一个伯爵的位置的!”
“我知道了!”蒯良点了点头。
“家主,大少爷说人都到齐了。让老爷您和二老爷前去主持!”一个家仆跑了过来对着蒯良和蒯越说道。
“二弟走吧!”蒯越言语道。
“大兄。你是兄长你在前!”
“今日可是你的寿辰。你最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蒯良也没有客气,他们兄弟两人以前虽然有隔阂,但是一切说开了之后自然血溶于水,哈哈一笑也没有推辞,蒯良便走在了前方。
步入了大厅之中,那边仅剩下的一个没到齐的黄家也是派人送来了贺礼。这个代表黄射到来的不是旁人正是我们黄射身边最近的红人,士元兄。
“我主军师大人,有要务在身。不能够亲自前来给蒯良先生祝贺,还请先生见谅!“士元步入了大厅之中对着台面之上的蒯良兄弟说道。
“无妨,无妨,军师大人,自然要以军务为重,我荆州的防御可都系于军师大人一人之上!”蒯良挥了挥手说道,蒯良兄弟早就知道黄射不可能来了,来了之后,黄射可是以子侄的身份啊,那是要行跪拜礼貌的。他黄射现在大权在握,怎么可能这样呢。
“那就多谢蒯良先生的体谅了!来人。抬上来!”士元点了点头对着下面的人说道。
“是!”很快几个荆州军的军士就抬着几个箱子走了进来。
这些个箱子里面是什么?众人都在观望着,那箱子可是不轻松啊,几个健壮的将士,扛着他都显得很是吃力,让人很是好奇这里面到底有着什么。
“打开他!“士元让边上的人打开这些个箱子。
“竹简?“箱子打开了一股腐朽竹子的味道散步了开来。
这个黄射送来的贺礼就是一些个普通的竹简?众人自然不会这么想,因为现在扬州之中纸质的书籍在扬州之中可以说已经步入了平常百姓家,就是一些个贫农,家中也是有两三本藏书的,就算不识字,也要摆上几本。
这些个书卖到了其他的州虽然价格昂贵了一点,但是对于士族来说那完全就是九牛一毛。
要是单单的竹简真的让人提不起兴趣的,比书重,还麻烦,所以好些个人家在得到了扬州卖的书籍之后,就把家中的一些个竹简给他烧掉了。
“这些个竹简,是太史公留下的,我主听说,蒯良先生对太史公一直有着敬仰之情,特意给蒯良先生送来!”士元笑眯眯的说道。
‘太史公?“就是蒯良也是坐不住了,太史公是谁?基本上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那就是司马迁!一部史记算是真正的记录下了汉朝的风闻,同样也让人对于古人生活有着一个直观的向往。
更甚者,太史公就是一个勤奋得代表人物,天道酬勤。
蒯良喜欢太史公,可不是喜欢太史公的勤奋,而是他的执着,即便汉武帝数次对于司马迁动怒,可是司马迁还是毅然而然的记载真实的事情,这才是蒯良喜欢的。
当初的蒯良可就是蒯铁面啊,主持公道绝对不徇私枉法。
现在这个黄射竟然送来了太史公的手记,让蒯良也是一阵的激动。
“多谢军师大人的美意了,来,士元先生还请上座!”蒯良对着那边的士元说道,他代表的黄射,也就是黄家,所以自然需要安排一个好位置。
“多谢蒯良先生!”士元点了点头朝着蒯良安排的地方做了下去,边上他也是看到了刘备,两人会心一笑。
士元?其实就是庞士元,只不过现在的他已经改了名字罢了,脸面之上还带着面具,一直以来都不是以真面目示人的,但是刘备却是知道,不单单是庞士元,在现在的黄射的身边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张德。
也就是刘备的三弟张飞,只是现在的张飞却已经变得让刘备有点陌生了,甚至刘备现在都不敢去看张飞,因为看着张飞的时候他会不由的打着寒蝉,主要是他的这个三弟的眼睛里面那股浓浓的爱意让他害怕。张飞的伪装也不需要刘备担心。
现在的张飞早就不是以前的猛张飞了,当年的张飞可是胡子头发一抓一大把的粗糙的汉子,可是现在的张德,却是细致得比姑娘还要好。
正是有着这两个人在黄射的身边,所以刘备这才能够对拿下荆州进取益州有着信心。
众人都安排了座位,一件件的礼物也送了上去,前前后后足有上万金,一个个珍馐玉宝,可谓是让整个厅堂都是带着光芒的。
“好,来人上晚宴,起舞!“蒯良拍了拍手,从大厅之中一个个蒯家的家仆缓缓而来,给端坐在位置之上的众人上了美食。
这个时候可没有那种大厅的吃饭的圆桌子,那都是跪坐,每一个人一人一个小桌子,他们的位置代表着他们的的地位,比如说庞士元,虽然比之刘备等人不如,但是他代表的却是黄射,所以位置还在刘备之上。
刘备的地位比之蔡家也稍稍不如,也在蔡家之后,可是刘备比之张允的张家却是高出了不少,张允又是蔡家的嫡系,和蒯家关系也算是半个自家人,也不多计较,让刘备坐在了第三位,再之后就是张家,吴家这些个在荆州之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庞德公本来也打算前来祝贺的,可是身体的缘故就没有来成,他的儿子庞山民现在更是在扬州为官,所以庞德公的位置空了出来,礼仪却是到了。
酒宴必然要有美酒,美酒一尊尊的喝着,相互之间谈吐着雅事。
古人的娱乐项目没有现在的人多,但是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之中,当你做到了统治地位的时候,必然享受得那都是最好的。
有酒必然要有美女,美女办酒,再加上这皎洁的月光,和那桌子之上的美味珍秀,这可以说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蒯良虽然不喜欢那些个舞女,但是这毕竟是世家的一个约定俗成的事情,哪一家不在家中养上几个婢女跳舞呢。最有名的就是司徒王允手中的貂蝉了,那可是一个祸国殃民之人啊。
蒯家是荆州的大世家,这个舞女的紫色自然不会差,众人看着那些个唯美微笑的舞姿,和手中的美味珍秀,不由得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