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的鞋底 学弟的天堂 作者:mosley
分卷阅读23
经大到让人听了不舒服了。
这大约就是一秒钟也无法忍受的,真正的极度的疼痛吧。
魏麒的痛不欲生,似乎没有在女恶魔的心里激起半点涟漪。
她只是矜持地站在一旁,仿佛眼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魏麒的越来越痛苦了。
他全身都猛烈地抽动着,甚至连脸颊都在抽搐。
他的腰部肌肉紧绷,整个身体从床板上弓起来,只留手脚还在床板上绑着。
他令人揪心的惨叫声已经不再连续;他每隔几秒便使出最大音量惨嚎一声,把喉咙都拉哑,转为低沉的呻吟后,几秒后又惨嚎一声。
吴小涵轻轻俯下头,和魏麒近距离面对面。
她问魏麒:喜欢吗?魏麒拼命地摇头。
强烈的痉挛使让床板都跟着晃动起来,而他抖动的节奏也越来越快。
吴小涵说:那你也得好好享受。
早上貌似说过了,电击会持续12分钟。
当然,鉴于你太吵了,我不想再在这里听下去了,准备去厨房和弄点下午茶和徐洋东一起吃。
吃完我们会进来的,也许半个钟头吧。
委屈你咯。
吴小涵起身,走出调教室。
我愣在调教室里看着生不如死的魏麒,吓得有些不知做什么好。
我和魏麒对视了一眼。
魏麒的眼神明确在向我求助——希望我能够停下他的电击,放开他。
吴小涵看我没出去,在客厅里对我喊道:出来吧,徐洋东,别在里面听那贱货叫了。
耳膜都要叫破了。
我准备起身。
魏麒求助的眼神愈发迫切——仿佛我不出手,他下一秒钟真的会死一样。
我犹豫了一下,却听到吴小涵天使般的嗓音在呼唤我:来吧,徐洋东,我准备了小蛋糕噢。
我只好起身离开。
吴小涵穿着漂亮的小裙子站客厅里看着我。
我一出门,她还对我喊了一句:把门关上吧,他叫得太吵了。
我只好照做。
门关紧前的最后一瞬,我望进去,我看到魏麒眼里的无尽的恐慌和绝望。
吴小涵果真从冰箱里拿出两个小蛋糕来,又泡了杯茶。
可我却丝毫无心享受——魏麒不止的惨叫还在从门里传出来。
我不敢想象魏麒此刻有多么的绝望。
我吃了几口蛋糕,就试探着问吴小涵:要不……就放过魏麒吧?听他叫得真的太惨了。
吴小涵笑了笑对我说:你那么心疼他呀?我……我只是觉得他真的太惨了。
吃蛋糕吧。
一会让我自然回去的。
小涵学姐……我们先把魏麒放开吧。
他真的熬不住的。
吴小涵没再理我,吃起蛋糕来。
魏麒的惨叫声似乎慢慢变小了,但也越来越沙哑。
我还是一直惴惴不安,甚至提醒吴小涵:十二分钟快到了吧。
这漫长的时间,对于我,几乎同样是折磨。
终于,吴小涵起身,走到调教室里。
一打开调教室的门,他颤抖着的惨叫就直冲耳膜而来。
那声音还是那么撕心裂肺,只是音量似乎比开始时小了一些。
魏麒的双眼瞪到最大,红得全是血色;眼神却已经完全呆滞,毫无光泽。
他的脸红得像被开水烫过一样,头发完全被汗水浸湿,像是刚刚洗过头一样。
他的身体还在不停抽搐着,只是幅度大不如前。
他的手脚被绑住的地方也已经磨破渗出了血。
吴小涵走到魏麒面前,抬起穿着拖鞋的脚,直直踩到魏麒正在抽搐的脖子上。
魏麒看到吴小涵,眼睛终于活了过来,他用无比委屈的眼神,乞求着吴小涵停下电击。
他知道,只要吴小涵愿意,电源可以立刻就断开;同样,只要吴小涵愿意,再电上他一天一夜,电到他猝死,也没有人能阻拦。
吴小涵终于仁慈了一次,伸手直接关掉了电源。
魏麒像是电动的玩具一样,一断电,就瞬间停止了抽搐,全身肌肉瞬间放松,松塌下来。
可随着他身体松塌下来,铁钩撕扯的力量猛然加剧,他疼得惨叫一声后,又只得用力弓起腰部。
吴小涵轻轻爬到床上,面朝魏麒的脑袋,直接骑到了魏麒的身上。
