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昌公主异闻录 作者:照水燃犀
分卷阅读10
连昌公主异闻录 作者:照水燃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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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过你!”他满面都是悔恨,“我好后悔,燕娘。那时候,我以为让你嫁给他是最好的选择。若知道今天是这样——”他再也说不下去,说了句去物色道长,咬着牙出门了。留下燕娘,猝然把脸转向一边。
作者有话要说: 燕娘的故事,大概写到第10章结束~
说俩道士的八卦!
一个是北京的火神庙。我同学认识里头一个小道长。小道长说,他是在编的正式工,有正式工资。底薪是三千多还是四千多。包吃住。然后有法事啥的,单独算钱。然后小道长还专门学过算命。我同学找他算了一次,给了200。支付宝转账过去的o(╯□╰)o小道长还很喜欢看戏。他知道我同学是唱京剧的,要他下次演出留几张票,他带人过去捧捧场ˋωˊ
第二个八卦是我前老板认识的一个大师。大师经常给娱乐圈的人做fa。有几个不红的导演、演员请他摆过阵后,片约多的不得了。大师摆一次风水大概10w,帮人看一次手相大概2000(友情价)。
☆、何家
谢茵不知她在想什么,但可以肯定,此刻她心中的情绪一定正激烈翻涌。
过了一会儿,燕娘安稳了情绪,转过脸来,劝她父亲回去擦洗。方才还挤满人的房间,一下子只剩下她和谢茵两个。
燕娘不好意思地揩着眼泪,“让姑娘笑话了。”
谢茵心里很难受,为这样一个温柔的生命即将逝去,为两个青梅竹马的人无法相守。她忍不住说,“那个吴郎好坏。”
燕娘闭着眼睛回答,“是吗?是啊。”
稍后谢茵安慰了燕娘,回到王家,得知王鼎还未回来,不由地叹息。她又往里走,乐珩和清让居然在收拾行李。见她回来,清让道,“你也去收拾一下东西吧,我们明早就离开。”
谢茵很惊讶,“这就走了?燕娘的病还没瞧好呢。”
乐珩嗤笑了一声,“傻姑娘,我们看过了,她不是妖鬼之症。既然如此,那交给医师就好。何况你和清让都要赶路啊。”
谢茵想着那个温柔却垂死的女人,心里恻隐,怀着期待看向清让,“道长,我知道你虽然不爱说话,但心地是很好的,能不能求求你,再给燕娘想想办法?”
清让看着眼前的少女,很想说一些什么,但终究没有。只道,“走吧。”
谢茵很失望,低着头说,“你们赶时间的话,就先走吧。”说完,转身走了。
清让在身后沉声道,“燕娘不需要你看护。”
谢茵以为他在讥讽自己,没有理睬。
过了一刻钟,隔壁的门口传来说话的声音。谢茵悄悄开了一点窗户往外看,是清让正与王鼎辞行。
王鼎听的默不作声,在心中怪这道士凉薄。可再想,他都这么说了,强留又能如何?点点头,嘱咐他明早赶路小心。
谢茵听得事情拍板,既难过又失望,一晚上都辗转反侧,直到二更方有些许睡意。
朦胧中,她听到大门发出“吱呀”的开声。有熟悉的嗓音与人交谈。那谈话嗡嗡的,也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谢茵耳中只刮到了收尾的一句,“好吧,那你也要答应我。”
什么啊....她一边这么想,一边迷迷糊糊地彻底陷入沉睡。
次日一大早,清让和乐珩就起来了,背着包裹离开。
谢茵听到动静也醒来了。望着那扇关掉的大门,她想:原还以为,与那位道长结伴同行,有那么一点同伴之谊,可对方心里并不在乎。
她再也睡不着,索性起床了,去用早饭。吃到一半,王老妪忽然过来,道,“对了,姑娘,那位清让道长有东西留给你。”说着,走进里屋,拿了一个小荷包出来。
谢茵很诧异,问,“这是什么?”
王老妪摇摇头,“不知道。不过道长留下话了,‘等姑娘想明白那天,就打开它。’”
谢茵更觉云里雾里,“我想明白什么?”
那王老妪已是一问三不知了。谢茵也只得把荷包暂时收起来,到何家去探望燕娘。
到了何府,谢茵叩了几下门,门吱呀一声开了,是昨日见过的燕娘的丫鬟萍儿。萍儿见到谢茵,欢喜不尽,“昨晚姑娘走前,说还要来看我家小姐,今天果然来了。真好,快随婢子进去吧。”
谢茵点点头,跟着她往里走。途径正房,忽然听里头一个女声在叫骂,“好啊,大晚上的诓了我去走亲戚,却是暗暗叫了几个好道士来!怎么,这么巴巴地支开我,要做什么污糟勾当?”
她说话难听,何老爷忍不住反驳,“哪有?你怎么把话说成这样?”
女人立刻大声地哭了起来,“我说话怎么样?!我冯松琴嫁给你十几年,就一直没被当正经妻室看待过!——还没有,没有你防着我做什么?女儿是你的,难道不也叫我一声娘?让我知道叫了道士来,我能吃掉她不成?何苦骗我?”又哭骂,“你们父女俩啊,一模一样的没良心。这姑娘小时克母、大了丧夫,搁谁家不是晦气事啊。只有我,不当个什么,巴心巴肺地待她好,可到头来,谁领我的情?这样一点小事还要瞒着我,我真不如一头撞死算了,在这里受扫把星的气!”
谢茵听得很生气,问,“那位松姨总这样吗?”
萍儿无奈地点头,“可不是,成日里吵吵闹闹的,弄的阖家不安生。当着人面,却是嘴里发甜,恨不得数出百件对我们小姐好的事儿。好在啊,小姐如今住的院子离这儿远,听不见她说什么。”
说话间,松姨同何老爷结束了争吵,气的夺门而出。萍儿到底怕她,拉着谢茵快走了几步,就想躲过。
但松姨眼尖,喝住了,“回来!”
萍儿也只得一步一挪地到了她跟前。
松姨二话不说,先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嘴巴,“跑的那么快,眼睛里看不到我吗?!”
萍儿“扑通”一声跪下了,“回夫人,不是的,婢子是想着给小姐煎药的时辰到了,所以着急忙慌地往回赶,眼睛里没瞧见人。夫人冤了婢子了。”
松姨冷笑,“少与我说这些烂话!打量我不知道呢,你背着我说的那些抱怨言语。今日打你,也不算冤了你。”又看见她身边的谢茵,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这又是谁?”不等萍儿说话,便大怒道,“你好大胆!私自往家里领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出了事,你担待得起吗?”
萍儿忙辩解,“回夫人,这位姑娘是小姐的友人,今日来家里看望小姐的。这事老爷也晓得的。”
正好何老爷从里屋出来。松姨便指着谢茵问,“这是老爷叫进家里的?”
何老爷看她一张脸上煞气满满,便不大敢承认,嗫嚅着。
眼瞧着松姨得了意,要撵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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