她解开魏麒嘴上鞋带的蝴蝶结,又小心地解开蝴蝶结下面的那个死结。
终于,她慢慢把鞋带从魏麒的嘴唇里拉出来。
鞋带上之前的血液已经风干,所以鞋带都有些硬了。
吴小涵用力地把硬结的鞋带拉下来,再一次让魏麒痛苦不堪。
伴随着他的呻吟,血从那十二个洞里汩汩流出,流到他的嘴里、他的脸上、直到床板上。
吴小涵让我拿纸巾按在魏麒的嘴上给他止血。
她自己则走出了调教室。
我便用手按压住纸巾在魏麒的嘴唇上——魏麒的嘴里还是吴小涵那双甜美绝伦的脏棉袜。
吴小涵回来时,腿上已经穿上了一双灰白色天鹅绒的连裤袜,袜子上还有着米黄色的图纹。
她的脚上则穿了一双米色的高跟鞋——细细的扣带把吴小涵的玲珑美脚固定在鞋里,而高跟鞋鞋尖上还有个蝴蝶结装饰。
她的身上还是之前那条lo裙——和新换上的鞋袜搭配,也十分完美。
看到这个甜美可爱的小公主,我知道,魏麒完了。
现在,就算吴小涵开口要求魏麒自宫,魏麒也必定舍不得拒绝。
她让我不用再按压着魏麒的嘴唇,让魏麒把嘴里的脏袜子吐出来。
然后,她问魏麒:怎么样?被电得舒服吗?魏麒只是木讷地摇摇头。
怎么了?不会说话了?吴小涵又问。
太疼了……我……不要……电……魏麒语无伦次。
那……主人再接着电你好不好?魏麒不说话。
吴小涵先拿来一罐红牛,打开喂魏麒喝完,说是补充点体力,一会儿你还会更惨的。
等魏麒喝完后,吴小涵则再次打开电击的开关。
这次,她把电压留在低位,并不急于调高。
微弱的电击并不疼,反而让魏麒有点舒畅的快感,缓解了之前的疼痛。
吴小涵从柜子里找出一把手动钉枪,又背朝魏麒的脑袋,跨骑在魏麒的身上。
我看得出来,她要用钉枪往魏麒的下体里钉入码钉。
果然,她把钉枪贴上了魏麒被拉伸直的鸡鸡。
她手指每扣动一下,一枚u型的射钉就牢牢射入魏麒已经失去功能的海绵体里。
每射入一枚钉,魏麒都会疼得呻吟,并抽动一下双腿。
即使经历过那么多折磨,连续射入的射钉还是让魏麒疼得有点难以接受,挣扎起来。
面对这种徒劳的挣扎,吴小涵牢牢把魏麒坐住,然后把电击的电压稍稍调高。
魏麒的身体因电击而开始颤动起来。
吴小涵不理会他,继续摆弄着钉枪。
魏麒被破坏的阴茎里已经有了二十几枚射钉的时候。
魏麒忽然说:主……主人……我要……射了。
你还能射?还没废?不知道……我感觉……要射了……你都没硬,这么射?可……可能是电……不准射。
你都四个月没射了,今天也得忍住。
主……主人……我真的忍不住了……吴小涵把手放到电击的开关上:你要是敢射,我就把电开到最大,电你电到天亮。
可是,身体的本能岂是魏麒的大脑能够控制的。
魏麒坚持了几秒,就从他被拉伸长的疲软的鸡鸡中,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可能是没有勃起的缘故,精液射得并不高,但量实在不少,喷得床板上到处都是。
死变态,居然还敢射!吴小涵骂完后,如她所说,直接把电开到了最大。
魏麒一声尖叫,把嗓子都直接喊得沙哑。
刚刚经历完四个多月来第一次性高潮的魏麒,直接坠入了极端痛苦的深渊。
由于刚刚射精,此刻的一切对于魏麒来说都没有半点快感,只有痛苦。
魏麒不停地惨叫着,凄厉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吴小涵坐在他的身上,却仿佛被魏麒的惨叫给激起,很是兴奋。
她抄起手动钉枪,往魏麒的大腿上开始钉入码钉。
钉枪的每一下清脆的击发声,都让吴小涵舒畅地哼叫一声——这种叫声似乎昭示着吴小涵已经进入了被性唤起的状态。
反倒是魏麒,被电击的巨大痛苦折磨着,对于腿上钉入的射钉,似乎都已经没有感知了。
可怜的魏麒还在被非人的电击折磨着。
他用沙哑的嗓音艰难地喊出:主人……我不行了……求求您……做什么都好……放过我……吴小涵听到身后的求饶,问道:真的做什么都好吗?嗯。
那我就要你被电呢?能不能……别的……我就要你被电,电到天亮,你这个贱货……吴小涵站了起来,随着魏麒惨叫的节奏,踩踏起魏麒的身体。
她精美的裙子和裤袜在她灵活的身姿下格外漂亮,我简直要忍不住看呆。
她在魏麒抽搐的身体上跳动起来,用鞋跟蹂躏着魏麒的肚子。
鞋跟每一下都没入魏麒的肚皮,留下红色的印迹。
魏麒被牢牢绑住,吴小涵丝毫不用担心魏麒乱动而摔到她,于是踩得格外尽兴。
我已经分不清魏麒的惨叫和挣扎,是全部缘自电击,还是有她踩踏的功劳。
吴小涵不顾魏麒愈发惨痛却愈发虚弱的惨叫,踩到他被码钉钉满的大腿上。
魏麒的大腿上很快也流出了不少的血。
她甚至跳起来又落在魏麒的大腿上,让鞋跟把码钉都直接弄弯,勾破魏麒的皮肉。
可爱的小公主就这么任性地踩踏了十几分钟,又面朝魏麒坐下。
魏麒全身被汗水浸湿、满脸通红、脑袋上四处青筋暴起,仿佛脑袋随时就要爆炸一样。
吴小涵问他:还想继续电吗?魏麒无力地摇摇脑袋。
我今天是不可能关掉电击的开关了的,也不可能把钩子从你的鸡巴上取下来。
你如果想解脱,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鸡巴从你的身上割下来,那样,你也就感受不到疼痛了。
不……不要……魏麒在呻吟中痛苦地回答:我……不想……被阉……吴小涵说:这是你自己说不要的噢。
一会儿你要是又想要被割,就得求我了。
她转过去背朝魏麒,又拿过手动钉枪,往他会阴的地方不停钉入码钉。
随着每一钉的进入,魏麒局部的肌肉本能地做出颤抖作为反应,但魏麒的大脑似乎已经对射钉毫无反应了。
女恶魔看着自己身下的男人疼得奄奄一息,更加兴奋地用钉枪折磨着他。
魏麒的肌肉反射让他随着每一颗射钉而抽动双腿——即使他一直在因电击而抽搐,每次射钉时额外的抽动也依然明显。
这种抽动显然正是吴小涵想要的反馈,她一边浪叫着,一边射入着码钉。
魏麒终于再也受不了半点了,这种疼痛,已经比死更加可怕,他宁愿接受任何别的东西,也无法再忍受电击了。
于是他哀求道:求求主人……让我……解脱……吧。
您想割,就割了吧。
吴小涵头也不回,却兴奋地也有些语无伦次:你要……求我,我才……才答应。
求求……主人……割……割了……我的……鸡巴……让我……让我……别……电……魏麒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吴小涵正在兴头上,只继续玩弄着钉枪,随口答道:好好地求我。
认真点。
求……主人……行行好……割掉……我的……鸡巴。
我想让主人……割掉……我没用的……烂鸡巴。
刚才……是我……不识抬举……求……主人……原谅我……快……割了我……吴小涵有点不情愿地从魏麒身上爬下来,从柜子里找出一把美工刀,拿着美工刀在魏麒眼前晃荡:你确定吗?我……我确定……主人……割了我的鸡巴吧。
那……主人就勉为其难地满足你吧。
她说着,又背朝魏麒脑袋,跨骑到魏麒的身上。
她用绳子紧紧勒住魏麒阴茎的根部,以控制出血,但又说: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先玩玩……说着,她用刀在魏麒已经辨不出形状的龟头上,用力刻划着。
刀尖深深切入魏麒的肉里。
不一会儿,魏麒的龟头上已经留下纵横交叠的深深的刀痕,就是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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